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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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伽雷斯的戰(zhàn)術(shù)未免也學(xué)得太好了,他是無師自通嗎?還是亞特蘭蒂斯也發(fā)生過這樣的領(lǐng)土之爭? 就在我望著那艘使出海峽的軍艦猜想之時,阿伽雷斯忽然拽住我的胳膊,帶著我游出瀑布,進(jìn)入了來時的那個猶如宇宙空間內(nèi)的“隧道”之內(nèi),他伸出胳膊,一只猶如魔鬼魚般的小型發(fā)光浮游生物便如聽見召喚那般,從洞頂徐徐漂下,卻徑直向我漂來。我困惑地看著這個奇怪的東西,伸手摸了摸它發(fā)光的皮膚。我的手掌觸碰到果凍似的涼滑觸感,而它像是害羞似的縮了縮身體,卻纏住了我的腰,仿佛一塊浴巾似的裹住了我的下半身,眨了眨一對脊背上的小眼睛,活像什么頑皮的小寵物。 “見鬼,這是什么玩意?”我忍俊不禁地大笑起來。 “讓你的身體不至于被除我以外的人魚看見的東西?!卑①だ姿沟皖^吻了吻我的耳垂,蹼爪隔著“魔鬼魚毯”摸了一把我的屁股。那雙在我腰上的小眼睛憤怒地瞪了他一眼(它也代表了我的反應(yīng))。 “你總算考慮到了我的衣服問題?!蔽亦止玖艘痪洌盗硕颠@件奇怪的“內(nèi)褲”,卻感到一條滑膩膩的小尾巴掃到了我的腿間,“嘿!”我立即拽住那不安份的小東西,盯著腰間賊兮兮的小眼睛恐嚇道,“你是衣服,就得乖乖的做衣服!該死的,敢刷流氓我就把你變成吃的!” 阿伽雷斯的臉色一沉,嚇得“浴巾”立即乖乖的蜷縮起來,好像真的變成了一條內(nèi)褲,還是三角形的。盡管這條內(nèi)褲會發(fā)光這點(diǎn)令我有些接受不了,但至少比不穿衣服要好了許多。啊,老天,我總算結(jié)束在這個老色鬼身邊衣不蔽體的命運(yùn)了,否則我的屁股隨時隨地都處在危險之中。 我這樣想著,阿伽雷斯卻忽然伸出蹼爪,摟住我的腰,并用尖銳的指甲戳了戳我的“內(nèi)褲”,就好像十分嫉妒它的存在似的。 這個家伙,占有欲該不會強(qiáng)到要跟他親手挑選的“魔鬼魚牌”內(nèi)褲爭風(fēng)吃醋吧! 我緊緊的捂住它,對阿伽雷斯怒目而視,卻被他壓在石壁上,堵住了嘴唇,長長的一個濕吻將我弄得七葷八素,剛剛穿上去的內(nèi)褲差點(diǎn)又在他的攻勢下溜掉,好在我死死的抓住了那條耍流氓的小尾巴。 “突然給我穿衣服…”我喘了口氣,從他的舌頭下掙扎出來,撓了撓頭,“我們是要去哪嗎?” “是的……在我沒有下達(dá)命令前,我的臣民不能自由選擇配偶?!卑①だ姿箤⑽彝械奖成?,帶著我朝石林外游去。 “王……” 這時一聲高亢的鳴叫忽然從不遠(yuǎn)處傳來,隨著一陣由遠(yuǎn)及近的水聲,一個身影迎面向我們游來,那張浮出水面的臉立即引得我吃了一驚,黑發(fā)紫眸與凌厲的五官,那不正是…… “嘿,阿修羅!”我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 阿修羅停在我們的面前,他看見我的一瞬間同樣露出了訝異的神情,卻因懼怕阿伽雷斯而立即低下了頭。 “雪村……他還活著嗎?”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問道,心不由自主地懸到了嗓子眼。 阿修羅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似乎微微地彎了一彎。 我長呼了一口氣,不禁笑了起來。這對曠世戀人,總算在這個時空被改變的未來走到了一起。 “zesati……”阿修羅的嘴唇微微動彈著,從喉腔里發(fā)出一串震動的音節(jié),我卻意外的能懂那代表的是一個名字,“他突然失蹤了……就在我們將人類俘虜帶回主巢時。