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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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懷點點頭,介紹道:“陸修之。” 董大山打了聲招呼,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里聽見過。 王表哥一臉驚訝,忍不住問:“你們可以結(jié)婚的嗎?我還以為……” “當(dāng)然可以?!?/br> 司懷不清楚別的道士能不能結(jié)婚,隨口道:“我們觀很開明的,一視同仁?!?/br> 董大山笑呵呵地附和:“是是是,陸師傅都為你還俗了,能不開明么。” 莫名其妙背上還俗名號的陸師傅緩緩偏頭,靜靜地看著司懷。 司懷湊到他耳邊,小聲解釋:“他是說你以前待在白蛇寺的時候?!?/br> 陸修之掀起眼簾,目光司懷微微泛紅的耳垂上。 有些話,司懷似乎從來沒有聽進(jìn)去過。 “司道長,你和我們家董玉山關(guān)系挺好的啊?!?/br> “我們是室友。” “你也在商陽大學(xué)讀書?那道觀?” “祖?zhèn)鞯??!?/br> ………… 閑聊了一會兒,商務(wù)車停在王表哥的廠前。 王表哥帶著他們走到正門口的指示圖前:“這里是新廠,買廠的時候我調(diào)查過,這里以前是塊田,沒出過什么人命?!?/br> “麻煩您看看是不是風(fēng)水問題?” 司懷對風(fēng)水一竅不通,扭頭看陸修之。 陸修之瞥了眼:“不是。” 空氣一陣安靜,王表哥怔了怔:“沒、沒了?” 一般不是要說些東南西北、風(fēng)啊水啊什么的術(shù)語么 陸修之抬腿往里走:“若是風(fēng)水問題,建廠之初便會出事。” “再者,風(fēng)水對于普通人不會有大影響?!?/br> 簡答地說,王表哥還不夠格。 董大山聽懂了,愣愣地看著陸修之的背影:“司懷,你男人什么來頭啊?” 他表哥資產(chǎn)好歹也有小幾億,這就是普通人的水平么? 司懷頓了頓,他其實不清楚陸修之的工作。 司弘業(yè)說的話他就沒有聽進(jìn)去幾句,只記得陸家和司家兩家是好友,后來陸家好像出事,就剩下陸修之一個人。 司懷認(rèn)真地捋了捋思路,也就是說……陸家以前挺有錢的,然后破產(chǎn)了,陸修之入了佛門? 想到陸修之現(xiàn)在每天朝九晚五的生活,司懷猶豫地說:“現(xiàn)在是普通上班族?!?/br> “可能以前在寺廟里有點職位吧?!?/br> 董大山?jīng)]有懷疑:“是啊,我聽說現(xiàn)在和尚都要研究生學(xué)歷的呢,收入應(yīng)該很不錯。” “你男人一看就很會讀書的樣子?!?/br> 王表哥先帶著他們走到出事的車間,指了指前方的機械:“就是這些設(shè)備,無緣無故的出了問題?!?/br> 司懷繞著走了一圈,仔細(xì)打量,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沒有一絲陰氣。 王表哥小心翼翼地問:“兩位道長看出什么了嗎?” 司懷疑惑:“你確定不是設(shè)備本身的問題嗎?” “一兩臺出現(xiàn)問題有可能,同時出現(xiàn)問題的概率幾乎等于零?!?/br> 王表哥抹了把臉:“監(jiān)控我們也仔細(xì)檢查過了,確定不是人為的。” 車間看不出問題,幾人又去了倉庫、舊廠。 全部沒有陰氣。 確定廠房沒有問題,王表哥臉色不僅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差,嘴唇都失去血色。 只剩下一個地方?jīng)]有去,家里。 抵達(dá)王家的時候,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正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 看見王表哥身后的司懷和陸修之,她狐疑地打量片刻,問道:“他們就是玉山說的道長?” 王mama小聲嘀咕:“怎么連件道袍都不穿,真是道士么……” 王表哥出聲打斷:“媽,你快進(jìn)屋吧?!?/br> 王mama又打量了一會兒他們,不情不愿地進(jìn)門。 王表哥指了指院子,對幾人說:“司道長,就在這里,昨天暴斃了十幾只雞?!?/br> 司懷掃了一眼,院子縈繞著絲絲縷縷的陰氣,看著來過不少鬼。 “一、二、三……” 王表哥緊張地問:“司、司道長,您在數(shù)什么?” 司懷:“數(shù)鬼?!?/br> “四、五?!?/br> “你家來過五只鬼?!?/br> 董大山還記得司懷說過命好才能見鬼。 表哥居然撞過五只鬼! 他當(dāng)即對著表哥豎起大拇指,一臉艷羨:“表哥,你命真好?!?/br> “難怪賺了那么多錢?!?/br> 王表哥:“……” “董玉山,想要今天挨揍嗎?” 作者有話要說: 董大山:司懷救我 司懷:董玉山要挨揍和你董大山有什么關(guān)系? 第20章 運財術(shù) “董玉山,想要今天挨揍嗎?” 董大山:“哥,我沒開玩笑?!?/br> 王表哥呵呵一笑:“我也沒有開玩笑。” “你叫董玉山?” 董大山愣了下,扭頭看陸修之:“是啊。” 陸修之看著司懷瘦削的背影,又問:“不是叫董大山么?” “害,那是司懷給起的,他好像記不太清楚人名。” 董大山笑了笑:“我說過好幾次董玉山,他還是記成了董大山?!?/br> “大山就大山唄,好歹還有個名字,咱們寢室另一個室友至今司懷不知道他叫什么……” 陸修之半闔著眸子,仔細(xì)回憶司懷對自己的稱呼。 好像……一直喊他陸先生? “怎么?他也記不清你的名字?!?/br> “記得清?!?/br> 陸修之瞥了他一眼,抬腳往屋內(nèi)走。 王家的別墅裝飾的富麗堂皇,金色的瓷磚、白金色的沙發(fā)、水晶燈……客廳一角還擺有純金佛像神龕,陽光照進(jìn)屋子,似乎每一角都在閃著金光。 聽見動靜,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下樓,向幾人打招呼。 董大山喊道:“表嫂?!?/br> 王表嫂點點頭,為幾人倒茶,她戴著鉆石耳環(huán)、純金項鏈、手腕手指上也盡是珠寶手勢,整個人仿佛和這間金燦燦的屋子融為一體。 司懷瞥了眼她的面相,山根微陷、鼻頭尖薄,命里并無大財。 沒過多久,王mama也坐到沙發(fā)上,小心翼翼地給兒子換新的創(chuàng)可貼。 她的面相和王表嫂差不多,都是很普通的面相。 王表哥沒有注意到司懷的目光,喝了口茶,略帶慌張地問:“司道長,家里是否有……” 司懷點點頭,院子里的陰氣是直接通到客廳的,比起院子的陰氣,客廳的還更濃郁些。 但屋內(nèi)太閃了,遠(yuǎn)點的陰氣他看不清楚。 “家里有什么?”王mama忍不住出聲詢問。 司懷:“有鬼?!?/br> 王mama臉色變了變:“胡說八道,家里怎么可能有鬼?!?/br> “我們家里有佛祖鎮(zhèn)著呢?!?/br> 司懷哦了一聲:“信佛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對佛祖來說眾生平等吧?” 王mama雖然不是什么虔誠的信徒,但是眾生平等這話還是聽說過的,問道:“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