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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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陸淵卻在他們擦肩而過的瞬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遲夏!” 遲夏轉(zhuǎn)過頭來,狠狠地瞪著他,眸中閃著憤憤的光:“放開我!” 陸淵抿著唇,直直地望著她,雖然沒有回話拒絕,但是卻也沒有如她所愿,放開鉗制住她的手。 “陸淵,你放開我!”遲夏松開抓著岑亞琛的那只手,直接上來想要掰開陸淵的手指。 但是她一個女孩子,哪里能比得過陸淵的力道。 看著她急于躲開自己的樣子,陸淵的臉上也終于染上幾分怒氣,他緊緊抓著她,口不擇言地開口:“他怎么會跟你一起出來?昨天晚上他也在這兒?” 陸淵的話讓遲夏的動作頓時僵住,她愣了下,直接冷笑一聲,扒下圍巾,低頭狠狠地咬在了陸淵的手背上。 也許是因為心底的怒氣太盛,遲夏咬上去的時候一點(diǎn)兒都沒有心軟,狠狠的一大口,不出兩秒鐘,她就嘗到嘴里傳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 這種陌生的咸澀讓她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遲夏趕忙松開牙齒,陸淵的手背上已經(jīng)被她烙下深深的兩排牙印,中間最深的地方都已經(jīng)見了血,讓他整個手背都紅腫了起來。 但是陸淵卻還是緊緊握著她的手,不肯松開。 “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啊!放開我!”遲夏急得眼圈又有些泛紅。 陸淵卻還是不肯放,一字一句地開口:“好,我放開,你讓他也走?!?/br> 遲夏死死地瞪著他,與他對峙良久,才突然又一把抓起岑亞琛的手,對著陸淵開口道:“昨晚他就是住在這兒,他是我男朋友,我為什么要讓他走?” 陸淵的雙眼瞬間變得赤紅,狠狠地盯著遲夏和岑亞琛相握的手,如果目光可以化成利刃,相信岑亞琛的手掌早已經(jīng)被他刺得傷痕累累。 “你以為說這種拙劣的謊言,我就會相信嗎?”陸淵是真的不相信。 但是不相信是一回事,親耳聽見遲夏承認(rèn)別人是她的男朋友,卻又是另一回事。 遲夏用力地甩開他:“你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不用告訴我。請你以后都不要再來找我,我們之間已經(jīng)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亞琛,我們走吧?!?/br> 遲夏再一次拉著岑亞琛往前走去。 或許是覺得他們之間確實(shí)需要溝通一下,這么大會兒,岑亞琛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跟著遲夏往前走去。 陸淵又想邁步追上去,遲夏的腳步卻停頓了下來,聲音里帶上了幾分空洞:“陸淵,讓我們好聚好散行不行?別讓我越來越為了自己這十年后悔?!?/br> 遲夏的話就像是一個魔咒,瞬間就把陸淵的腳步凍結(jié)在原地。 聽見身后已經(jīng)沒有人追上來,遲夏吸了吸鼻子,再次邁步向前走去。 而停留在原地的陸淵卻再一次對著她的背影開口:“遲夏,你當(dāng)初為什么找上我?” 遲夏的嘴唇顫抖了下,頭也沒有回:“忘了嗎,第一次你就給了我五十萬……我當(dāng)然是為了錢?!?/br> 既然陸淵一直都是這么以為的,都到了分開的時候,她也沒必要再為了那些往事再爭辯什么。 或許,讓他覺得她確確實(shí)實(shí)只是為了錢,沒有付出過自己的心,她的離去才不至于太過狼狽。 遲夏沒有放開岑亞琛的手,因為她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手里還牽著一個人。 她也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的力道下,岑亞琛的手指已經(jīng)被她握到有些發(fā)白。 但是陸淵卻沒有就此放過她。 不過停頓了幾秒鐘,他的追問就再一次拋了過來:“那你為什么哭得這么傷心?” 聽見陸淵的問話,遲夏才驚覺,原來自己在轉(zhuǎn)身之前就已經(jīng)流出了眼淚。 可笑的是她自己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遲夏眨了眨眼,又一串淚珠悄悄滾落。 她低笑了一聲,笑容里含著幾分無法壓抑地苦澀:”因為我十年的青春,都浪費(fèi)在了一個我不愛的人身上,我覺得自己……很可伶。"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畢,困瞎了…… 第27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遲夏那一句話說得太過凄清,陸淵這一次再也沒有開口阻止,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 那遠(yuǎn)去的兩個人相攜的模樣就像是一團(tuán)烈焰,固執(zhí)地?zé)浦憸Y的心臟。 但是只有岑亞琛知道,遲夏握緊他的手已經(jīng)抖成了什么樣子。 幸虧這會兒是上班時間,路上行人不多,而他們又是全副武裝,也成功地躲過了別人的視線。 遲夏一直拉著岑亞琛走出很遠(yuǎn),到了一處偏僻的小路,才終于放開他的手,低聲開口:“不好意思,剛剛騙他說你是我男朋友?!?/br> 聽見她的聲音里已經(jīng)沒有一絲哽咽,岑亞琛才發(fā)現(xiàn)遲夏的淚水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停了下來。 這一路上,他走在遲夏身后,一直都以為她止不住的顫抖伴隨著哭泣,但是沒想到卻恰恰相反。 她是因為要強(qiáng)行把眼淚忍回去,才會顫抖成那個樣子。 岑亞琛一直都不怎么喜歡看見女人哭,但是今天,看著遲夏故作堅強(qiáng)的模樣,他的心底卻升起一陣輕微的疼痛。 他寧愿看見身邊的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毫無顧忌地哭出來。 但是面對已經(jīng)掩飾好的遲夏,他也只能配合地露出一抹笑:“沒關(guān)系,反正聽起來好像也是我占便宜?!?/br> 雖然遲夏的圍巾又把臉遮去了大半,但是岑亞琛還是看出她也匆匆地對著自己笑了一下,才低頭繼續(xù)往前走去,他也趕忙邁步跟在后面。 剛剛一路走得匆忙,所以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底在無意中轉(zhuǎn)了幾個彎,轉(zhuǎn)到了哪里,但是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卻意外的是個理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