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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抬眸,赫璟抬手撫著阿福的側(cè)臉,低聲道:“此事本王該事先與阿福商議的。” 眸色里含著歉意,阿福緩緩的搖了搖頭,小聲道:“王爺……” 赫璟輕笑了笑,緩緩道:“喚本王做甚?” 阿福抿唇,她知曉王爺是為了她好,不過她卻不知王爺為何會突然想替她找一個身份。 “王爺,您為要替阿福找一個身份啊?” 小姑娘抬起腦袋,眸色清澈。 赫璟垂眸,淡笑道:“你不知?” 她應(yīng)該知道嗎? 阿福茫然,這副模樣倒是讓赫璟哭笑不得,只好道:“是誰那日又哭又鬧說配不上本王的?” 阿福一愣,隨即想起了她那日以為自個兒要死了所以說的心里話。 心里震驚,沒想到她隨口說的話王爺竟然記在心里了。 阿福眸色微動,心里說不出的感動,連帶著望著赫璟的水眸也濕潤了起來,嗓音軟糯,“王爺,您……” 知曉阿福想說什么,赫璟突然抱住了她,阿福的腦袋靠在赫璟胸前,赫璟輕聲道:“別怕?!?/br> 兩個字又輕又穩(wěn),阿福嘴里的話停了下來,乖乖的靠在王爺身上,寬厚的身軀包裹著阿福,一身暖氣,連帶著阿福冰冷的小耳朵都暖了起來。 “謝謝王爺?!?/br> 阿福嘴笨,心里的感激與感動也只能這么表達(dá)出來,赫璟卻笑了,“謝什么?。俊?/br> 還不等阿福說話,赫璟便繼續(xù)道:“本王不要阿福說謝?!?/br> 聞言,阿福抬起了腦袋,疑惑道:“那奴婢怎么辦?。俊?/br> 赫璟垂眸,小姑娘一臉疑惑,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小臉上的嬰兒肥增添了幾分稚氣,微微勾唇,嗓音低沉,“阿福答應(yīng)本王今后不學(xué)做糕點了?!?/br> 聞言,阿福一怔,可還不等她回應(yīng)赫璟便繼續(xù)道:“方才才說要謝本王,如今倒好,本王才提了這么一個要求,阿福便要拒絕?” “奴婢沒有?!?/br> 阿福下意識的反駁,赫璟等到便是這話,眸色里的笑意加深,“既然阿福沒有拒絕,那便是答應(yīng)本王了?!?/br> 阿福:“……” 赫璟輕笑出聲,小姑娘的滿臉的不愿映入眼簾,“乖,以后本王教你更好玩的?!?/br> 更好玩的? 阿福被這話吸引了,抬眸看了過去。 赫璟勾唇,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神色幽深,“別急,會有的?!?/br> 瞧著王爺不似現(xiàn)在要說的模樣,阿福便收回了眼,腦海里突然想起了左相,詢問道:“那左相愿意嗎?” 小姑娘的話題突然轉(zhuǎn)了,赫璟卻被這話里的內(nèi)容逗笑了,“難不成阿福瞧他方才的模樣是本王威脅逼迫的?” 聞言,小姑娘還真蹙眉思索了起來,片刻后搖了搖頭,一臉認(rèn)真,“沒有?!?/br> 這反應(yīng)…… 合著若是溫陽方才的狀態(tài)不對還真是他逼迫的? 赫璟無奈的笑,也只有她才會忽視他的身份。 知曉阿福的擔(dān)心,赫璟淡淡的笑了笑,安撫道:“放心吧,溫陽膝下無兒無女,家世干凈,再加上本王的阿福如此討人喜歡,他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會不愿?!?/br> 這話…… 聞言,阿福咬起了唇,被赫璟的話弄羞了。 隨后小姑娘像是想起了什么,眸色里擔(dān)心起來了,“可是奴婢方才沒有及時回應(yīng)左相,他會不會生氣???” 看起來阿福此時是愿意了,還擔(dān)心起左相的情緒。 赫璟捏了捏阿福的小臉,含笑道:“不會?!?/br> 聽到這話阿福這才放心,小姑娘如今想通了,便也知自己不再是一人了,她也有家人了。 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激動,阿福突然抬眸,眸色興奮,“王爺,那不如奴婢去左相府上吧?” 左相出了王府,一路上心事重重。 這事兒聿王早早的便與他商議過了,他也早就知曉阿福這個姑娘,他常去聿王府,每次都是這個丫頭上的茶水。 往常只注意著這丫頭泡的茶不錯,都說一個人泡的茶能反應(yīng)一個人的心境,能泡出如此純凈的茶水,這姑娘定然心思單純。 他膝下無兒無女,如今受聿王所妥,想要他認(rèn)阿福這丫頭為女,他當(dāng)然愿意了,老來能得一女也很是高興。 聿王曾救他一命,于他有恩,除了主子的身份,在他心底,早就已經(jīng)把聿王當(dāng)成自己的知己。 這事皇上也是知情,他也曾求請皇上下旨認(rèn)親,可奈何聿王說是時辰尚早,圣旨便也一直拖著。 可這事兒這幾日不知怎么回事傳到他家里的那位耳朵里了。 左相夫人坐不住了,今日非遣著他來這聿王府,說是既然人已經(jīng)是我們左相府的,便該去接來認(rèn)認(rèn)親。 所以今日他才匆匆趕來。 哪知嚇著阿福了。 左相連連嘆氣,也是他老了,不知怎么討小姑娘歡心,如今倒好,第一次見面就落下個如此不好的印象,回府后若是被家里的那位知曉了又該是要罵他了。 左相回了府,果不其然,左相夫人也一直在府里眼巴巴的望著他回來。 左相剛一回府左相夫人便趕了過來。 “老頭子,怎么樣啊,人呢?” 左相夫人這剛一走近,便在左相身側(cè)左瞧瞧右瞧瞧,意思明顯,可這也沒在左相身側(cè)瞧著其他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