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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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理,還是哭,男人低頭,輕輕的吻落在她的臉頰,吻去她的淚。 那軟軟的唇,貼上她柔軟細(xì)膩的肌膚,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親昵感。 而男人唇上的溫?zé)岣校€有身上的溫度,身上的獨屬于他的氣味,一股腦的朝冉依顏襲來,讓她欲罷不能,他每次都那么強勢的進(jìn)去她的領(lǐng)地,什么時候,他一出現(xiàn),讓她想要忽略他都不能夠。 “誰要你愛了,你去愛別人好了——”女人本來不想理他,但是,卻忽略不了心上那一抹淺淺的感動,當(dāng)他說‘老公最愛你了’,冉依顏心里也忽然的柔軟了。真的有被愛的感覺。 所以,她抹掉淚水,頭朝枕頭里面一偏,繼續(xù)賭氣。 “去愛誰,我要去愛誰。寶貝,這輩子,除了你我愛不了別人了——”男人半認(rèn)真半調(diào)侃的聲音,然后身體就更往她的身上趴下去,死死的壓在她身上。 “胡。胡說…”女人似乎好久才轉(zhuǎn)頭過來抖出這兩個字,但是,臉頰上兩抹紅霞翻飛。 “呵,我的寶貝?!笨匆娕四槀?cè)的嬌羞,男人眼角的溫柔,軟的如同一灘水,就要滴下來。 將女人寵溺的摟在懷里,然后那不安分的唇在女人身上各處游走。 “這輩子,我只愛我的寶貝…。” 這句話,想是誓言,又仿佛是煽情,冉依顏的手指被男人握在手里,一根根的被男人塞進(jìn)自己的嘴巴。舔弄。 “咦,好臟——”冉依顏蹙眉,要取出來。 “寶貝身上的每一處,我都不覺得臟——”男人含著女人的手指,一根根滿滿的品嘗著。 然后是背脊,然后是全身。 不管冉依顏怎么掙扎,他還是將她壓在身下,他將她身上都吻了個遍。 對于冉依顏,只要風(fēng)冿揚還愛她,只要他跟她說只愛她,她的心里就放心不少,她現(xiàn)在,需要他的愛… * 一晚上,依然被風(fēng)冿揚折騰到不行,冉依顏真的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那么好的精力,白天上班處理那么多事兒,晚上在床上也精力也那么好。 他昨天調(diào)情后,又在她身上索要了兩次才睡著,昨晚,她也很投入,那聲音忍不住叫出來,很大聲,估計整個別墅都能聽見。 她估計,余夢芝也聽見了。 早晨,她睡到接近中午才起來,寶寶不在,去了山莊,所以,她可以肆意的睡到自然醒。 滿身都是吻痕,風(fēng)冿揚那個壞蛋,真的有意要讓她在傭人面前出丑。 秋初,她穿了一件藍(lán)色的平胸的波西米亞長裙,然后上面罩了一件針織短褂子,裙擺很大很寬,從胸前平直的拉下來,遮到了腳踝,很漂亮,也很休閑。腳下是拖鞋。 去了客廳,擺了新鮮的蜜瓜,黃黃的蜜瓜,她吃了兩片。然后沒有吃早飯。 然后冉母派人過來,給她又提了些東西,說是在郊外包土地的舅舅拿的。 又說,舅舅的獨生女兒要嫁人,日子都挑好了,問她要不要去參加婚禮,又問道禮錢這些東西。 其實,當(dāng)初冉依顏在冉家,知道舅舅家有個女兒,小名兒叫什么萍萍,但是那時,她只是養(yǎng)女,所以對冉家的親戚也根本不上心,而現(xiàn)在,那舅舅明顯也給她送了幾次東西了,明顯有認(rèn)她這個侄女的意思,她如果表現(xiàn)的太淡漠了拂了別人的意倒不好。 于是也叫了李叔開車帶了禮錢送過去,婚禮就不去了,她現(xiàn)在這個身份,風(fēng)家少奶奶,哪里是敢隨便去走親戚,到時候,少不了麻煩,給自己來個沒趣兒。 余夢芝一天到晚在她眼底晃,她坐在沙發(fā)上,她拿了拖把在大廳里面拖地,而她假裝看不到,養(yǎng)自己的神,這死女人安的是什么心,她也懶得去猜,但是,現(xiàn)在,她知道,她知道不動,她就不敢動。 隨后,將劉媽叫了過來,接著,就沒有看見余夢芝在她眼底晃了… 下午,韓家少奶奶又來陪了一會兒她,說了些話。 到了晚上,寶寶就從山莊里下來了。 從山莊里下來的兩個年輕的傭人護(hù)送,小家伙兩天不見mama,一看見冉依顏,高興的手舞足蹈,身上穿著嶄新的衣服,還是那么胖胖的,包子臉,那么可人,漂亮,招人疼愛。 冉依顏將她抱在懷里,滿滿都是喜歡。 “mama。mama…。”摟著冉依顏的頸脖,小家伙親的一路都是口水。 親了以后高興朝冉依顏笑…在冉依顏身上搗鼓。 她越來越重,就整整一個鐵疙瘩。冉依顏越來越覺得抱著她真重。 但是,這是自己孩子,卻很矛盾的總覺得不舍得放下。 韓家少奶奶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韓家的司機(jī)一直在別墅里等著,在韓家少奶奶走的時候冉依顏也沒有多留她,風(fēng)冿揚還沒下班,她抱著孩子去了后面的花園,風(fēng)家別墅的前面花園很大,包括噴水池,游泳池,體育場都在面前,但是后面更大,冉依顏從來沒有把后面走完過,后面有動物飼養(yǎng)園,還有人工湖,湖岸還有高爾夫球場,所以,每天要清理后院的傭人更多。 