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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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的性格很溫和,可他一旦嚴肅起來,那強烈的壓迫感,不容忽視,也無法撫拒。 不屬于王者,或是曾經(jīng)基諾城鎮(zhèn)中的上位者。 “你們可以不必防著非離,他若想來,就讓他在這里待著。穆勒是非離的導(dǎo)師,出了問題你們必然要去找他,但從在起,不需要再麻煩穆勒。你們可以直接去找青凜或是千冽,也可以去找獸族的首領(lǐng),我想他們不管多忙,對非離的教育,還是會視為首任,并很快解決的?!?/br> 楚河說完,酒館的老板并沒有立即點頭,他只是看向穆勒,其他獸人也是如此,楚河發(fā)現(xiàn),穆勒的臉色很蒼白…… 與此同時,那個一直旁觀的當(dāng)事人卻沒露出任何擔(dān)憂或是害怕的神情,非離仿佛勝利在握,楚河的決定,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 楚河知道,他為什么會有恃無恐,也知道穆勒擔(dān)心的理由。 非離覺得,他們一定不會照做。 因為下命令的,是楚河。 “你們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好了,只要非離一出狀況,就去找他們,一切后果由我承擔(dān)?!背咏o出了保證,不能說他越權(quán),代替青凜他們做出決定,而是關(guān)于非離教育的問題,他相信青凜他們會理解也會支持他的。 楚河說著,便示意穆勒隨他離開,他有話要和他談,但走之前,楚河不忘提醒酒館老板一句,“處理不處理是我們的問題,報不報就是你的事了,一旦我發(fā)現(xiàn)非離還在這里,但他們并不知道,那后果由你全權(quán)承擔(dān)。還有,不止是這里,凡是你們覺得非離不該出現(xiàn)的地方,都可以去找他們,沒人會責(zé)備你們,有什么問題,直接報出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說過,我會承擔(dān)一切。就這樣,我們先走了,非離若想留,可以留下?!?/br> 楚河說完,那些獸人突然像如釋重負一般,緊繃的氣氛在一瞬間緩和…… 楚河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在敷衍他們,雖然他是人類,但他們信任楚河,相信他的決定不會錯,既然他這么說,就一定沒有問題。 他們信楚河。 獸人們哄笑著繼續(xù)喝酒,留下非離和那酒館老板干瞪眼…… “你要繼續(xù)留著,還是離開?”酒館老板試探著問,他的表情寫著替非離擔(dān)憂,但非離看的出,那家伙絕對在幸災(zāi)樂禍,他忍笑忍的很辛苦,那嘴角都忍到抽筋了…… 酒館老板心情十分歡脫,他思量著,以后非離的事情他再也不用苦惱了,就像寫著,若非離執(zhí)意留下,他就按楚河的方法去做。 他會“大義滅親”的,因為有楚河給他們撐腰。 他再也不用怕了。 農(nóng)奴翻身做主人了。 非離瞪了酒館老板一眼,那黑溜溜的大眼睛隨即轉(zhuǎn)向楚河離去的方向,小家伙用力的啐了一口,然后踩著他的小短腿,憤恨的離開了。 “非離的性格,是有些頑劣,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沒人會責(zé)備你,我很理解,青凜他們也是?!?/br> 楚河知道,非離的教育出了問題,穆勒難辭其咎,那不單單是一句責(zé)備或是一種懲罰就可以解決的,穆勒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楚河雖然沒見過他,但聽青凜提起過穆勒,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無論品行還是能力,同時,穆勒也是青凜和千冽的導(dǎo)師。 那兩匹狼的教育沒出任何狀況,只能說,是非離本身有問題。 遇到非離這種令人頭疼的小鬼,穆勒很倒霉。 楚河的幾句話,說到了穆勒的心坎里,男人就差拽著楚河的袖子,痛哭流涕的講出自己的悲慘經(jīng)歷了,穆勒不年輕,那樣子像是過了中年,獸人的壽命很長,他們的衰老很緩慢,楚河也不知道,穆勒真實的年紀,但他比他年長就是了。 “和我講講非離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酒館,他從什么時候開始去的?!?