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她知道我人人可caogl(百合abo)、什么!他是給我沖喜的第八個侍夫?!、炮灰攻扮演任務、少年風水師、天命道尊、鄰居是殺手(1v1 H)、麻衣狂婿、[綜]然而NPC又做錯了什么、在和諧世界撿肥皂、秘婚
不放心的看了千冽一眼,咫尺的腦袋給他的只有黑色的發(fā)頂,楚河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的開始他的‘放水工程’。 他盡量不出聲音,或是壓低聲音…… 楚河剛一開始,千冽突然抬起了頭,還沒等反應過來,千冽就板著他的臉啃了起來,拗不過他的蠻力,楚河只能瞪著眼睛看熱烈親吻的人,哪有人上廁所的時候干這種事…… 會弄到身上的。 然后,水流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楚河被千冽吻的哭笑不得,也吻的措手不及…… 千冽一向熱情,不管是什么場合,即便是廁所。 兩人的舌頭緊密的糾纏了幾次后,千冽才吧嗒著嘴放開了他,這時楚河已經(jīng)結(jié)束很長時間了…… 然后,楚河用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很想回頭給千冽一巴掌,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他轉(zhuǎn)了身,手也舉到了一半,可后來它卻是放在了肚子上…… 楚河眨著眼睛,穩(wěn)定呼吸后,連嘴角的水漬都沒擦的他,忽然微笑著看向千冽,“千冽,我和你說件事,你聽了先冷靜,別激動……” 千冽以為楚河會惱羞成怒,楚河的態(tài)度卻讓千冽嚇了一跳,他謹慎的看著楚河道,“你說。” “跟著我深呼吸,”楚河平靜的演示,等千冽照做后,他才小心的說:“那個,我好像要生了……” 千冽的眼睛驟然睜大,然后,一把抱起了楚河。 盡管做了無數(shù)次思想準備,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千冽的腦子還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抱著他去找醫(yī)生,其他的一概不知。 就連怎么出門都忘記了。 他是打橫抱著楚河的,到門口應該側(cè)著出去,可他直接就呢么往外沖,楚河的腳硬生的卡在了門里,千冽皺著眉,也沒看是什么情況,加大用力向外走,楚河痛的哼了一聲,重重的拍了拍千冽的臉,喊了句,“給我冷靜!” 千冽又楞了,看看楚河,又看了一眼卡住的原因,身一側(cè)就跑了出去,他直奔門口,跑了一半想到有什么不對,又跑了回來。 “哥,楚河要生了?!?/br> 千冽才說完,青凜從床上直接蹦了下來,連衣服都沒穿,抓起被子,跟著千冽就跑了出去。 深夜,寂靜,帶著清冷,兩個男人在街道上狂奔。 千冽把楚河抱到了醫(yī)療之所的玄漓哪里,青凜則去找了玄漓和醫(yī)生。 幾分鐘后,所有人都聚齊了。 玄漓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楚河,說了句別擔心便開始著手準備,那兩匹狼一臉僵硬的站在屋子中間,后來不知被誰‘請’到了墻角。 那女醫(yī)生做好消毒,便開始檢查楚河的身體,她先是摸了摸楚河的肚子,又撩起了他的衣服看了看下面,然后詢問了一些楚河的感覺…… 再然后,女人停下了。 “沒有出生的跡象,”女人說完,平靜的看了玄漓一眼,“玄漓,不用準備了?!?/br> 房間內(nèi),頓時被低氣壓籠罩。 須臾。 女人拒絕了玄漓送她回去的好意,玄漓就禮貌的將其送到門口,然后,黑著臉走了回來,冷冷的看著那三個男人…… 玄漓發(fā)誓,這不是第一次了。 不算胎動那次,他們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次半夜把他拉出來了,他很奇怪,為什么每次出狀況都是在半夜里…… 雖然冬天過去了,但是夜里還是有點涼的,更何況他這是半夜,他該舒舒服服的窩在溫暖的被窩里睡他的覺,而不是被他們弄的到處亂跑。 “什么情況?”玄漓問,這次的受害者不止他一個,還有他介紹的醫(yī)者,人家都那個年紀了,怎么經(jīng)得起他們這么折騰。 “咳咳……”楚河尷尬的看了看玄漓,剛才和千冽吻后,楚河突然感覺肚子有種下墜的感覺,他又沒生過孩子,肚子突然沉了,他自然以為孩子要出來了…… 他低頭解釋。 深夜,寂靜。 醫(yī)者冷冷清清的聲音,沒有抑揚頓挫,沒有高低起伏,平淡的為他們再次補了一次常識,并告訴楚河,九個多月,自然會有下墜感,他說很多次了,破水了才是要生,他現(xiàn)在很好,完全沒有要生的跡象,希望他們下次搞清楚再來找他。 然后,他對千冽說:“我說過,從八個月起禁欲,不許再碰他,也不許再親他,不能讓他太激動,懂嗎?孩子如果因為你們太‘激烈’而出生,你們覺得顏面上過的去嗎?” 不過玄漓也知道,不管他強調(diào)幾次,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一樣,他們還是會一有狀況就去砸他家的門,反正還有一個月不到了,他們能折磨他的時間也不多了,再堅持一下就可以了…… 醫(yī)者一邊教訓他們,一邊看著窗外冷清的月,安慰自己。 楚河看看夾著被子站在墻角的千冽,他顯然還沒恢復,仍舊一臉木訥…… 他旁邊的青凜倒是反應過來了,不過他向來沒什么表情,楚河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視線下移,他看到男人是赤著腳的…… 那個向來冷靜,不管遇到何等大事都不會心浮氣躁的青凜,只帶了一條被子讓千冽幫他御寒,自己連鞋都忘記了…… 看看微怒中的玄漓,又看看墻角那兩匹大型犬一樣乖巧受訓的狼,楚河很沒義氣的笑了出來,笑聲越來越大…… 直入天際。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三十五章 未雨綢繆(暗暗ps:目錄有2個235章) 又一個烏龍的夜晚過去了,第二天楚河難得起了個大早,不是他變勤勞了,而是他實在睡不下了…… 對玄漓,怎么說楚河都有點過意不去,畢竟他們折騰他不止一次。 楚河想買點東西登門道謝,但是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買,一切都是免費供應的,應有盡有,所以楚河能帶去的,只有誠意。 撲面而來的誠意。 不過在那之前,他先去找了城門守衛(wèi),請他見過迪希亞后,幫忙轉(zhuǎn)達說自己在玄漓處等他。 迪希亞畢竟做過一段最高指揮官,守衛(wèi)們都已熟識,至于楚河,該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守衛(wèi)很痛快的答應了楚河。 楚河沒帶那兩匹狼,只身前往。 而這件事情,暫時他還不能讓他們知道,不然又會鬧的雞飛狗跳。 對玄漓他們一直很放心,所以楚河說一個人去時,他們只是囑咐他注意安全。 天氣好了,路上也不再滿是冰雪,楚河自己完全沒問題,他們是尊重他,給他一定的自由空間,倒不是怕玄漓舊事重提,再教訓他們。 戰(zhàn)場還沒到交替的時間,玄漓那里很冷清,楚河來時玄清正坐在門口看風景,玄漓在里面整理東西。 兩人互相點了頭,楚河就進到了里面,玄漓一見是楚河便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職業(yè)習慣,玄漓先將楚河上下打量了一遍,見他沒有異狀才繼續(xù)忙碌。 玄漓還是老樣子,楚河也不拐彎抹角,對那個忙碌的人歉疚的笑著,“那個,玄漓,很抱歉,每次都讓你白跑?!?/br> “坐下說,”玄漓原本也沒有真生氣,他只是被那兩匹大驚小怪的狼弄的有些頭疼而已,見楚河這么鄭重其事的道歉,他無所謂的擺擺手,“我應該做的。” 楚河還想說怎么客套話,玄漓卻示意他不用再說了,“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就算是我的辛苦費了。” 玄漓的話讓楚河沉默了很長時間,過了一會兒他才重新開口,“你似乎,很喜歡孩子?!?/br> 所以才為他們鞠躬盡瘁,如此付出。 玄漓連頭都沒抬,他理所當然的說:“很喜歡?!?/br> “為什么幫我?”這個問題楚河一直想問,醫(yī)療之所有很多醫(yī)生,玄漓是唯一一個主動提出幫忙的,玄漓一眼就看出了他懷孕的事,楚河相信就算不是全部,也應該會有人同樣看的出來。 “需要理由嗎?” 這個反問,是最好的回答,玄漓會主動幫助一切有需要的病患,不管對方是誰,他只是盡到自己醫(yī)者的職責罷了。 