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難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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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難受(微h) 唐世子驚訝的看著她;野狗驚訝的看著她;她,驚訝的看著腳下倒地的木門……不是吧?這么厲害? 不過,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她抬起頭,用最兇殘的目光,看著對面的野狗們,手緊緊握著劍柄。來吧,今天不是狗死就是人亡。 “嗷……”的一聲,四只野狗迎面向她……身后的大門撲過去,噔噔的幾下功夫,跑得連狗影也不見了! 呃……這……是她的氣場太利害了嗎????? 少年見威脅解除,思緒一松懈,身子隨即一軟,木凳掉地,整個人攤倒地上。 裴曉蕾見狀,立刻沖過去,攙扶起他,急急問道,“喂,你怎么樣了?” 他看了她一眼,立刻扭過頭去,有些氣短的說,“你怎么回來了?” “好奇!”她費九頭二虎之力把這個比她還重的少年扶到禾草堆上,讓他靠著墻壁,坐下來。然后,自己喘著氣,抹了抹額上冒出來的細汗,心有余季的感嘆道,“果然好奇心會害死貓?。 ?/br> “?。渴裁簇??”少年回問。 “沒什么!”她扯開話題,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對他說,“我就在門外!你有事可以叫我”說完邁開大步準備向外走去。 “你別走!”語未落,人已向她壓過來。 好重,裴效率推開身后忽然壓下來的重量,身后人立刻滑落在地。她無奈坐下扶起他,灼熱的體溫從他身上傳來,那股異香越來越濃烈了。 “我好難受……”他緊緊的抓著她的衣袖,順勢偎依在她肩膀上,聲音軟綿綿的說。 裴曉蕾看了一眼他□那令人無法忽視高高仰起的腫脹男物,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額,灼熱的體溫傳來,好燙。 那個緊貼著她的細細呻吟著的少男,卻反而像是被她燙著了似的,立刻避開她那只觸碰自己的小手,然后猛的推開她。自己倒在草堆上,弓著身子,雙手匆忙的探入胯 下,握住男物,急促的摩擦□幾下,卷縮的身體忽然猛的向前抽 搐幾下,一股白液立刻噴散出來,斑駁點點的沾在干禾草上。裴曉蕾看著那個急促的喘息著,把通紅的臉埋在禾草上不敢看她的少男,又看了看他跨 下的巨大。心里不由有些驚異,這怎么回事?為什么?剛剛才泄火泄精完,他□男物卻沒有半點頹萎的樣子,反而更加高挺腫 脹。照理說,不管是那種類型的媚 藥,這樣頻繁的泄精,都應該多少徐緩了藥力才對啊,可是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更加痛苦了。 這到底,那里不對呢? 忽然,喀嚓的一下,一個很囧的想法閃過她的腦海。難道,莫非……是這樣? “那個......喂......”裴曉蕾蹲了下來,推了推埋頭入草,作鴕鳥狀的少年。 半響,草堆里才傳出一聲蚊子般細小是聲音,“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哦?那你叫怎么?”裴曉蕾從善如流的問道,她也不想總是喂喂喂的叫人,忒沒禮貌的。 “唐恒……我叫做唐恒!” “唐恒……不錯的名字!”她細細讀了一遍,算是記下了。 “那個……唐恒!”她躊躇了一下,才慢慢的開口,“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解去你身上的春毒,呃……你要不要試試看?” 唐恒聞訊總算是把頭從草堆里抬起來了,水色的眼睛,滿懷期待的看著她。 “當然,這個只是我的猜測,不一定就可以的!”雖然她算是久病成醫(yī)的那種人,不過有善醫(yī)這個名師的指導,應該算是醫(yī)術不錯。不過,從來沒有真正為他人看過癥的自己,大概最多就算得上是一個無牌黃綠醫(yī)生,所以凡事留一線,她也不好把話說滿了,給別人太多的希望,斷自己后路。 “不過……”她話鋒一轉,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如果不盡快泄去你身上的春毒,你會精盡而亡!” “好……”他點頭答應,慘白的臉,閃著一股堅定。 見他答應了,裴曉蕾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后脫下自己身上的一件外衫。想了想后,手往發(fā)髻上一摸,抽出一個精致的發(fā)釵,那頭如絲綢般滑順的黑亮長發(fā)立刻散落下來,披散在肩上。她捏摸了一下刻在發(fā)釵上的一朵小花蕾,然后,左右使勁一拔,一把鋒利輕薄的小刀隨即出鞘,搖逸的燈火下,閃著懾人的寒光。 她看著這把小巧得如手術刀的防身物件,笑了笑!大師兄送東西,仿佛永遠都是實用的。不過,如果他知道他費盡心思,精心打造的這把玄鐵小刀被她這樣使用,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 玄鐵小刀只輕輕的一劃,衣衫立刻變成十數條布繩,她取過一條把自己及腰的秀發(fā),利索的綁了個馬尾。然后起身走出去,不知道在那里,找來兩根約莫兩指粗已經剝掉樹皮看起來干干凈凈的木棍和半截蘆薈。 她取過其中一根稍大點木棍,用布繩層層的包裹起來,遞給唐恒,說,“待會兒,可能會很痛,忍不住的話,你就咬著這個! 他一言不發(fā)的接過來,放著身旁。 裴曉蕾看過不少的高 h的耽美文,也曾頂風作案研究過《絕對 麗奴》這類的s m作品。但是這些都只是她腐宅在家消磨時間玩著用的,從來不曾想過,這些有遭一日會變成她實踐的教材指導書。 沒錯,唐恒的做法不是不對,只是沒有完全的走對路,雖然散泄出了精 液,可是身體才是剛剛的被挑起情 欲,而且看起來,這種藥物可以讓他身體的情 欲長時間的被挑起到極致?,F在,要么由著他這樣慢慢的泄,慢慢的折騰,不用很久,他會因為這種耗損精盡人亡;要么干脆利落的一次讓他的情 欲到達頂峰,消磨掉藥力。 她拿著一條半指寬的細小布條繩,套在他的陰 莖上。唐恒身體猛的一緊,立刻抵住已經碰到他分 身上的手,驚澀的看著她,龜 頭前端卻不收控制的微微抖了抖,滲出一點液體。 裴曉蕾拉開他制止自己的手,說,“忍著點,你吃的是很烈很古怪的媚 藥,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我只能這樣救你!” 他驀地臉色鐵青,聲音低微沙啞的確認,“只能如此?” 她抬起頭,目光澄清的回視他,清晰的答道,“只能如此!”半會兒,補上一句,“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