/br> 楚河的問題,像是一個開啟的閘口,穆勒滿腹苦水,在同一時間傾吐出來,他有些激動,但他還是能清楚的表達,并一點也不啰嗦的回答了楚河。 獸族只有戰(zhàn)士,沒有法師,因為法師需要很高的智慧和精神力,獸人們做不到。 獸人和人類不同,他們的成長很快,但心智發(fā)展的卻相對來說,比較緩慢,從出生后,獸人最先懂得的就是覓食和攻擊,還有與生俱來的警惕性,因為他們是野獸。 獸族沒有孩童,出生后三四個月,他們就要參與訓(xùn)練,適合他們的,初期的鍛煉。 最開始的訓(xùn)練并不難,只是練習(xí)撲抓,和最基本的攻擊動作。 這一點沒有例外,青凜和千冽也是,只是因為青凜是法師,所以他的課程有些不同而已。 青凜很聰明,非離也是。 他的成長比一般獸人要快的多,他聰明的頭腦一再讓眾人以為他是法師,可他的力氣,又不輸于同年齡的獸族。 非離的能力時隱時現(xiàn),沒人能確定他到底是什么天賦。 非離的聰明是有目共睹的,他能很快吸收穆勒或是其他導(dǎo)師教給他的東西,因為屬性不明,所以非離的功課內(nèi)容同時包含了法師和戰(zhàn)士的課程。 這一點,在后來也得到了夜狂等人的允可。 他小,但他學(xué)的并不吃力,隨著他的長大,那聰明的頭腦也讓穆勒和其他人在贊嘆的同時,看到了負面效果。 非離很早熟。 他喜歡湊到大人的世界里去,去酒館,去餐館,去男人多的地方。 他會鉆到桌子下面,聽獸人們聊天,久而久之,他學(xué)會了很多壞毛病。 他用大人的口氣講話,他學(xué)他們搭訕,對有些連穆勒都難以啟齒的話,非離毫不在意,他全知道,也清楚。 更讓穆勒覺得可怕的是,非離那小鬼,居然有幾次爬到了別人的床下…… 穆勒說這話時,一直在不停的搖頭,往事不堪回首,字字血聲聲淚,他的苦痛一直無處發(fā)泄。 他是非離的導(dǎo)師,他身兼重任,非離若因他而品行上出了問題,他萬死難辭其咎。 穆勒想盡辦法,想阻止非離,并讓他改掉惡行,可那小家伙隨著年齡的增長,不但沒有改,反而變本加厲…… 他上課時偷跑,居然還在柵欄上挖了洞,若不是那天被他們撞了正著,非離一旦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那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青凜回來后,非離有了明顯的變化,這讓穆勒很欣慰,他相信非離會在青凜的教導(dǎo)下,一點點好起來的。 而從那天開始,非離也再沒去過不適合的場合,穆勒一度覺得,非離已經(jīng)改掉了那些習(xí)慣。 可是今天,當(dāng)他看到非離被獸人們抓了個現(xiàn)行的樣子,穆勒的心都涼了半截。 穆勒說完,兩人安靜的走了很長時間,楚河讓非離再出事情后立即去通知青凜他們,是因為非離對他們還是有所忌憚的。 而他們的話,非離會聽。 非離不怕千冽,但他很尊敬千冽,至于青凜,那是一種兒子對父親的敬重。 非離小小年紀,他表達感情的方式卻很清楚。 楚河本想慢慢的和非離溝通,處好關(guān)系,可他發(fā)現(xiàn),他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青凜和千冽很忙,只有他是閑人,兒子的教育問題,不是穆勒的責(zé)任,更多的是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 所以楚河給非離的第一課,就是擺明立場。 讓他了解,他的底線。 也讓他懂得害怕,和真正的畏懼。 那小鬼,必須有一個人可以壓制的住他,否則,他會無法無天。 楚河相信,從現(xiàn)在起,非離不會在出現(xiàn)在酒館或是誰的床下,因為他剛才只是說,再有此事,就去通知青凜他們,非離那么聰明,一定懂得,他給了他一次機會。 若還有下一次,青凜就會知道,然后楚河會和青凜認真的研究出一套對付非離的方法,若沒有,楚河和其他人,會給他保密。 和小鬼斗智斗勇的感覺實在不怎么樣,而且那幾乎令整個獸族都頭疼的小家伙還是他的兒子…… 楚河一點都不覺得光榮。 楚河和穆勒聊了很久,他也沒去看他麥子的種植情況,這一夜,楚河失眠了。 后續(xù) 那些故事 第十章 欲求不滿 “你今天沒事?”才一進門,千冽就把他按在了墻上,一個濕漉漉的深吻過后,楚河氣喘吁吁的問千冽。 千冽的頭埋在楚河肩窩,他用力的吸著楚河的味道,他“嗯”了一聲,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慵懶,那手也是不停的揉著楚河的屁股…… “別鬧。”