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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依然保持著之前的動作,看來真是嚇得不輕! 顧琬琰扭了扭身子,想掙脫出來,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放在敏感位置,身子頓時一震,僵持良久。 “……!” “對……對不起!”耳邊傳來道歉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在抑制些什么。 “給我滾出去!”顧琬琰再也無法忍受,終于暴喝一聲。 果然不出他所料,胖女人打開門就想往里沖,嘴里還大喊著:“發(fā)生何事了?” 門一開,卻看見一個金衣男子壯實的后背,懷里抱著剛才進(jìn)來試衣服的男子一陣親吻! “媽呀!對不起,對不起,請繼續(xù)!”女人抬手遮眼,嘴里念念叨叨,還不忘順手把門帶上。 出去后還在好奇:“什么時候又來了個人?難道屋頂又破了?” 顧琬琰:“……” 鬼面人:“……” 顧琬琰掌心聚力,重重打在對方胸前,對方一聲悶哼,倒退幾步,奈何空間狹小,撞在墻上,又彈了回來,腳下不穩(wěn),這個人撲在了顧琬琰身上,軟唇在右肩后面輕碰一下。 一股麻意從頭頂直灌到尾椎骨,他亦是感覺對方身子一愣,他趁機(jī)掀開趴在身上的這個男人,抬手就是一掌,重重打在對方臉上。 “誰在此裝神弄鬼!”說著還擦了擦嘴唇。 “師尊用不著下如此狠手吧!” 是穆耀靈的聲音!方才他根本沒有機(jī)會看清對方的臉,搞半天,原來是他! 顧琬琰面色鐵青,怒道:“還不快轉(zhuǎn)過身去!” “我想不必了,反正我也都看到啦,再多看兩眼,我也不嫌棄!”穆耀靈厚著臉皮道。 顧琬琰掌中流火閃過,鳳目怒視,黑羽長鞭出現(xiàn)在手中。 穆耀靈嚇得連忙轉(zhuǎn)過身去道:“師尊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顧琬琰鳳目圓睜:“閉嘴!” 須臾,穆耀靈只感覺右耳一陣灼痛,他偏著頭哀求道:“求師尊別拎耳朵,疼疼疼,師尊,好師尊,有話好說!” “哼!我與你沒什么好說的!”顧琬琰邊說著,邊拎著徒弟的耳朵一路走出換衣間,走出鮮衣館。 女老板撇了撇嘴角:“嘖嘖嘖,剛才還在里面熱火朝天,如癡如醉,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得如此兇殘?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不得了……咦?他好像還沒付錢?。 ?/br> 胖女人追出去時,門檻上安安靜靜躺著十輛銀子,她彎腰將銀子拾起來放入袖中,意義深長地?fù)u了搖頭,進(jìn)了自己的店。 顧琬琰將徒弟拎入一處僻靜之地,才松開手。 “嘻嘻,師尊把徒兒帶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是想方才的事繼續(xù)進(jìn)展下去嗎?”穆耀靈厚顏無恥地嬉笑道。 顧琬琰抬起手,準(zhǔn)備又是一耳光,被徒弟及時叫?。骸皫熥饚熥穑f不要打臉啊,破相了可就不好看了,將來娶不到娘子,你可付不起責(zé)任啊!” “你還想娶娘子?” 穆耀靈竟是沒想到顧琬琰會有此一問,這算是又吃醋了嗎? “今日之事,若有下次,仔細(xì)你的骨頭!”顧琬琰怒道。 “我今日可是保住了師尊的名節(jié),若是被那女人看見師尊……啊!” 穆耀靈后面的“赤.身.裸.體.”還未出口,背上便一陣生疼,黑羽鞭打的傷口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沒有下次了,師尊,我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了!”穆耀靈抱頭哀求道。 見徒弟真心悔過,顧琬琰收起鞭子,道了一聲,“走!”便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穆耀靈緊緊跟在后面叫道:“師尊等等我!” 師徒二人一個在前面走得飛快,一個在后面小跑著緊跟,背上還有幾道淌著鮮血的鞭痕,引得路人紛紛圍觀: “你們看,這是一對父子嗎?嘖嘖嘖嘖,這當(dāng)父親的,下手真狠,把兒子打成這樣!” “不是吧,哪有這么年輕的父親,這是叔侄吧,這叔叔也管得太寬了些!” “不,你們眼瞎嗎,這分明是一對師徒!” “好像是哦,這才說得通嘛!” “他們腰間掛著長劍,是修士無疑了!” “哇!前面的那個應(yīng)該是師尊吧,好美啊,仿佛從畫中來的仙人一般!” “我覺得后面的徒弟顏值更高,你看看那張精致的臉,邪魅得像只狐妖!” 喂,不會比喻就不要亂說話,什么叫像只狐妖? 穆耀靈心中非常不滿,又無可奈何。 “長老,穆師弟,你們?nèi)ツ膬毫??讓我好找!”蘇御站在一個賣燈籠的小攤前朝這對師徒揮手喊到。 折扇收在揚起的右手里,一身掐腰云錦服將黃金段位分割得恰到好處,無論何時,他看起來都是一番瀟灑無羈的模樣,好像從來不會因為一件事而煩惱! 顧琬琰微微側(cè)頭,示意蘇御過來與他們站到一起。 蘇御快步走到穆耀靈左側(cè),隨顧琬琰進(jìn)入一間客棧。 老板見三位客觀氣度不凡,忙放下手中盤,上前迎接,笑容可掬:“幾位客觀是來住店的嗎!” “不然來你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安排三間上好的客房!”穆耀靈皺著眉頭對老板道。 老板抱拳作揖:“客觀見諒,小店只剩兩間中等房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擠一擠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