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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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城領(lǐng)軍的主將只有陸曠之其他的便全是兵卒。 而他說起是主將,實則不過就像是個放狼的人。 與之相反的,對面除了立在前面的幾個將領(lǐng),最引人矚目的便是其余眾將中間的馬車了。 陸曠之目光灼灼地盯著那輛馬車,臉色微微凝重。 那馬車里坐著的正是天下聞名的景虛。 早年景虛成名時,陸曠之也對此人頗為推崇,心生仰慕。 但直到他得知,當初叛軍一事的幕后黑手是寧遠侯后,陸曠之對于景虛的種種推崇蕩然無存。 而今他們戰(zhàn)場相遇,深知敵人厲害的陸曠之,更不敢掉以輕心。 “先生?!?/br> 景虛馬車旁的一身材魁梧,方臉將軍湊近車壁喚了一聲。 “應(yīng)戰(zhàn)的是誰?” 里面?zhèn)鱽砺燥@蒼老的聲音。 那方臉將軍道:“不是應(yīng)青,是陸曠之?!?/br> 應(yīng)城早已被他們了解透徹,這會甫一見面,這人就叫破了陸曠之的身份。 馬車里安靜了一瞬,接著就聽景虛說“速戰(zhàn)速決?!?/br> “是,先生?!?/br> 方臉將軍得了令,直起腰背與其他人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然后駕馬上前,瞇眼看向?qū)γ娴年憰缰疂M臉肅色。他一揚手,一隊身穿黑甲的騎兵上前而來。 他冷聲道冷聲發(fā)令,隨著一聲令下,黑甲軍士立刻拍馬上向前奔去。 馬蹄在冰冷的凍土上硬生生踩出無數(shù)個腳印,足見這支黑甲軍身上所穿黑甲有多沉重。 陸曠之面色凌厲,立馬領(lǐng)兵迎戰(zhàn),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應(yīng)城的軍隊素來強悍,在戰(zhàn)場上無往而不利,以一敵五基本上沒什么問題。 可今日陸曠之看著那些黑甲軍不知為何心里涌現(xiàn)出了強烈的不安。 而他的這些不安通通來源于景虛此人,他總覺得景虛來應(yīng)城一定會有所準備。 但究竟是什么,陸曠之不得而知。 兩方人馬縱馬向?qū)Ψ焦ト?,殺氣騰騰。 應(yīng)城兵卒身體強悍,奔到黑甲軍面前后,直接出手揮刀砍向黑甲軍。 可這時黑甲軍突然四下散開了。 應(yīng)城兵卒砍了一個空。 然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讓陸曠之臉色大變。 只見黑甲軍拔出腰間的兵器,那赫然是一柄黑鐵鞭,上面還帶著倒刺。 一旦打在人身上,畢竟頭破血流,骨rou分離。 果然,黑甲騎兵手握鐵鞭對著敵軍狠狠甩了過去。 有躲閃不及地被抽個正著,身上立刻皮開rou綻。 與尋常鞭子不同,這黑鐵鞭本身就極具分量,抽到人身那是奔著敲碎骨頭去的。 更別說那上面的倒刺帶起的大片血rou。 尋常人要是被這黑鐵鞭抽中,基本就廢了。 原本阿青訓教法子與尋常大不相同,軍隊里的人身體比一般人更為強悍,雖然挨了這鞭子從馬背上栽倒在地上,險些沒起來身。 可還是掙扎了一下,還是頑強地從地上爬起來了。 甚至還能如常行走,只是身上滴答滴答不停低落地血液,以及掉在地上的碎rou讓人不由得心驚。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顯然連那個方臉將軍都驚了,與其他人面面相覷。 他們當初可是試過,挨了這么一鞭子不死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可應(yīng)城的這些兵居然還能站起來走。 應(yīng)青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將這些人訓教到如此地步。 不過即使這些人厲害,可場上的情況還是呈現(xiàn)了一面倒的情況。 陸曠之緊緊捏著韁繩,太陽xue的狠狠跳了兩下。 