而剛才,因為冉依顏一句話,劉媽就把余夢芝從前面大廳安排到去打掃后院去了。 綠色鐵絲網(wǎng)隔著的金絲鴕鳥,從國外運回的幾只,冉依顏把女兒放下來,放到地上扶著她,然后小家伙緊緊抓著鐵絲,逗著里面喂養(yǎng)的在找食的鴕鳥。 但是見到鴕鳥不理她,小家伙一下就生氣了,對著鴕鳥兇兇的吼著…那晶瑩的口水直掉。 冉依顏趕緊掏出紙給她擦口水,小孩子都掉口水,特別是孩子鬧的時候掉的很兇。 然后,看見小家伙越吼越起勁,冉依顏立刻從地上將她抱起來就走了。 臨走,小家伙的手還緊緊的抓住鐵絲網(wǎng)不愿松開。 旁邊的一個間隔里還有幾只,那鳥屁股上的毛都掉光了。 她真的沒有把這后面走完過。 然后,那一格一格的花圃,仿佛是迷宮般,繞不出去,然后,偏偏在這里,冉依顏遇見了帶著工作帽手里拿著修建枝葉剪刀的余夢芝。 余夢芝穿著藍(lán)色的一貫的工作服,低著頭,拿著剪刀卡擦擦的剪著那些斜溢旁出的枝葉,一開始,并沒有看見冉依顏走過來。 “怎么樣,這種工作作起來很輕松么,是不是比拖地輕松——” 抱著孩子,冉依顏站在那里,美麗的長裙,美麗的外表,活脫脫的如同仙女下凡,不僅是她,就是她手里的孩子,都漂亮的無法比擬,大大的眼睛,瞳孔亮的像黑珠兒,長長上揚的睫毛,又翹又長,像個洋娃娃一般。 冉依顏就是故意奚落她,從她昨天一步步逼她,逼著她答應(yīng)她留下來,然后昨晚的那一幕,還有今早故意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故意來挑釁她。 既然,她想挑釁,對冉依顏來說交給劉媽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不管怎么說,這個家里,她還算半個主人。 好久,余夢芝那略有些泛黃的臉上看不出情緒,連冉依顏都很驚訝她的鎮(zhèn)定。 半響,她搭話了,半蹲起來,比冉依顏低出了一個頭,抬頭看冉依顏,不疾不徐的語氣 “這個工作很輕松,拖地的工作也很輕松,當(dāng)然,拖地的工作更輕松,那不是可以看到少奶奶這樣養(yǎng)眼的美人么——” 而冉依顏的臉色卻驟然變了。她想不到,到了這時候,這幅境地,她還能這么的張狂,放肆。她是在跟她唱反調(diào),是故意在跟她唱反調(diào),一切都不是錯覺,都不是錯覺,她上午拿著拖把在她面前晃,她真的有想過,她可能只是恰好要打掃大廳,可是,現(xiàn)在,她卻親口承認(rèn)了,這是在向她示威么,此刻,聽了她的話,抱著孩子的冉依顏,她也不知道另外一只手還哪里來的力氣,可能是太氣憤了,騰出手來就‘啪’的一聲對著余夢芝的臉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猝不及防,而挨了一巴掌的余夢芝,整個臉都扇向了另一邊,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跟冉依顏一樣,她的氣勢依然不減,頂了臉上的一個巴掌,再次將臉揚上去,看冉依顏那蒼白的臉,女人笑了,笑的譏誚,嘲弄 “你不過是害怕,害怕我在你面前晃,害怕我在少爺眼底出現(xiàn),然后被我給搶走了,因為你知道,你今天的一切,你的榮華富貴,不過也就是少爺?shù)囊痪湓捊o的,既然少爺能給你,為什么你覺得他不能給我——” 女人笑,抬起來的臉,笑的很閑適。 “你果然——”她秀眉擰在一起,那不可置信的臉上有種無法壓抑的怒火,她沒有說完,她想說‘你果然待在這里的目的還是因為風(fēng)冿揚,還夢想著風(fēng)家少***這個位置…' 她的身體一陣陣輕顫,其實,害怕,真的有些害怕,她不是有多害怕失去面前一切的榮華和富貴,也并不是全因為失去風(fēng)冿揚的愛,她怕的,就如同柳太太說的,她的家庭,她的孩子,她懷里可愛的寶寶。 有了寶寶,也許才知道家庭的意義。所以,她會害怕失去。 原來她千方百計的想要留下,留在風(fēng)家,她在放長線釣大魚么。那么,她到底是用了多大的決心,當(dāng)眾下跪,然后在風(fēng)冿揚面前演的繪聲繪色。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恍然間,讓冉依顏感覺到恐懼。 她可能一直都不是她以前表現(xiàn)出來的那副懦弱無能的模樣,又或者,她對風(fēng)冿揚的愛,或者說依賴已經(jīng)到了另外一種境界。 而風(fēng)冿揚對她的不知不覺的縱容,助長了她的士氣。 而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冉依顏,那句未完的‘你果然——’,而余夢芝冷冷一笑,她知道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是什么“沒錯,我就是,我的目的不僅是揚,而是風(fēng)家少奶奶這個位置,冉依顏,你能有我忍得么,我是從那種類似于煉獄的地方出來的,那里的每一刻每一分,換了常人,根本一秒都待不下去,你,就憑你,你憑什么一定認(rèn)為,我會輸給你,這么多年,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用容忍和等待一步步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你,冉依顏,你連我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你憑什么跟我斗——” 女人終于站起來,那臉上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她站起來,然后高過了冉依顏的一個頭。 “呵,你心虛了么,我說到你的痛處了么?” 而面對面前咄咄逼人的女人,那凌人的氣勢,冉依顏表情出乎余夢芝意料的很淡定。 看見面前眼眸突然瞇起的冉依顏,余夢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一瞬間,她心里的快意沒有剛才好了。 其實,她也并沒有剛才自己口中說的這么厲害,但是,她真的很迷戀風(fēng)冿揚,那個用手指破了自己身體奪走自己貞潔卻一臉無謂的嘴角一抹邪肆的男人,因為她的哀求,他真的有帶她回來,有時候,這種男人給予恩賜哪怕只是一點點,卻足夠讓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其實,剛才,冉依顏自己也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風(fēng)冿揚的感情信任的無以復(fù)加,但是,突然想到只要自己對風(fēng)冿揚的感情不那么在乎,她也釋懷了很多。 恍然間,她抬起美眸,眸里的光清冷 “既然你有你說的那么厲害,那我,就讓我拭目以待,我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主,我很想告訴你,能在我面前橫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那美目里明明是那么冷冽的光,但是看著卻讓人一點都討厭不起來,因為那五官,的確美的讓人眩暈,這種女人,仿佛是接納了上帝的得天獨厚,從青澀少女一步步走向豐韻嫵媚的少婦,一步步都獨領(lǐng)風(fēng)sao,風(fēng)華絕代…。 而聽著冉依顏的話,想著她抱著孩子突然轉(zhuǎn)身離去那還獨獨停留在她臉上的冷寒的眸光,讓她的心里突然間有些犯慫。 這種女人,不怕她怒,最害怕的她突然安靜下來。 晚上,風(fēng)冿揚下班回來,將鞋子換了,穿了拖鞋。 似乎是看到自己的女兒回來了,當(dāng)老爸的特別高興,將孩子從傭人的手中接過來,就一個勁的親,人都又年輕了一截。 小丫頭就被自己老爸的胡渣扎的不停的哭。小手不斷的推搡風(fēng)冿揚挨過來的下巴,寧愿去傭人的懷里也不要爸爸抱。 然后飯廳里在開飯,傭人都整整齊齊的立在兩邊,晚上有炒的通心粉,在盤子里,而冉依顏一早就坐下,慢條斯理的拿著叉子在吃。 不看風(fēng)冿揚也不看孩子。 “怎么了——”似乎就感覺到了冉依顏的心情不佳,低著頭,吃自己的東西。 風(fēng)冿揚雖然在問,但是抱著孩子的逗弄的他沒有明顯的注意。 自己用手將餐椅拉開,抱著孩子坐進(jìn)去。 而,當(dāng)風(fēng)冿揚問怎么了的時候,冉依顏抬頭時,明顯的注意到人群里的余夢芝那高高的身材就那么一抖。 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只是從縫隙中看見她的身體很顯眼的那么抖了一下。 她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冉依顏本來想說什么,但是,心內(nèi)一轉(zhuǎn),其實,這女人現(xiàn)在心內(nèi)應(yīng)該是怕的很吧,她不怕她,但是很怕她在風(fēng)冿揚面前說她的壞話,所以,她現(xiàn)在對下午的事兒什么都不說比她說了更讓她感到害怕,她就一直不說,一直折磨她,然后她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但是說著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今天我一個表妹結(jié)婚,我叫人送了禮錢去了——” “呃——”風(fēng)冿揚將一只腿抬到另一只腿的膝蓋上搭著,這樣做,只是為了逗女兒。 看見女兒跟他咿咿呀呀的講話,他比什么都幸福。 所以,對于剛才冉依顏說的,就有點漫不經(jīng)心了。輕輕的‘呃’了一聲 “你表妹結(jié)婚,是應(yīng)該送錢去的——”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一點禮錢,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過,因為他愛冉依顏,所以,到也對她其他的親人也還算尊敬。 冉依顏見他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抬頭,看見他還在跟孩子玩,有點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