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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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炎道:“大哥信你。” 鳳娣笑了,喝了口酒把酒葫蘆遞給他:“今天咱們不說買賣,在這樣的地方說那些俗,咱們喝酒,今晚不醉不歸?!?/br> 可兒見冷炎扶著鳳娣進(jìn)來,急忙過來接過去,不禁埋怨道:“怎么喝了這么酒。” 鳳娣睜開眼,打了個嗝道:“今,今天不喝點(diǎn)兒酒像話嗎,更,更何況,還有我大哥,大哥呢,知道嗎,可兒,我還沒跟你說過吧,這是我大哥,正兒八經(jīng)擺香案結(jié)拜過得大哥,很厲害的,無影門的門主,武林盟主,武林盟主你知道多大嗎,就是江湖上的老大,比哪個狗屁的皇子王爺牛多了,牛多了……” 可兒暗道可真是喝多了,這都說得什么啊,急忙哄著她躺下,回頭再看冷炎,發(fā)現(xiàn)冷炎的目光落在大公子身上久久不去,可兒不著痕跡的擋住鳳娣道:“夜了,冷盟主也該回去歇著了,這里有我照顧,冷盟主盡管放心?!崩溲c(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去了。 聽見大公子要水,可兒尋了解酒丸出來,用溫水化開,伺候著鳳娣喝了,這才算睡安穩(wěn),可兒坐在邊兒上看著鳳娣出神,或許大公子自己都不知道吧,別管她嘴里說的多狠,可心里早有了小王爺,俗話說,酒后吐真言,剛才她可是提了小王爺。 正想著,忽聽鳳娣呢喃一句:“周少卿,咱一怕兩散,一怕兩散……”翻個身睡過去了,可兒把被子給她蓋好,不禁嘆了口氣,便大公子再剛強(qiáng),再有手段,也終究是個女人,是女人就難逃情之一字,依可兒看,大公子跟冷炎恐怕不成,不說大公子心里的人是小王爺,便她心里不是小王爺,以小王爺?shù)男宰尤绾文芊攀?,想必大公子也清楚這些,才跑到這鹿城以北的草原上來,說是做買賣,其實就是逃避,大公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吧,女人在情面前總是會犯糊涂的,哪怕精明如大公子也不例外。 可兒覺得了無睡意,披了件斗篷走出帳篷來,草原的夜萬籟俱寂,唯有夜空的繁星閃閃爍爍,這樣安穩(wěn)的夜,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根本無法想象剛才那一場生死之劫。 可兒信步走來,忽看見火邊兒的王成風(fēng),可兒略遲疑,不知自己該不該過去,王成風(fēng)轉(zhuǎn)過身來道:“陸姑娘?!?/br> 可兒不好回去,只得走過去道:“東家這么晚了還沒睡?” 王成風(fēng)道:“今晚上該我守夜?!?/br> 陸可兒一愣,倒是沒想到他一個東家跟伙計輪著守夜,卻想想這一路走來,吃住都在一起,自己還奇怪什么,卻想起畢竟孤男寡女,這深夜在一處不妥,剛要告辭,卻聽王成風(fēng)道:“陸姑娘若無事可否坐下,我有些事不明。” 陸可兒愣了愣,坐在他不遠(yuǎn)處,把手邊的柴投進(jìn)火里:“東家想問什么?” 王成風(fēng)道:“鳳娣跟冷盟主……”說著卻又不好往下問,可兒道:“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大公子的時候,驚異之于也異常羨慕,從不知道身為一個女子,也可以活的這般精彩,她那么自信睿智,所有我覺得艱難的事兒,在大公子眼里都不算什么,她眼里的光芒令人向往,我那時想,要我是大公子該多好,可后來想想,即便我生在余家,也成不了大公子,我沒有大公子的本事。” 說著嘆了口氣:“可這樣的大公子卻也擺脫不了一個情字,可見情劫難過,大公子之于冷盟主有救命之恩,別的,可兒也不知了,東家問這個做什么?” 王成風(fēng)道:“余家的慶福堂現(xiàn)在有六十多家鋪子,養(yǎng)活了上千的伙計,這些伙計又有家人,我只是擔(dān)心罷了?!?/br> 可兒道:“東家擔(dān)心什么?” 王成風(fēng)道:“鳳娣鋪展開這么大的局面,再想收是不可能了,既如此,就得對這些人負(fù)責(zé),換句話說,若慶福堂稍有變故,就會牽連這些人?!?/br> 可兒道:“東家是怕小王爺……” 王成風(fēng)點(diǎn)點(diǎn)頭:“自古民不與官斗,鳳娣雖有本事,有些事上卻太固執(zhí),她跟小王爺?shù)哪信拢膳c不成不過是兩個人,我只怕要牽連上慶福堂,更甚者,冷盟主是江湖人,自來江湖上的規(guī)矩就是不參與朝廷之事,若小王爺跟冷炎對上,只怕是一場災(zāi)難。” 可兒倒吸了一口涼氣:“不,不會吧?!?