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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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娘,你不知道,是我做錯了事。她是最好的女人,但她不會再回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你有你的個性 我有我的選擇 小妖精,過來幫我滅火 #呵呵真是越來越小清新了呢# #總裁一動情總是要動用消防車# 【仗賤珊璞醬兔的棒棒糖真好吃~(我說的真的是棒棒糖,為什么這句話布滿了馬賽克?。?/br> ps:作者很想雙更甚至三更的滿足你們,但是最近真的好忙,所以請原諒我吧我會努力堅持日更噠!【握拳 ☆、第57章 拯救二十六歲杯具農(nóng)夫(十三) 這一晚天又開始下雨。 言傷躲在李鐵柱家門前的竹林里,身上衣衫都濕透了,但她看了看手里的傘,沒有撐開。 竹林里滿是寒氣,滴滴答答的水珠從竹葉尖上滑落,滴在她的身上。手上包裹全都被雨打濕了,她還是將把包裹緊緊抓在手里,直凍得雙手發(fā)顫唇色發(fā)紫也不肯放開。 李家今夜早早的就熄了燈,言傷一直等到半夜,這才慢慢的站起身子來。腳早已經(jīng)因為保持一個動作太久而發(fā)麻,慢慢的挪到李家門前,輕手輕腳打開了荊條編成的大門,繞到李鐵柱房間的窗戶外。 李鐵柱的窗戶緊閉著,里面寂靜無聲,只透出淺淺的昏黃色光。 言傷知道他是個重情義的男人,她走了他斷不可能無情無義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想了想緩緩地握緊手里包裹,隨后看了看腳下,正看到一棵枯萎了的野菜。 言傷張大眼睛流出幾滴眼淚,隨后抬起腳對著那棵野草輕輕踩了下去。 寂靜的夜里,窗戶外面發(fā)出“沙”一聲輕響。 明明應(yīng)該是能讓他聽到的音量,但窗子里仍舊毫無動靜。言傷眼角還掛著淚,無奈的低了頭,重重的又踩了一下。 窗子里依舊沒有動靜,黑夜里只能聽到雨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正當(dāng)言傷要踩第三下的時候,窗戶卻“砰”地一聲被拉開了。 男人的呼吸沉重而急促,整個人隱在窗子里的黑暗里看不清臉,但渾身都能感覺到一股冰冷茫然的氣息。他靜靜的看了她半晌,隨后忽然一把伸出鐵條似的兩只手,將她整個人連搶帶拽的抱進了房間里。 言傷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手臂上一陣疼痛,整個人已經(jīng)站在了房間里。手里的包裹早已因為拿不動而掉在了地上,但她整個人沉浸在李鐵柱握住她手腕的大手炙人溫度里,竟是一點都沒有發(fā)覺。 “李,李大哥?” 黑暗里言傷放低聲音,故意含含糊糊的叫他的名字,果然感覺到他呼吸一窒,手上更握緊了她的手腕。 他問:“你去哪兒了?” 那語氣里有太多的驚慌和劫后余生的意味,言傷不敢隨便回答,干脆含含糊糊的反問道:“我去哪兒,你還會在意么……” 李鐵柱想到了她是為什么會生氣,想解釋卻無從解釋起,只覺得腦子里亂得厲害。他的呼吸還沉重急促著,半天才遲疑的問道:“那天你都看到了什么?”不等她回答便箍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驚人,“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是真的。以后我會相信你,你可以回到香風(fēng)院去做你喜歡的事情,但你也要相信我,不要再突然的一個人藏起來,你嚇到我了?!?/br> 嚇到?自然是要嚇到你,不然你怎么會反省自己到底有什么問題。 言傷在心里這樣想著,但臉上卻露出了失落的表情,用盡全力掙脫開他緊緊鉗制的雙手退了兩步:“我不會回香風(fēng)院,就算你不要我,總還是會有男人要我的。