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我的景軒哥哥呢?他去哪了?”谷雅馨見她不再看自己,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暗罵道:沒有教養(yǎng)的臭丫頭。 “我告訴你,你敢去?”聶曦珍玩味的笑睨著她,可是在谷雅馨的眼里這無疑是一種挑釁的舉動,之前在大廳的時候,她就因為衛(wèi)景軒對她的疏離氣個半死,現(xiàn)在更是觸怒了她傲嬌的底線:“你說,我景軒哥哥在哪?你對他做了什么?” 看見那氣的嬌紅的臉頰,聶曦珍戲謔的對她眨了眨眼睛,“你說我能對他做什么?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后jian?又或者像谷小姐一樣,不管不顧的沖過去來個大大的擁抱,最好能再玩?zhèn)€親親,先占了便宜再說?” “你,你……”被人說中了心思,谷雅馨氣的直抽搐加發(fā)抖,又想到剛剛出的丑,更是羞惱的差點一頭扎進地縫里。 “我,我……,我什么?谷小姐,你站在這里不會就是想告訴我,你有口吃的吧?”聶曦珍很有興致的單手拄著下顎看著她,這樣說話還真是累。 “聶曦珍,你休想把我的景軒哥哥搶走,嫁給他的只有我,我和景軒哥哥是有婚約的,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別想碰我景軒哥哥一根汗毛,聶家根本就不是我們谷家的對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谷雅馨氣的暴跳如雷的大吼,可是聶曦珍卻悠然的勾了勾手指,“嚯,谷小姐口氣不小?!?/br> “我說到做到。” “說到什么?你又能做到什么?說你能把衛(wèi)景軒搶走?說你能嫁給衛(wèi)景軒?他同意嗎?哼,你說的這些話,我更相信后面的問號?!?/br> “聶曦珍,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算什么,不過是連路都走不了的瘸子,有什么資格喜歡我景軒哥哥?你就是個廢物,只會拖累經(jīng)景軒哥哥……” 對于谷雅馨的話,聶曦珍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而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你說我都這樣了,衛(wèi)景軒,你到底喜歡我什么?”聶曦珍剛說完,就看向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衛(wèi)景軒。 衛(wèi)景軒臉上的水漬還沒有擦干,聽見聶曦珍說話聲,疑惑的抬頭看了過來,在看見她身前站著的谷雅馨之后,他冷冷的別開頭,說了一句:“喜歡賴在你身邊。”說著他走到聶曦珍的身邊,額頭上還有幾縷被打濕的頭發(fā),猛地在她頭頂甩了幾下,水滴飛濺而出,“報復(fù)”成功的落到了聶曦珍的身上。 “衛(wèi)景軒,你是不是找死?”聶曦珍抬頭瞪向他,下一刻一個黑影猛地插了進來,擋住了她和衛(wèi)景軒的視線,“景軒哥哥,你的鼻子怎么了?誰打你了?”看見衛(wèi)景軒微紅的鼻頭,谷雅馨馬上飛奔過去,深情款款的攬住他的手臂。 “放開你的手。”被人抱住的衛(wèi)景軒眉頭微蹙,想甩開她的手,可是卻被谷雅馨很有預(yù)見性的死命的抱住,那架勢好像在綁架一個純情少男,對其意圖不軌。 “景軒哥哥,你看我都受傷了,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嗎?就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嗯?嗯?”谷雅馨撅著嘴,美目含淚的望著他,可是下一刻,衛(wèi)景軒長臂一伸,直接推開她的額頭,再使勁兒抽離自己被禁錮的手臂,“咣當(dāng)”一聲悶響,那位谷小姐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墻上,而衛(wèi)景軒為自己安全脫困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喂,你不是很會憐香惜玉嗎?