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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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都住在這里,有事情就直接來這兒找我?!卑晾子淇斓男贾劢堑挠喙饪吹缴韨?cè)的男人僵了一下,傲雷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沒有一個父親不在乎自己在兒子心里的形象,他可以接受兒子的憎恨或是叛逆,但他永遠(yuǎn)不會在兒子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黑暗的一面。 父親的形象永遠(yuǎn)應(yīng)該是高大的,效仿及崇拜的對象。 “我和狂很久沒見了,如果沒有意外,在大戰(zhàn)結(jié)束前我不會離開他的房間,這里寬敞明亮比我哪里不知好多少倍,更何況睡在這里很舒服,讓人神清氣爽,心情愉快,明明都是首領(lǐng),狂的待遇比我好多了,哈哈?!卑晾琢碛兴傅慕忉屩?,隨即看著夜狂爽朗的笑了起來。 夜狂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的笑容,傲雷很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憤怒,不過他掩飾的很好,青凜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傲雷的笑聲讓夜狂慍怒,卻讓青凜的拘謹(jǐn)減輕了不少,至少讓他放松了些。 自從知道了父親對他們的陰謀,青凜就再沒辦法像從前那樣面對父親,那份尊重也變了味道,青凜不知道現(xiàn)在對父親是什么感覺,他和千冽一樣,不想與他接觸太多…… 青凜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之間的洶涌暗潮,他簡單的把他該說的事情說了一遍,他相信傲雷已經(jīng)先他一步該蘇了戰(zhàn)場上的情況,所以他只說了傲雷來前的情況。 簡單扼要,見男人點了頭,青凜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急什么,難得來一次。”已經(jīng)吃好了的傲雷正叼著他的煙斗吞云吐霧,見青凜要走,男人懶洋洋的走到了門邊,靠在墻上讓青凜對留一會兒,“這么久不見,狂很掛念你們啊,不知道在這里住的是否習(xí)慣,正經(jīng)事說完了,和你父親講講你們最近的生活吧?!?/br> 青凜那向來沒什么表情的臉轉(zhuǎn)向傲雷,一抹詫異在男人眼底迅速閃過,這個提議在青凜聽起來荒謬極了,他從來沒和父親聊過他的私生活,至于他過的好與壞,他的父親從未過問過。 不管他去做多么危險的任務(wù),去殺多么厲害的魔獸,他的父親從沒關(guān)懷過一句,他是否辛苦,他是否受傷,他要的只有結(jié)果。 青凜搖頭,何必做這無意義的事情。 傲雷仍舊靠在墻上,此時男人的表情已被裊裊白霧遮擋了無,可夜狂卻知道他在看他…… “你們,還好吧?” 在青凜開門的瞬間,男人還是開了口,這一句淡淡的問候,讓青凜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張,他不相信,這會是他父親問出的話,可那聲音他不會認(rèn)錯…… 不管是怒是笑,青凜的表情都是平淡似水,太過訝異的男人,首次露出了夸張的表情。 “我們很好,再有三個月不到,楚河就要生了。”他要晉升為父親,而他身后的男人,將成為爺爺,青凜從來沒覺得時間過的這么快,幾個月后,他們的身份都將發(fā)生變化,不過他們真的能想正常人家一樣,享受天倫嗎?青凜不敢想象,“那就這樣了,我走了?!?/br> “在你們不需要我的情況下,我不會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我就在這里,有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F(xiàn)在獸族的一切暫時交由魯爾管理,關(guān)于亡靈的事情,你可以再和他交代一遍?!?/br> 男人并沒有給他不去戰(zhàn)場的理由,他說在不需要他的情況下…… 青凜沉吟片刻,還是點了頭。 “照顧好自己,還有楚河?!卑晾资执钤趬ι?,懶洋洋的吩咐了一句。 青凜再次點頭,“你也是,還有,”青凜頓了頓,才繼續(xù)說,不過那聲音卻是小了許多,“幫我照顧好父親。” 