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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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棟滿臉狐疑和震驚,一副‘您熬了整宿就想出了這’的表情。 羅裕揮著筷子趕他走,“趕緊去,你懂什么!” “記住,拿不到東西你就別回來了,收拾東西滾蛋?!?/br> 他知道夫人近來十分對他不滿,不滿他忽視兒女,不滿他不求上進(jìn),可曾經(jīng)他在她面前也是如此模樣并未改變,為何溫雁菱的態(tài)度就轉(zhuǎn)變了這么多。 可不能與女人講道理這個(gè)道理羅裕是明白的,道理講不通還不得想其他法子嗎,夫人是自己的,能怎么辦。 “你家侯爺要拿東西開他的庫房拿就是了,找我做什么。”溫雁菱奇怪的看著韓棟。 韓棟道:“夫人,爺說了是去拜訪老師,往日這都是您打理的,您看……” “我打理的又如何,反正東西都在你家爺?shù)膸旆坷?,我這里只有無知婦孺用的東西,讓他自己找去吧。”溫雁菱不為所動(dòng),心里冷笑,沒忍住道:“他這種整日只知道吟詩作對的人去拜訪老師,不會(huì)把太師給氣死嗎?何必丟人現(xiàn)眼?!?/br> 韓棟:…… 他是無辜的,他這是被侯爺給牽連了。 韓棟堅(jiān)強(qiáng)的再接再厲,“侯爺說不日便要接下公務(wù),小公子的課業(yè)還需要夫人費(fèi)心?!?/br> “這還用他說?假正經(jīng)?!?/br> 韓棟面無表情,“夫人,不如您在府中庫房找個(gè)合適的物件送給太師?” “古董字畫,讓他自己找,府中庫房沒有?!睖匮懔獯蚨ㄖ饕獠粦T著羅裕的臭毛病,要做什么自己做去,別在她眼前礙眼。 韓棟沒辦法了,只能道:“夫人,看在屬下給您找了證據(jù)的份兒上,您能不能去爺?shù)膸旆窟x一個(gè)?” 第30章 對上夫人只有吃虧的份兒…… 溫雁菱掀開眼皮,看了眼莫名有點(diǎn)可憐的韓棟,“行,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這一次?!?/br> 畢竟是給太師送禮,溫雁菱嘆了口氣,其實(shí)她也怕羅裕選了什么不合適的物件送去,這人整日沒個(gè)正形,丟的是侯府的臉面,敗的是侯府的聲譽(yù),這些以后都會(huì)在子晞身上。 也罷,看在韓侍衛(wèi)的面子上,就當(dāng)在府里逛逛散步了,左右也當(dāng)消遣。 溫雁菱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羅裕的院子了,再踏入這里竟然讓溫雁菱有些陌生之感,她四周環(huán)顧,在心中與上一世最后看見這院子做對比,半晌卻又搖頭失笑。 韓棟引著溫雁菱到了小庫房處,便道:“夫人稍等,我去稟告侯爺一聲。” 溫雁菱抬腳便進(jìn)了小庫房,“叫他做什么,若是他自己能選也不會(huì)叫我了,我這瞧一眼便是?!?/br> 明白夫人這是不愿意見侯爺,韓棟在心中為自家爺點(diǎn)了一根蠟,作為屬下他只能幫到這兒了。 羅裕在書房里早就派人在月門處盯著了,那小廝看見溫雁菱的身影便立刻跑去回稟侯爺,羅裕趕緊把書房整理了一遍,又拿了書在手里,還整了整衣衫。 等到聽小廝再回來復(fù)述了一遍溫雁菱的話,他臉色就是一僵。 溫雁菱好不容易進(jìn)了他的院子,竟然不過來瞧瞧他,她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gè)夫君了。給她機(jī)會(huì)她竟然也不珍惜,別指望著他還會(huì)親自去見她。 溫雁菱很快在小庫房里看見一塊硯臺(tái),太師好字眾所周知,這塊硯臺(tái)瞧著倒是拿得出手。 她便道:“韓侍衛(wèi),就那塊硯臺(tái)吧,左右也只是拜訪一下,不是正式宴請?!?/br> 韓棟讓丫鬟取了硯臺(tái),溫雁菱則環(huán)視了一圈,羅文茵跟在她身邊也好奇的看著父親的小庫房,里面多是一些字畫、硯臺(tái)等風(fēng)雅之物。 