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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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标愵U安斷然道:“這就是我要求表姐的事,我媳婦以前是個什么樣子,雖說表姐沒怎么遇到她,但想來母親說過幾回,表姐定然是知道的?!?/br> 他見周寶璐點點頭,才接著說:“舊年底,我媳婦氣病了一回,躺了有兩三個月,有幾回都說不成了,偏又熬了回來,許是在病里頭想的明白了些,這過了年,漸漸好起來,我瞧她倒是清楚明白了不少,性子也不那么綿軟了,雖說還是不大伶俐,不過比以前卻是好了許多,我想著,這件事且放著,回頭哪一日,母親帶了她一起,與表姐私下里說說話的時候,表姐順口把這事兒說與她知道,我也好瞧瞧她到底能想透多少?!?/br> 周寶璐會意,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但枝節(jié)卻不少,若是只說當(dāng)日有陳頤安策劃,慎王府有小姐落水,嫁給了侍衛(wèi)首領(lǐng),就能把這件事想透,須得好幾步,一則要想到自己可能走到水邊,落到水里。二則還要想到有誰能接觸到陳頤安的布置,還要想害她。三則還要能想到聽到的那場談話或許不止兩人。 要經(jīng)過周寶璐這樣一個提示,就想到這些東西,除了聰明,還要敏感,心思慎密,而且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對陳頤安和自己的關(guān)系耿耿于懷,才會通過一點不經(jīng)意的八卦,聯(lián)想到那件事。 她要時時刻刻把陳頤安放在心里,才會注意到這些信息。 嘖嘖,安哥兒這家伙,只需利用這小小一點兒誤會,再加上自己的不經(jīng)意的給個提示,就能把他媳婦兒對他的想法看個清楚,也太會算計了! 周寶璐現(xiàn)在也明白了他為什么要給鄭明珠請封縣主,他現(xiàn)在對媳婦兒這樣上心,居然請自己幫他演戲,那他怕媳婦兒受委屈也是有的。 想到這里,周寶璐就好奇起來,舅母說起安哥兒媳婦來是那個樣,可安哥兒卻又是這個樣,這到底是病了一場就好了,還是婆媳天生不對盤呢?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再是大病一場想明白了,總也不會變的太多吧? 舅母那樣寬厚大方的人,也會橫豎看媳婦不順眼么?想想自己見過的鄭明珠,就算那個時候鄭明珠還小,周寶璐也決定護短的站在舅母這一邊。 好吧,當(dāng)然外甥女和兒媳婦是不一樣的,外甥女就是天天在自己府里住著,可也不會搶她的兒子呀,不會軟綿綿嬌滴滴的挽著她兒子笑靨如花,她兒子也不會看著外甥女就忘了娘呀! 周寶璐越想越可樂,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下來。 沒過幾日,曾氏還真帶著鄭明珠進宮來了,因安哥兒成親這一兩年,除了頭一個月,曾氏從來不曾帶鄭明珠進宮,周寶璐就忍不住仔細打量她。 若論容貌氣質(zhì),鄭明珠配她們家安哥兒實在是配得上的,算不得多高挑,卻是纖細裊娜,秾纖合度,端麗的鵝蛋臉兒,水靈靈的眼睛,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fā)間帶著一副赤金鑲紅寶石的頭面,越發(fā)襯的膚如凝脂,清麗如芙蓉。 尤其是那眼睛,明亮而有神,生氣勃勃,倒真不像以前見過的那樣綿軟,不過…… 好像木訥些。 周寶璐是個愛說話的,對上的又是自己最為親密的舅母,那話就多的了不得,更何況還要替陳頤安辦事呢? 周寶璐看人的眼光何其犀利,她拉著曾氏歡歡喜喜的說著話:“哎呀,真是好些年沒見著安哥兒了,那會子在慎王府,與他走個對臉兒,乍一見,差點兒不敢認,怎么就這樣出息了呢?” 一邊說,一邊看著端坐在一邊的鄭明珠的神情,見她安安靜靜的不發(fā)一言,神情雖沒什么變化,就是目光閃動,似乎這話叫她有些吃驚。這反應(yīng)周寶璐倒是心中有數(shù)的,鄭明珠既要誤會,當(dāng)然會以為他們姐弟是常見面的。 周寶璐捉狹的笑一笑,決定要給她個重磅的,便拿出看八卦的語氣笑道:“說起來那一日我又想起笑話兒了,表妹記得嗎,那一日慎王府有位寄居的表小姐原是慎王妃娘家的遠房外甥女兒,無端端的就落到水里去了,就是蔚雪亭那邊,也不知怎的,那邊本來是女眷宴飲的地方,按理就不該有外男,偏生慎王世子的侍衛(wèi)首領(lǐng)就在那亭子里頭,就從水里把表小姐抱了上來,表小姐哭著要尋死,不得已,慎王爺只得讓表小姐嫁給那位侍衛(wèi)首領(lǐng)了。哎喲,那可熱鬧來著,可惜我沒能多留一會兒,也沒看全那熱鬧?!?/br> 哈! 鄭明珠的神情真有趣!周寶璐在心里笑,震驚是必然的,可隨后的那種又是迷茫又是頓悟,還有些矛盾和抑郁的神情實在很生動。 其實鄭明珠也是掩飾過的,并不明顯,可哪里想到太子妃娘娘這是有意的呢?