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折
現(xiàn)在的利道,崛起之勢兇猛,尤其是利道一直主推的“快”,一個“快”字深得人心,口碑持續(xù)發(fā)酵中,在許多老客戶自發(fā)地推廣下,利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據(jù)了深港澳三地的三成以上的市場份額,并且還在持續(xù)上升中,尤其是深圳,利道的份額接近了40%! 已經(jīng)是一個非??植赖臄?shù)字了。 不只是辰哥對利道充滿敵意,許多同行也對利道心存警惕,甚至就連遠在上海、北京的快遞公司,也開始注意到了利道的快速擴張,有不少人在打聽利道的背后到底有什么財團或是勢力支持,以及何潮到底是什么來歷,是有什么背景還是哪家的公子哥。 其他同行對利道的崛起只是警惕和關(guān)注態(tài)勢,辰哥則是直接出手了。鄒晨晨對周安涌不顧辰哥對何潮的打壓還要和辰哥聯(lián)手十分心寒,不管周安涌說過多少漂亮話,表面上對何潮多關(guān)懷多愛護,他的所作所為卻暴露了他只為利益毫不顧及何潮的生意和人身安全的真實想法。 鄒晨晨最看不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既然曹啟倫和趙動中與何潮聯(lián)合了,他們就應(yīng)該幫何潮解決眼下的辰哥難題,而且他們也有能力。 不過讓鄒晨晨哭笑不得的是,和仔并沒有領(lǐng)會她的意思,上來就頂了一句:“都什么時候了,還失戀?快要失業(yè)了!” 何潮立刻猜到了鄒晨晨想要拉曹啟倫和趙動中站臺力挺他的想法,朝鄒晨晨暗中使了一個眼色,笑道:“和仔,金融危機馬上過去了,經(jīng)濟形勢很快轉(zhuǎn)機,別那么悲觀?!?/br> 和仔如果可以及時領(lǐng)悟何潮的意思就不是和仔了,他甕聲甕氣地回了一句:“經(jīng)濟形勢再好轉(zhuǎn),利道也等不著了。何哥,你不要再攔著我,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能因為我一個人而影響了利道幾百名兄弟的飯碗。我去找辰哥,是死是活,我只求他放過利道?!?/br> “不許走!”何潮怒了,一拍桌子,“我不讓你去白白送死!而且還有一點,和仔,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辰哥不是因為許愿和張送的事情才對利道出手,而是因為利道擋了他的道?!?/br> 曹啟倫和趙動中對視一眼,曹啟倫沒有說話,趙動中淡淡一笑:“辰哥和何潮的過節(jié),現(xiàn)在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都在指責(zé)何潮的不是。我和啟倫對這件事情也一直關(guān)注,啟倫,你怎么想?” 曹啟倫愣了一愣,沒想到趙動中會直接點他的名,他本想回避此事,見躲不過去了,只好瞪了鄒晨晨一眼,埋怨鄒晨晨不該點炮:“作為局外人,不知道背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還是不發(fā)表意見了。” 何潮也能理解曹啟倫置身事外的選擇,他從二人來到之后都避而不談此事就可以知道曹啟倫和趙動中不管是不是惹得起辰哥,都不想惹禍上身,能和他們合作就已經(jīng)不錯了,不能強求過多。 何潮忙嘿嘿一笑:“就是,就是,一點小事如果也驚動曹總和趙總,豈不是顯得我太無能了?不勞二位費心,我自己能解決這件事情?!?/br> “何潮!”鄒晨晨生氣了,推了何潮一把,“你就別自己逞強了。要是商業(yè)上的事情還好說,按照規(guī)矩來,誰也不怕誰??墒浅礁鐏y來,天天打傷你們的快遞員,誰受得了?”鄒晨晨索性攤開了說,“曹總、趙總,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幫幫何潮,不要讓剛剛崛起的利道快遞因此折了。和仔,你說,現(xiàn)在利道的快遞員有多少人辭職?業(yè)務(wù)量又下降多少?” 和仔哼了一聲:“有100多人辭職,業(yè)務(wù)量下降了三成以上?!?/br> 曹啟倫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沒問題,幫,該幫的一定幫。前提是,如果我是利道的股東,我就師出有名了。” “哈哈哈哈,啟倫,趁火打劫就不好了?!壁w動中忽然下定了決心,“何潮,這件事情我要過問一下,不管能不能幫上忙,你讓我先試一試?!?/br> 曹啟倫也不以為意:“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何潮不會在意的,是吧?” 何潮點了點頭:“利道現(xiàn)在暫時還沒有融資的打算,也謝謝趙總的好意,我已經(jīng)想好了解決的方法?!?/br> “怎么解決?”