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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摔傷,小姑娘虛弱地躺在床上掛著吊針,見到他的時候,眼里沒有任何波動,只有滿滿的陌生。 稍稍一交談,就能察覺到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 付遠(yuǎn)航心情瞬間跌到谷底。 鐘可可見他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仿佛要哭,也跟著不舒服,“你別這個表情啊,我又不是只忘了你,我誰都不記得的?!?/br> 被她一勸,付遠(yuǎn)航反而難受。 不過難受歸難受,他還是跟鐘可可說了會兒話,小姑娘看起來心情挺好,也很樂觀,并沒有因為失去記憶而焦慮,反倒多了種灑脫和平靜。 這種感覺,讓付遠(yuǎn)航五味雜陳。 從病房出來,他第一時間想把這件事告訴姜遇橋,誰知洗水果回來的許琳把他叫到一邊。 “阿姨,怎么了?!?/br> 許琳溫和道,“沒什么,就是想跟你說兩句話?!?/br> 付遠(yuǎn)航:“……” 突然想起姜遇橋就是因為許琳的話,才決定暫時遠(yuǎn)離鐘可可。 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許琳單刀直入,“可可失憶這事,你沒告訴遇橋吧?!?/br> 付遠(yuǎn)航愣了一下,“沒有?!?/br> 許琳微微點頭,“沒有就好?!?/br> “……” “你別告訴他?!?/br> 女人的命令平靜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完美地詮釋出什么叫做母親的威嚴(yán),“我不希望姜遇橋知道這件事?!?/br> 付遠(yuǎn)航就猜到這樣,頭皮麻了一瞬,忍不住為兄弟說話,“可是,遇橋他很關(guān)心可可,沒必要瞞著吧?!?/br> “有必要?!?/br> 許琳斬釘截鐵,目光與他直視,“遇橋是個好孩子,我一直都知道,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對可可影響太深,如果不是因為他,可可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br> 這話帶了幾分不容忽視的薄怒。 說得付遠(yuǎn)航慚愧地垂下頭。 他覺得這事兒也怪他,如果他不miss那個電話,或者問出什么異樣,事情也不至于會鬧成現(xiàn)在這樣。 本來他想問姜遇橋,把前因后果搞清楚,但現(xiàn)在她們一個不讓姜遇橋知道,一個又什么都不記得,這他媽的,就很難搞。 付遠(yuǎn)航撓了撓頭,郁悶得不行。 “你也不用替遇橋說什么,”許琳聲音冷靜了許多,“就算沒有這件事,我也不打算讓可可跟他有什么,他是優(yōu)秀,可那又怎樣呢,他會為了可可放棄抓那個人嗎?” 聽到這話,付遠(yuǎn)航震驚地抬起頭,“阿姨,你……” 許琳閉了閉眼,“我都知道,我一開始就知道?!?/br> 像被一根針扎漏了氣,付遠(yuǎn)航突然無話可說。 倒是許琳,莫名有些激動,“他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我也一樣心疼他喜歡他,但這不代表我會同意我女兒跟他一起蹚那趟渾水,我就這一個女兒!如果他真的喜歡可可,那就拿出誠意,讓我知道他可以為了可可放下仇恨,好好生活?!?/br> “但要是做不到,”許琳胸膛微微起伏,“讓可可就這么忘了他也挺好!” 說完這些,許琳連寒暄都懶得做,轉(zhuǎn)頭就進(jìn)了病房。 留下付遠(yuǎn)航一個人懵逼地站在原地。 就在這時,姜遇橋回了信息給他:【你要跟我說什么?】 付遠(yuǎn)航目光在聊天框里停頓了幾秒,低罵了一聲,把那些話刪掉,轉(zhuǎn)而打了另外一句:【沒事,就是他媽想你了?!?/br> 姜遇橋:【……滾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子像是指尖握不住的細(xì)沙飛速流逝。 姜遇橋連著值了五天班,終于迎來休息日。 依舊是周天。 掐著時間,姜遇橋從醫(yī)院回到暫住地——鄭良兩室一廳的公寓。 自打曲心隨來投靠他,他就搬來鄭良這,剛巧兩人都是早起貪黑不著家的主兒,住在一起異常和諧。 姜遇橋來不及休息,一進(jìn)門就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頭發(fā)還未吹干。 頂著疲憊的困意,他拎著一罐可樂,靠坐在沙發(fā)上。 鄭良剛從臥室出來,就看到眼前的一幕——五官立體的男人穿著一件米白色居家服,脖頸上掛著一條灰色的毛巾,黑色短發(fā)垂著,有水珠順著脖頸滴到鎖骨,透著一股勾人的性感。 當(dāng)事人卻渾然未覺,低眸專注地看著手機(jī)。 鄭良在心底感嘆了一下姜遇橋這令人羨慕的美色,從冰箱里拿出罐冰可樂,不太正經(jīng)地坐在他身邊,“怎么,又要視頻了了?” 沒想到他這個時間點還在家,姜遇橋揚眉,“你今天不用去警局?” “今天休息?!?/br> 鄭良說著話,打開TIMI。 驀地,又想起什么,欠兒欠兒地問,“哎,我在這兒是不是打擾你啊。” 姜遇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說話。 鄭良:“……” “不是,”鄭良笑了兩聲,“憑啥你跟小meimei聊視頻,我就要讓位置,又不是裸.聊?!?/br> 姜遇橋:“……” 拿著可樂起身就朝臥室走去。 鄭良瞥見他微微發(fā)紅的耳垂,戲笑了聲,“我說,生氣歸生氣,別忘了今晚做紅燒排骨!” 然而對方根本懶得理他。 回應(yīng)他的只有清脆又冷漠的關(guān)門聲。 …… 剛好下午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