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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豪華的臥室,塞羅從未見過。一名高大的金發(fā)男人正捂著脖子大聲嗆咳,應該就是剛剛襲擊他的那個男人。而在門口,兩名侍從押著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男子,琥珀般的雙眼,黑色的頭發(fā),白皙的皮膚。 唯一不同的是,他比自己要高約莫兩吋左右,右眼的眼角下有一顆淺褐色的淚痣。 “好了,別害怕?!瘪w爾為塞羅解開繩子,一下下安撫他的后背,“他們抓錯人了?!?/br> 塞羅不解地看著駑爾,好久才說:“說得輕描淡寫,我他媽差點就……” “這是個誤會!”駑爾打斷了他的話,扶他站起來,“我想你見過你的兄弟了,他叫佐伊恩。現(xiàn)在去見你的生母,也不是那么困難吧?” “佐伊恩……”那名金發(fā)男人開口喚道,“過來……” “不!”佐伊恩瘋狂搖頭。 “快過來!”那名金發(fā)男人沖著他走過去,“你在想什么?到我這里來!” “我們之間完了!你反正都已經(jīng)有了新的玩具,為什么還要執(zhí)著于我呢?”佐伊恩大大的眼睛當中溢滿了淚水,他哭泣的樣子和塞羅完全不像。塞羅每次哭,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沒幾下就弄花了臉。而他哭起來完全無損美貌,反而有一種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感覺。 “你在胡說什么?”那名金發(fā)男人說,“快給我過來!” “我沒有胡說!”佐伊恩說,“你繼續(xù)抱著你昨天買下的寵物就好了!他那么年輕漂亮,滋味一定很好吧?我這樣年華已逝的沒用家伙,就算是拋售也賣不出去的!我就請大人您,發(fā)發(fā)慈悲,求您放過我吧!讓我回歸正常的生活!” “你這是在吃醋嗎?”金發(fā)男人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又像是哭,又像是在笑,“雖然你吃醋我很高興,這表示你在乎我,可是請你分一下場合。我昨天沒有睡過他,那是送給侯爵大人的禮物。我真沒想到,我不過是把他送進房間,和侯爵大人聊了三十分鐘,你竟然就逃走了?!?/br> 他捂住額頭,顯得十分頭疼:“我?guī)銇磉@里,只是想讓你見一下你的親生母親,不是想要在這里拋售掉你。你不是一直都說,想要見到那個拋棄你的女人嗎?” 佐伊恩猛地愣住了,捂住嘴哭得肩膀都在顫抖。那柔弱的樣子,竟無比動人。 “明天‘那位夫人’,會在黃鶯與橄欖枝大飯店等你們?!瘪w爾緊緊拽住塞羅的手,生怕他又趁機跑掉了一樣,“就在午飯之后,一起喝一點下午茶。佐伊恩先生,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失約。” 金發(fā)男人用貴族特有的高傲腔調(diào),仰著腦袋和駑爾說:“我會帶他去的?!?/br> “我也會帶他去?!瘪w爾抓住塞羅的手,對著屋內(nèi)的人點頭,“現(xiàn)在,我想我們都有一些私人事情要處理。部長大人,請容許我告退。” “退下吧?!苯鸢l(fā)男人說。 駑爾幾乎是一路將塞羅給拖回了家。剛剛進門,他就被甩到了沙發(fā)上。塞羅還沒有來得及坐起來,就被壓上來的駑爾再次撲倒。 “讓我看看?!瘪w爾動作急切地撫摸著塞羅的臉,“他對你做了什么?有沒有哪里受傷?” 塞羅看見駑爾這樣關心他,微笑著捧住他的臉:“笨蛋,除了你,我怎么可能讓別人碰我呢?讓我給別人的男摸,我還不如死了。還有,別忘記了,我有毀天滅地喵喵拳呢!” “你的拳頭又升級了?!瘪w爾長出一口氣,輕輕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蹭動,“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今天晚上得把你捆起來……” “???”塞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駑爾捉住了雙手,“什么!為什么?!” “免得你明天又逃走,這樣太危險了。我得好好看住你,”駑爾眼中閃耀著危險的火焰,“另外,我也覺得你被捆起來的樣子……挺可愛……” “先生,看看你,滿腦子都是齷齪的想法!” “只對你這樣,你喜歡嗎?” “嗯,喜歡呀!唔嗯……” *************************************** 第二天中午,塞羅抱著小牛奶,黃鶯與橄欖枝大飯店的包房里?!澳憬裉炷艹远嗌倬统远嗌佟!彼罅四笮∨D痰哪?,“還記得爸爸給你說過的嗎?” “嗯!”小牛奶嘴巴塞得鼓鼓的,“不要錢的食物!最好吃!” “乖……”塞羅滿意地摸著他的腦袋,“快吃,這些全部都是不要錢的!” 駑爾站在座椅旁,雙手抱臂看著他們。 門被推開了,兩名男人走了進來。為首的那個陰郁的聲音,聽起來就讓人不舒服。“你們來得真早?!?/br> 塞羅抬眼一看,就是昨天那個什么部長大人。駑爾給他說,這是情報部的新任部長。 “是你們來得太晚!”塞羅想到昨天晚上他襲擊自己,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不要坐過來啊,這邊有人了!” 情報部長伸出胳膊,示意佐伊恩坐到他們對面。佐伊恩和昨天看起來有些不一樣,他把所有頭發(fā)都梳理到了腦后,露出光潔的腦門。而且,他還為頭發(fā)染了色,現(xiàn)在他的頭發(fā)的顏色看上去好像是炒栗子。 “你的頭發(fā),是魔法嗎?”塞羅拿了塊奶油蛋糕咬下一大口,“昨天好像不是這樣?!?/br> “不,只是染色劑。你不是法師,不會懂。”佐伊恩神態(tài)淡然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紅酒一飲而盡,“區(qū)分一下,免得又被認錯??偛荒茏尣块L大人脖子上總是帶著傷痕……”他瞥了一眼正坐在身邊的情報部長,手指在玻璃杯口一圈圈地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