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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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厲鬼?!?/br> 青皮小鬼更茫然了,看向司懷:“厲、厲鬼是什么?” “就是很厲害的鬼?!?/br> 第17章 金元寶 “就是很厲害的鬼?!?/br> 青皮小鬼眨巴眨巴眼睛,抬頭挺胸,驕傲地說:“厲、厲害?!?/br> 他的魂魄干干凈凈,沒有污垢、外傷,臉頰是微微鼓起的嬰兒肥,眼睛很大,幾乎看不出眼白,有種卡通人物似的可愛。 司懷想捏捏他的臉,想到自己的體質(zhì),指尖轉(zhuǎn)了個方向,戳了戳陸修之的手臂。 陸修之偏頭看他。 司懷戳戳他堅硬的胳膊,勉強(qiáng)過了點手癮,開口道:“小青是好鬼,不吃人的?!?/br> 陸修之鳳眼一瞥,冷淡地落在青皮小鬼的嘴角。 口水還在。 陸修之抿了抿唇,嗓音冷淡,不帶一絲情緒:“厲鬼,為自殺或者暴死者怨氣所致的鬼,怨氣執(zhí)念影響他們的思維,驅(qū)使他們行動?!?/br> 言下之意,厲鬼沒有好壞之分,厲字本身便代表了他們的性質(zhì)。 聽見陸修之的話,司懷愣住了,半晌,慢慢問:“自殺的人也會變成厲鬼么?” 陸修之:“不是絕對?!?/br> “生前對世界帶有怨念,自殺后易變成厲鬼。” 司懷哦了一聲,余光看見青皮小鬼愣愣地看著他們。 他連忙吹了個彩虹屁:“陸先生,你懂得真多,博學(xué)多才、才高八斗……” 陸修之不接受彩虹屁,淡淡地說:“你不知道的也挺多的。” 青皮小鬼看了他們一會兒,往前走了一步,發(fā)現(xiàn)這會兒可以靠近司懷,又往他身邊挪了挪,小聲說:“聽、聽不懂?!?/br> 司懷蹲下身,平視著他:“小青是不是一直很餓???” 青皮小鬼點了點頭。 司懷繼續(xù)說:“那是因為小青生病了?!?/br> “病治好了就不會再餓了?!?/br> 陸修之腳步一頓,靜靜地看著蹲在地上的司懷。 他前額的碎發(fā)服帖的垂著,雙眼彎成了月牙形,臉上不再是平常懶懶散散的表情,多了一絲溫柔、一點笑意,像個不再犯懶的小太陽,照亮了青皮小鬼的面龐。 陸修之半闔著眸子,突然對道天觀有些好奇。 明明看起來沒有教授司懷基礎(chǔ)知識,卻又像是教了什么,令他與眾不同。 司懷沒有注意到陸修之的走神,他對青皮小鬼說:“可是哥哥我不會治病,但是這個大哥哥就不一樣了?!?/br> “他很厲害的。” 青皮小鬼迷茫地抬頭,長時間不開口喪失的語言能力逐漸找了回來:“大哥哥,也、也是厲鬼嗎?” 陸修之:“……” 司懷想了想,十分嚴(yán)謹(jǐn)?shù)卣f:“大哥哥現(xiàn)在是人。” 以后就不知道了。 陸修之:“……” 司懷朝著青皮小鬼擠擠眼睛:“大哥哥厲害到說不定能治好你?!?/br> “快求求大哥哥?!?/br> 青皮小鬼慢吞吞地反應(yīng)過來,伸手拉住陸修之的褲腳,奶聲奶氣地說了句:“求求大哥哥。” 司懷抬頭,見陸修之不為所動,壓低聲音,對青皮小鬼說:“哭,快哭?!?/br> 聽得一清二楚的陸修之:“……” 司懷抬頭,一本正經(jīng)地問他說:“阿彌陀佛,我佛慈悲?!?/br> 十分鐘后,青皮小鬼跟著兩人上了車。 司懷問:“陸先生,像小青這種情況,怨氣要怎么散???” 陸修之:“死因。” 司懷扭頭問青皮小鬼:“你還記得自己怎么變成鬼的嗎?” 青皮小鬼乖乖搖頭。 司懷又問:“那你記得自己本名叫什么嗎” “不記得。” “以前住在哪里?” “不記得?!?