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送我去坐牢吧
她被強(qiáng)制按到了鋼琴鍵盤上,一動,便洋出一道尖銳的鋼琴聲,聲聲刺耳。 “霍以銘,你放開我!”被親吻的空隙,她怒斥道。 可他宛若聽不見似的,捧住她的脖頸,大力的親吻著。 只是親吻,便足以要了她的命。 她不能接受這個男人如此輕賤的對待,他到底把她當(dāng)成什么?妓.女嗎?需之則來揮之即去? 可不管她祈求還是控訴,憤怒還是冷漠,他都沒有松開她的意思。 程晚怒不可遏,一口咬住他唇瓣里側(cè)的嫩rou。 鮮血和紅酒的味道混合,在彼此的唇齒間蔓延。 他說:“你知道我為什么留著秦柔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知道你恨她,可是礙于我,你不敢對她怎么樣。所以……” 被說中了心事,仿佛自己的無能被暴曬在太陽下,觸動了程晚最敏銳的那跟神經(jīng)。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推開了霍以銘,從鋼琴鍵盤上跳了下去。 “是!你說的沒錯!我是不敢對她怎么樣,因為即便我恨的要死,我也心知肚明我惹不起你們霍家!可霍以銘,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什么事我都干的出來!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思庭有我爸媽照顧我也沒有什么不放心的!” 霍以銘摟住她的腰,強(qiáng)迫她和自己貼的緊緊的,“我?guī)湍銏蟪?,我要你親眼見證,我為我們的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程晚被驚到了,連被他摟著都忘記了,“你說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我和秦柔而起,大哥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救你,就是因為他知道了一切,知道秦柔想放火燒死你,他在替秦柔贖罪?!?/br> 放在他肩頭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你到底在說什么?” “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將以前所有的事都重新調(diào)查了一遍,全部都知道了。對不起,從前是因為我太疏忽,才會著了秦柔的道?!?/br> 南印度洋的一片汪洋大海,深藍(lán)色的海面上,波濤洶涌。 一架直升機(jī)在上空盤旋。 直升機(jī)內(nèi),秦柔被綁成了粽子丟在地上,她的旁邊坐著程晚和霍以銘。 霍以銘正在小憩,他牽著程晚的手,一直閉著眼睛,另外一只手放在置物臺上,有規(guī)則的輕輕敲擊著,不難看出來,他的心情很不錯。 秦柔膽怯的盯著霍以銘,“以銘,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晚也看向他,眼神示意出同樣的問題。 霍以銘緩慢的睜開眼,淡笑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 不管他想干什么,把自己綁成這樣終究不會是什么好事。 秦柔很懂得看人眼色,撲上前祈求道:“以銘,有什么話我們不能好好說嗎?這件事真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之所以會找去美國都是沈一寒安排的,是他給的我地址,還有相機(jī)里的那些照片,都是他給我的!你要怪就怪他,這件事真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還有真真的骨灰,那都是假的!我怎么可能拿得到真真的骨灰!” “你說什么?”程晚不可思議的站起身,“真真的骨灰是假的?你去美國,是一寒安排的?秦柔,你別血口噴人!” “程晚,你以為沈一寒是什么好貨色?他為了得到你,什么都做得出來!否則你以為為什么以銘找了你那么久都找不到,而我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 這個疑問,程晚也有過,當(dāng)時被沈一寒巧妙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她是有疑惑,可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是沈一寒。 他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那個曾經(jīng)開朗又明媚的少年,怎么可能這樣? 霍以銘眼神示意助理,“可以了,把她丟下去?!?/br> “是?!?/br> 助理得令,拖著秦柔就往機(jī)艙門的方向走去。 “我不要!我不要!”秦柔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命運,拼命的掙扎,像蟬蛹一樣撲到霍以銘的腳下,“以銘,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全部都招了,都是我干的!你送我去坐牢吧,我求求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對我這么殘忍,我害怕大海,我真的害怕!” 霍以銘俯身,勾起她的下巴,“你放心,我不會把你丟在這里不管的。我霍以銘清白一生,不會為了你這種女人弄臟了自己的手。” “那你,那你剛才……”秦柔被嚇的渾身顫栗,連說話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 霍以銘冷冷一笑,“真真是窒息而死的,她在掙扎的時候,該多么痛苦?三歲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不讓你嘗嘗窒息恐懼的滋味,怎么對得起你?你不是害怕大海嗎?這里是南印度洋最深的海域,我霍以銘會讓你深刻的體會到,什么叫恐懼。” 他一個眼神,助理便得令,拖著秦柔的身體不顧她的大叫掙扎,將她丟下了機(jī)艙。伴隨著的,是秦柔驚恐的尖叫聲。 直升機(jī)距離海面不過百米,秦柔的身體拴著繩子,繩子的盡頭在機(jī)艙內(nèi)。 大概過了十幾秒,霍以銘打了個響指,助理按下了開關(guān),繩子急速收縮,秦柔很快便回到了機(jī)艙內(nèi)。 她渾身都濕透,不停的往外淌水,像個蟲子一樣狼狽的蜷縮在地上干咳著,向來珍惜的頭發(fā),也貼在了頭皮上。 “過癮嗎?”霍以銘笑著問。 秦柔搖了搖頭,一邊咳一邊哭,“你殺了我吧,霍以銘?!?/br> “殺了你?你也配?!?/br> 秦柔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程晚,“你呢?你可以殺了我嗎?你既不忍看自己的女兒受苦,就能忍心看我受苦嗎?那你和我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霍以銘站起身,一腳踩住她的肩膀,“就憑你,也配和程晚相提并論?” “沒錯!”秦柔瘋了一樣,猩紅著眼咆哮,“就憑我這樣一無是處的女人,你也為我癡迷過!你忘了嗎?我讓你怎樣你就怎樣的日子?現(xiàn)在移情別戀,就可以對你的初戀如此殘忍嗎?!” “我對你殘忍?”霍以銘拍了拍她的臉頰,“你搶走我兒子,殺了我女兒,現(xiàn)在對我說殘忍?秦柔,你心知肚明我對你言聽計從的原因是因為大哥的臨終囑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