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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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偉沒了嬉皮笑臉,咳嗽一下,答得格外神圣:“你該問我有多愛。知道我有多愛打游戲吧?為了陳小雨,我可以卸了游戲。就這么愛。” 周煜弓著背不吭聲。 良久,周煜沉著聲說:“為了她,我可以放棄喜歡的一切?!?/br> “臥槽,你他媽大晚上的是為了一女生,哪個班的?就你這人畜不分的臉皮和你那年級第一的身份還追不到一姑娘??”趙曉偉挺直了背,一臉驚訝地看向周煜。 只差把“你得了吧,別他媽耍我”掛嘴邊了。 “追不上。我追不上她?!敝莒蠐u頭,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 趙曉偉沒折了,甘愿當(dāng)個出氣的垃圾桶。 — 唐晚被傅津南親得暈頭轉(zhuǎn)向,好一會兒才想起沒結(jié)束通話。想要翻開筆記本,傅津南直接把筆記本推在一旁,摟著唐晚的腰將她摁在桌面。 掙扎間,衣衫盡褪。 唐晚仰頭的瞬間,瞧見頭頂?shù)臒艄馍l(fā)著五顏六色的光圈。 眼前的輪廓也有些模糊,唐晚看不清傅津南的臉,只一味沉溺在他數(shù)不清的欲望里。 此起彼伏,沒有休止。 她想看他沉溺情愛的神色,想看清他眼底是否有欲、是否有她的倒影,可惜,還沒看清就被他蒙住了眼。 一切歸于黑暗。 她好像沉浮在一片白霧里,看不清周圍,孤身一人站在一艘木船上漂忽不定。 — 醒來已經(jīng)八點半,距離上班時間不到半小時。 唐晚急得不行,掀開被子隨隨便便套上衣服、簡單洗漱一下就往外走。 下樓正好撞見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傅津南,比起她的慌亂,傅津南簡直悠閑得過分。 “醒了?”折了下報紙,傅津南掀眼看向唐晚,慢悠悠問一句。 唐晚幽怨地瞪了眼傅津南,捏著包往門口走,“我上班快遲到了!你早上起來怎么不叫我一聲?” “桌上有早餐,吃了我送你。” “不行,我沒時間了?!碧仆硐胍矝]想,直接拒絕。 傅津南懶懶抬了下眼皮,倒是沒吭聲。 出了門,唐晚傻眼了。壓根兒沒車,她怎么去?難怪傅津南那么淡定。 唐晚呼了一口氣,拎著包重新走回去。 傅津南已經(jīng)起身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傅津南不慌不忙端起咖啡喝了口。 唐晚腦仁痛。 “……都沒車。你送一下我啊?真遲到了,我上班第二天就遲到,人怎么看我啊。遲到了要扣工資的,我一個月就三千塊錢,扣了——” “吃完,我送你?!?/br> 唐晚急得不行,跺了跺腳。又坐下來吃早餐,吃得太急,嗆到了喉嚨。 傅津南睨了她一眼,吊兒郎當(dāng)問:“有人跟你搶?” “……”唐晚憤懣不平地瞪了眼傅津南。 眼見到了九點,唐晚徹底沒脾氣了。遲都遲了,早遲晚遲沒區(qū)別。 想通這一點,唐晚反而沒了壓力,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餐桌上認真吃早餐。 反倒是傅津南多看了一眼唐晚,見她塞滿嘴,兩旁的臉頰鼓得圓圓的,傅津南輕描淡寫問:“你在mh?” “嗯。”唐晚嘟囔了一聲。 “你怎么知道的?”唐晚這才想起,她從來沒跟傅津南說過她在哪里公司實習(xí)。他昨晚怎么就到她公司接她了? 傅津南抽了張紙擦了擦唐晚的嘴角,漫不經(jīng)心開口:“你說巧不巧,mh公司老板是我姐夫。你當(dāng)初那實習(xí)簡歷我還過了手。你這簡歷做得倒是漂亮,就是有些假。” 唐晚愣了,好一會兒才問:“怎么假了?不是怎么會是你姐夫的公司,你……” 說到一半唐晚閉了嘴,這實習(xí)項目是傅建安推薦的,還跟她交代去了多學(xué)點東西,敢情一家人啊。 “跑過幾次馬拉松,身體素質(zhì)好——”說到這,傅津南停頓一下,目光落在唐晚的臉上,“你昨晚的表現(xiàn)可不見得身體素質(zhì)好,這不是騙人是什么?” “傅津南,你閉嘴!”唐晚臉一熱,起身捂住傅津南的嘴,讓他閉嘴。 翻譯除了費腦力還費體力,學(xué)校除了抓學(xué)習(xí)還抓身體素質(zhì),每學(xué)期規(guī)定跑一百公里,唐晚每次跑步都很痛苦。 剛開始費力跑,后面也學(xué)著其他人找代跑,以至于后來跑八百成績總是很拉垮。 “自己作假,還不讓我說了?” “……” “你就得多練練,改天我專門請人——” “求你了,別說了……” 第35章 我不比他干凈 傅津南有時候渾起來是真惡劣。 雖然唐晚想著破罐子破摔,覺得遲到就遲到了,可也沒想過讓傅津南走后門。 路上她無意催促了一聲,試圖讓他開快點。