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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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我還想這些干嘛!我壓根就不應該思考這些理論,即使我寫出舉世驚人的論文也沒有狗屁意義,因為我自己就是一個最cao蛋的變異體樣本,我沒法拯救自己!我可不想變成人魚永遠留在這座島嶼上,我還想回到我的學校和爸媽身邊好好過日子! 冷靜,冷靜,德薩羅! 阻止變異唯一的辦法只有注射能對人魚細胞起遏制性作用的血清,我必須立刻離開這兒,越遠越好,避免再與阿伽雷斯發(fā)生任何接觸。我還有機會使身體恢復正常的,拉法尓他們身上也許帶了蛇毒血清,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但是值得一試。 此念一起,我竟奇跡般的冷靜了下來,因為我再清楚不過慌張也只是無濟于事,此時唯一能拯救我的人,只有我自己而已。 于是我小心翼翼趴到洞口,像海面上望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阿伽雷斯在附近,他也許潛入海底覓食,或者在處理族群中的矛盾,但不管怎樣沒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使我油然升起了逃走的信心。 轉(zhuǎn)身來到了巢xue里那個放置阿伽雷斯的收藏品的洞里,我拾掇了一些在叢林里生存必備的東西,而幸運的是它們幾乎一應俱全——一把有點鈍了的匕首,一只望遠鏡,古舊的羅盤,可以用來做武器的鐵錨,尚未拆封的能消毒傷口的酒,打火石,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玩意。我把它們快速的裹進底下墊著的一塊類似帆船旗子的布料里,并撕下幾條布裹住身體,用唯一沒被阿伽雷斯撕毀的褲腰帶捆在身上。 我看了看自己的“全副武裝”,簡直活脫脫就像個被星期五困住的魯濱遜! 好了,到最要緊,最關(guān)鍵的一步了。 這決定了我能否逃出這個洞xue。 我蹲下來,橫下心來將頭扎進了之前阿伽雷斯帶我進入海中的水洞里,確認自己能夠順暢呼吸后,我縱身一躍,跳了進去。 那一瞬間我的心里竟泛起一絲不舍,但即刻便被沒過全身的海水沖掉。我?guī)缀跏侨缤灸馨愕乜焖俚南蛏钐幱稳?,猶如一只敏捷的游魚,以人類不可能達到的速度在海水中穿梭著,并循著光亮,轉(zhuǎn)瞬間突破了水面。 抹凈臉上的水珠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處低矮的海岸邊,陸地近在咫尺,便連忙爬上岸去,拔出腰間的鐵錨,警惕著岸上可能存在的掠食者,鉆進了叢林里。我必須找一顆高一些的樹干爬上去,觀察拉法尓他們和我們之前停泊的船只在哪。 然而,就在我打算爬上就近的一棵大樹時,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吼叫,我不由渾身一震,甚至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那是阿伽雷斯追來了,條件反射的就地一滾,將自己藏匿進了低矮的灌木從里,并摸到身體下濕潤的泥土,不禁靈機一動,抓了兩把泥抹在身上會散發(fā)氣味的汗腺處,脖子,腋下,還有內(nèi)褲上。 多久了阿伽雷斯之前說的那句話,令我意識到在一定距離里他是靠氣味尋找我的方位的,人魚的嗅覺也許比鯊魚的靈敏程度還要強,況且我的氣味可能對于他格外濃烈,正如他身上的異香在我嗅來的那樣。 我匍匐在陰影里,緊張的盯著海岸邊,果然看見海中升起一個碩長的黑影,拖著長長的尾巴鉆進了不遠處的林間。他轉(zhuǎn)頭四處巡視著,顯然我身上的泥巴起了良好的隱蔽作用,他找不到我了。頃刻間焦躁的吼叫聲響徹周遭,仿佛近在耳畔,令我心驚膽顫的捂住了嘴巴,連呼吸聲也不敢發(fā)出。 tbc ☆、chapter 51 chapter 51 “desharow…desharow!” 阿伽雷斯咆哮的嘶吼著我的名字,聲音陣陣猶如滾滾驚雷,他所過之處猶如龍卷風過境,連我身邊的樹葉也沙沙搖晃起來。