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
那種表情他再熟悉不過了,一種癡迷到癲狂的表情。 以前,君涵軒就是厭惡,厭惡郝相宜的臉上,總是露出那種,迷戀自己的迷戀到瘋狂的表情。 所以,他才百般不愿意見到她。 可是,此時此刻,那種熟悉又惡心又討厭的猥瑣表情,又重新的浮出她的臉上,難道…… 君涵軒好像意識到什么,一臉不敢置信,驚恐的看著,那個依舊對著自己快要流口水的女人。 “你根本就沒有忘了我對不對?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君涵軒沉著臉,疾言厲色的詢問道。 君涵軒在這一刻,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原來一直她都在裝的,就是為了能接近自己。 是他太過于相信她了,她得演技太好啦! “哈哈哈……”郝相宜高興的大笑,很得意地跟君涵軒說:“軒哥哥,怎么樣?我這一段時間的演技不錯吧!” “我從小就喜歡你,愛了你二十年,這種感情已經(jīng)深到骨髓里面去了?!?/br> “豈能說忘了,就能忘了的呢?”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郝相宜也不怕君涵軒了,覺得他是有權(quán)利知道她的愛的,讓他知道,她做了這么多都是為了愛他。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明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也可別忘了,我是一個克星!” “你的八字跟我的八字不相符,在一起了你遲早會死的,難到你就不怕死嗎?” 君涵軒清冷著說著,眸中溫含著滔天怒火,看向郝相宜的目光冰冷沒有溫度。 要是換做以前,郝相宜一定會懼怕這樣的君涵軒,可是現(xiàn)在他一點都不怕。 因為她看到了,君涵軒俊美的臉上,漸漸的伐起暈紅。 郝相宜知道,君涵軒的藥效快要發(fā)作了! “我不怕,愛是無所畏懼的,我要是怕就不會愛你愛了二十年!” “今天我請你來這里,就是為了圓我這二十多年的夢,我沒有一天不夢見做你的女人!” “我每一天都夢想著這一刻的到來,夢想著有一天能真正的成為你的女人……” “夠了?。?!”郝相宜的話還沒說完,被君涵軒一聲怒吼給打斷掉。 “你別癡心妄想啦!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君涵軒憤怒又失望的說完,準(zhǔn)備起身走人。 可是當(dāng)他正起身的時候,腦子里一陣暈眩襲來,讓他頎長身軀直接跌回來椅子上。 藥效發(fā)作啦? 郝相宜高興,興奮的不得了! 她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故意拉低衣服,讓她那一對豐滿雪白的山峰,露出更多白花花的rou。 一件黑色低胸的緊身裙,襯托著她完美的身材,她故意把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尾拉上到臀部的位置。 一雙又白又直的美腿,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甚至還可以看到半截臀部。 又圓又白的水蜜臀,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褲,優(yōu)美又性感。 要是換做別的男人,看道如此性感美景,可能已經(jīng)早就血脈噴張,恨不得立馬把她撲倒。 郝相宜扭著她得細(xì)腰,慢慢的朝君涵軒走來,緩緩的在他面前蹲下,嗲聲嗲氣的說道:“軒哥哥~~~” “滾?。?!”君涵軒怒不可遏的推開在他身上亂摸的郝相宜。 郝相宜被推的跌坐在地上,存底的春光一覽無遺,豐滿的雙峰,因為跌下的撞擊,差一點噴薄而出。 她抬頭委屈不滿的看著君涵軒,“軒哥哥~~~好痛~~~”說著還用力的擠出兩滴眼淚。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為人了,看到此時的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都會恨不得把她擁進懷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可是君涵軒他不一樣,他不愛郝相宜,就算她此時脫光光在他面前,他連看也不會多看一眼。 君涵軒用力想站起身,這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竟然死不上力氣。 “你就竟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全身都沒有力氣了?!”君涵軒憤怒的問著郝相宜。 此時的她就坐在地上,一條短裙被她拉到肚臍上面,她是故意的,故意把裙子拉的高高的。 目的就是刺激君涵軒的感官,讓他盡快失去理智,好讓自己為所欲為,完成自己的夢。 “也沒什么,只是一點迷香和一點助興的藥而已?!彼f的都是實話,在他來之前,她已經(jīng)讓人現(xiàn)在這個房間點上迷香。 這種藥可是mama托關(guān)系在國外找到的,在她來找軒哥哥之前,已經(jīng)服用過迷香的解藥。 現(xiàn)在迷香根本迷不倒她,只對沒服用過解藥的人有用。 君涵軒一聽到郝相宜說是用藥,就怒火中燒,恨不得立馬撲過去把她掐死。 可是身體卻使不上一點的力氣,只好怒視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真卑鄙!真該死!” 枉費他那么相信她,她居然用這樣下三濫手段! “卑鄙?呵呵……”郝相宜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坐在地上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君涵軒臉上的怒火全被她忽視掉,她揚起下巴,得意地繼續(xù)說道:“愛你也是算是卑鄙嗎?這樣我又不是第一次下,就在前不久,你也嘗試過了不是嗎?你那還得感謝我,要不是我對你下了那么強的藥,你能回去跟那個女人一夜風(fēng)流嗎?!” 郝相宜說到了劉溫暖,她就越說越氣。 君涵軒聽了后心中的震驚多過怒火,他不可思議的瞪著一面生氣的郝相宜。 “你竟然不是第一次對我下藥?!”君涵軒又憤怒,又驚訝,又驚恐的問。 他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竟然被他的演技給欺騙的那么徹底,君涵軒忽然靈光一閃,“那些照片也是你找人發(fā)的?!” 君涵軒此時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腦子里越來越昏沉,我用力的握緊拳頭,上指甲深深的刺入手掌心里的rou,讓疼痛感給他帶來一點清醒。 他目光如炬地盯著一臉得意的郝相宜。郝相宜卻傲嬌的揚起尖尖的下巴,大方的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沒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