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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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易小木高中時代就已經(jīng)暗戀上了溫晴這朵校花,一年前遇見從深圳回來的溫晴,至今尚是孤身一人的他不由欣喜若狂,不但花大力氣幫助她進(jìn)入他們公司工作,而且還開始公開追求起她來。溫晴禁不住他玫瑰炮彈的攻勢,只得答應(yīng)做了他的女朋友。 溫怡看看meimei的肚子,化驗(yàn)單上說她懷孕還不足12周,所以小腹尚未隆起,正想問她打算什么時候跟易小木結(jié)婚,誰知溫晴卻含淚搖搖頭說:“姐,這孩子……不是小木的。他追求我只是他一廂情愿,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br> 溫怡吃了一驚,問:“不是他的,那到底是誰的?” “是……不,我不能說他的名字。”溫晴臉色通紅,欲言又止。 溫怡看著她扭捏的神情,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問:“對方是個有婦之夫是不是?” 溫晴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的,我們已經(jīng)在老屋同居好久了?!?/br> 她從深圳回來后一直住在父母留下的那棟舊房子里,想不到…… “他現(xiàn)在不想要你了,是不是?快告訴姐,那家伙到底是誰,姐幫你找他去。” 看著meimei滿臉淚痕,溫怡既恨其不懂自愛,自作自受,又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義憤填膺地拉著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溫晴抽開手又坐在沙發(fā)上說:“姐,你別這樣,他并不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其實(shí)他早就想跟他老婆離婚,可一直沒有機(jī)會。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要我給他三個月時間,他一定把家里那個黃臉婆搞掂,然后再娶我。他怕向老婆攤牌后他老婆會去老屋找我鬧,所以叫我先找個地方避一避,他一離婚馬上就來找我。” 溫怡看著門口那一大包行李,這才明白meimei的真正目的,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所以你就跑到這兒投奔你jiejie來了?” “我在這世上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姐……”溫晴兩眼淚汪汪,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溫怡不禁心里一酸,是的,自從父母離世之后,她最親的人也只有這一個meimei了。meimei小的時候自己沒能照顧到她,小小年紀(jì)就出外打工,風(fēng)雨漂泊,吃盡苦頭,現(xiàn)在回到自己身邊,她這個當(dāng)jiejie的照顧她保護(hù)她也是應(yīng)該的。 她又憐又氣地說:“好吧,你把東西拿進(jìn)來,就在這兒住一段時間吧,但愿你沒看走眼,那個男人能遵守自己的承諾。不過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他要敢出爾反爾,你jiejie姐夫一定幫你出頭?!?/br> 溫晴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把行李拿進(jìn)屋,低著頭一聲不響鉆進(jìn)廚房,幫jiejie炒起菜來。不大一會兒,一桌飯菜就做好了。 正在這時,屋外響起一陣踢踢沓沓的腳步起,溫怡知道這次真的是丈夫回來了,忙去給他開門。 沈天帆一邊換拖鞋一邊抱住妻子,笑嘻嘻地說:“老婆,一天沒見了,來,親一個?!?/br> 剛要伸嘴,看見溫晴端著一盤清蒸螃蟹從廚房走出來,不由一怔,一臉尷尬地干笑著說:“小晴,你、你怎么來了?” “這是我姐家,我不能來呀?你放心,我啥也沒看見,你接著來。” 溫晴紅著眼圈一笑,轉(zhuǎn)身走進(jìn)廚房。 溫怡用手指點(diǎn)一下丈夫的額頭,笑著責(zé)備:“你呀,跟人家親熱也不看看旁邊有沒有人?!?/br> 沈天帆看看妻子,又看看姨妹的背影,張張嘴,想問什么卻又忍住了。 晚飯后,溫怡將meimei安排在二樓樓梯口旁邊的客房居住。 沈家這套房子的具體地址是青陽城郊結(jié)合部花苑小區(qū)b棟七樓。 這是沈天帆夫婦結(jié)婚時買的一套二手房,說是二手房,其實(shí)跟新房差不了多少。