曹啟倫現(xiàn)在反倒好奇了,何潮是有商業(yè)頭腦,也有長遠眼光,但和辰哥較量,靠的不是頭腦和眼光,而是拳頭,何潮在深圳太勢單力薄了,相信就連郭林選也不會冒著徹底得罪辰哥的風(fēng)險而不顧后果幫助何潮。 何潮笑了笑,氣定神閑:“我一直忘了一個關(guān)鍵的人,剛才他來了短信,約我過去談一談,相信他能幫我?!?/br> “誰?”曹啟倫、趙動中、鄒晨晨和莊能飛異口同聲。 “夏正。”何潮說出了一個名字。 莊能飛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呀,怎么忘了良哥了。原本我還想實在不行,大不了我?guī)讉€兄弟伏擊辰哥,好好收拾他一頓,讓他消停消停。既然你能請動良哥,他只要肯出面幫你,事情肯定會迎刃而解?!?/br> “良哥肯幫忙嗎?”和仔有幾分懷疑,“夏正和夏良關(guān)系一直不好,兄弟之間幾乎沒什么往來,要不出了這事兒,他早就去求良哥幫忙了?!?/br> “肯?!焙纬笔挚隙ǖ攸c頭,卻不肯再多說什么,只是讓眾人盡管放心。 回深圳的時候,鄒晨晨非要坐何潮的車,曹啟倫也只好由他。曹啟倫最近對鄒晨晨的興趣大減,主要也是鄒晨晨百毒不侵,任憑他施展各種手段,別說得手了,都沒有機會和鄒晨晨單獨相處。再加上他最近因為打牌輸了不少,也就懶得再在鄒晨晨身上下工夫了。 當(dāng)然,也和鄒晨晨和郭林選逐漸走近有關(guān)。 盡管鄒晨晨和郭林選還保持著正常的工作關(guān)系,但郭林選入股萬眾置業(yè)以來,對萬眾置業(yè)的介入很深,事必躬親不說,還經(jīng)常來萬眾置業(yè)上班,也不是知真的要發(fā)展萬眾置業(yè),還是為了鄒晨晨。但不管是哪一種原因,他和鄒晨晨的關(guān)系確實是密切了許多。 曹啟倫有自知之明,雖然他也自認英俊瀟灑,天下無雙,但和更年輕并且單身的天生富二代郭林選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也就慢慢熄滅了對鄒晨晨的心思,只希望鄒晨晨能夠?qū)⑷f眾置業(yè)發(fā)展壯大。 出了周安涌和余建成等人聯(lián)手的事情,曹啟倫相信他之前和劉以授約定借機侵吞善來集團的事情怕是也告吹了,劉以授和周安涌估計又去謀劃更大的陰謀了。 鄒晨晨和何潮坐在后座,和仔在前面開車。鄒晨晨一開始沒說話,上車后閉目養(yǎng)神,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還靠在了何潮的肩膀上。 何潮無奈地笑了笑,鄒晨晨的腦袋不斷地下滑,他只好托住。和仔從后視鏡望了一眼,嘿嘿一笑:“我什么都沒看見,肯定不會告訴江闊?!?/br> “告訴江闊也沒事,我只不過是借肩膀給她一用,是助人為樂。” “這樣的助人為樂,我愿意每天都有?!焙妥谐爸S地笑了笑,“何哥,你真的想到對付辰哥的辦法了?” “還能騙你?”何潮白了和仔一眼,看了看手機,“開到華僑城,我和良哥約好了?!?/br> “得令?!焙妥虚_心了,“良哥出面,肯定馬到成功。這幾天差點兒沒憋死我,辰哥太壞了,不光明正大地和我們競爭,背后出陰招下狠招,算什么英雄好漢?” “他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鄒晨晨睡醒了,一擦嘴角的口水,不好意思地笑了,“夢到吃叫化雞,真香。對了,說到哪里了?何哥,等下我陪你一起見良哥。” “你別摻和這件事情了。”何潮不想鄒晨晨也卷入其中,“好好經(jīng)營你的萬眾置業(yè)就行了?!?/br> “不行,這事兒我管定了。我就是愛管閑事的性格……”鄒晨晨拍了拍和仔的肩膀,“和仔,等下到了地點,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陪何哥就行了。公司肯定還有許多事情離不開你?!?/br> 何潮還想說些什么,一聽鄒晨晨此話就又咽了回去,鄒晨晨太懂事了,支走了和仔,不讓和仔的沖動影響了談判,帶上她,還是有幫助的。 和仔確實放不下公司的事情,也沒多想,到了華僑城放下二人就走了。 何潮忽然笑了:“你現(xiàn)在比江闊還像我的助理兼女友,要是讓江闊知道了,她肯定會吃醋。” “江jiejie才不會,她很大度,既體面又得體。我只能幫你一些小事,等利道哪一天遇到了天大的困難時,她挺身而出,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你才知道她才是你真正的命中貴人?!编u晨晨吐著舌頭笑了,“但現(xiàn)在她不在,沒有辦法幫你,就只能由我代勞了。而且我還肩負看管你的責(zé)任,至少有我在你身邊,可以擋下許多被你迷倒的小女孩?!?/br> “何哥,我哥在樓上?!?/br> 何潮的身后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何潮回身一看,正是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