他說…他嗅到了另一個屬于您的后裔的氣味,還在那艘人類的船上,他要將您的后裔帶回來?!?/br> “我的另一個后裔?那是不可能存在的?!卑①だ姿估浜吡艘宦?,“那不過是他想要逃離我身邊保住性命的借口,去,把他抓回來。絕不能讓他和人類勾結(jié)起來。” 阿修羅答應(yīng)似的短短鳴叫了一聲,一頭扎進(jìn)了水里,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影。 “他是誰,阿伽雷斯?”我的心里升起一種奇怪的直覺,側(cè)頭繞過他的脖子問道。然而阿伽雷斯卻仿佛沒聽見似的,身下長長的魚尾巴擺動起來,背著我朝石林外游去。 tbc ☆、chapter 106 chapter 106 “嘿…到底是誰想要逃命?阿伽雷斯?”我不依不饒地追問道,張嘴咬了咬他的耳朵。見他還不回應(yīng),我便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地舔吮起他的耳垂,一只腳丫更抻到他的鱗膜處摩擦起來。阿伽雷斯游速明顯因我的挑逗而慢下來,脖子都僵了。我知道他抵擋不了我的糾纏,不由有些得意,“招供吧,首領(lǐng)大人,否則你就得硬著那兒見你的臣民們了……” 阿伽雷斯忽然把我從他的背上拽下來,將我就近按倒在一塊礁石上,俯身懲罰性的回咬著我的耳朵,又順著脖子舔下去。我立刻縮起肩膀躲避著他的攻勢,可怎么也招架不住,被他舔了幾下頸間,身體就軟成了爛泥。他則趁機(jī)出手去扯我的“新內(nèi)褲”。我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它的小尾巴,阿伽雷斯卻徑直把它拽下我的大腿,惹得它不滿的扇動著扁平的身體,拼命的朝我的腿間縮去,儼然上演的是一場爭奪內(nèi)褲大戰(zhàn)。 “喂,這小家伙可是你自己賜給我的!要反悔嗎,你不擔(dān)心我光著身子了?” 我瞧著阿伽雷斯與我腰間魔鬼魚“搏斗”的郁悶神態(tài),樂得失笑出聲來,卻被他一把摟緊了腰,將我高高抱起來。我的腹部撞在他的臉頰上,他低下頭,嘴唇貼著我的“內(nèi)褲”滑上來,抬眼盯著我,嘴角邪惡地彎起來。我的腰間立刻感到一陣滑膩膩的感覺,轉(zhuǎn)眼就看見那條調(diào)皮不馴的魔鬼魚縮到了我的背后,好像被阿伽雷斯色情的舉動也弄得害羞了似的。 “該死的,連它都害怕你這個老色鬼了?!蔽业拖骂^,鼻梁抵著他的額頭,耳語般地低聲笑道。 阿伽雷斯捏了捏我的腰rou,蹼爪溫柔地?fù)崦业募贡?,盯著我的眼睛:“我真想把你藏起來,德薩羅……” “藏在哪兒,你的頭發(fā)里嗎?”我埋在他的頸間嗅了嗅,品味美酒般享受著那股迷人的荷爾蒙氣味,卻忽然想起那些剛才他通過發(fā)絲cao縱著個體人魚的情景,思維又不禁拐回那條“逃跑者”的疑惑上。也許那條人魚就是個例外,“等等,別以為你說說甜言蜜語就能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我都差點(diǎn)忘了,那個要帶回你那‘不存在的后裔’的逃跑者是怎么回事?” 阿伽雷斯摸了摸我的后腦勺,沉默片刻后才啟口,“逃跑的……是列夫捷特?!?/br> 我大吃了一驚,腦海中一下子浮現(xiàn)出那個怨恨的眼神,不由猛拍了一下大腦(見鬼,由于與阿伽雷斯纏綿,我竟然忽略了我的爺爺?shù)拇嬖冢。八麨槭裁匆幼??跟我有關(guān)?” “因?yàn)樗苍S意識到,當(dāng)你正式回到我身邊以后,他的存在就沒有什么價值了。”阿伽雷斯的眼神暗沉下去,“在五十年前你死去以后,我饒了列夫捷特一命,讓他再次成為使者,與人類女性繁衍后代,重演你出生前的歷史,讓你沿原本的時間線發(fā)展,順利誕生在這個時空。德薩羅,我早已洞悉他與人類勢力勾結(jié)的不軌陰謀,可為了讓他不在你的重生過程中作祟,我與他締結(jié)了一個契約——以你的順利回歸為條件,讓他依舊作為長老活著。但是現(xiàn)在……” “答應(yīng)我,別殺他,阿伽雷斯?!