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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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齊嘉話落下后,周遭就安靜了下來。 陸齊嘉將箱子高高舉過頭頂,他心思沉靜也不著急,耐心地等著阿青的反應(yīng)。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聽到噗嗤一聲,有人笑了。 他聽著聲音耳熟,抬頭看去,卻見是杭箏站在那兒。 陸齊嘉臉上有些驚愕,他收回箱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問:“阿箏,怎么會是你?” 杭箏剛才沒出聲,讓陸齊嘉跪了他也算是占了他便宜,這會兒也不捉弄他了:“城主昨日回的應(yīng)城,今日便招了細(xì)娘來城主府唱戲。” 陸齊嘉問:“那你為何在這?” 杭箏聞言理直氣壯地說:“細(xì)娘戲唱得好,今天給城主唱得還是新排的戲,我就跟過來看看了?!?/br> 說罷她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我怕我爹不答應(yīng),所以也想來求求城主。” 杭箏指的是要跟著涂西奉學(xué)經(jīng)商這件事,她還是沒勇氣跟她爹說。 他爹雖然開明,可還沒開明到這種程度。 不用腦子想,她都知道她爹不會同意。 所以左思右想杭箏自認(rèn)為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這事她不應(yīng)該去找她爹,應(yīng)該直接找城主。 要是城主點頭同意了,他爹還能不同意? “可杭伯伯……” “好了好了,別說這事了,我有分寸,快走吧城主還等著我的茶呢?!?/br> 杭箏打斷了陸齊嘉的話,說完就徑直往前走。 這時陸齊嘉才發(fā)現(xiàn)杭箏的手上的確還端著一杯茶。 無法他只得抱著箱子跟在杭箏身后了。 此時阿青正在戲臺處,而臺子上細(xì)娘已經(jīng)開唱,敲敲打打地好不熱鬧。 而臺子下面坐著的正是阿青。 陸齊嘉看了一眼阿青,就埋下了頭。 早就聽說城主長得異于常人的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杭箏把茶放在阿青右手邊的茶幾上,后又湊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阿青聽完朝陸齊嘉這邊瞥了一眼就又將目光投向了戲臺上。 接著杭箏就對他招招手,陸齊嘉抱著箱子走了過去。 待他走近后,杭箏又對他使了一個眼色,這是讓他先別打擾阿青看戲。 陸齊嘉微微頷首,便立在杭箏身邊,安靜地站著。 過了許久,臺上戲終,細(xì)娘等人退下了臺。 杭箏也適時知趣地給阿青添茶去了。 陸齊嘉這時才抱著箱子跪在了阿青面前,把箱子舉過頭頂?shù)溃骸皩傧玛扆R嘉拜見城主。 此乃各城府官投誠書,請城主過目。” 阿青疏懶著身子靠在椅背上,眼睛看向陸齊嘉手里的箱子,隨后便抬手打開箱子。 箱子里面當(dāng)了好幾封信。 阿青隨意撿了一封拆開,一目十行的看完以后,目光由信封轉(zhuǎn)到了陸齊嘉身上。 陸齊嘉突然感覺到了絲絲壓力,他知道阿青在看他,所以原本的從容淡定一下子消失了,變得緊張起來。 他只聽得見,心臟咚咚直跳。 阿青將手搭在扶手上,身子微微前傾,說:“陸齊嘉?!?/br> “屬下在。” “做得很好?!?/br> 阿青毫不吝嗇于她的夸贊,出色的人,也確實值得夸贊。 又交代了幾句以后,陸齊嘉便回去了,但心情與來時已經(jīng)完全不同。 又過了兩日,武昌侯一事又有了新的進(jìn)展。 “城主。” 涂西奉興沖沖地跑到阿青面前,滿臉高興 “城主,武昌侯在越州被魏小侯爺給截殺了?!?/br> 阿青挑眉:“魏寧書?” 涂西奉點頭:“武昌侯逃回越州的時候,身邊的人所剩無幾,也都遭了大罪。 結(jié)果人剛到越州就被早就埋伏好的魏小侯爺出手截殺了。” 