只要我不是香風(fēng)院的廚娘,我要嫁人并不難?!钡皖^借著燈光正看到他失落垂著的手指動了幾下,于是繼續(xù)道,“我那天一路走過來聽村子里的人都說了,他們說你和一個女子在田坎上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我還想著你絕對不是那種人。你是我的李大哥,怎么可能在與我在一起還跟別的女子有糾纏。誰知道我提著食盒歡歡喜喜走過來,正看到那女人抱著你,我抱著你的時候你總是想掙扎,而她卻毫不費力的抱住了你,你教我怎么想得過……” 聽到這里李鐵柱抬起手,慢慢的,將言傷抱進了懷里。他在她的耳邊低低開口:“我以后再也不掙扎了,只要是你?!?/br> 但言傷卻固執(zhí)的從他的懷抱里掙扎出來,臉上一派倔強:“但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我今天來本來只是要偷偷看你一眼就要走的……” 李鐵柱一把捏住她的手指,聲音里漫上怒意:“你要走到哪里去?”見她只委屈的抬頭望著他,緊緊咬住被凍得發(fā)紫的嘴唇,手也冰得嚇人。李鐵柱忽然覺得心里疼得厲害,慌忙拉她到自己的床邊,掀開被子就將她整個人塞進了被子里。 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女子眼角忽然流下眼淚,聲音也顫顫巍巍的:“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我會覺得你還是很在意我,還是很歡喜我的?!?/br> 李鐵柱沒來得及說話,她繼續(xù)道委屈兮兮帶著哭音道:“我今晚本來只打算等你睡著了,看你一眼就走的。結(jié)果你一直點著燈不睡覺,我就一直待在竹林里。竹林里冷得嚇人,但是我想看你一眼,就一直等著,方才我實在是等不了了,我覺得見不到你我就會被凍死,所以才偷偷過來想看你一眼……” 李鐵柱嚯地站起身,在一旁柜子里翻了片刻,隨后他找出了一堆蠟燭,一支支全都點亮了,放在桌子上。 整個屋子一下子亮如白晝。 “這樣,能看清我了么?”李鐵柱說著坐在了床前,拉住她的手放在臉頰邊,溫?zé)岬暮粑p拂在冰涼的手上,她只覺得從手開始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原來被平日里冷漠的男人用含著情愫的目光注視,心里是這樣一種既難受,又恨不得更難受一點的感覺。 “你不要這樣……”她咬著嘴唇低低地哭了起來,李鐵柱見她神色里有絲迷茫,只覺得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挖給她看。他是個糙漢子,不知道這些話該從何解釋起,他也不知道他要說些什么話才能讓她不生氣。 從早上在香風(fēng)院的柳樹下坐下時起,他就在想。他在想自己要用什么樣的話來對她表明心意,但即使想好了,她也許也不會再回來了吧?到那個時候他又該怎么辦呢?他是不是要一輩子坐在柳樹下等她?如果她回來了,但已經(jīng)不會再原諒他了怎么辦?腦子里都是一些無意義的問題,就這樣絕望又煎熬的從白天等到了天黑。天黑以后又在房間里重病一般躺著,從傍晚躺到了半夜,他早已不知道自己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急切的,想把她留在身邊,不讓她再離開他。 嫁給別人,這樣的話,她只是隨口一說都能教他的心里隱隱作痛。 李鐵柱大字不認(rèn)得幾個,但他知道,女人家都是喜歡聽那些戲本子里的話的。那些纏綿悱惻,文采斐然的詩句。然而他只是個農(nóng)夫,說不來那些話,想了半天,李鐵柱只能壓抑著自己語氣里的不安,在女人的手背上輕輕親了一下。 她顫抖了一下,他的心里也毫無底氣。 “襲煙,我……”李鐵柱的臉被四周的蠟燭映得更加輪廓分明,看起來分外冷硬,但就是那張輪廓冷硬的臉上,此刻卻浮現(xiàn)出不安的神色,“我跟白菊沒什么關(guān)系,你看到的沒錯,她是抱了我,但就是短短的一下,你如果不能原諒我,我現(xiàn)在就去洗澡。” 