他知道,對方來勢洶洶,眼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這場仗他已經(jīng)敗下陣來了。 再打下去,也不能挽回頹勢,只會折更多人下去。 不能再打下去了。 他咬牙,急喊道:“退兵,退兵,退兵!” 應(yīng)城的兵卒兇悍但也聽話,求生欲望也強。 聽到陸曠之的喊話后,他們立馬收手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往回奔。 不過這其中也還是有重傷,或是跑得慢的沒來得及跟上大部隊。 陸曠之帶著殘兵往應(yīng)城回趕,而景虛則吩咐人不用追了。 方臉將軍命令人收拾戰(zhàn)場,這其中有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所抓俘虜里有好幾個熟面孔。 立馬就有人將此事稟告給了將軍。 將軍稍作思量駕馬來到了馬車旁:“先生,有我們的人?!?/br> 過了一會兒馬車里傳出景虛淡淡的聲音:“既然已經(jīng)另投他人為主,就不是我們的人了,通通都殺了吧?!?/br> “是?!?/br> 將軍應(yīng)到。 收拾好殘局,大軍繼續(xù)不緊不慢地往應(yīng)城而去。 與此同時,陸曠之正剛剛率軍回了城,當看到眾人慘相時,杭拾甫極為愕然。 要知道他們的人大大小小這么多仗打下來從來沒有敗得這么慘過。 第83章 陸曠之狼狽逃回城中…… 陸曠之狼狽逃回城中,面對阿青時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羞愧。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杭拾甫見到那些人身上的傷了,那根本不是尋常武器能做到的。 掀開衣服沒一塊地方是好的,嚴重的深可見骨。 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攪碎了rou一樣,傷口過于駭人了。 陸曠之面色沉重道:“寧遠侯有一支黑甲軍,似是專門為克我們而設(shè)的。 這些黑甲軍,渾身連同馬一起身披黑甲。整體十分沉重,我們的人根本無法撼動他們。 黑甲軍所使武器乃是一柄帶著倒刺的黑鐵鞭,一鞭子下去都能要了人的命。 我們對上他們只能被動挨打?!?/br> 這支黑甲軍將他們克得死死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杭拾甫聞言,沉吟不語。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臉色大變,猛得轉(zhuǎn)頭看向阿青,蠕動了下嘴,眼神變得極為復雜擔憂。 對上杭拾甫的眼神,阿青微一挑眉,直接戳破了他想說的話:“你覺得,他們是為了對付我?” 杭拾甫沒有否認。 沒錯,聽陸曠之的敘述,杭拾甫認為與其說這些黑甲軍是在克他們的兵,倒不如說這些人是為了對付阿青而存在的。 難怪寧遠侯忍了這么久,又會在這個時候放心讓景虛前來。 說不準,他準備了這么久,就是在想克制阿青的法子。 “景虛果然不負盛名?!?/br> 不知何時來的涂西奉嘆道,但很快他又揪著胡子擔憂地看向阿青:“此戰(zhàn)城主可有法子破?” 阿青看著城外黑壓壓的一大片軍隊,道:“當然,死了的人,我會讓他們都補上?!?/br> “下官去召集大軍?!?/br> 杭拾甫眉頭緊鎖,說罷就要下城墻。 “不用?!?/br> 阿青拒絕了。 杭拾甫腳下一頓,霍然轉(zhuǎn)身看著阿青:“城主,你不能只身……” “再多人的也是去送死!” 阿青打斷了杭拾甫的話。 照涂西奉他們所說,這個叫景虛的人非常聰明。 既然他要針對她,那自然也是研究過她。 如果景虛真的研究過她,不管到了什么地步,他準備對付她的法子都一定不是常人能受得住的。 阿青向來相信聰明人一定不會讓人失望,所以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對于這一點阿青倒是很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