也許是因為意識到吼叫只會將我嚇跑,他忽然間安靜下來,仰起那修長有力的脖子,狹長的眼睛瞇起來,好像在細細嗅著風里包含的每一縷味道,試圖在里面分辨出我的方向。 我緊張無比的趴在陰影中,天知道我多想將身體整個埋進泥里。我無法確定他是否會聞到我的氣味,也許,只是時間長短問題。我希望我的運氣好一點??上攵①だ姿褂卸嗝磻嵟?他也許只是出去覓食,或者僅僅是去海里解決內(nèi)急問題,回來將發(fā)現(xiàn)我逃走了,并且卷走了他的家當!假如我被他逮住,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知道他會怎么懲罰我。我絕不能再讓他跟我發(fā)生什么身體接觸! 正在這時,我突然感到腳踝上一陣刺痛,低頭一瞧——我的老天,三只長長的螞蟥企圖往我的小腿皮膚里鉆,其中一只已經(jīng)鉆進去小半個頭,那種疼痛像錐子扎rou一樣刺骨。我簡直想立刻跳起來把這些惡心的鬼東西甩開,但理智和經(jīng)驗制止了我。假如我現(xiàn)在動彈一下,哪怕是及其微不足道的動作,阿伽雷斯也會察覺,而且螞蟥需要特殊的辦法才能驅(qū)除,即使我現(xiàn)在跳起來也起不到任何實質(zhì)性作用。 我捂住口鼻,忍耐著疼痛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盯著不遠處的阿伽雷斯。他轉(zhuǎn)頭嗅著海風,似乎并沒有分辨出我的氣味,巖石般的胸膛因激動而劇烈的起伏著,突然間弓起脊背,那長長的尾巴如疾電般迅猛地掃在一顆樹上,霎時間將它噼啪一聲攔腰劈斷,鋒利的尾鰭在半空中劃過發(fā)出駭人的破風聲,幾乎擦過我的頭頂深深的扎進泥土里,嚇得我打了個寒噤。 老天保佑他別發(fā)現(xiàn)我!我把臉埋在胳膊上,以壓抑自己顫抖的呼吸??諝庵袇s傳來阿伽雷斯低沉粗啞的鳴叫—— “desharow,you ot leave me!you will ge…you will need me!” (你不能離開,你將發(fā)生變化…你將需要我) 我渾身的肌rou繃得更緊了。螞蟥鉆進皮rou的痛感清晰得扎在我的神經(jīng)深處,令我的小腿抽搐起來。我一口咬住手臂,依舊一動不動,汗如雨下的堅持著。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我在心里默念著,忽然感覺自己回到了軍訓的那段歲月,頂著烈日的煎熬匍匐在guntang的水泥地上,而阿伽雷斯則是我嚴厲的教官。但該死的被教官發(fā)現(xiàn)我不規(guī)矩最多也就是拳打腳踢一頓了事,被阿伽雷斯發(fā)現(xiàn),我將一輩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和這座人魚島! 也許是我的堅持起了作用,當我數(shù)到第十分鐘的時候,阿伽雷斯的動靜漸漸遠去了。我不敢放松警惕,又稍微等了一會兒才爬起來,立刻去察看腳踝處。好伙計,這三只螞蟥已經(jīng)吸飽了我的血,半透明的腹部掛在我的皮膚上,還在拼命往里鉆! 我急忙脫下褲子灑了泡尿,用手接住尿液抹在小腿上。這么做雖然有點臟,但眼下沒有其他辦法,尿液里含的鹽分能刺激螞蟥。我的手接觸到這幾個吸血鬼的瞬間,它們像被燙到了一般扭動起身子來,不一會就蜷縮著落到了地上,被我用鐵錨碾死。 周圍不知道還有多少螞蟥,憑我的生物學判斷這一片都是泥沼,我不能繼續(xù)待在這。回到了剛才選中的大樹旁,我利用鐵錨爬了上去,坐在了一根較高又粗壯的樹枝上,打開包裹,還好那瓶用來消毒的酒沒有破碎。擰開瓶蓋,我將酒液澆在腿上,擦了擦被螞蟥咬出的血口,做簡單的消毒處理,并用布裹上。 其實這么小的傷口沒必要包扎,只是血液會傳播我的氣味,讓阿伽雷斯迅速找到我的蹤跡。所以身上的泥巴即使非常難受,我也不敢把它們弄掉。 現(xiàn)在我是徹徹底底的一個人,必須依靠自己的知識和能力活下去。我的生存經(jīng)驗不像拉法尓那樣豐富,但也算不上紙上談兵,畢竟我有過不少野外露營的經(jīng)歷,還有大量的生物學理論,這些可都能派上救命的用場。只要小心一點,不與阿伽雷斯正面相遇,回到船上也不是那么困難的事。 這樣想著,我拿出那個完全是古董的望遠鏡,伸長脖子向四面的海上望著,很快,我竟看到了一些星星點點的亮光正向西側(cè)的海岸接近,那似乎是好幾艘船,半空中還有幾架直升飛機。我先是大吃了一驚,歡喜之間又夾雜著幾分擔心,因為我無法確定那是拉法尓他們找來的救援,還是莎卡拉尓那邊的人,或者兩方都不是。