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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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力認真地說:“我的力量不是用來做這些的,我只是想過日子。” 看這傻女人一臉樸素的樣子,長得又不是很漂亮,身形也不迷人,放在人堆里都會分分鐘找不到的普通。桑尼居然對她有了愛,這實在不可思議。好像對她本人做什么壞事,都不會被她記恨,心寬似海呢。 流云嘆息一聲,“我舒服了,那么現(xiàn)在治好這條賴皮蛇~” 郝大力也不管自己的傷了,高興道:“李潤,流云愿意治療你了!來來,在他面前坐好?!?/br> 李潤淚汪汪地飛快搖頭,縮在郝大力懷里不出來,社恐讓他沒辦法正常與人交流,可一旦他對誰依賴上了,就很容易全身心地依靠對方,將身心都完全交付。 郝大力覺得這蛇快和自己融為一體了,纏在腰上的尾巴越來越有勁,她用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掌輕輕撫摸蛇尾,溫和道:“沒事了李潤,有我在呢,流云不會傷害你了。那你好好待在我懷里,把尾巴放下來,讓他給你這樣看看好不好?” 李潤:“他、狡猾,壞。” 郝大力:“我會保護你的,不怕?!?/br> 流云:“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傷害我的朋友呢,李潤?” 李潤:“……”你走開,大變態(tài)。 在郝大力地耐心撫慰下,李潤得到了順毛,他期盼已久的想要被少女撫摸的心愿得到了滿足,雖然是在如此慘烈的情況下實現(xiàn)的。怎么說呢,也不算太虧吧,至少不是付出挖蛇膽的代價,郝大力的手掌果然很溫暖,在她懷里也真的很安心,就像回到了家一樣。難怪西蒙和桑尼都愿意賴在她身上,總是厚顏無恥地要摟摟抱抱。 李潤想著,如果自己慢慢恢復的話,郝大力說不定就會每天都來照顧他。干脆拒絕流云的治療吧。這個有點狡猾的念頭剛冒出來,李潤就看到郝大力擔憂的神色,他心里頭又有些不忍了。 流云治好了李潤,就是仗著這種強悍的治愈能力,他才會不顧龍先生的規(guī)則對這些同階層的王子下手,反正還能救過來嘛,就像桑尼把自己的布娃娃拆了縫一個道理。 “你可以下來啦?!绷髟菩ξ乜粗呷耍嵝阎?。 已經(jīng)恢復了就沒有道理一直窩在郝大力的懷中,李潤帶著無限的眷戀離開了這溫暖的懷抱,他忽然很懂桑尼想要把對方當做抱枕的心態(tài)。 郝大力還是比較寵主子的,她抱著李潤問,“要不要回房休息呢?我?guī)闵先?,晚飯給你送過來,想吃什么?” 李潤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驚嚇確實很累了,他點點頭,說只要是她給的晚飯,什么都好。 流云目送郝大力將李潤抱回樓上,他壞笑一下,又準備拿起菜刀做壞事去,少女卻像背后長眼睛一樣提醒道,“流云,我馬上就來找你!你在這里等著我!” 被點名的精靈抖了抖耳朵尖,他又躺回了地板上,用菜刀割著自己的頭發(fā)和皮膚,流了血的傷口馬上被他復原,就這樣樂此不彼地玩弄。沒多久,郝大力一個人下樓了,這次只有少女和精靈。 精靈瞧著少女染血的手背,他和善地拉過對方的手,不嫌棄地親吻了一下傷口,“我?guī)湍慊謴鸵幌??!?/br> “哦,謝謝!” “傻瓜,謝什么呢,難道不是我傷的你?” 郝大力憨憨一笑,這話也沒說錯,要是桑尼在這里,肯定吵著要把流云給剁了。 “我可以叫你大力嗎?” “可以??!” “其實我不是有意傷害李潤的,只是……” 郝大力看著眼前變得吞吞吐吐的精靈,她覺得對方的氣場好像又轉(zhuǎn)變了,楚楚可憐。她一下子沒看破,若是奧斯頓在,一眼就能瞧出這孫子畫風變成綠茶味的了。 “大力,是桑尼威脅我,讓我剮了李潤的皮做蛇皮包包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桑尼:請開語音交流【有一堆奧斯頓的話術(shù)要說】感謝在2020-11-05 22:17:06~2020-11-06 17:06: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鹽糖、若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使君 40瓶;神羨 10瓶;小巴魚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是挑撥 一字一句非常清楚的說了出來, 流云把自己安排成了被威脅的可憐傀儡,而幕后cao縱的人是桑尼。