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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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奴 裴曉蕾眉角一挑,不置可否!且不說她這次出行是秘密,就憑她這么多年她長居深閨,這世間見過她的人已可謂是屈指可數(shù),而這個老人家,不在她的記憶里。 “退下!”能商的劍已經(jīng)指向老人的腦袋,一股凌厲的劍氣升起,只要他敢再上前半步,立刻血濺叁尺。老人面對眼前的利劍,非但不見半絲驚慌,反而轉(zhuǎn)過頭目光如炬的看著能商,眼中翻滾著激浪,幾番沉淀卻是壓不住的奪眶而出。 老人依言后退兩步,忽然腰桿一彎“撲通”的一聲,雙膝重重跪下,蒼老的聲音已經(jīng)激動得沙啞不清:“天下第一莊前幕部領事,罪奴蕭強拜見小姐,叁少爺!” 能商收劍入鞘,眼里也滿是驚訝,幕部十五年前因為疏忽職守,讓jian細得隙混入并收買幕部人員,成功盜走大量機密文檔。事后,幕部的人員輕則武功盡廢,重則尸首異處,只有蕭強因為是將功補過,又是前莊主的嫡傳弟子,而得以幸免。但是,天下第一莊的規(guī)矩是鐵一般的硬,哪怕他跪在莊主門前叁天叁夜不吃不喝,甚至自貶為奴,卻依然逃不過因督辦不力而被逐出山莊的命運。 十五年前那個手把手教導他武藝的蕭師父,現(xiàn)在已不復當年的豪情萬丈,卑微的匍匐在地下,老淚縱橫。雖然他只當過他一個月的師父,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這一拜,他終還是側(cè)身避過了。 見老人久跪不起,小姐也無勸起的意圖,他嘆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欲扶起蕭強,卻被不知何時上了二樓的歌女奪了先機,女子緩緩的扶起老人后,自己也忽然雙膝跪地,虔誠的行了一個大禮,朗聲說:“罪奴蕭子夜拜見小姐,當年父親才失了職責,全因是為了要照看我這個生病的不肖子。這么多年,他因為此事一直抑郁在心,此生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有朝一日重回天下第一莊,能在老莊主和兩位師伯墳前告罪,求……” 歌女話尚未說完,老人卻又一撲通的跪下,打斷他的請求,語帶咽哽著說:“罪奴,早已不敢再奢求其他,只求小姐可以收下孽子,讓他可以代替我彌補過往罪孽?!?/br> 裴曉蕾看了一眼腳下的兩人,又看了一眼目光復雜的能商,腦海里飛速翻閱著關于那個消失了很久的幕部的各項信息。 蕭強,她爺爺?shù)娜€嫡系弟子之一,她父親的叁師兄,莊主直屬幕部的督辦領事,她眾師兄的啟蒙老師,十五年前,因為疏忽職守造成jian細混入幕部并成功竊取機密,她的大師伯和二師伯更加因此而慘死。雖然最后,蕭強斬殺了jian細,取回大部分機密,也為兩位師伯報了仇。但是這種白頭人送黑頭人的事情,還是沉重打擊了病中的爺爺,從此一睡不起。 她的父親,不忍心再失去手足兄弟,并沒有再嚴處蕭強,只是讓人把已經(jīng)叁天滴水不入的他和獨子送出山莊,并下令他此生不得再入山莊半步。 她也只是出個門罷了,怎么會這么巧就被碰上了?微微皺了一下眉毛,她輕啟紅唇緩緩的喝下一杯清甜的果酒后,才語氣無波的開口說道:“天下第一莊,不收無用之人!” 聞訊,地上跪著的歌女起身,忽然手往臉上一揭,一個俊美的男子容貌出現(xiàn)。接著,那個細弱的身體開始膨脹長高,一眨眼功夫,一個高大英挺的男子身軀立于她眼前。 裴曉蕾不動聲色看著眼前這個目光澄清,直視自己的男子,內(nèi)心卻實打?qū)嵉谋惑@住了,這瞬間的轉(zhuǎn)變?nèi)菝埠托詣e的功夫,實在是有夠彪悍的,絕對比國寶級川劇變臉之類的還要強上千百倍,幕部帶出來的人不差吶。 忽然,面前的男子身子一閃,那個遠遠的掛在畫舫柱頂上幾十米高的一個花球,便出現(xiàn)在她面前,男子一臉虔誠的遞送給她,滿懷期待的說:“小姐,請收下!” 裴曉蕾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水盤大小的艷麗花球,既不回答也不接過,只是旁邊這個臉色愈發(fā)黑暗的叁師兄,讓她忽然覺得,很困! “叁師兄,我們回去吧,我累了!”她起身站起,也不看面前的老少一眼。徑自走向窗邊,能商橫抱起她,幾下蜻蜓點水,已經(jīng)躍出幾十丈外,遠處隨風飄來一句清冷的話音“若跟得上,就來吧!”,隨即,船上的兩個老少立刻飛身追去,幾個起落,已不見四人的影子。 畫舫一樓的男女目瞪口呆的看著二樓雅座瞬息間的變幻莫測……耳尖的聽到幾個類似愛與不愛的字眼,眼尖的約莫見到月下的二男一女美的如夢如幻相陪伴而去…… 這一年,這一夜,這個西子湖,這個喜巧節(jié),又有了一段新的傳奇,新的故事……或者關于愛情,或者關于情愛…… 作者有話要說:吃了這么久的素菜了~~~下一頓,咱們要不要吃點葷菜,來點rou什么的,均衡一下營養(yǎng)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