溫雁菱對這些沒什么興趣,只不過在打量什么東西可以拿給子晞?dòng)?,看了一圈便轉(zhuǎn)頭要走,誰知一轉(zhuǎn)身便撞上一個(gè)結(jié)實(shí)的胸膛,腳下沒站穩(wěn)就要往后倒。 “啊。”溫雁菱低呼一聲,腰間便被一只手給扶住。 羅裕手里抱著夫人,臉上便帶著一絲笑意,“美人投懷送抱,唔,還挺香的?!?/br> 溫雁菱站直了身子,揮開攬著自己的手臂,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侯爺言語風(fēng)趣輕佻怕是不適合說給我聽,還是去與你那些紅顏知己調(diào)笑吧?!?/br> “咳?!绷_裕有些尷尬,自然知道溫雁菱在諷刺他,便轉(zhuǎn)頭對文茵道:“文茵看看爹的小庫房有沒有喜歡的東西,盡管拿?!?/br> 溫雁菱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羅裕,見文茵征求似的看向她,她微微勾起了唇角。 溫雁菱柔柔的笑著,聲音忽的軟了下來道:“文茵啊,你父親今日心情不錯(cuò),你便遂了他的意挑選幾件喜歡的東西,若是你不拿你父親還不高興呢,順便也給你弟弟拿上兩件,你父親寬宏大度,在上京也是人人稱贊的,必然不能厚此薄彼,傳出去叫人笑話。那些字畫啊,你也可以選一些,否則也不知哪日就到了別人手里,特別是那些討姑娘喜歡的東西。” 溫雁菱這軟軟的一席話,讓羅裕的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溫雁菱瞥見他的臉,依然笑得開懷,“侯爺定然是同意我的話的對吧,我聽說侯爺還讓子晞好好練字,想來如今侯爺是個(gè)好父親?!?/br> 羅裕咬牙,從牙縫了擠出兩個(gè)字,“自然?!?/br> 溫雁菱如今軟刀子簡直刀刀扎心,羅裕覺得還不如以前的無理取鬧好,現(xiàn)如今他只能默默打碎牙往肚里吞。 看見文茵手里拿的東西只覺得rou痛,那都是他收集好久才得來的字畫。他必然不是舍不得給兒子、女兒,只不過他們才幾歲,哪里就懂這些了,這都是他收集來自己賞玩的。 文茵聽見母親的話就知道母親心情不好,為了讓母親高興,她當(dāng)然要聽母親的話,挑起東西來毫不手軟,還真選了幾件難得的東西。 韓棟別開臉不看自家侯爺吃癟的樣子,他就知道,如今侯爺對上夫人只有吃虧的份兒,他家侯爺還偏不信。 若說以前侯爺是因?yàn)椴荒蜔┓蛉说娜鰸姶蛘?、無理取鬧而有意冷落夫人想讓她收斂,那現(xiàn)如今就是上趕著去討好,卻適得其反。 夫人是在讓爺嘗嘗之前自己被冷落無視的滋味。 這就連他都看出來的事情,然而侯爺卻自信滿滿,鍥而不舍的把臉伸出去。 可能,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一種情趣吧,他這尚未娶妻的人不懂。 文茵選好了東西出來,笑意盈盈的朝著父親一拜,“多謝父親,這些東西我都很喜歡,弟弟想必也很喜歡?!?/br> 拿都拿了,左右他只有這一個(gè)女兒,羅裕慈愛的摸了摸文茵的頭,“咱們文茵喜歡就好,日后若是還有想要的,就讓你母親帶你過來選?!?/br> 溫雁菱嗤笑了一聲。 羅裕深吸了一口氣,又是一派溫潤如玉的樣子,對著文茵道:“一會(huì)兒父親要去拜訪太師,有事要與太師商議,不日還要去圣上那兒領(lǐng)了差事,這幾日子晞的功課你便多看顧一些,你母親事多,文茵大了可以幫著你母親照看弟弟?!?/br> 這一番羅裕自以為慈愛的話,把他自己都感動(dòng)了。 溫雁菱在一旁冷笑,對著羅裕翻了個(gè)白眼,羅裕卻沒見著。 一旁的韓棟默默扭頭,他什么都沒看見。 溫雁菱不想再聽他廢話,在她看來羅裕從來都是不求上進(jìn)的人,她了解羅裕,聽到他說為圣上辦差便覺得是故意說的。 他能辦什么差事呢?頂多喝著小酒品鑒一下字畫,說幾句自認(rèn)風(fēng)雅的詩詞罷了。 “文茵,拿好了東西就走吧,別耽誤你父親的時(shí)辰?!睖匮懔獾卣f著,人已經(jīng)忘院外走了。 