楚河去推他,那男人像沒了骨頭一樣軟趴趴的掛在他身上,可無論他怎么用力,千冽都紋絲不動,楚河嘆了口氣,改抓住男人的雙腕,“我都說了,不能做?!?/br> “可是我很想……”千冽繼續(xù)在楚河身上蹭著,那原本老實的埋在他肩窩的鼻子也轉(zhuǎn)到旁邊,懶懶的咬了起來,他叼著楚河脖子上那薄薄的一層皮rou,慢慢的用牙齒碾磨著。 楚河仰著頭,睫毛因為千冽的動作細微的顫抖著,他能感覺到貼在他大腿上的東西有多么的硬,又是多么的燙人…… 可是,他不能配合他,他們不能做。 在非離撞破他和青凜zuoai后,楚河就下了死令,在這個孩子出生前,他拒絕和他們?nèi)魏我粋€人發(fā)生關(guān)系,盡管怨聲載道,但在楚河的堅持下,那兩匹狼也就默默的接受了。 他們晚上還是會來楚河這里過夜,性質(zhì)已經(jīng)完全變了,改成“純睡覺”,或者聊天。 楚河不僅不讓摸,連曖昧的話都不讓他們講…… 千冽快被逼瘋了。 本想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好好享受一下,可這還沒有在基諾城鎮(zhèn)時強…… 他覺得不公平,青凜還做過一次,他就只有干瞪眼的份。 “我不能再教壞小孩了,再堅持一下,幾個月而已,很快就過去了?!比绻麆偛挪皇菦]有防備,他不會讓千冽吻到他的,楚河堅持,他不會被說服。 “一回來,那老家伙就給我找了一堆事情,我真不明白了,怎么我沒回來這些事就沒人處理,他就是看我太閑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會來,被追殺也比忙死強?!鼻зг怪?,他比青凜還要忙,他覺得那些事情明明可以讓別人去做,沒必要非得占用他的時間,千冽最近一直覺得,還是在基諾城鎮(zhèn)里好,那樣時時刻刻都能和楚河粘在一起,現(xiàn)在只有晚上他才有機會和他單獨相處,還什么都不能做,連拉拉小手都給杜絕了。 多么純潔的關(guān)系。 “以前你沒回來,但你的位置一直是在的,你的事情就是要你自己做,難道你還指望讓青凜一起做了?”楚河好笑的說,千冽的樣子很像是抱怨功課太多的學(xué)生,也像是在撒嬌,逃避完成作業(yè)。 “這主意不錯,反正我沒回來的時候,他獸族王子做的好好的。”千冽這話說的有些恬不知恥的味道了,他耍賴一樣的繼續(xù)蹭著楚河,嘴也是悄悄的攻陷著楚河敏感的耳垂,“我倒寧愿現(xiàn)在還在外面,入夜之后潛回來,背著青凜和你偷情?!?/br> 楚河笑出了聲音,他拍了下千冽的后腦,示意他別亂想。 “要不然,今夜我們試一下,我還遮著你的眼睛,綁著你,關(guān)著燈,用力的占有你……” “閉嘴!”想到他凄慘的第一次,和不明就里和千冽做那一次楚河就郁卒,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失誤,他的一世英名就這么毀于一旦。 雖然結(jié)果是好的,但當(dāng)時,他確實疏忽了,不然他分辨的出青凜和千冽的。 千冽悶悶的哼笑兩聲,脫離楚河鉗制的手也摸到了他衣服里面,沒有阻擋的感覺最棒了,千冽很用力的繼續(xù)揉著楚河那已經(jīng)被他弄的很燙的屁股,“為什么不能說,那件事情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怎么說也是你的第一次,那么緊,那么熱,還那么舒服……” “王八蛋!”如果不是礙于這越來越大的肚子,楚河真想狠狠的給他的子孫根一腳,反正那家伙壯的很,腫兩天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也省的被sao擾了。 “別生氣,你現(xiàn)在也很緊,一直和第一次一樣,還比以前熱了,那感覺越來越好,真是無法形容的味道……”千冽贊嘆著,嘴巴還應(yīng)景的嘖嘖兩聲,像是回味一樣,倒是他懷里的人,臉色已經(jīng)由紅變白,再反復(fù)幾次了,千冽卻不以為意,變本加厲的繼續(xù)說著…… 楚河知道千冽很喜歡說這種流氓話,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只是他很久沒說的這么…… 下流了。 他都不習(xí)慣了。 “讓我進去嘛,就做一次,我知道你也很想的,寶貝,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這根很粗,很壯的東西嗎……” “你別叫我寶貝!”楚河已經(jīng)糾正過無數(shù)次,可千冽還是隨口就說,完全將他的警告置于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