蔽覔u搖頭,“不管怎樣,他是我的爺爺,是我的至親。我是被他帶到這個世上的。而且無論你相不相信……”我聳聳肩,心里涌起一絲悵然,“說實(shí)話,他真的待我不錯,是個稱職的好爺爺?!?/br> 除了他在這個時空一直告誡我遠(yuǎn)離大海,遠(yuǎn)離人魚,并灌輸了不少關(guān)于人魚的可怕傳說外。我默默的心想。 “那是由于我的命令,我才是你的至親!”阿伽雷斯好像立刻有點(diǎn)惱火,他低聲強(qiáng)調(diào)道,蹼爪捏得我的肩膀有些疼,“你以為列夫捷特是像人類的長輩那樣疼愛你嗎?我們的族群你不存在這種感情。他只不是想把你養(yǎng)大了,再占為己有。你對于他,跟被發(fā)散出去yoila選定的人類一樣,是可以成為配偶的理想人選?!?/br> “不……老天,這,這不可能!這不是luanlun嗎,他可是我的爺爺……” 我不可置信的爭辯道,心里卻像打翻了調(diào)料罐子,五味雜陳。 即使嘴上這么說,我卻無比清楚luanlun這個字眼僅僅是針對人類而言的,人魚世界中壓根就沒這個概念。阿伽雷斯所說的話并不荒謬,可我實(shí)在無法接受這個。我更相信也許它只是阿伽雷斯的夸大其詞的恐嚇,畢竟我的爺爺可沒對我干過什么越軌的事。我自我安慰著,在腦中回放著過去的記憶,感到呼吸發(fā)緊,因?yàn)槲疑抡娴乃阉鞯侥敲匆稽c(diǎn)奇怪的蛛絲馬跡,但幸好我并沒有找到。我的記憶里留存的是他作為老人面目時和藹的模樣、他教導(dǎo)我的知識、他陪我玩耍的時光,這些東西都是無法磨滅的,即使阿伽雷斯再想替代列夫捷特在我心中的地位,總有他無法褫奪的那么一部分。 “別想他,德薩羅。他只是在執(zhí)行我的命令,由于我的限制他才不敢對你下手。” 觀察著我的神色,阿伽雷斯似乎更惱怒了,他的聲音壓得低低的,聽上去就仿佛是在威脅。這讓我感到一陣窒息。阿伽雷斯就好像不允許其他人(魚)存在在我的心里似的,即使那個存在代表的是與他截然不同的情感,他要的是親情與愛情的全部,最好既是我的愛人又是我獨(dú)一無二的父親、祖父、至親。在我的世界里,他同樣要做個個徹頭徹尾的獨(dú)//裁者,這恰恰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就好像我的思想也該被他主宰似的,像被他的頭發(fā)絲導(dǎo)控的臣民們一樣。 “別說的好像你什么都能知曉和控制,首領(lǐng)大人。誰能保證人魚變成人類以后不會產(chǎn)生親情?這是一種美好的本能!再說我沒你想像的那么有魅力,比我更招人魚喜歡的男孩多的是。假如根據(jù)你的說法,列夫捷特為什么不對他的兒子下手,卻覬覦我這個孫兒?啊哈,這需要等的時間也太久了吧!”我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神經(jīng)卻咯噔一跳。 我回想起這個時空里,我的父母的模樣。他們都是金發(fā)碧眼的英國人,而我卻生著一頭黑發(fā),就和我的爺爺一樣,而我的樣子也像他,卻不像我的父母。 那么,我真正的父母在哪?他們已經(jīng)死了?或者根本就不存在?我難道是列夫捷特的…… 阿伽雷斯觀察著我的神色,臉上烏云密布:“不準(zhǔn)想他,德薩羅!” 我被他忽然的低聲嘶吼嚇了一跳。他的蹼爪捧住我的整顆頭顱,嘴唇忽然狠狠的壓上來,獠牙銜住我的舌頭,粗壯魚尾用力卡進(jìn)我的腿間,仿佛要將我活生生劈開似的。 我愣了一下,立即不甘示弱地一口咬住他的唇舌,用拳頭捶打著他那磐石般的胸膛,可阿伽雷斯實(shí)在太強(qiáng)壯了,以十四歲的力量抗衡他的懲罰簡直是天方夜譚。很快我就被他的狼吻弄得渾身無力,被他抓著腳踝拎起身體,臀部落在他的魔爪中。腰間的魔鬼魚像是被他嚇壞了,乖乖的蜷縮到了我的背上,將我的屁股暴露給阿伽雷斯,我趕忙用雙手捂住,憤憤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