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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月未見, 虞晚晚覺得江泠的吻技似乎比第一次吻她時進步了! 第一次時,他簡直就是橫沖直撞, 大力得她的舌根都被他絞痛了,還被他憋得喘不過氣來。 但這次他的唇壓下來時,雖來勢洶洶,但落在她唇上時,明顯柔和了力氣,還輕輕的在她的唇瓣上摩挲著。 這樣的摩挲比起深吻來,雖少了炙熱, 更多些親昵纏綿之意。 實際上,戀愛中的男女,女孩子若非熟女,其實都是更喜歡這種帶著珍惜的浪漫感覺,而非像男子那般總想著滾床單。 虞晚晚忍不住嚶嚀一聲, 雙手摟上了江泠的腰。 而江泠到底是一個男人, 而男子在男女之事上是有著無師自通的本能的。 更何況, 這段時間,他在無數(shù)個夜里, 睡不著想虞晚晚時, 他們兩個的初吻便一遍一遍的出現(xiàn)在腦子里, 。 他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酥麻銷魂”。 但虞晚晚顯然是沒有他這樣的感受的,她還咬了他一口, 說他差點把她憋死。 為什么兩個人的反應(yīng), 差距這么大呢? 江泠是個好學(xué)的人。 小時候?qū)W文, 有神童之稱。大了習(xí)武,又是長勝將軍。 他又接受了軍營兄弟那么長時間的夜話熏陶。 來西北的路上,盡管公事繁忙, 他還抽空特意找了《辟火圖》等閨房之樂的書來細細的讀了。 這一讀,便是打開了一扇新大門。 江泠用兵打仗,都是要提前排兵布陣的。此事他也在腦中不斷的演化,什么貼、親、挑、吮,各種技能都細細琢磨,必不能再犯上次的錯誤。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 這一次他輕啄著她的香唇,一邊用心感覺她的反應(yīng)。她竟然仰起頭,回應(yīng)了他的吻。 江泠心中的喜悅?cè)绯彼阌科稹6宜舶l(fā)現(xiàn)這樣一下下的輕啄細吻,的確更有一種別樣的銷魂滋味。 實踐出真知,江泠在看《辟火圖》的時候,有些地方做為童子雞,他并沒有完全看懂。 但此刻抱著虞晚晚,軟玉溫香在懷,那些扁平的文字變成了立體的畫面,很多知識就一下子融匯貫通了! 他盡情的親吻著她的唇舌,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便感覺到她的身子像水一般,越來越柔軟。幾乎都掛在了他身上。 而她這樣仰著脖子,他怕她會不舒服,便抱著她,兩個人糾纏著倒在了屋子里鋪著被褥的炕上。 他吻著、吻著,漸漸的覺得光是這樣親吻她的嘴唇,仿佛變得也不夠滿足了。便沿著她優(yōu)美的下顎,一路向下。 虞晚晚感覺到脖子上的刺癢,和他不老實的手。 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而且、而且,虞晚晚想起他病時,她照顧他,看到的那個大家伙。 好像太大了吧。 她這小身板能容下嗎?會不會太疼??! 虞晚晚腦子里想了亂七八糟的。江泠便敏感的察覺到她有點不專心了。 嗯?怎么了? 難道他又把她弄疼了? 便微微抬起頭:“晚晚!” 虞晚晚看著江泠眼角的桃花粉,和他眼中的欲求不滿。 她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江泠情動的模樣。 “食、色、性也”,色可不僅僅是女色,在虞晚晚原來世界里,男色已是風潮。 虞晚晚是最愛美食、美色,而且她的顏控是不分男女的。 她也曾想過她和江泠之間的事情。她不得不承認,若是當初她奉旨嫁的不是江泠,而是其他人,對她那般冷淡無禮,別說對方主動說簽和離書,她自己就得想辦法趕快離開的。 哪能還老老實實待在平北王府,還給他做飯。 其實她才是絕對看臉,被江泠美色迷惑的那一個。 更何況,能讓這樣頂級的冰山花美男為自己融化,對女孩子來說,不說別的,就是虛榮心也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虞晚晚不禁伸手捧住江泠的臉,主動問出心中疑問:“江泠,你為什么喜歡我?” 為什么喜歡她? 江泠被問得一愣,她怎么會問出這個問題? 這還用問嗎?她那么好,他當然喜歡她了! 不過江泠自己從未具體剖析他情感的變化,他就是循著自己的心意而為。 而且以江泠的性格和所受的禮教,這時候讓他直抒胸臆對虞晚晚來一句:我就心悅你,或者說幾句rou麻的情話,對初嘗情之味的他還一時真有些說不出口。 虞晚晚等了一瞬,看江泠張了張嘴,沒出聲。 她都主動提出來了,他竟然不回應(yīng),更別說主動告白了。 虞晚晚不由得就有些委屈了。情侶之間自有氣場,江泠一下子就感覺到虞晚晚不開心了。 這個答案對她這么重要?! 江泠剛要問虞晚晚,就聽門外,他的侍衛(wèi)長稟告道:“王爺,石將軍陪晉西王世子到了!” 來了公事,江泠不得不從炕上坐起來,帶著不悅的整理了衣衫。 但看虞晚晚還有些氣悶的嘟著被他親得紅艷艷的嘴,便伸手揉了她頭發(fā)一把,又親了她一口,柔聲道:“我給你的信,寫得還不夠明白?” ……信! 虞晚晚想起這一路上她接到的江泠的信,瞄了他一眼,心中熨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