他倒要看看被桑尼這樣看重的郝大力能相信他幾分,若是被在意的人誤解了, 那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流云簡直要迫不及待地看到這兩人對峙的場面了, 他故意露出自己胳膊上的劃痕,用驚懼擔憂的神色說道, “如果我違背桑尼的話, 他會命令拜德咬死我,我太害怕了。我這樣做是為了自保呀, 我希望大力能夠明白我的處境。” 可憐小白菜的人設立起來以后, 流云的眼淚也掉了下來, 一顆顆地砸在地板上, 看起來讓人憐憫大增。郝大力直覺夠強, 但也經(jīng)常看不透這些偽裝, 她伸出手給流云擦掉眼淚, 安慰地拍拍他的肩頭。 “不要怕了, 我會保護你的?!?/br> 半小時前這句話才從郝大力的嘴里說出來, 當時是為了保護李潤不受到流云的迫害, 而現(xiàn)在一轉(zhuǎn)攻勢, 變成了保護流云不被桑尼威脅。 郝大力半信半疑,因為她覺得桑尼確實是會干出這種事情的類型, 但這種事是一定要與當事人詢問,不可能只是聽信一面之詞。不過當面問, 人家也不一定會老實回答,說不定還會編一堆瞎話。鑒于桑尼之前總是說話不說完全的性質(zhì),郝大力覺得要好好談一次,不能含糊混過去。 “那你要怎么對桑尼呢?你不要打罵他哦, 畢竟他只是太想得到你的關(guān)注了?!绷髟瞥脵C擺動腰肢,依靠在了郝大力的懷中,尖尖的耳朵貼在了她的心口處,聽著那規(guī)律又穩(wěn)定的心跳。 她的懷抱還挺暖和的,像是被大熊給抱住了,身上有能撫慰心靈的氣息。比以往任何一任保姆的懷抱都要舒坦,真讓精靈想融化在這溫度中。 郝大力也不知道要如何與看似陽光實則難搞的桑尼說,但談心是少不了的,她表示道:“我會去與他好好說的。” “我和你一起去找他?!碑吘顾€想前排圍觀這兩人撕起來呢。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吧!”所謂趁熱打鐵就是這樣,事情不能拖,郝大力當即拉起流云上了樓。 郝大力去敲門,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guān)上,她便推門進去了,房間里空無一人,布娃娃都收拾得乖乖的,標本也整齊地羅列在墻上,看起來比之前要敞亮些了。 “怎么不在房間。” “如果在的話,先前那么大的動靜,他早就下來了?!绷髟泼虼揭恍Γ钢皯敉獾木吧?,“或許我們可以去人工湖那邊找找他?!?/br> “你說西蒙那里?”一提到魚那邊,郝大力就警覺起來了,畢竟桑尼對西蒙的惡意是從來都不會掩飾的。這個時候趁著她不在的空擋跑去找魚?怕不是撈魚去的! “哎呀,我想起來了?!?/br> “什么?” “我不能說,說出來的話桑尼會殺了我的?!?/br> “他不會的!” “那你要保護我哦?!?/br> 得到郝大力的再三保證,流云神神秘秘地湊到郝大力耳邊,“我上次看到桑尼偷偷地在調(diào)制酒還有毒|藥,說不定是拿去對付魚的哦?!?/br> 郝大力想了一下這兩樣東西對于西蒙的威力,如果躲在湖里不出來,那么要對付人魚的話,就往湖里倒酒把他弄醉,或者直接投毒…… 越想越恐怖,郝大力連忙跑出去沖向人工湖,后面假裝跟不上的流云還故意摔了個跟斗,撒嬌著要郝大力抱抱背背,少女干脆折返回來,一把單臂抱起精靈狂跑。 郝大力抱著流云趕到湖畔時,桑尼正用漁網(wǎng)將暈過去的西蒙給打撈上岸了,脫離了水滋潤的魚尾漸漸變成雙腿。桑尼拿著匕首作勢要往魚的臉上和尾巴劃拉,郝大力放下流云,奔過去一把拽住少年的手腕。 突兀地被握住手,桑尼驚訝地看向郝大力,“大力?” 郝大力把他手里的刀給收繳了,然后蹲身撕爛有指頭那么粗的尼龍繩漁網(wǎng),西蒙臉色紅彤彤的躺在里面,像是被蒸熟的紅燒魚,嘴里還吐著泡泡,一股子酒味撲面而來。風一吹,湖水里面都泛起一陣陣的酒氣。 冒泡泡的魚明顯是被灌醉了,證據(jù)就是湖里面一股酒味,而且桑尼的身旁還有兩個酒桶,這是拜德運送過來的,狼人現(xiàn)在不知道跑哪里遛彎去了,就剩下桑尼自己在這里作惡。 他灌醉了魚,用漁網(wǎng)把魚給撈出來,然后準備給他一個教訓,當然不會危害生命,不過是毀個容之類的,反正他會恢復的。這樣做是因為桑尼實在太妒忌魚了,想要泄憤! 然而沒想到這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他的大力給人贓并獲。別以為他剛才沒看到,郝大力還是抱著流云一起來的,那個壞精靈又是怎么回事? “你做什么?”郝大力板著面孔問。 