用不用這么冷漠無情???人家是女孩子哎,景軒哥哥……”聶曦珍看見衛(wèi)景軒走到自己身邊,隨手拿出手包里的手帕遞了過去,衛(wèi)景軒嘴角微揚,欣然接過,“如果是你,我同意讓你抱抱,需要嗎?” 看著伸過來的手臂,誘惑的在她眼前晃了晃,聶曦珍一把拍開,玩味的撅了撅唇角,“我更喜歡你之前的提議,要現(xiàn)在脫嗎?我不介意多一個人參與?!?/br> 被聶曦珍再提起之前的糗事,衛(wèi)景軒的笑容立刻僵化在臉上,手下意識的掃了一下下身,而這樣無意識的舉動,卻讓谷雅馨眼神一晃,在西方接受過西化教育的她,對這些事情極為敏感,而衛(wèi)景軒這樣的舉動更是讓她聯(lián)想到更為齷蹉的畫面,可是在這個畫面里,聶曦珍是霸道強硬的小攻,而衛(wèi)景軒就被她刻畫成了幼稚無知的小受。 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而這樣的畫面剛一形成,谷雅馨的腦海中就響起了紅色預(yù)警的警報聲,“聶——曦——珍……” 谷雅馨突然神經(jīng)質(zhì)的一聲大喝,險些把一旁的聶曦珍喝道輪椅下面去。 什么情況?她還沒看呢,這女人用不用反應(yīng)這么大? 神經(jīng)病啊?就算興奮也要矜持一點,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看人家的小鳥? 好心帶你跟著占便宜,你還占出氣勢來了? 第26章 未婚夫人選1 “景軒哥哥,她要看什么?她是不是要跟你上床?”谷雅馨指著聶曦珍好像捉j(luò)ian成功了毫不顧忌的大喊,不過她這一叫,聶曦珍倒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衛(wèi)景軒的臉卻不受控制的紅了,上床?這個詞對他來說好像來的太早,也太突然了? “哇哦,谷小姐還真是直率開放,上床你都知道呢?那你知不知道上床之后要干什么?”都說國外的女人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可是這個谷雅馨別的不學(xué),學(xué)這個倒是隨波逐流? “我當(dāng)然知道……”谷雅馨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可是這話一出,聶曦珍拄著下顎對她邪惡的一笑,“哦?谷小姐知道什么?不如說來聽聽?如果你經(jīng)驗豐富,我或許把這個上床的機會讓給你,放心,我只參觀,絕對不會打擾二位辦事,如何?” 被聶曦珍這么一說,谷雅馨的臉頰一下子紅到了脖子,看著衛(wèi)景軒的樣子也有了幾許微惱的嫵媚,“聶曦珍,你混蛋,景軒哥哥,你聽聽,她說的這是什么話?你怎么能跟這樣的人在一起……” “谷小姐,我真是懷疑谷家是怎么管教你的,從一開始你見到我就直呼我的名字,一點大家小姐的風(fēng)度都沒有,現(xiàn)在你又處處詆毀我,先是瘸子,又是混蛋,我真是不明白我到底哪里說錯了?”聶曦珍雙手一攤,很是委屈的望著她。 “是你說讓,讓我和景軒哥哥,上,上床的……”谷雅馨唇角抽動的嚶嚀著,臉頰也暈染上一層可疑的紅氳。 “錯,準(zhǔn)確的說,上床這兩個字是從你嘴里先說的,我只是好奇問問而已?!甭欔卣滢D(zhuǎn)頭望向衛(wèi)景軒樂滋滋的說:“而且我有人證,你的景軒哥哥聽的最清楚,到底是誰拉著他上床,就讓他明斷吧?!?/br> 衛(wèi)景軒真是被聶曦珍捉弄慘了,整個臉頰被“上床”兩個字折騰的,如火燒云般布滿紅霞,發(fā)燙的感覺都讓他有些眩暈。 說來一個氣血方剛的少年,被這么一頓調(diào)戲,還能故作鎮(zhèn)定的扳著一張關(guān)公臉,已經(jīng)是男人中的典范,少年中的戰(zhàn)斗機了。 “景軒哥哥,你聽她說的這是什么話?她,她就是個女流氓,簡直,簡直太不要臉了……”谷雅馨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那委屈的樣子,好像聶曦珍把她怎么樣了?真是有太有欺騙感了。 “謝謝謬贊,你景軒哥哥就是喜歡我流氓的本質(zhì),調(diào)戲的話語,不要臉的模樣……,怎樣?你是羨慕還是嫉妒?”聶曦珍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手指很有節(jié)奏的點著旁邊的扶手。 “你,你胡說,我景軒哥哥才不會喜歡這些呢,景軒哥哥,我哪里讓你討厭,我改還不行嗎?你別不要喜歡她好不好?她不值得你喜歡……”谷雅馨的眼淚終于簌簌的掉了下來。 “是啊,衛(wèi)景軒,你喜歡我哪?我改還不行嗎?你告訴我,怎么才能讓你放棄我?別喜歡我……”聶曦珍故作樣子,以同樣哀求的姿態(tài)望著衛(wèi)景軒,但她的眼中只有惡作劇的戲謔,完全沒有那盈盈波動的淚光。 “景軒哥哥,我出國之后沒有一天不想你,你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跑,一跑就是一整天,我根本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到處都是你的身影……”谷雅馨含情脈脈的望著衛(wèi)景軒,那深情的告白差點沒讓聶曦珍吐了。 “我相信她的話,衛(wèi)景軒,要不你找個地方坐一會兒?”聶曦珍很是“體貼”的指了指旁邊的大理石地面,善解人意的又補充了一句:“你這么在她腦袋里跑,該有多累啊……” “噗……” “嘁,嘁……”幾聲微不可聞的聲響在走廊的一邊響起,聶曦珍眼角瞟了過去,幾個人影瞬間消失,不過那抹殘影還是被聶曦珍逮了一個正著,這不禁讓她在心中暗罵:男人除了三八和雞婆,就不能從女人身上學(xué)點別的嗎? “景軒哥哥,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景軒哥哥,我不能沒有你啊……”此話一出,所向披靡,聶曦珍立刻感嘆,這兩個人真乃絕配,就rou麻言情來說:一個有病,一個有藥,還是獨家秘方,特病專治。 衛(wèi)景軒差距到聶曦珍玩味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臉頰頓時有些掛不住,這一刻他也明白為什么聶曦珍聽到他之前的表白是如此的反感,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差點惡心的跑去洗手間,這樣的話還真是洗胃的利器,灌腸的先鋒,簡直讓人氣血翻騰,五臟俱廢啊…… “谷雅馨,我只當(dāng)你是meimei,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所以你還是放棄吧,我的心里只有曦珍,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她在我心中就是我的未婚妻,這一點是不會變的……”說完,衛(wèi)景軒轉(zhuǎn)身想走,可是卻被谷雅馨擋在身前,“景軒哥哥,她有什么好?你看她,她瘸了,她坐的是輪椅,她一輩子都不會站起來……” 對于谷雅馨憤恨的指責(zé),聶曦珍再次認(rèn)同的點頭,“她說的不錯,你看我這腿都?xì)埩耍憔蛣e這么執(zhí)拗的不離不棄了,行嗎?” “景軒哥哥,我會聽你的話,你說什么我做什么?以后我們在一起了,我在集團持有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都給你……”軟硬兼施,金錢誘惑,真是好手段。 聶曦珍唯恐天下不亂的又一次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坐擁美人金錢入懷,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機會,衛(wèi)景軒,娶我真的不如娶她好,我是身無分文,又身殘志短,只會拖累你,所以你就放棄吧,算我求你……” 衛(wèi)景軒冷冷的瞟了一眼她那隱藏著揶揄興味的臉頰,很有骨氣的說道:“錢我可以賺,人我可以背一輩子,但那個人必須是你,聶——曦——珍……” 被衛(wèi)景軒那道炙熱的眼神掠過,聶曦珍的身體竟沒來由的一顫,那一刻她好像想起了,又仿佛和什么擦肩而過,只是一瞬間,她的心跳竟然不安分的開始加快,她的心慌了,亂了,可這是為什么? 突然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在走廊里回響,聶曦珍茫然的看去,只留下一道悲傷單一的殘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