說完涂西奉哼笑了兩聲,眼睛多了幾分對魏小侯爺?shù)男蕾p:“想不到這魏小侯爺還是個狼崽子,屬下還以為他之前被武昌侯打得退出越州就回去了。 不說一蹶不振,起碼也要頹廢個就幾天, 沒想到還在這等著呢?!?/br> 說到了涂西奉又頗為遺憾地?fù)u搖頭:“不過可惜還是沒一舉殺了武昌侯。” 武昌侯被魏小侯爺截殺但由著心腹護(hù)送,還是逃走了。 不過人雖沒死但還是受了重傷。 現(xiàn)在武昌侯行蹤不明,沒有回到封地,魏小侯爺自然趁此機會要拿下武昌侯的封地了。 對于武昌侯是死是活,阿青并不在乎,她只是說:“等魏寧書拿下武昌侯的地盤,你就出發(fā)吧?!?/br> 這是去找魏寧書要人了。 涂西奉揪著胡須看一眼阿青的眼色,湊近了兩步問:“城主,我觀這魏小侯爺頗有幾分扮豬吃老虎之意。 他會不會對我們……” 剩下的話,涂西奉沒說完。 當(dāng)初在京都那魏小侯爺看著就跟一個五谷不分四體不勤的貴公子。 若不是為人還算謙遜,那活脫脫就是一個紈绔子弟。 可就這么一個人能以最短的時日收服魏侯爺?shù)谋R。 第一場仗大敗以后又隱忍不發(fā),抓住機會一擊致命,這樣的人心思縝密,城府極深,涂西奉都有些擔(dān)心在他手里吃虧。 阿青抬眼看他,慢吞吞地吐出兩個字:“他不敢?!?/br> 這話來得篤定,涂西奉得了這句話心里的擔(dān)憂竟也神奇般地散了。 兩人正說著時,陸曠之卻前來求見。 陸曠之很少來見阿青,應(yīng)城事宜雖一直由他和杭拾甫在處理。 不過像來稟告阿青這樣的事,一般都是杭拾甫做得。 今日陸曠之等不到杭拾甫從昌州回來,就獨自來見阿青可見卻是出了大事。 陸曠之跟著下人進(jìn)來,滿臉凝重。 他的眉頭緊鎖,看樣子是遇到了極為棘手之事。 陸曠之向阿青行禮后,單刀直入沒半句廢話說:“城主,連侯通敵叛主了?!?/br> 此話一出,涂西奉和阿青都沒太大意外。 涂西奉還感興趣地問:“他這次又給誰通風(fēng)報信了?” 陸曠之一驚,迅速抬眼看了涂西奉一眼,而后沉聲將事情始末一一道來:“下官自上次城主去了平昌就發(fā)現(xiàn)連侯有些不對勁,只是下官沒有證據(jù),也只是懷疑。 后來城主去昌州的這段時日,下官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所以派人跟蹤了連侯,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頻繁去往軍營。 軍營一事我與杭大人向來沒讓他插手過,所以屬下便覺有異。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后來他又去了監(jiān)牢,見了蘇梅衣。” 涂西奉恍然大悟,道:“原來他是寧遠(yuǎn)侯的人啊?!?/br> 去了軍營又去了監(jiān)牢,這兩個地方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里面都有寧遠(yuǎn)侯的人。 軍營里原本的叛軍和監(jiān)牢里的蘇梅衣,可都是寧遠(yuǎn)侯的人。 說起來沒有今日這出,他們都快要把蘇梅衣這個人給忘了。 當(dāng)初從京都回來,蘇梅衣就被丟進(jìn)了監(jiān)牢,他們也再也沒有去管過她。 差點都要把這個人給忘了。 陸曠之繼續(xù)說:“下官已經(jīng)派人把連侯給抓起來了,只是該如何處置他,下官還沒有個章程?!?/br> 說著他頓了頓臉色有些難看。 涂西奉看了這幅模樣知道事情可能沒完。便好奇地問:“出什么岔子了?” 陸曠之咬牙,壓抑著心中的怒氣繼續(xù)說:“城主和涂大人應(yīng)是知曉,連侯這人善于詭辯,在應(yīng)城百姓中又有極好的聲譽。 下官今日抓他時并未避諱他人,沒成想,從連府一出來他就胡言亂語,他的家眷更是一路追著哭訴喊冤。 如今應(yīng)城的百姓將前去抓他的人給圍了,人現(xiàn)在被困死路上了?!?/br> 第72章 “快放…… “快放了連大人,連大人到底犯了什么事,你們要抓他?” “沒錯,連大人一心為民,怎么會做壞事?!?/br> “是啊,連大人是個好官,你們不能這么對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