青凜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傲雷顯然沒想到青凜會這么說,他看著他的背影楞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出來,他盡量讓自己不笑出聲,他愉快的招著手,煙斗在他口中一晃一晃的,他喊道,“我會的。” 他當(dāng)然會好好‘照顧’他。 門關(guān)上了,傲雷無辜的對著夜狂聳聳肩并,“你兒子拜托我‘照顧’好你?!?/br> 夜狂手中的餐具,折斷了。 …… “他們在搞什么鬼?”在千冽眼里,他父親的變化都是陰謀,他擠眉弄眼的看著青凜,半響又問了句,“你沒問他每天窩在房間里干什么?他又不待產(chǎn)?!?/br> 楚河猛地咳了幾聲,千冽這家伙…… 那是他們的爹啊。 夜狂不出房間是他真的不想,還是傲雷做了什么? 楚河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可是傲雷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明目張膽了? 幸虧面對的人是哪個棘手的獸族之首,否則以青凜的洞察力不會一點沒有察覺。 楚河真不知道,如果真相大白,如果傲雷真的要把夜狂搶回來,那對兄弟會是什么表情,畢竟他們的親生母親還在…… 更何況是父親和叔叔…… 想起了就覺得恐怖。 “沒必要問,他的決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有我們在戰(zhàn)場,也是一樣的?!睆哪撤N角度上說,他們已經(jīng)超越了父親,他們?nèi)〈F族之首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沒有人會有疑義,雖然暫時他們?nèi)ゲ涣?,不過那畢竟是短暫的,父親不在,青凜不可否認(rèn)的感覺到了輕松。 “也許是放下了責(zé)任,沒有太多可cao勞的事情,我覺得,他的氣色比在獸族時好多了,很……嗯……很滋潤……” “噗——”青凜的形容詞讓楚河噴了出來,青凜不會惡搞,也不會開玩笑,他說這話,必然是認(rèn)真的。 滋潤…… 這意味著什么? 傲雷那家伙的功勞嗎? 難以想象那個畫面,看起來都是那么強(qiáng)…… 這個還真不好猜。 如果有機(jī)會,楚河很想問問傲雷,順帶研究下他還有沒有翻身的可能…… “你剛說雷沒穿衣服?”千冽皺著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楚河猛地一驚,千冽這家伙不是猜出了什么吧,他對這種事情一向超級敏銳。 “他有穿褲子?!鼻鄤C糾正。 楚河汗顏,在千冽沒說出下一句話前,他連忙捂住自己的肚子呻吟出聲…… “怎么了?”千冽連忙靠過來,“肚子疼嗎?” “你做的太兇了?!鼻鄤C淡淡的指責(zé)。 楚河捂著肚子搖頭,他心說,傲雷你這家伙欠了我一次。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三十二章 龍王之惑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晌午,回去的路上,東敖意外的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男人向來獨斷獨行且目中無人,他站在他們面前,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一句,他只找楚河。 東敖的這句話差點讓千冽和他動起手,楚河覺得他們的八字一定不合,不然為何每次見面兩人都得兵戎相見,雖然這和他們都夠極端的性格脫不了干系。 東敖來早他,一定是問關(guān)于唐宋的事情,只是楚河沒想到,東敖拖了這么久,已經(jīng)過了幾個月了。 楚河說要單獨和東敖聊聊,千冽當(dāng)即吼了出來,青凜同樣搖頭表示不同意,東敖也不廢話,拉起楚河就要走,這一下又差點打起來。 后來在楚河軟磨硬泡外加威逼利誘下,他終于要到了半個小時的自由時間,那對兄弟表示他們不會偷聽他們說話,但楚河必須要在他們看的到的地方,一旦發(fā)生危險,他們很快就能到的位置。 楚河應(yīng)允了,東敖不置可否,他準(zhǔn)備把楚河帶到城鎮(zhèn)中最高的天臺上,可在他碰到楚河前,青凜先一步抱起了他,并淡淡的警告,不允許東敖與楚河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放下楚河后,青凜痛快的離開了,他們在幾十米外的另一個天臺上,他們互相都能看到,距離的原因,卻讓他們聽不到彼此的聲音。 東敖不想把唐宋一個人留在房間里,雖然他得到了他的保證,在基諾城鎮(zhèn)中一切都會聽從他的安排,但東敖知道,唐宋不會那么容易屈服,他的承諾也不過是敷衍他而已。 