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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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將沾在莖身上的jingye往后庭抹了幾下,便扶著對方的rou莖往自己身體里送——大約有陣子沒被人碰過,那條窄道一碰就使勁收縮,緊緊閉合。剛剛咽下對方的guitou,戰(zhàn)逸非喉結(jié)跳動,頭上已是汗如雨下。 方馥濃本來完全躺著不動,瞧這小子這樣辛苦,忍不住又要伸手扶他,“要不……還是我來?” “你挺你的尸吧,有人伺候話還那么多。”這會兒他是嘴硬身子軟,呼哧呼哧喘著氣,xue口嫩rou翻卷,往里吞進的每一口都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吞進大半,戰(zhàn)逸非試著動了兩下。可能舉上坐下的姿勢不得要領(lǐng),快感不太明顯,倒很疼。他皺著眉頭,一只手撐伏在床面上,忽然一動不動,又嚴肅望著身下男人:“我有話說?!?/br> “這個時候……”方馥濃簡直要苦笑,“寶貝,我們就不能邊動邊說嗎?” “不,你得先聽我把話說完……”rou根將內(nèi)里完全撐滿,戰(zhàn)逸非微微張著嘴唇喘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話,“我去湖南真的是為了工作,和唐厄的那些照片只是媒體炒作……” “我知道?!?/br> 戰(zhàn)逸非不理解:“你知道?” 方馥濃點頭:“在你回來之前,我就看見了市場部的媒體投放書。” 戰(zhàn)逸非更加不理解:“那你為什么大光其火?甚至還當著我的面吻了圓圓?” “因為……你太可愛了嘛。”原本方馥濃半靠半躺著,這下正好抱住對方的細腰,借力坐起來。 戰(zhàn)逸非愣了好幾秒,旋即才反應(yīng)過來:“這算哪門子理由?!” 方馥濃猛地以腰送力,往上頂了這小子一下—— 他原本松松垮垮騎在他的腰上,這一下便似完全坐了下去,對方的恥毛貼住自己的屁股,那根玩意兒仿佛也穿透進了自己的腹腔。內(nèi)壁火辣辣地疼了起來,身體就軟了,戰(zhàn)逸非沒法子再動氣,只能摟抱住方馥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可能是你埋頭吃我做的飯的時候,也可能是你在我身邊睡覺的時候,反正就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可能遇見了那個我想與他廝守一生的人,所以……” 含情脈脈地往上頂送兩下,方馥濃望著戰(zhàn)逸非,停頓下來。 “所以什么?”戰(zhàn)逸非被這家伙胡謅得入迷,渾然不覺對方頂撞得自己十分舒坦,前頭隱隱又起來了。 “可你知道,愛情這玩意兒總抵不過自由。我意識到那是個再糟糕不過的念頭,我栽在了一個笨蛋手里,我得陪他過完我今后五十年的生活……所以我就想趁你睡著的時候溜走,或者找個別的什么借口……” “可你為什么沒走,我又沒攔著你?!?/br> “還是因為……你太可愛了嘛……”當然不能說出小時候的淵源,方馥濃笑著親吻起戰(zhàn)逸非的眼睛,又親吻他的嘴唇。他開始撞擊對方的身體,越來越猛烈迅速,他任由欲望升騰,任由胯下熱物去追逐占據(jù)無上的快樂。 唇情舌語訴說一夜,說玩一晚上就玩一晚上。期間還接了個電話,薛彤打來的。手機鈴聲催命似的響個不止,戰(zhàn)逸非擔心是工作上的急事,不得不抽身去接起電話,又躺回了床上。 兩腿打開,跟命令似的以手指點了點身下,示意方馥濃該干什么干什么。 干我。 “嗯啊……哦……什么?” 戰(zhàn)逸非折著腰,兩條白膩長腿高高翹起,一條擱在方馥濃的肩上,一條松垮垮地盤著他的腰。情人的恥毛撩撥著他的隱秘肌膚,他隨著對方的挺送攪動擺弄臀部,姿勢浪得要命。 方馥濃從他頸窩里抬起臉,咬了咬他的臉頰,又親他的嘴唇。戰(zhàn)逸非一邊接聽電話,一邊嗜甜如命地回吻身上的男人,他只聽見電話里的薛彤提及了滕云采購打樣的那批產(chǎn)品,卻沒聽清對方的評價是好是壞,他的身體正在顛簸,聲音也在發(fā)抖。 “我是說你讓我給ba試用的那批樣品——” 男人突然喊了一聲,嗓音嘶啞,還微微帶了點哭腔。 薛彤算是明白了,這一明白還莫名吃味。 這個女人常常不害臊地自嘲:別人是缺金缺木,自己五行俱全,唯獨缺日。她出門泡吧凌晨才歸,本來打算去釣個凱子,結(jié)果反倒等來了兩個資深ba異口同聲,說這批試用品的品質(zhì)奇差無比,還不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柜了的第一批覓雅產(chǎn)品。 如此嚴重的質(zhì)量問題自然應(yīng)該十萬火急地對待,薛彤撥出電話的時候沒想到已經(jīng)過了凌晨四點,更沒想到自己這么個風風火火的性子,直接擾到了老板的春宵一刻。 “算了,我這會兒也挺累的,下周再跟你說吧。這都幾點了?我猜你今天肯定進不了公司?!毖ν站€,想想又不甘心地補上一句,“你要喜歡男人早點告訴我,害我做了那么多年被你娶回戰(zhàn)家的夢?!?/br> 其實也是氣話。只不過想到自己如花美眷正好年華,卻衾寒枕冷孤守空房,這小子反倒在一個男人身下呻吟不迭。也真是不公平。 戰(zhàn)逸文信誓旦旦要休妻再娶,可惜還沒兌現(xiàn)諾言就死了。薛彤只覺自己命苦,去隔壁房間看了看生來就體孱多病的兒子,更絕滿嘴的黃連味,唉聲嘆氣著上了床。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兩個人基本都累垮了,也都立不起來了。尤其是戰(zhàn)逸非,明明已經(jīng)腰軟得動彈不得,偏偏一張嘴仍不肯示弱,“切,沒用?!?/br> 賭氣似地翻身過去,xue口紅腫得厲害,里頭咽飽了白色濃漿,混著腸內(nèi)yin液,一動便流在大腿上。 倒非貪心不足,可他這些日子總見不著他,心慌得不想再跟他分開。 似夢似醒時刻,他恍惚感到那個男人從自己身后進來了。 胸膛緊貼后背,兩個人都側(cè)著身子,方馥濃將戰(zhàn)逸非的一條腿微微抬高,從他的臀縫中擠入自己的yinjing。 yinjing緩緩摩挲過腸壁,只是放進去,并不抽送。十指相扣,他似是體恤著他的心慌,輕銜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念他的名字:齊非…… 這個名字如同夢中仙音,戰(zhàn)逸非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與滿足,滿足于他們的交合終于有了凌駕于rou體的意義。 不顧一身的斑駁粘膩,就這樣睡了。 方馥濃仿似天生與睡眠抵牾,闔眼不到兩個小時就醒了過來。再經(jīng)久耐用的sex mae也有銹鈍的時候,他醒來以后仍然感到有些疲倦,覺得自己沒準得有那么三五天硬不起來。他現(xiàn)在的精力沒法和十年前的毛頭小子相提并論,何況,縱使再年輕的時候也從沒這么放縱過。 懷里抱著的人光溜溜且涼嗖嗖,他們是怎么睡的,何時睡的,方馥濃已經(jīng)記不清了。他只依稀記得到最后,身下的男人連喊都喊不出來,他嘴唇微張,口涎滴落,他的眼神十分空茫,眼里淚光浮動。 他吮吸他的嘴唇,也吻他的淚水,一會兒甜,一會兒咸。 即使這樣這個男人還不忘記喃喃低語,我愛你。三個字從他的唇畔流淌過自己的舌間,一直重復。 這會兒這小子睡得被人宰了都不知道,睡相也是糟糕透頂。他將腦袋枕在方馥濃的肩膀上,伸出一條手臂繞過他的胸膛,摟著他;還翹起一條腿擱在方馥濃的腰上,胯下的玩意兒垂落于對方的大腿。 方馥濃試圖從床上起來,可他稍動一動,戰(zhàn)逸非就將讓手臂像鐵閘一樣收緊,簡直要讓他被縫合的胸腔再裂開一次。 “我得起來了?!狈金獾皖^去吻戰(zhàn)逸非的頭頂,試圖得到對方的允許。 懷里的家伙無動于衷,像是睡熟了,可即使睡熟了他也不想冒上再失去他一次的危險。 “我得去工作了,還有幾封重要的郵件要回?!奔绮勘粚Ψ秸淼醚翰粫?,整條手臂都麻了。為了脫身便信口胡謅,一連找了幾個與工作相關(guān)的借口。 然而戰(zhàn)逸非似乎壓根沒聽見,只是摟他更緊,還動了動脖子,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