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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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過神來,大吼大叫道:“誰敢讓,誰敢讓本將軍砍了他的腦袋。 還不給本將軍拿下她?!?/br> 他這一聲立馬驚醒了其他人,可此時無人敢不知死活上去找死。 可李充的人不敢動,應城的其他人卻動了。 杭拾甫舉劍喊到:“殺!” 說罷他殺氣騰騰率先往前而來,涂西奉緊跟其后。 而后其他人也又再次撲向了李充的人馬。 李充的人不敢對上阿青本人,可其他人卻是不怕的。 他們立時迎戰(zhàn),很快,兩方人馬又開始了大混戰(zhàn)。 不過這一次李充嘗到了岑懷山吃過的苦頭了。 他也終于理解為什么岑懷山會說應青的兵都是瘋狗了。 他看著自己的人被按在地上死命揍的模樣面色扭曲了起來,這樣下去,這一仗必輸無疑。 李充焦躁不安,卻束手無策。 但是緊接著他便沒有心思想這些,他滿臉驚駭地看著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他面前的阿青:“應青!” 李充的聲音大得變了調,但這也是他留給人間的最后一句話了。 阿青抬手就將他扯下馬背,李充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這邊他還未起身,阿青已經半蹲在他身邊。 李充是多年老將反應極快,他的刀剛剛被阿青扯下來時掉在了一旁。 這會兒他可以說是手無寸鐵,但他也不可能任人宰割。 李充抬手就沖阿青的要害而去。 阿青身子一側就躲了過去,李充趁著這個機會往旁一滾就起了身。 而他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撿他身后離不遠的刀。 三兩步走上前,他躬身就要撿起地上刀。 噗嗤! 在李充的手指剛剛觸到刀把時,他身子僵住了。 有血一滴一滴落下,滴在了錚亮的刀身上。 李充緩緩低頭看去,知道看到他的胸口伸出一只沾滿血跡,手指纖長的手。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若不是沾了血,應是一雙極好看的手。 李充的腦子木了一下后冒出了這個想法。 隨后他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剜心的疼痛。 這可不是剜心嗎? 阿青利落地把手抽出來,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張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隨著手原本的膚色顯現出來,可不就如李充所說嗎,這的確是一雙極好看的手。 李充身子晃了晃,便轟然倒下,他艱難地眨了下眼睛,便再也沒有睜開了。 李充一死,眼尖的涂西奉就看見了,他隨機大吼一聲:“李充已死,降者可活!” 這一句話他連喊了三遍,李充的人才完全聽清楚。 他們扭頭看向李充的尸體,猶豫再三還是求生之意占了上風。 他們將手里的刀一扔,跪在地上老老實實地投降了。 涂西奉噓了一口氣,這打仗比做生意可累多了。 這要是再不停手,他可就要撐不住了,總算是完了。 這時阿青的手也差不多擦干凈了。 她把沾了血的手帕隨意丟在地上,不甚在意地跨過李充的尸體往前走去。 涂西奉和杭拾甫也趕忙翻身下馬跟上。 “城主,武昌侯應就在府衙,我們可要現在去把人抓起來?” 涂西奉三兩步追上阿青搓搓手笑呵呵地問到。 阿青瞥了他一眼,眉眼一彎忽而笑吟吟地說:“就這么抓了,不是太無聊了。貓捉老鼠,也要耍著老鼠玩才有趣?!?/br> 涂西奉聽這話,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阿青的惡趣味。 他捋捋胡須,失笑地搖搖頭,隨后問到:“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阿青彈了一下舌,笑意不減地說:“派人去給武昌侯通風報信。” “是?!?/br> 涂西奉應聲道。 “我記得,昌州去越州有一條河 能直通。” 涂西奉對阿青的也算有一兩分了解,聽她這么一問,大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屬下這就派人去曲河守著?!?/br> “不,我們都去。” …… 由于阿青的有意而為,李充死了的消息很快傳入了武昌侯耳朵里。 他憤怒地砸碎了桌案上的茶杯。 一旁低眉順眼垂頭不語地岑懷山提著的心卻是松了些。 這下侯爺怪不到他身上了,不是他廢物,著實是應青太厲害了。 “點兵,本侯要親自去會會她,本侯倒是要瞧一瞧,這個應青到底能厲害成什么樣?!?/br> 可武昌侯這話一出,卻遭到了其他人的強烈反對。 “侯爺,萬萬不可?!?/br> “侯爺,三思啊。” 還有人直接說到:“侯爺咱們在昌州的兵馬已經所剩無幾了,與其和應青對上,不如先避其鋒芒?!?/br> 此話一出立馬就有人附和了:“是啊侯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先退吧?!?/br> 武昌侯瞪向說話那人,將桌子拍得砰砰直響:“本侯如何退,她都騎在本侯脖子上來了,還要退? 你是要本侯承認,本侯難道還不如她一個女人嗎?” 這話沒人敢搭腔,可心里卻暗自嘀咕。 不如這個女人的人多了去了。 陶瓚那么厲害,還不照樣被她奪了江山,至今還在床上躺著,起不來身。 但心里這般想著卻不能說出口來。 謀臣心腹們只能竭力寬慰武昌侯:“侯爺與那應青可是不同,侯爺是要做大事的人,今日她雖是占了上風,可往后的事誰也說不準?!?/br> “沒錯侯爺,咱們何必與她掙一時長短。 侯爺現在與她相爭無異于玉石碰了瓦礫最后不管誰輸誰贏,侯爺都是吃虧的一方?!?/br> 武昌侯眉頭緊鎖沒有說話,但目光微閃。一波三折個人被他們的話給打動了。 看懂武昌侯神色的人變趁熱打鐵道:“侯爺當務之急是我們先退回去,待開日兵馬齊了再來找應青算賬?!?/br> 武昌侯終是被眾人勸服了,不甘不愿地點頭應下了。 見此,眾人總算松了一口氣。 “侯爺現下正門已經被應青給占了,我們只能從曲河走了?!?/br> 走水路,坐船從曲河一路直到越州又快又安全。 武昌侯雖是放不下面子,但也知道好歹。 他們說定了便立即開始收拾東西,不多時東西都收拾好了,他們便往曲河而去。 那早就備好了船大大小小有好幾只,眾人分批次上了船。 第70章 上船之際武昌侯…… 上船之際武昌侯回頭看了一眼昌州,心里擰巴得難受,怎么想怎么覺得不甘心。 而今乃是謀奪天下的時候,各路諸侯,連那些個泥腿子出生的,都已經手握一方勢力。 可他明明手握重兵,手中虎將眾多,卻連拿下的第一個昌州都沒保住。 他竟是輸給了一個女人。 武昌侯只覺得自己憋屈,那胸腔里的心臟就跟放在油鍋里翻來覆去地煎一樣,難受得要命。 心腹見他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心下嘆了口氣。 成王敗寇,勝負已分,此時也沒必要掙一時之氣。 他們的確輸給了應青,可當務之急不是保住昌州,而是要保住其他封地。 想著他避重就輕,沉聲對武昌侯說:“侯爺外面風大進去吧?!?/br> 這話剛落下,一陣寒風吹來,武昌侯冷得一個激靈。 隨后便扭頭一甩袖子進了船艙。 這會兒他帶來昌州的其他心腹謀臣也跟著他陸陸續(xù)續(xù)上了最大的那一艘船。 其他偏小的船只便載著行禮,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