一句話,讓楚河的問題找到了最合理,也是最圓滿的答案。 “看出你懷孕,你的伴侶又非龍族,所以我直接就想到了火卵,我從一開始就說過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氣,為心愛的人可以付出一切,這個世界,并不是只有愛就可以了,所謂愛情,也不能取代所有,但是,你讓我似乎看到了希望,也對愛情改觀?!?/br> 除了分析病理及安撫病人,玄漓很少會說這么多話,楚河也是第一次正式與玄漓聊天,他看到男人說到愛情時嘴角那一抹嘲諷的笑容,楚河總覺得,玄漓有很多故事,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單純,只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醫(yī)者。 但是玄漓從來都不提,和自己有關的一切,那個男人能說的,只有和治療有關的一切…… “你是該得到尊敬的,至于那個孩子,他的孕育過程充滿情愛,父子的骨rou親情,父母的真摯愛情,不僅因為我是醫(yī)者,我想為這個孩子做些什么,看到這個孩子健康,快樂,那樣,似乎會將人靈魂中的污穢一并洗滌?!?/br> 玄漓的話,楚河聽的不明所以,他想問清玄漓真正指的是什么,但又知道,以玄漓的性格,他既然說的如此籠統(tǒng),就不會再去解釋。 楚河看了一眼門外坐的少年,每一個孩子都是在父母的期盼中出生,在他們的關愛中成長,玄清是玄漓的兒子,玄漓這么愛孩子,他付出的應該比其他父母要多上許多,而玄清得到的,應該是羨煞旁人的愛…… 可不知為何,楚河總覺得那些話并不是那么簡單。 包含了什么呢? 楚河想不透。 “打擾了?!彼麄兊脑捄鋈槐蝗舜驍嗔?,兩人同時看向聲音發(fā)起處,一臉骯臟的迪希亞正走進來,被他們一看,男人明顯一愣,下意識的就去摸臉…… 不過他的手比臉也干凈不到哪去。 玄漓皺眉,指了指放在那邊專門洗手的木盆。 沒有怨言,甚至連句廢話都沒有,迪希亞乖乖的去洗了臉,楚河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不僅好奇,每個人都去戰(zhàn)場,但是沒幾個像迪希亞這么狼狽,見到他十次至少有八次是臟兮兮的。 男人簡單的洗了下,然后把那盆渾濁的見不到底的水倒掉,重新?lián)Q上了干凈的水才又面向他們。 迪希亞不算英俊,但卻有一張粗獷且男人味十足的臉,他是天生的戰(zhàn)士,即便滿身污穢不見面容,迪希亞也不會讓人覺得臟。 反而有一種自然的使命感。 不過迪希亞轉(zhuǎn)過來后,楚河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不洗還好,這么一弄倒變得十分滑稽…… 被泥水覆蓋住的臉上只有中間部位有巴掌大的干凈,露出他那健康的古銅色,至于其他部分依舊如初…… 有種摔到面盆里的感覺,只有那一小塊有變化。 楚河看著愈加狼狽的男人,忍著笑意讓他坐,不過迪希亞拒絕了,表示他站著就可以。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受傷把玄漓這弄臟有點過意不去。 “迪希亞,我想請你幫個忙?!边@個時間,醫(yī)療之所開始忙碌,因為站在門前的迪希亞,所以暫時還沒人來求醫(yī),一個醫(yī)療處不會同時接待幾個病患,楚河不想耽誤大家的時間,于是長話短說,“你還記得你和我說,那個有麻痹作用的草嗎?你能幫我準備一些嗎?” 迪希亞痛快的點頭,“可以,只是你要那個干什么?” 楚河笑笑,他并沒有直接回答迪希亞,“我想它可以幫我一些忙?!?/br> “嗯,好,我?guī)湍闳ヅ?,還有其他事嗎?”迪希亞看起來很忙,見楚河搖頭,他連接受道謝的時間都沒有,打了個招呼就轉(zhuǎn)身就往出走。 至始至終沒有看玄漓 一眼。 “長官?!?/br> 倒是一直沒有開口的玄漓在迪希亞轉(zhuǎn)身的瞬間喊住了他。 醫(yī)者的臉上還是冷冷清清的沒什么多余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河覺得玄漓叫住迪希亞的瞬間,那男人的身體猛的僵住了,還有不準備站住,直接開溜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