就等著看她知道之后是什么個動靜呢,不過這會子鄭明珠思緒太過紛亂,并沒有注意到太子妃娘娘的目光。 只是耳邊一直聽到她喋喋不休的與曾氏說著家常,回家之后,除了對那件事的震驚,最大的印象就是,這位高貴的太子妃娘娘可真能說?。?/br> 這一回會面,叫周寶璐樂到了晚上,除了事情本身有趣之外,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替兄弟高興,很明顯嘛,鄭明珠當(dāng)然立刻就想到了那一日的情形。 自然是說明了那件事在她心中極有分量,叫她念茲在茲,無時或忘,如鯁在喉,大約琢磨了無數(shù)遍,是以當(dāng)事人稍微一提起,她就立刻有了感覺。 周寶璐回想著那情形,笑嘻嘻的喝烏魚湯,小櫻站在炕下伺候,倒是有些不忿的說:“不是奴婢說嘴,這位表少夫人架子也太大了些,娘娘是什么身份?與她親熱說話兒,她倒冷淡的那樣,一口一個臣妾不敢,離的遠遠的,像是生怕誰沾上她似的。也是好笑的很,憑她再怎么著好,也沒有咱們要趕著她的道理呀!” 周寶璐一愣,隨即就哈哈的大笑起來,她一直在琢磨那件事怎么影響的鄭明珠,倒沒注意到鄭明珠那冷淡的態(tài)度,這會子叫小櫻這樣旁觀者一說,立刻就回想起來。 哎呀,小姑娘吃醋了! 周寶璐老氣橫秋的想。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鄭明珠才是貴妃的催命符呢,如果周寶璐對鄭明珠不夠放心,捉j(luò)ian案周寶璐肯定不會光憑一個丫頭的一句話,就能排出那樣的陣仗來。 花生瞻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82109:28:49 小難看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82110:06:19 第208章 花樣作死 208 陳頤安來了一趟之后,蕭弘澄發(fā)現(xiàn)周寶璐的心情特別好,心里居然有了一點很微妙的不爽的感覺,周寶璐這一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著剛生產(chǎn)不久,并沒有養(yǎng)的太好,懷起來比上一回辛苦,害喜的癥狀比較厲害,所以情緒就不怎么好,容易煩躁,就是蕭弘澄也不敢惹她。 看到因為陳頤安,周寶璐就好幾天都笑瞇瞇的起來,蕭弘澄忍不住酸溜溜的說:“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事,歡喜的這樣。” 周寶璐就白他一眼:“我歡喜你還不愿意了?” “吶?!笔捄氤纬源椎恼f:“到底是我要緊還是陳頤安要緊?嗯?” 他緊緊的箍著周寶璐,咬她的臉,又軟又嫩,彈性不錯,而且周寶璐孕期,尊醫(yī)囑不用脂粉,只用一層小蘇太醫(yī)給的護膚油,蕭弘澄可以放心的隨便咬。 周寶璐哈哈的笑著掙扎,也轉(zhuǎn)頭去咬他,兩人滾在炕上,互相咬來咬去,不過到底是雙身子的人,蕭弘澄有些緊張,小心的護著,反叫周寶璐壓到了他身上,占了上風(fēng)。 周寶璐輕輕喘著氣,低頭親一下,然后再親一下,蕭弘澄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伸手撫著她的鬢邊,輕聲問:“嫁給我,你有沒有后悔過?” 蕭弘澄的這一點不安全感大約會伴隨他的一生吧,周寶璐想,不僅是現(xiàn)在,就算今后他登基為帝,富有四海,大約對這一點也永遠不會真正確定。 周寶璐不太確定是什么事叫他這樣問,但她依然如同以前的幾次一樣,溫柔的回答:“當(dāng)然沒有。” 蕭弘澄把臉埋在她溫暖的肩頸處,那熟悉的甜蜜熏香,熟悉的柔軟肌膚,叫他安心。 要過一會兒,蕭弘澄才為自己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感到不好意思,簡直不愿意抬頭,又張嘴咬她軟綿綿白嫩嫩的rou兒,周寶璐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撒嬌沒完了! 蘇太醫(yī)說,懷孕會讓女子變的傻一點,可沒說男人也會跟著變傻啊,蕭弘澄這家伙,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變成這樣? 周寶璐自己完全沒有想到蕭弘澄居然是吃醋! 不過到底她還是關(guān)心自己男人的,到得第二日,周寶璐忍不住叫謝齊進來問,這幾天可有什么要緊事沒有?可謝齊說來說去,真說不出有什么事,如今是夏天,今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只有幾處報了旱災(zāi)也不重,朝里也沒事。老實的謝齊想了老半天,實在想不出來有什么大事,好容易靈光一閃:“難道是唐家的事?” “唐家?”周寶璐莫名其妙:“什么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