羅文茵給羅裕行了禮,便帶著抱了滿懷東西的丫鬟跟上母親。 見母女倆的身影轉(zhuǎn)過月門,羅裕才猛地吐出一口氣,‘哎喲’了一聲,“好痛,差點(diǎn)憋死我?!?/br> 他揉了揉胸口,臉上不知是什么表情,轉(zhuǎn)頭興奮的問韓棟,“怎么樣,剛剛我說那話的時(shí)候,你家夫人什么表情,是不是很崇拜爺?很感動(dòng)?” 韓棟:…… 他該不該說實(shí)話呢? “咳,爺,剛才您說的要去拜訪和辦差我都跟夫人說過了?!表n棟道。 羅裕明白了,“如此夫人才會(huì)來我的庫房選東西,夫人還是在意我的?!?/br> 韓棟沉默,他覺得為了保命,還是不要說出夫人是看在他面子才來的吧。 羅裕又問:“那你說我要去拜訪老師,夫人說什么了?” 定然是說他知恩圖報(bào),如今愿意出去走動(dòng),夸獎(jiǎng)他一番了。 韓棟抿了抿唇,“夫人說,您這種只會(huì)吟詩作對的人去拜訪太師,肯定會(huì)把太師氣死,丟人現(xiàn)眼?!?/br> 他什么都沒說啊,這是夫人說的,與他無關(guān)。 羅裕臉黑得猶如十年沒刷過的鍋底,他胸口猛烈的起伏,那張傾倒世人的俊臉陰云密布。 韓棟以為他家爺要發(fā)火了,趕緊使眼色讓下人們離開,誰知羅裕猛然甩袖,罵罵咧咧往書房走去,“哼!無知婦孺!見識短淺!我就要讓你看看我又多厲害!氣死我了!” 韓棟:這……與他想的差得有點(diǎn)多啊。 懟了羅裕,溫雁菱心情大好,便打算在府中逛一圈。 文茵讓丫鬟把自己東西送回院子里,其余帶給弟弟的便一會(huì)兒送到子晞院子里。 府中池塘里的錦鯉扎著堆湊到一起搶食溫雁菱灑下去的魚食,院中的花爭相開放,有淡淡地花香散發(fā),沁人心脾。 溫雁菱正與文茵走到廊橋邊上,便見身穿青衫的羅子彥正握著一卷書走來,一邊走一邊念念有詞。 似乎看見了溫雁菱,他頓了下腳步,帶著貼身小廝走了過來,“給母親請安?!?/br> 溫雁菱表情淡淡,打量了他一圈,“起吧,近日功課可還好?院子還習(xí)慣嗎?” 她沒看見便罷了,如今這面對面碰著了,免不了問一聲,也不費(fèi)功夫。 羅子彥垂著頭,恭敬道:“子彥多謝母親的安排,院子很好,功課也還好?!?/br> 見他拘謹(jǐn),溫雁菱便打算讓人走,身邊羅文茵忽然輕笑道:“大哥,這書可是父親給你的?我似乎瞧見過父親看?!?/br> 羅子彥愣了一下,臉上如冰一般的表情化開了,有些澀然道:“是,這是父親給我的。” 溫雁菱奇道:“你父親去指導(dǎo)你功課了?” 這羅裕近來行為當(dāng)真十分可疑,莫非當(dāng)真是洗心革面決定做一個(gè)好父親了。 羅子彥抿了抿唇,看向溫雁菱的眼神有些奇怪,他握著書冊的手指拽緊,“母親是否忘記了,是您讓父親來照看我,父親便偶爾指導(dǎo)我?!?/br> 說是偶爾,其實(shí)也就那么一次,父親說完便讓人送來了幾本書,讓下人傳話里面有他的批注,讓他自己好好看。 溫雁菱愣了一下,沒想到羅裕竟然把自己的話聽進(jìn)去了,頓時(sh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她看見一旁丫鬟抱著的物件,便道:“方才去你父親院子里的庫房選了些東西,你瞧瞧是否有喜歡的?” 羅子彥的目光移到丫鬟手的幾件東西,其中有幅字帖他十分喜愛。 溫雁菱見他目光落在字帖上,卻又不說話,便笑道:“你不說那我便隨意選一件給你,就這幅字吧,字體端正勁道,科考時(shí)這一手字便能讓考官多幾分印象。” 羅子彥接過字帖,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 “子彥!你在做什么!”一聲尖利的女聲忽然驚叫。 第31章 她以為自己又要死了 華姨娘今日偷偷出了院子,正巧撞上想去看看羅子彥的聶姨娘,兩人便結(jié)伴而行。 聶姨娘已經(jīng)好幾日沒見著羅子彥了,守在門口的下人說侯爺不讓她去擾了羅子彥溫書,可她幾日未見兒子,這心里慌得很,只好日日去院子外面守著,盼著兒子出了房門能看上一眼,說上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