/br> 青皮小鬼一問三不知,司懷眼巴巴地看向陸修之:“還有其他辦法么?” 陸修之:“每日一遍往生決,等自然消散?!?/br> 司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對小青說:“快謝謝大哥哥讓你住到家里?!?/br> 小青乖乖喊:“謝謝大哥哥。” 陸修之:“……” 回到陸家,進(jìn)門前,陳管家匆匆拿著拖把趕過來,看見陸修之邊上完好無損的小鬼后,愣了愣。 陸修之沉默片刻,對他說:“帶他去后院住。” 別墅后院有一棟小屋,是給為主人家服務(wù)的阿姨工人們住的,陸家現(xiàn)在常駐的只有陳管家一人,陳管家住在主屋的保姆房,后院的小屋便閑置了。 陳管家?guī)е∏嚯x開往外走,前往小屋。 陸修之抬眸看著司懷:“他不能進(jìn)主屋?!?/br> 司懷點點頭,陸家的房子,陸修之做主,同意讓小青住下來已經(jīng)很好了。 “再說后院的小屋挺不錯的,我以前有一段時間借住在別人家的地下室呢?!?/br> 陸修之皺了皺眉:“什么時候?” 司懷含糊道:“小時候,記不清了?!?/br> 陸修之抿唇:“主屋有陣法,厲鬼不能進(jìn)?!?/br> 司懷應(yīng)了一聲,他一開始就看出來這里有陣法,只是不清楚是什么陣法。 “什么陣法?” 陸修之沒有瞞著他:“七煞鎖魂陣?!?/br> 司懷不懂陣法,只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厲害。 回憶起今晚和紅衣女鬼戰(zhàn)斗時的一幕幕,司懷陷入了沉思。 他也得想些炫酷的招式,以備不時之需。 ………… 之后幾天,司懷恢復(fù)了和陸修之一起早起、一起出門、到校后翹課宅寢室的正常生活。 他沒有在寢室閑著,而是在準(zhǔn)備姚前的工資。 司懷買了一沓黃紙,照著網(wǎng)上的視頻疊元寶。 司懷動手能力很強(qiáng),很快就疊了滿滿一桌子元寶。 他連忙喊來姚前,問這種元寶能不能用。 姚前趴在陽臺的窗戶上,眼睛都看直了:“當(dāng)然能!” 元寶太占位子,司懷索性全部燒給了姚前,發(fā)完工資,他問了一下道觀的經(jīng)濟(jì)情況:“咱們現(xiàn)在有多少錢???” 姚前立馬說:“算上您前幾天的單子,目前流動資金一共有十萬八千四百六十五,目前淘寶店鋪的周收益大約四千,如果繼續(xù)這樣發(fā)展下去,算上理財產(chǎn)品,今年年底收益大約能有五十萬?!?/br> 司懷驚了,五十萬?! 他這么快就暴富了么? 司懷連忙問:“商陽附近哪兒的地比較便宜?” “適合道觀發(fā)展?” 姚前:“商陽作為國際性大都市,郊區(qū)的房價目前也要十萬一平,道觀的占地面積、算上材料裝修、然后是建成的維護(hù)費、水電費……” 他絮絮叨叨地算了筆帳,言簡意賅地對司懷說:“照目前的營收,二十年后應(yīng)該能在商陽擁有一座小道觀?!?/br> 司懷眼前一黑,二十年? 姚前繼續(xù)說:“您那兒不是有一張金卡一張黑卡么?如果用——” “不行,”司懷搖頭,“那是司弘業(yè)的錢。” 姚前不知道司弘業(yè)是誰,但有錢不賺王八蛋,他想了想,試探地說道:“錢放著就是在貶值,不如用這筆錢去理財,理財賺到的資金在分給那位司先生一部分?” 這倒是個可行的辦法,司懷同意了。 “那您和司先生幾幾分呢?” 司懷:“什么幾幾分,就按銀行利息給他錢。” 銀行利息很低,算下來那位司弘業(yè)先生還是虧了的。 姚前這下更搞不懂司弘業(yè)和司懷的關(guān)系了。 司懷精打細(xì)算:“等他死了我多給他疊點元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