前任住戶是市里一位副市長,買下這套房后不到半年就因經(jīng)濟(jì)問題和作風(fēng)問題被“雙規(guī)”了,那時沈天帆和溫怡都還是工薪階層,手頭并不十分寬裕,就以二手房的價格買下了這套房子?;ㄔ沸^(qū)的房子都是以洋房別墅形式建造的,每套房子內(nèi)部又分兩層,為躍層式結(jié)構(gòu)。 溫怡夫婦的臥室也在二樓,與客房斜對門,中間隔著一個不大的客廳。 晚上睡覺時,臥室里只剩下了沈天帆和妻子,他這才用嘴呶了呶外面亮著燈的客房,問:“到底怎么回事?” 溫怡嘆口氣,把meimei前來“避難”的事說了,沈天帆聽后,把臉一沉,說了兩個字:“胡鬧?!?/br> 2 盡管夫妻倆感情不錯,但不能為丈夫生一個活潑可愛傳宗接代的孩子,仍是溫怡心頭難以抹平的傷痛。 所以當(dāng)她聽說玄妙庵最近來了一位游方的出家人,對治療男女不孕不育頗見奇效時,便立即趕了過去。 到了玄妙庵她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座坐落在半山腰上的荒涼古庵堂,庵堂里既不見一個進(jìn)香的游客,也不見一個守庵的尼姑,堂內(nèi)觀音菩薩渾身塵埃,八大金剛鬼臉魔牙,滿庭荒蒿,陰風(fēng)陣陣,荒蕪冷清得令人害怕。 溫怡忍不住激靈靈打個寒顫,暗自后悔不該貿(mào)然前來,正要退出,忽然左則一扇寫著繁體“診室”二字的小門幽幽打開,一只蒼白的手從里面伸出來,向她招了招。 原來庵堂里有人,溫怡不禁松口氣,慢慢走了進(jìn)去。 診室里沒有窗戶,光線很暗,溫怡睜大眼睛仔細(xì)辨認(rèn),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這里坐診的竟是一個和尚。 她隱約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正猶豫著要不要原路退回,那扇小木門竟無風(fēng)自動,“砰”地一聲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診室里頓時一片黑暗,溫怡越發(fā)覺得不妙,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忽然“哧”的一聲,那和尚劃燃一根火柴,點(diǎn)亮了一支蠟燭。 和尚指著一把竹椅,示意她坐下。 溫怡伸出右手,和尚用兩根手指頭搭在她手腕上,為她診脈。 溫怡感覺他的手指就像寒冬臘月里的兩根冰棱,奇寒透骨。 “你結(jié)婚多久了?”和尚一開口,就把溫怡嚇了一跳。 他說話的聲音,就像是運(yùn)足力氣吹一支破竹笛一樣。 她小心地回答說:“五年了?!?/br> 和尚又問:“你們夫妻性生活和諧嗎?你丈夫能滿足你嗎?你有沒有想過跟別的男人zuoai會是什么滋味?” 哪有大夫這樣向病人問話的,溫怡不禁臉色一變,知道這和尚絕非善類,自己來錯了地方,立即起身去拉門栓。 那和尚忽然從后面沖上來,一把抱住她,訕笑道:“別走啊,你的病還沒治好呢。知道嗎,現(xiàn)在有很多女人不能生孩子都是因?yàn)檎煞虻脑?,所以只要她們跟我睡上一覺,我敢保證她們回去之后立即就會懷上孩子。來吧,到床上去,讓我來‘治療’你的不孕癥吧?!?/br> 溫怡不由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掙扎,可哪里是和尚的對手。 和尚一邊yin笑著一邊抱著她向旁邊靠墻放著的一塊木板床上拖去。 剛剛進(jìn)來時溫怡就看見了那張奇怪的木床,以為那可能是大夫設(shè)置的病床,卻做夢也想不到原來竟是這和尚設(shè)下的陷阱。 溫怡張大嘴巴大喊丈夫的名字,大叫天帆救我天帆救我,可是好像著了魔魘一般,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 掙扎中,溫怡的腳后跟忽然碰到了和尚的腳。 她從電視里看到和尚一般都是穿灰布鞋的,心中一動,高抬右腿,狠狠朝和尚腳上踏去,尖尖的高跟鞋跟像針一樣扎在和尚的腳背上。 和尚慘叫一聲,丟開了她。 溫怡急忙跑到門邊,拉開門栓。 木門開處,一陣?yán)滹L(fēng)撲面而來,出現(xiàn)在門外的并不是原來的景象,而是一個陰森森的懸崖,懸崖下面黑乎乎的一片,只能感覺有徹骨的冷風(fēng)從崖底刮上來,卻看不清下面到底有多深。 溫怡不由倒抽一口涼氣,硬生生把一只跨出門檻的腳收了回來。 正要轉(zhuǎn)身另覓活路,忽然那和尚追了上來,雙手用力在她背上一推。 溫怡“啊”的一聲驚叫,向前一個跟頭,不由自主朝懸崖底下摔去。 就在她跌下去的那一剎,天空中似乎有一道閃電劃過,她猛地回頭,終于真真切切看清了那和尚的臉。 那是一張鉛灰色的陰冷可怖的臉——她終于看清楚了,那竟是丈夫沈天帆的臉。 “嗚嗚嗚……嗚嗚嗚……”懸崖像怪獸一樣張著黑洞洞的深不見底的大口,將她一口一口吞噬,她害怕到了極點(diǎn),禁不住絕望而傷心地哭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 …… 溫怡忽然覺得渾身冰涼,用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冷汗已經(jīng)浸濕全身。 她一驚之下,猛地一彈,頓時清醒過來,不禁舒了口氣,原來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罷了。 遠(yuǎn)處的燈光影影綽綽地照進(jìn)來,臥室里光線昏暗,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丈夫也在身邊呼呼熟睡。 她這才確信剛才的確只是一場夢魘。但是她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因?yàn)樗娴乃坪趼牭搅艘魂噯鑶璧氐推暋?/br> 嗚嗚嗚……嗚嗚嗚…… 仔細(xì)一聽,沒錯,確實(shí)有人在哭,哭聲就如她在夢中聽到的自己的哭聲一樣,悲悲切切,幽幽凄凄,隨風(fēng)飄蕩,若有若無,于這靜謐的深夜里聽來,有如鬼魅幽靈,令人毛骨悚然。 她身上的冷汗不禁又冒了出來,伸手在被子里輕輕推了一下丈夫,在他耳邊顫聲道:“天帆你聽,好像有人在哭?!?/br> “怎么啦?”沈天帆迷迷糊糊翻了一下身,眼睛半睜,皺眉聽了一下,嘟嘟囔囊地說,“哪有什么哭聲,是你的幻覺吧?三更半夜也不讓人家睡個好覺,真是的。” 他翻轉(zhuǎn)背去,又睡著了。 溫怡的一顆心仍在怦怦亂跳著,側(cè)耳細(xì)聽,哭聲飄飄忽忽,似遠(yuǎn)似近,似無似有,凝神去聽時,四周卻又只有死一般的寂靜。難道真是自己的幻覺?她不禁有些茫然。 3 溫怡被那一場莫名其妙的噩夢和這一陣幽冥鬼哭般的嗚咽攪得心神不寧,一夜未睡,直到凌晨時分,窗外現(xiàn)出了魚肚白,她才迷迷糊糊進(jìn)入夢鄉(xiāng)。 忽然間,她聽到一陣粗重的喘息聲,低頭一看,玄妙庵里那個和尚不知何時竟然撲到了她身上,正在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啊,不要?!?/br> 溫怡一驚之下,雙手用力一推,只聽骨碌一聲,一個人從她身上滾了下去。 “你干什么?”這是沈天帆慍怒的聲音。 溫怡聞聲睜開雙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做夢了,赤身裸體趴在她身上的不是和尚,而是自己的丈夫。 沈天帆坐在床上委屈地說:“你干什么,人家想跟你親熱一下,干嘛那么大反應(yīng)?” 溫怡這才徹底從夢境中清醒過來,看著丈夫歉然一笑說:“誰叫你不聲不響就跑到人家身上來了,剛才我做夢夢見有條色狼撲上來咬我,所以就……原來是你這條‘色狼’呀?!?/br> “你敢罵我是色狼,那我今天就讓你嘗嘗色狼的厲害?!?/br> 沈天帆嘻嘻一笑,又朝妻子撲過來。 夫妻二人最近已有好長時間沒有親熱過了,溫怡心中有愧,主動解開身上的睡衣,迎合著丈夫。 沈天帆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嘴唇從妻子的下巴開始,沿著她的脖頸胸口小腹一路親吻下來。 溫怡“嚶嚀”一聲,渾身發(fā)顫,久違的激情被喚起。 夫妻二人激情四溢,緊緊摟抱在一起,剛要有實(shí)質(zhì)性的行動,忽然間溫怡聽見臥室的房門吱的一聲打開了一條縫。 她扭頭看去,只見門縫外邊掛著一條長長的白裙子,裙子上血跡斑斑,十分可怖。 她大吃一驚,定神看去,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一條裙子,而是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因?yàn)樗硇纹娓咂媸?,白裙罩在身上顯得空空蕩蕩,乍一看倒像是一條空裙子橫空晾掛在那里。 往上看,只見那白裙女子長發(fā)垂胸,把自己的相貌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一陣陰風(fēng)吹來,撩起一縷頭發(fā),溫怡終于看見了她的臉——她居然沒有臉,長發(fā)掩蓋之下,只有一團(tuán)血糊糊的似rou非rou的東西…… “啊,有鬼!”溫怡一聲驚叫,把正埋頭“工作”的丈夫嚇了一跳。 她臉色蒼白,手指門外,顫聲道:“那、那里有……有鬼?!?/br> 沈天帆抬頭一看,只見房門虛掩,門口空空蕩蕩,啥也沒有。 他不禁有些惱火,說:“你不想要就直說嘛,這樣一驚一乍的,搞得我都快陽痿了?!?/br> 溫怡心有余悸,說:“不是,我剛剛真的看見門口有……不干凈的東西?!?/br> 沈天帆泄氣地從她身上滾下來說:“我怎么沒看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