東敖不怕唐宋逃跑,即便這里不是暗之淵。 門口的重重守衛(wèi)不是保護(hù)他們的安全,東敖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hù),那些只是防止唐宋逃跑而已,還有在他不在時,給他兒子最大的安全保障,雖然房間里有他留下的強(qiáng)大的力量,東敖要的是萬無一失。 東敖只是怕唐宋傷害自己。 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尋死。 對于那個孩子,唐宋的態(tài)度是驚恐又厭惡的,他自殺過,也企圖傷害那個孩子,但東敖都制止了,唐宋現(xiàn)在不再對孩子起歹念,但他也拒絕與那孩子有任何接觸,完全將他視為無物。 連喂奶都不肯開上一眼。 來到這里后,東敖并沒有像在暗之淵時,只要一離開就把孩子抱走,他把孩子放在那,讓唐宋和他多接觸,同時也是對唐宋的考驗,只要他傷害到孩子,東敖立即會知道…… 守衛(wèi)便會進(jìn)去制止。 這做法雖然大膽,但暫時唐宋沒有再對孩子出手。 “你要問我什么?”當(dāng)東敖說會來找他時,楚河已經(jīng)做好了足夠的思想準(zhǔn)備,東敖會提的問題他也大概的想了一遍,半小時并不長,但他應(yīng)該能讓東敖得到滿意的答案。 “我想要他的心。”東敖再次直接問出。 之前她要問楚河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東敖改變了主意,在那個難得的和平的下午,在他看到楚河與那兩個獸人和平相處之后,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比唐宋懼怕他要好的多。 他想要唐宋的心,讓他由心底服從他,而不是表面的順從。 他和唐宋的戰(zhàn)斗,是時候落下帷幕了。 楚河沒想到東敖會問他這個問題,楚河的震驚不小,不過分秒折后他便恢復(fù)了,楚河沒有直接回答東敖的問題,而是反問,“你要他的心干什么?” 東敖挑眉,楚河的反問他很不滿,從沒人敢質(zhì)問他,他想知道的,對方就必須回答。 男人看著那從一開始對他就沒有畏懼可言的人類,東敖深知,也只有他才能改善他與唐宋的關(guān)系,沉吟片刻,東敖忍住胸中不悅,答道—— “讓他對我的感情,不再只有憎恨,那游戲我倦了?!?/br> 男人干脆的回答再一次出乎楚河的意料,他居然是為這么冷漠,自私又殘忍的理由。 只因為他倦了這個游戲,就強(qiáng)迫唐宋與他玩另一個,這男人是否有心,他是否有為唐宋想過…… “即便是你得到了唐宋的心,也重新開始了另外一場游戲,但游戲畢竟是游戲,你遲早還是會倦的,與其這樣,你不如換一個專門供你玩樂的人,放唐宋自由,這是他最期望的結(jié)果?!?/br> 話音才落,對面的男人已是一臉陰霾,楚河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殺意,也能感覺到男人在他說放棄唐宋時明顯的憤怒。 東敖控制了許久才將那股怒火壓抑,沒讓楚河被其殃及,在東敖心中,唐宋已是他的所有物,自由這個詞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在唐宋那里,他要束縛他…… 一輩子。 “不可能。” 這三個字蘊藏了多少意義楚河已無力分辨,這男人對唐宋幾乎可以用偏執(zhí)來形容,可他不知道,唐宋懼怕的,正是他這份執(zhí)著。 “東敖,我覺得,你不該來問我要如何做才能得到唐宋的心,你先該弄明白你對唐宋的心?!?/br> 楚河嘆了口氣,東敖與唐宋的關(guān)系,就像一團(tuán)亂麻,沒人解的開,這一切都要歸咎于眼前的男人。 除非他自己能找到頭緒,否則這麻將會越來越亂。 “你為何執(zhí)意要唐宋的心?執(zhí)意將他留在身邊?你第高高在上的龍王,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類,你想要什么樣的人沒有?何必在意一個小小人類,對他的執(zhí)著與要求又是為何?如果你想讓他懼怕你,服從你,顯然這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你為何還不放手?” 東敖不會自欺欺人,也不會找理由騙自己,他沒有反駁,因為這個問題她無從回答。 “唐宋對你來說究竟是什么?一時興起的游戲,還是供你休閑的玩具?或者是,重要的人……” 見東敖依舊沉默,楚河繼續(xù)道,“在我回答你前,東敖,你先要弄清楚你希望得到唐宋怎樣的感情?是親情,是友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