/br> 王成鳳看了她一眼道:“你也說了,情劫難過,若是平民老百姓也還罷了,這兩人一個是皇子,一個可是武林盟主?!?/br> 可兒道:“那,那照東家說,大公子豈不是兩難了,選誰都不成?!?/br> 王成風(fēng)道:“冷盟主是鳳娣義兄,有這一層在,只要是鳳娣選擇的,我想冷盟主都會尊重,怕的是小王爺。” 可兒愣了半晌道:“便如大公子這樣的人,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王成風(fēng)道:“生而為人便不可能真正自在?!?/br> 可兒站起來道:“夜了,我該回去了?!闭f著蹲身一福,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忽聽身后的王成風(fēng)道:“其實陸姑娘不用羨慕鳳娣,你也很好?!?/br> 陸可兒一怔,忽覺臉有些熱,忙快步走了回去,王成風(fēng)看著她窈窕的影子沒入營帳中,不禁有些出神。 轉(zhuǎn)過天起來,鳳娣便覺渾身發(fā)軟,雖說頭不疼,可就是沒什么力氣,也就不能騎馬,在車?yán)镆贿厓盒丫疲贿厓郝牽蓛簢Z叨。 可兒調(diào)了蜂蜜水遞給她道:“不是我說大公子,就算冷盟主是公子的義兄,這孤男寡女在一塊兒喝的大醉也不妥當(dāng),真出了什么事兒,再后悔就晚了?!?/br> 鳳娣忍不住道:“可兒你已經(jīng)嘮叨半天了,再說,能出什么事兒,那是我義兄?!?/br> 可兒道:“義兄也是男的啊。”說著瞄了鳳娣一眼道:“更何況,大公子就真不怕小王爺過后知道,要生事嗎?!?/br> 鳳娣皺了皺眉:“提他做什么,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別說跟我義兄喝酒,我就是找十個八個小相公伺候,他管得著嗚嗚嗚……可兒你捂著我嘴干嘛?” 可兒滿臉通紅:“大公子您可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這話傳出去可不得了?!?/br> 鳳娣翻了個白眼:“傳出去怎么了,只準(zhǔn)男人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啊?!?/br> 可兒道:“大公子可別胡說了,依著我,您還是跟冷盟主遠(yuǎn)著些,省的以后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您跟小王爺?shù)氖聝嚎蛇€沒完呢?!?/br> 鳳娣道:“怎么沒完,還要怎么完,我都跟他說清楚了。” 可兒好奇的道:“您怎么跟小王爺說的?” 鳳娣道:“我就跟他說,如果喜歡我就只能有我一個,從此再不能有別人?!?/br> 可兒愕然:“,大大公子,小王爺可是皇子啊,這怎么可能嗎?” 鳳得一攤手:“不可能就一拍兩散唄,我也沒強(qiáng)迫他非的娶我,這就是我的條件,答不答應(yīng)隨便。” 可兒真沒想到是這樣,看了鳳娣半天道:“可是咱們大齊的男人都算上,莫說小王爺是皇子,就是那些平常百姓,手里有幾個閑錢的漢子,莫不想娶個小老婆擱在家里,更何況是皇子呢,大公子這樣的條件,根本是為難人嗎。” 鳳娣心里明白,這些事兒自己跟可兒無論如何也說不通的,可兒生下來就接受了男女不平等的觀念,而自己要的,她永遠(yuǎn)也理解不了,或許還會跟周少卿一樣,覺得自己不識好歹,周少卿覺得,他只要娶她,哪怕是側(cè)妃,她都該感恩戴德了,可就算是正妃,不是唯一的那一個,她也寧愿不要,寧缺毋濫,這是她的底線,只不過這個寧缺毋濫,在周少卿看來就成了無理取鬧,兩人根本不是一種人,所以永遠(yuǎn)也別想溝通,這是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想到此,鳳娣不禁苦笑,愛情能沖破一切藩籬的事情,只能在電視小說里出現(xiàn),無論古今,現(xiàn)實都是殘酷的。 冷炎護(hù)送下,鳳娣跟著王成風(fēng)在蒙古各個部落間溜達(dá)了一個月,把帶來的藥都賣了出去不說,還訂下了下一趟的,鳳娣終于領(lǐng)教了,這里的銀子的確好賺,如果沒那些馬匪就好了,這里的商道若打開,簡直就是一個聚寶盆。 鳳娣從杭州走的時候剛進(jìn)四月,溜了一圈回到鹿城的時候,已經(jīng)六月了,商隊剛進(jìn)鹿城的王記分號,就看見等在哪兒的牛黃。 一看見他,鳳娣就知道出事兒了,因為麥冬生了孩子,年后鳳娣把牛黃留在了冀州府,讓他管著冀州府的鋪子,也能顧著些他的小家,若不是出了大事,牛黃怎么也不可能跑到這千里之外的鹿城來。 牛黃一看見鳳娣忙道:“大公子您可回來了,再不會來,咱慶福堂可就該關(guān)張了?!?/br> 鳳娣道:“別急,慢慢說,出了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