結(jié)果這人撩起眼皮睨她一眼,轉(zhuǎn)頭就給宋華池打了個電話。 沒等對面說話,傅津南捏著電話,忒不要臉說:“你弟妹今天起床晚了,一會兒上班別讓她上司罵她?!?/br> 宋華池驚得嘴里的咖啡都噴了出來,緩了足足兩分鐘才問:“你說誰?” “這您就甭管了,反正今兒別扣她工資。一實習(xí)生,一個月就那么點,扣了我都不忍心?!?/br> 對上唐晚驚愕的目光,傅津南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唐晚人都傻了,這人做事都不講點人情世故嗎? 她一實習(xí)生,遲到了本來就不對,結(jié)果他還不讓扣工資? 辦公室本來就有人不滿,她再走后門,不得戳她脊梁骨嗎。 唐晚越想越不對,趁著傅津南掛電話,唐晚干咳兩聲,試探性說:“傅津南,你剛剛這通電話好像不該打吧?!?/br> “不您讓我負責(zé)?”傅津南瞅了瞅唐晚,嘴上正兒八經(jīng)問。 唐晚氣短,提著音量反駁:“但是我也沒讓你給老板打電話啊,你這樣我還怎么在辦公室待下去啊?!?/br> 傅津南貌似聽進去了,還認同地嗯了聲。 不過下一瞬,傅津南又恢復(fù)了那嬉皮笑臉的模樣,還給她出餿主意:“要不你扯個謊,說你在路上扶了一老太太,被人訛了,臨了給人送醫(yī)院了才遲到的?” 唐晚:“……” 他是怎么做到正兒八經(jīng)地胡說八道的? 后半段路唐晚手撐著下巴、偏著腦袋看窗外,沒搭理傅津南。 壹號院到公司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唐晚到公司樓下快十一點了。 整整遲到兩小時,想到陳詢那張臉,唐晚禁不住腿軟。 昨天才提醒她注意時間,今天就遲到了。她都沒臉見人。 哆哆嗦嗦開了門,唐晚捏著包飛快跑進公司大門口。 傅津南本來還在解安全帶,聽到關(guān)門聲,下意識回頭。 結(jié)果只瞧見唐晚落荒而逃的背影,傅津南差點氣笑。 一句再見都舍不得說? 解了安全帶,傅津南腦袋癱在靠墊,歪過腦袋盯著那道身影涼涼淡淡嗤了聲。 等人徹底不見蹤影,傅津南才推開車門下車。 宋華池老早就在辦公室等傅津南,瞧見人自來熟地走進來,宋華池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喝完,宋華池跟看稀奇似的,眼神不停打量臉上掛著不樂意的人。 沉默兩秒,宋華池斟酌著問:“你剛在電話里說的那姑娘是我公司的實習(xí)生?” “今年新招的實習(xí)生就一個,好像是r大的,叫什么晚來著。我翻翻資料——唐晚,r大西語專業(yè),長得還不錯。這不是二叔推薦那姑娘嘛。前陣子二叔跟我吃飯還提過兩句。你又怎么回事?” 傅津南一腳勾過宋華池面前的辦公椅坐下來,身子往后一靠,雙手搭在扶手,臉有些臭,話也硬:“你查戶口呢?” 宋華池翻簡歷的動作一頓,“這簡歷上不寫著?還我查戶口。你先說說這姑娘跟你怎么回事,你姐知不知道?” “你多了個弟妹,就這么回事。至于我姐,您可別什么都跟她提?!备到蚰蠑[了擺手,人沒什么耐心,也不樂意讓宋華池多問。 宋華池見狀,輕嘆了口氣,扶著椅子坐近辦公桌,“你姐最近怎么樣?” 傅津南淡淡地睨了眼宋華池。見他欲言又止,還時不時偷偷看他一眼,傅津南伸手撿起宋華池桌角放置的打火機、煙盒,當(dāng)著宋華池的面抽了一根。 奶白色的煙霧慢慢蜿蜒上空,傅津南抽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捏著煙問:“怎么突然開始抽這玩意了?” 宋華池順著傅津南的目光瞧了過去,人有些恍惚:“煩躁的時候沒什么打發(fā)的就抽一根。你姐之前不準(zhǔn)我抽煙,現(xiàn)在我抽也不管我了?!?/br> “南南,我真沒轍了。你姐這輩子是真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了?” 傅津南不喜歡跟宋華池搭話的原因就一點——無時無刻不提他姐。 整得他是他倆的傳話筒似的,多大多小的事都要他來傳。尤其是他這倒霉姐夫,這兩年下來差點把他人整沒了。 前兩年,宋華池出去應(yīng)酬被當(dāng)場捉j(luò)ian在床,傅曼那天氣得把酒店門都砸爛了。 門一開就見宋華池光著身子跟一姑娘睡在一塊兒,傅曼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見這場面,連給宋華池解釋的余地都不留,直接甩了人兩耳光,當(dāng)著人的面特冷靜地說了句離婚。 宋華池哪兒肯,說什么也不離。 傅津南當(dāng)時就站在門口,眼睜睜地瞧著宋華池著急忙慌穿好衣服去追傅曼。屋里屋外就剩傅津南和床上赤/裸的姑娘。 這姑娘是宋華池新招的助理,挺年輕,頂多二十來歲,長了張人畜無害的臉,就是做的事有點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