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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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過是……潛與被潛的關系而已,就算說兩句不合規(guī)矩的話,陸大總裁想必也不會一直放在心上。 這么想著,遲夏就徹底放松了下來,即使陸淵已經(jīng)把她放在了地上,也懶得自己站著,反而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豐|滿的胸|脯幾乎快要從禮服里擠出來,緊緊地貼住陸淵的胸膛。 陸淵雖然平時都是一副冷靜自持運籌帷幄的模樣,但就是對性|事似乎沒有什么抵抗能力,每次遲夏只要稍作挑逗,他就能化身為狼猛烈地撲過去,把遲夏做得一整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所以遲夏輕易不敢在這件事上主動。 就像現(xiàn)在,不過就是個這么簡單的動作,陸淵深邃的雙眸瞬間就變得幽暗了許多,伸手就把遲夏肩上的那根細細的帶子扯了下來。 哧啦——遲夏已經(jīng)聽見了那帶子跟禮服分裂的聲音。 她的視線頓時慌亂地移了過去:“我的衣服!” 身為藝人,禮服這種東西最好不要穿兩次,遲夏也明白,但是作為一個大家眼中的職業(yè)配角,她的禮服就算是多穿個兩回似乎也沒有人會給予太多的關注。 而她身上這件還是頭一回穿,遲夏還準備再利用個兩次才讓它徹底下崗。 陸淵臉色陰暗地看了一眼她呼之欲出的柔軟,聲音低啞地開口:“難看,撕了正好。” 難看……嗎? 遲夏的身體驀地一僵,唇角緩緩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嗯……撕了就撕了吧。” 她還以為上次時裝展他的眼神停留在這件禮服上的時間過多是因為喜歡…… 現(xiàn)在想想,說不定他當時想的是陸輕奚身上穿著它的樣子。 不自量力真的是一種很不好的屬性。 起碼會讓人時不時地花上一大筆冤枉錢。 那些錢得夠買多少袋泡椒翅尖??! 遲夏不知道,因為喝酒的關系,自己臉上的表情并不像平時那樣看起來無懈可擊,反而笑得有些難看。 陸淵看著她跟平時大不相同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雙眼,就又低頭朝著她的唇上覆去。 動作間,兩個人不小心撥到了淋浴的開關,冰涼的水頓時朝著他們兜頭淋了上來。 遲夏被冰得瑟縮了下,陸淵不動痕跡地把她護在懷里,讓水大多都淋在了自己背上。 水溫漸漸上升,相擁著的兩個人熱情也漸漸被挑了起來。陸淵纖薄的嘴唇輾轉著來到遲夏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尖低聲詢問:“明天有通告嗎?” 遲夏醉眼迷蒙地想了想,便對著他搖搖頭:“只有晚上……” 后面的字還沒來及說出來,陸淵就再一次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柔|嫩的she尖,大掌也靈活地拉開她禮服上的拉鏈,撫上她光潔的背,把她緊緊地按向了自己。 這么多年,陸淵早已經(jīng)把遲夏的身體了解得一清二楚,觸碰哪里會引起她的輕顫,shun吸哪里會讓她輕|吟出聲,哪種姿勢會讓她忍不住尖叫,他都記得明明白白。 但是每一次實踐的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因為她的一點點反應得到難以形容的快|感。 陸淵駕輕就熟地剝下她的禮服,粗糲的指腹劃過她柔nen的肌|膚,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的那一點櫻紅上。 遲夏果然如他所料的輕顫起來,攀住他的雙臂似乎都沒了力氣。 “陸淵……”陸淵剛剛離開她的唇,便聽見遲夏迫不及待地喚起了他的名字。 陸淵瞇了下雙眼,唇|she輾轉著順著她的脖頸,一直吻到xiong前的那朵粉色。 而他的手指也輕車熟路地一直伸到她的雙tui之間,撥開那兩朵花瓣一樣的存在,輕揉著最中心的那一抹脆弱。 “陸淵……陸淵……”遲夏控制不住地一聲接一聲呼喚著他的名字,而這一聲聲的呼喚對于陸淵來說,仿佛是最佳的催|情|藥。 陸淵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衣物,早已經(jīng)怒張的yu望迫不及待地抵|住她的脆弱,在她迷|亂的shenyin聲中,一點點侵略著她的領地。 “陸淵……唔……”遲夏在他的動作中早已經(jīng)沒了一點力氣,只能軟軟地攀附著他的脖頸。 陸淵緊緊地握著她纖細的腰肢,眸中的冷靜也早已半點不見,只剩下無法壓抑的yu念。 遲夏原本以為自己只要承受一次就能解脫,但沒想到,陸淵在浴室中把她啃了個徹底還不算完,簡單的沖洗之后,便把她抱回床上,不顧她虛弱的抗議,再一次重重地壓了上來。 具體做了多久,她根本都已經(jīng)沒有概念。 只記得最后自己的嗓子似乎都啞了,他才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遲夏氣喘吁吁地趴在他懷里,盡管已經(jīng)困倦的不行,還是仍不住迷迷糊糊地埋怨了一句:“你是機器人嗎……都不會累的……” 陸淵的臉上果然還是沒有一絲疲態(tài),聽見遲夏的話,他的眼神閃了閃,硬生生地把目光從她布滿了吻痕的胸前移開,攬住她的手臂卻忍不住越來越緊:“以后不要隨便跟人出去鬼混,我討厭酒味?!?/br> 遲夏原本已經(jīng)混沌的意識頓時被他不耐煩的語氣趕跑,眼皮也跟著顫抖了下,緩緩張開,對上陸淵冰冷的眼神。 即使在剛剛纏綿過后,他還是能以這么冷靜的目光看著她。 遲夏用力掐著自己的手心,強迫自己從剛剛慵懶又幸福的錯覺中清醒,嘴角的笑也再一次揚了起來:“好吧,既然是陸大總裁的要求,我當然不敢忤逆。” 聽見她的話,陸淵的眼神似乎變得更加可怕,他緊緊握住遲夏的手腕,聲音壓抑:“那如果我不是陸淵呢?是不是就沒有資格這么要求你?” 不是陸淵? 遲夏愣怔了下,心跳又忍不住快了幾分。 如果他不是陸淵,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一個人叫陸輕奚……他是不是還會對她這么冷漠? 遲夏低笑了一聲,搖搖頭:“沒有這種可能,如果你不是陸淵,我不是遲夏,我們又怎么會遇見呢?” 陸淵緊緊地盯著她,冷笑著道:“是啊,如果我不是陸淵,當初你怎么可能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