桑尼并沒有懊悔的心,義正言辭道:“反正這條自虐魚也喜歡搞傷自己,我這可是幫他!刮刮魚鱗,扯扯頭發(fā),戳戳臉什么的?!?/br> 這個人果然會強詞奪理,郝大力無奈扶額,她嚴厲地說:“你這是傷害他,不可以的!” “不,是幫助他。” “桑尼,不準這樣做!我會生氣的,不和你做朋友了?!奔热恢v不通道理,郝大力也就不說緣由了,直接說出這樣做的后果。 桑尼震驚了,害怕了,他完全無法承受這樣的后果,跪坐在地上的他連忙一溜煙爬過去抱住郝大力的大腿,像是咩咩叫喚的小羊羔那般,“不要!你不要拋棄我!不準拋棄我!你要一直一直和我做朋友!” “那你答應我,不傷害別的王子好嗎?”垂眸看著好不可憐的小王子,郝大力冷硬的面容柔和了點,撫摸著少年的劉海,露出他那雙橙色的漂亮眼眸。 “……”桑尼沒有及時回應,因為他不一定做得到,所以此刻不能出言保證。思來想去,又怕被郝大力當場拋下,他顧不得別的,只低低地哀求,“我盡量好不好,我不想你討厭我,可是你知道的,這很難改變。我怕我一不小心又犯錯,我沒辦法完全和你保證。” 郝大力拉開樹袋熊一樣的他,蹲在他面前,兩個人目光對視,她捧起這張要哭出來的臉蛋,爽朗道,“我們一起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桑尼愣愣地望著她,突然,一旁當了很久背景板的流云咳嗽一聲,郝大力這才想起還有一件事沒說,她問道:“還有哦,你也不可以通過威脅流云來傷害別的王子,借刀殺人也不準!” 原本還沉浸在被拋棄的恐懼中,乍一聽到這話,桑尼懵逼地眨了眨眼睛,眼角還帶著淚花,他看看郝大力,又看看好似在發(fā)光的精靈。 桑尼:“我做了什么?” 郝大力:“你威脅流云去傷害李潤,讓他剝了李潤的皮來做玩偶的衣服和包包。” 放屁!桑尼腦子里尖叫起來,他恨不得馬上生吞了栽贓嫁禍的精靈,但比起這只混蛋的陷害,他更在意郝大力是怎么想的,她是否相信這番話! 稍微動一動腦子就推測出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事,桑尼強忍著脾氣沒有當場爆發(fā)出來,因為現(xiàn)在大吵大鬧對自己很不利。他指著流云,認真地問少女,“你相信了他的鬼話,認為我這樣做了?” 流云輕飄飄地提醒:“對啊,就像你利用拜德來搬運酒桶,然后用酒灌醉西蒙,再把他撈出來做壞事,如果不是大力趕來的及時,恐怕魚都變成刺身了?!?/br> 桑尼再不去看流云,只是盯著郝大力,固執(zhí)地說:“我只對西蒙這樣,因為他占據(jù)了你太多時間與關(guān)愛,但李潤的事情不是我做的。那條膽小蛇又不值得我妒忌,我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在他身上,求求你,相信我,你應該相信我?!?/br> 來了來了~好戲開始了~怎么看都是狡辯吧~會對人魚做這種事,自然也能對蛇人如此加害吧?心里盤算著好戲開演,流云不再多言,而是退至一旁準備圍觀。 郝大力聽著桑尼的話,自己想了想,太深奧的事情她實在思考不了,很容易頭禿的,不過直覺認為桑尼在這件事上并沒有撒謊。她又看了一眼流云,雖然保持著一臉無辜清純的樣子,可就是感受到了他慫恿的情緒。 在虐-殺李潤的時候,流云是開心的,那種癲狂的神色根本不像是被脅迫的精靈能露出來的,明明是發(fā)自心底里的高興。 郝大力將還在躺在地上醉醺醺的西蒙給抱起,桑尼心里妒忌,卻也不好發(fā)作,誰讓是他灌醉的呢,而且現(xiàn)在還被誤會著。他眼巴巴地跟在郝大力身旁,囁嚅著,“你別不理我呀?!?/br> “我相信李潤的事情不是你做的,桑尼?!?/br> “真的?” “對哦,不過這個傷害西蒙的事情是真的吧?!?/br> “……” “以后不要這樣做了,這湖水的自凈需要一天的時間,我今天就把西蒙帶回房間?!?/br> “不要!我不準你和他一起睡!” “不是帶回我房間,是他在城堡的房子?!?/br> “哦?!?/br> “那我們回去做晚飯吧,你幫我洗菜好不好?” 桑尼眼看是沒被追究,并且被她信任了,這才松口氣。別說是洗菜了,就算是讓他刷廁所都沒意見。流云瞧著這兩只兩腳獸抱著魚要離開,根本就沒有發(fā)生他期待的信任危機撕逼劇情,這不對! “你們做什么!吵起來啊!”流云大聲喊著,攔住他倆的去路。 郝大力微笑:“流云,你晚飯想吃什么?” 桑尼:“把拜德拉出來的給他吃好了?!?/br> 郝大力:“不要這樣,流云我知道是你傷害的李潤,希望你能給他道歉,以后我會阻止你的?!?/br> 流云著急地指著桑尼:“是他威脅我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