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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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沿著她曼妙的軀體一路往下,從后面將她拉鏈的裙擺拉開。 “不…。風(fēng)冿揚。停下來。別讓我…恨你!”看著他的這幅舉動,她知道自己最擔(dān)心的事終于還是發(fā)生了,可是,她不要,她真的不想要啊 為什么,為什么她連守護自己最后一片凈土的權(quán)利都沒有,淚水顫顫,最終沿著眼角滑過。 “恨…?”聽著她滿含力道的話語,一字一句咬的狠狠,他卻是毫不留情的出言譏笑“冉依顏,我是你的丈夫,法律上你是我的妻子,夫妻義務(wù)天經(jīng)地義,你有怎么資格跟我說恨?” 但是,他沒有給她回旋的余地,終于,抱緊她的身子,讓她不能再掙扎半分,伴隨著一聲男性的低吼,殷紅的血順著路徑一滴一滴染濕了白色的床單。 “啊——” 那么痛,那么痛,被綁著的雙手,指甲都深深的扎進手心的rou里。 一聲慘叫過后,冉依顏再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她的雙目空洞,這一刻,她的眼眸里,除了還殘留的淚水,就是失神。 她失去了,終于還是失去了,她給自己保留的最后的資本。 “乖,這輩子,讓我來照顧你,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必須接受我——” 看著她呆滯的目光,那種了無一切的空洞,他的心里,突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征服欲,對她,目光滿含的憐惜 “還疼么——”他的身下還在用力,大掌卻撫上她昨晚被他狠狠一巴掌打過的臉 其實,他后悔了,在打了她以后看著她轉(zhuǎn)身的瞬間他就后悔了,他心疼,心疼她臉上的痛,只是,他嘴上不愿承認而已,不想低頭去求她原諒而已。 他是愛她的,盡管他是那么的厭惡冉家 他還記得,那年,滑雪場跟人玩耍的很小的他,就那樣被人從后面推了一把,明明是厚實的雪面卻在剎那間如同陷阱一般蹦開一個洞,他的身子就跌進雪坑里去,也是大冬天,他的衣服即刻間被雪水浸泡投了,渾身冰涼,他掙扎,但是沒有人來救他,那雪坑如同沼澤,越想往上面爬卻越陷得深,四面的冰水混合著清冷的雪渣一齊向他涌來,他的口鼻都被雪封住,冰冷和窒息的感覺牢牢的禁錮著他,那一刻,他以為自己快死了。 他永遠都記得那個味道,那時,他不恐懼,心里,是滿滿的恨。 可是,后來,她出現(xiàn)了,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婦女,當(dāng)小小的她在雪坑里將他拼命拉起來的那一刻,他渾身冷透,冰渣從衣服上洋洋灑灑的落下,牙齒凍的打顫,狼狽不堪,她用力的抓緊他的手,第一次感覺人的手那么軟,雖然衣服單薄,但是她小小的掌心仿佛是盛滿了一個太陽,他抓著她,那種暖暖的感覺就將順著掌心蔓延到他心里。 那個時候的冉依顏,還姓秦。但是看著她身旁的那個女人,他已經(jīng)識別出了她的身份。 這個女孩,從出生那一刻,他就認識了,那晚,她和她的meimei,現(xiàn)在的冉雙露是在同一家醫(yī)院出生的,這家醫(yī)院也是風(fēng)家的產(chǎn)業(yè),兩個女人只隔著一間病房,生產(chǎn)前后差了半個小時,同年同月同日。 娶她,是他這輩子最執(zhí)著的事。愛她,是他想做她卻不給他機會做的事。 他知道她不愛他,若不是迫于他的yin威,她早早的就會抽身遠離他,可是,他不會讓她離開。 不管用何種手段,他都要她留在他的身邊 ------題外話------ 兩千字砍成了一千,但是沒法。 霸愛纏綿 第二十二章 找他 更新時間:2014820 0:42:05 本章字數(shù):4343 身上還感受著他在她身體內(nèi)的力道,一波一波,如同狂涌的浪潮,痛過之后,身體產(chǎn)生的異樣感,席卷了冉依顏的所有理智。 她的思想在抗拒,身體卻如同溺水之人緊緊的攀附的一根浮木,緊隨著他,一起起伏,一起淪陷。 她的第一次,就被他這樣強行拿走。 房間里面,處處彌漫著yin靡的氣息,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身下的人兒,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他大力的啃噬,瘋狂的索要,抽走了她所有的精力。 激情過后,豆大的汗珠從他古銅色寬闊結(jié)實的背部滑下來,那性感的肌rou線條,如同刀刻般細致完美,他弓著身子,看著身下雙手被解開渾身疲軟的冉依顏。 濃密的眉一挑,深邃的眼盯在她臉上。 “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她嬌小的身子還赤果果的躺在他的身下,而他弓起的弧度的偉岸身軀恰好可以掌控她,這種窒息的力道,霸道的所有權(quán),如同他唇邊吐出的冷情的話語。 他的身體和語言都告訴她,這輩子,她只屬于他。 可是,冉依顏的目光早已經(jīng)淡漠的偏向一邊,她的心,冷透了,孤寂悲傷到絕望。 身體的痛楚一個勁的提醒她,就在剛才,這個男人占有了她的一切。 熙哥哥。其實對祁風(fēng)熙她還有起碼的留戀,可是,現(xiàn)在這個事實告訴她,不行了,她連唯一的資格都失去了。 這個時候,她恨的不是風(fēng)冿揚,而是冉家,還有祁風(fēng)熙, 他曾經(jīng)信誓旦旦的說他會娶她,他說她是他唯一的新娘,可是,結(jié)果呢,他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她就站在他面前,他居然一點都認不出她。 