但是至少,這些駛來的船只是我獲救的最大希望。 我觀察了一下它們離海岸線的距離,到達人魚島至少還需要一天的時間。 必須盡快聯(lián)絡上拉法尓他們。在與萊茵他們發(fā)生槍戰(zhàn)之后,假如…不,他們一定還活著,但絕不會還留在原地。他們此刻在哪兒呢? 我轉(zhuǎn)頭向島上四面巡視著,借著地理優(yōu)勢,立刻在鏡頭里發(fā)現(xiàn)了一簇小小的火光,在西北面的林間若隱若現(xiàn)著,離我并不遠,大約也就是1個小時的路程,只是我無法確定那些人到底是莎卡拉尓的隊伍還是我們的人。在沒有確定他們的身份之前,我不能輕易的冒這個險,我必須潛伏在暗處,別讓自己先暴露。 打定主意后,我便立馬付諸行動,爬下樹,在羅盤的指引下向方才在樹上觀測到的方向前進。走了幾十分鐘后,我發(fā)現(xiàn)周圍出現(xiàn)了之前看見的那種殘垣斷壁,我似乎再次回到了來時的路上的那個人魚古跡中,這使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差點便想拔腿狂奔,但我及時阻止了自己的沖動。 這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阿伽雷斯顯然不在這。但他出現(xiàn)在這里的幾率太大了。我警惕的望了望他曾待過的那個人工水池,下意識的蹲下身體向另一個方向挪動,我打算繞過石群出現(xiàn)的范圍,盡管這樣做會拉長我的路程。 就在我遠遠的經(jīng)過水池的時候,一股熟悉的荷爾蒙香味忽然飄了過來,我連忙捂住鼻子,意識到那是阿伽雷斯留下的氣味,我連忙跑了幾步,可不知為什么雙腿卻忽然發(fā)軟,身體如同灌鉛了似的沉重,整個人摔了個趔趄,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難受醒了過來。我感到的渾身仿佛一會在灼燒,一會又處在冰窖里,讓我全然處在冰火兩重天,身上沁滿了汗液,卻又冷得發(fā)抖,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像電流一般擊打在周身。 我睜開沉重的眼皮,試圖爬起來,可渾身的力氣猶如被抽空,又跌回地上。 這是怎么回事??? 我渾渾噩噩的思考著,身體越來越劇烈的反應使大腦一片混亂。寒流徘徊在體表讓我直打哆嗦,我抱著自己的身體,渾身暴起了雞皮疙瘩。而熱流仿佛已經(jīng)入侵到我的身體內(nèi)部,五臟六腑像被什么汲干了水分,猶如被驕陽灼烤的龜裂的大地。我禁不住翻來覆去的在地上翻滾起來,喉頭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嘶鳴。天哪,我的身體到底怎么了,難道這是第二次變異的開始?不,第一次和第二次竟然是這么短的發(fā)作間隔,難道過一會我又會像上次那樣長出魚鱗和蹼爪來?這可糟透了! 只能這么硬熬過去,在下一次到來前我必須回到船上去獲得救治! 我痛苦的閉上眼,將手摳進土地里忍耐著。漸漸的,我口干舌燥起來,喉頭燙得快要冒煙,除了缺水的燥意以外,我還感到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渴望,并且越來越急劇。令人顫栗的電流從每個細胞滲出,聚化成一股在周身游走。 無法準確的形容這種感受,就好像服用了某種……具有催情效果的藥劑,它使我的嗅覺敏感到了極致,空氣中殘留的阿伽雷斯的氣味驟然濃烈了數(shù)倍,無孔不入的鉆進我的每個毛孔里,使我遍體發(fā)酥,天旋地轉(zhuǎn),汗流浹背。我竭力的屏住呼吸,閉上雙眼,企圖使自己變成一個封閉的絕緣體來抗拒生理反應,可我的腦海里卻充斥著被阿伽雷斯侵犯的那些情形,被他觸摸的感覺,我在瘋狂的渴望這一切,比任何一次偷偷摸摸的意yin都要強烈,雙股中的部位甚至陣陣收縮起來,好像一張訴說著欲求的嘴。 我意識到自己在像個雌性生物一樣發(fā)情,不由羞恥的翻過身,將頭埋在泥漿里企圖使自己清醒過來。然而這么做是徒勞的,我的腸子似乎因翻身的動作絞在了一起,在我的腹部里陣陣抽搐起來,激起鉆心的疼痛和難以言喻的空虛感,那種感覺就仿佛不快點拿個東西捅進去,里面的構(gòu)造便會黏合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