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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會如此記仇吧,況且他們自己也說已有家室的不要!”穆耀靈一臉無辜。 顧琬琰挑眉道:“有沒有家室你自己不清楚?他們只是礙于村長的面子不說而已!” 穆耀靈一臉jian笑:“師尊,徒兒有沒有家室您真的不知道?” 顧琬琰被徒弟瞧得有些惱羞成怒:“混賬東西,再胡說為師要請黑羽了!” “師尊何必動怒,徒兒沒說家妻是你呀!哈哈……”穆耀靈抬起右手捏著下巴,仿佛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你!混賬東西,滾!”顧琬琰瞪大雙目。 “好了,正事兒要緊!”穆耀靈忙岔開話題,不然黑羽會應(yīng)召而出。 頓了頓,穆耀靈繼續(xù)道:“說起村長,徒兒覺得這個人,有種說不出的怪異?!?/br> “哪里怪異?”顧琬琰問。 “也說不上來,師尊你仔細回想一下他手中捏的權(quán)杖,靠近時,會感覺有股神秘的力量,就算是傳家之寶,畢竟也是凡人的東西!” 思索片刻,穆耀靈繼續(xù)道:“他看似中年,留著山羊胡,可仔細瞧他皮膚,雖然黝黑,卻很細嫩,這不正常!” 原以為顧琬琰會夸自己幾句,卻沒想到他竟然來一句:“你觀察的可真夠仔細的!” 那語氣,像是一個在埋怨丈夫出軌的已婚婦女,既生氣,又委屈。 太可愛了! 穆耀靈這樣想著,恨不得把這時而乖順,時而暴躁的泰迪攬入懷中,緊緊抱住,讓它再也無法逃脫! “阿芳,也絕非簡單角色!” 顧琬琰一句話將穆耀靈拉回現(xiàn)實,他附和著問道:“此話怎講?” “阿芳不是村長的女兒卻總是隨其后!”顧琬琰分析著。 聞言,穆耀靈洋裝著一臉不開心:“師尊還說我呢,您若是不仔細觀察,怎知阿芳緊隨村長身后?” “為師可沒你那般不正經(jīng)!”顧琬琰狠狠瞪了一眼最近愈發(fā)沒有規(guī)矩的徒弟,繼續(xù)道:“整個村子唯一的一點兒清水在村長家,若是沒有十足的信任怎會輕易交給他人?而且是用來給我們洗臉的!” “對哦,師尊如此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他們連吃的水都沒有,怎會把唯一的清水拿來給我們洗臉呢?再貴的客,終究也只是客,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穆耀靈右手食指在臉頰上點了點,細嫩的皮膚上暈開一朵漩渦。 “正是如此!”顧琬琰點頭 “遭了!”穆耀靈大喊一聲,拉著顧琬琰就往外沖。 一踏出門檻,便傻了眼。 村里的人將二人團團圍住,他們瞳孔渙散,一舉一動皆如□□控的木偶,此為傀儡! 師徒對望一眼,背靠背立在傀儡群中。 長憶長思相繼出現(xiàn)于手中,強大的氣流帶起一陣狂風(fēng),將屋頂沙瓦吹得四處散落。 劍光橫掃,數(shù)十個傀儡相繼倒下,原本樸素,整潔的村子一下子變得狼藉一片,血腥味兒漫天。 原來他們初來時看到的情景,皆為障眼法,可誰又有如此本事,能將障眼法施展得如此真實,連顧琬琰都沒有識破! 那些傀儡又是如何做到如正愁活人一般,毫無破綻? 師徒二人這次遇到的對手可沒有前兩次好對付了! 被打倒的傀儡□□迅速消散,只留下一只豆粒大小的蠱蟲。 “又是苗疆蠱蟲!”穆耀靈厭惡道。 “時間不能浪費在此處,速戰(zhàn)速決!”顧琬琰消滅掉一個撲過來的傀儡道。 穆耀靈應(yīng)聲回答:“是,師尊!” 師徒二人一前一后,一人一句口訣念完后,兩把長劍懸于頭頂,最后齊聲一句:“萬劍誅妖!” 隨著回蕩在空中的余音,兩把劍化作無數(shù)把劍,紛紛從傀儡喉間一穿而過,將蠱蟲死死釘入黃沙中。 而他們的□□化作粒粒黃沙,隨風(fēng)飄散,原本熱鬧嘈雜的村子頃刻間化為烏有!熱情的人們化作飛沙,簡樸的房屋變成一片廢墟! 究竟是誰,如此很辣,摧毀了原本寧靜的村子,將活人拿來種植蠱蟲! 突然一陣狂風(fēng)大作,吹得人睜不開眼睛,風(fēng)越刮越猛,掀起一道高高的黃沙墻,將師徒二人卷入其中,沙子將臉上磨得生疼。 穆耀靈看不見白色身影,想大叫一聲,卻被黃沙打得張不開嘴。 慌亂中,穆耀靈隨手亂抓,幸好抓住了顧琬琰寬大的衣袖。 風(fēng)越來越猛,卷起的沙墻越來越高,只感覺身子一輕,眼前便一片漆黑。 再次睜眼,穆耀靈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間黑暗的地牢手腳皆被鎖上鐵鏈,全身軟通無力。 他躺在地上咳嗽兩,叫道:“此乃何地?放我出去!” 半晌,卻無人回答他。 他試著摧動法術(shù),卻感受不到一絲靈流,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捆仙索? 也對,作為一部真二八經(jīng)的修真仙俠電視劇,沒有此類道具倒是不合乎常理了! 只是這道具不應(yīng)該是捆顧琬琰的嗎,怎么捆在自己身上了? 他掙扎著,大叫著,實在沒轍,他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狗血劇情喊道:“來人啊,我要上廁所,不我要出恭!” 依然沒有人理他,看來這些守門的人不傻,知道他是想?;ㄕ刑优?。 不怕反面壞就怕反派太聰明! 蘇御和顧琬琰也不知怎么樣了,以往還能遇到個深情的人,只要摧動往事,他們便會乖乖就范,這回不知還能否故技重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