他記憶里的小貝兒,真的,真的就這么淺淡么,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蒙騙過關(guān),都可以取代真實的她。 “風(fēng)冿揚,就算我迫于冉家嫁給你,你得到我的身,也得不到我的心——” 許久,她緩緩的開口,目光依然呆滯,空洞填滿她的靈魂,聲音幽幽。 本來還在對她滿滿疼惜的暖情中回味,一剎那,她的話,那么緩,那么緩,就傳進風(fēng)冿揚的耳膜,讓他覺得他之前對她說的想要愛她,照顧她一輩子只是白費,是恥辱。 到這個時候,她心里依舊不愿接受他是么。 黑色的眼眸立即燃氣熊熊的火焰,他目光森冷,語氣譏誚,唇角泛起冷笑。 “誰說要你的心了…。”頓了頓,大手輕佻的撫上她那清麗的小臉 “冉依顏,如果你還敢不聽話,那么我會用行動讓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誰的女人,到時候,我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冉依顏,這輩子,除了我,沒有任何男人會娶你?!?/br> “如果我把這些床照發(fā)到網(wǎng)上去。冉依顏,你說外面的人看到會怎么樣——” 冉依顏本來無神的眼驟然變成凜冽,眼眸狠狠的瞪下去,瞪在那張邪侫又俊美的臉上,咬牙切齒的幾個字 “你無恥——” “沒錯,我就是無恥——”他冷冷的回答,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剪短的話語卻帶著迫人的味道,冉依顏不時愣住,不知道怎么繼續(xù)。 瞟了一眼她愣愣模樣不再說話,風(fēng)冿揚面無表情的起身,站在床邊,飛快的往身上套了衣服,其實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不爽。 她罵他‘無恥‘,說不愛她。 飛快的抓了床邊的西裝外套,風(fēng)冿揚大步的就朝樓下走去。 冉依顏知道他暫時離開了,看著床上那醒目的紅,身上大片大片的瘀痕,心痛的同時耳根也有點發(fā)燙,她知道待會傭人會上來換洗床單被套,看到這些也隱約的能猜到什么吧。 但是不管了,身體痛的仿佛快散架,她拖著步子困難的朝浴室走去。 溫水不停的放著,從浴缸的邊沿不停的漫出來,她閉著眼,腦袋懶懶的趴在浴缸的壁上,風(fēng)冿揚,這個死男人,想打她的時候就狠狠的給她一巴掌,想要她的時候,居然就粗暴的綁著她的手強上。 對他來說,她就是一個玩偶,一舉一動仿佛都是被他cao控,不對,一個玩偶都比她有尊嚴 磨磨蹭蹭的在浴缸里泡了一個多小時,終于爬了起來,用浴巾裹了身子,下樓的時候換了浴袍。 窗外有了暮色,客廳的燈已經(jīng)打開,璀璨明亮。 幾個老媽子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暖氣開的很足,冉依顏將身上的浴袍折疊,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拿了一本茶幾下面的時尚周刊雜志,不知道是不是中午風(fēng)允兒留下的,風(fēng)冿揚不愛看這些。 “少奶奶,要杯牛奶么——” 劉媽從樓上下來,冉依顏轉(zhuǎn)頭淡淡的看她一眼,沒有開口。 “如果少奶奶心里煩悶的話,可以去找你以前的朋友——” 劉媽不無好心的說道。 是因為她也看出了自己郁郁寡歡的模樣? 朋友?冉依顏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從她做了風(fēng)家少奶奶,跟以前的人根本不敢聯(lián)系,說起來,大學(xué)時候,耍的最好的兩個的朋友,在快餐店打零工認識的,一個出國了,另外一個,她不知道消息。 低頭,冉依顏繼續(xù)看雜志,但是兜兜里的手機卻猛然震動起來。 掏出來,淡漠的瞟了瞟上面的號碼,是風(fēng)冿揚打來的 她猶豫了下,還是用手指滑動了接聽鍵 “是依顏么,我是風(fēng)冿揚的朋友,顧恩華,揚今天心情不好,喝多了,在‘帝豪‘里面拿著小妹撒氣,你快過來” 顧恩華?冉依顏聽到這個聲音頓了一下,是她那天在中餐酒店里遇到的斜坐在對面的男人么。 她還沒開口,就聽見里面不少男人的喧笑的聲音,風(fēng)冿揚也在里面么。 可是那么多男人,她一個女人,敢去么。 帝豪,t市最高端豪華的娛樂場所,能進去消費的人非富即貴,一般人是連足都不敢涉入。 而風(fēng)家的人無疑是這么權(quán)貴大亨中的佼佼者。 冉依顏相信,就算她今天不去,風(fēng)冿揚也不會出任何的問題,憑借著老板的交情和風(fēng)家的勢力,沒有誰不給七分顏面,天大的事情在他們手中都能擺平。 如果說草菅人命,一手遮天,這風(fēng)氏完全有這些惡劣優(yōu)勢。 想到現(xiàn)在那個混球在包廂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借酒買醉,冉依顏心里是有些快意的,她真希望他就喝死在那里,然后自己置之不理。 但是,回想,良心上終究有些過意不去,聽著電話,她久久沒有回答,電話里面的人不禁催了幾聲 “依顏——?” “依顏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冉依顏的眸子不經(jīng)意的瞟向窗外,寒風(fēng)凜冽,天漸漸黑下來,一咬牙,狠了狠心,對著電話。 “好——我馬上過來——” 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現(xiàn)在就是在自作孽。 掛了電話,她上樓去飛快的換了衣服,走出院落的時候,暈黃的燈光落在肩頭 雙腿間扯著的疼痛,真犯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