眼前的女子露出了怔然的神色,李鐵柱心中更是覺得絕望。他說不來情話,就連解釋的話都那樣無力,她大概是真的不會原諒他了。 正想著,耳邊卻傳來女子帶了絲傷情的聲音:“其實我知道的,我知道是她主動抱住你。我離開不肯見你,大概是我在自卑,你能接受我是個青樓里出來的廚娘,你的娘卻一定不會接受,所以你連將我告訴你的娘都不敢。我不知道這樣下去,我還能堅持多久?!?/br> 說罷不等李鐵柱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開始脫去被浸得濕透的衣衫。李鐵柱只覺得面前襲來一陣淡淡的女子體香,隨后她已經(jīng)只穿著褻衣?lián)涞搅怂膽牙铩?/br> “不能娶我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是我的?!?/br> 說罷整個人勾住他的脖子,已經(jīng)是自己主動將溫軟嘴唇送了上來。 李鐵柱懷中抱著女子香軟身軀,唇上傳來微微發(fā)癢的觸覺,偏偏那女子還蹭著他的胸口低低呢喃著:“李大哥,張開嘴啊……” “襲煙,我不能……” 他剛開口這么說著,女子舌頭已經(jīng)鉆進了他的嘴里生澀輾轉(zhuǎn)。本來已經(jīng)是難以拒絕,現(xiàn)在李鐵柱更是沒有了力氣將她推開,只能微微張著嘴任她吮吻,兩人唇舌相接處彼此呼吸灼熱,燙得李鐵柱簡直想大口將眼前的女子吞吃入腹。 他曾親過她,但只是毫無技巧的生硬強吻,因為毫無經(jīng)驗還磕破了她的嘴唇,彼此嘴巴里都是血腥味。而此刻她像是無師自通一般,雖然還是生澀的,但卻比起上次大膽了許多,嘴里還發(fā)出輕微滿足的吮吸聲。 李鐵柱只覺得喉嚨里有一團火,劇烈燃燒著,到后來燒得他終于忍不住伸出雙臂箍住她的腰部,伸出舌頭狠狠卷住她香軟舌頭,彼此抵死糾纏在了一起。 直親得她透不過氣來,主動伸手要推開他,他還是狠狠吮吸不肯放開。 這個女人是他的,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他的身邊。 就算有一天這個女人變成了老太婆,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老太婆,變成了黃土白骨,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黃土白骨。 作者有話要說:李鐵柱:我在想……為什么我要叫李鐵柱。 作者:因為你有鐵柱…… 李鐵柱:有什么就叫什么,那我不該叫李鐵柱。 作者:? 李鐵柱:我該叫李鐵舌。 【揉揉仗賤珊璞醬兔妹紙的胸,每天一根棒棒糖好幸福~(癡漢臉)】 【昨天的留言只有四條導(dǎo)致作者今天一整天一個字也碼不出來,要養(yǎng)肥我是不現(xiàn)實的,這樣只會把我養(yǎng)死喲(自豪臉)~】 ps:今天是灸夜妹紙的生日,生日快樂。 ☆、第58章 拯救二十六歲杯具農(nóng)夫(十四)·完 李鐵柱不愿意停下來,言傷本來應(yīng)該全力配合,因為這就是她的最終目的。 如果是以往,只要能勾得李鐵柱情動,那么任務(wù)就已經(jīng)成功了。但因為前一個任務(wù)的失敗,她不能像以前一樣只贏得這個男人的心就行了,她還需要贏得李母真正對她的認(rèn)可才行。 顯然,半夜跑到她兒子的房間里,引得她兒子情.欲大發(fā),這并不是贏得李母認(rèn)可的好辦法。言傷狠狠心,含著李鐵柱的舌頭剛要咬下去,房門口已經(jīng)傳來“啊”的一聲輕叫,隨后是油燈落地發(fā)出的碰撞聲。 言傷心中一沉,眸光望過去,正看到李母呆站在門口,一雙因蒼老而渾濁的眼睛望向這邊,眼里竟然全是凌厲冷冽的光。 她腳下掉落著一盞燈光微弱的油燈,在滿屋子燭光映照下顯得奄奄一息。 言傷用力推開了李鐵柱,她本來想將自己的手也從他的手里抽出來,但他身體一顫,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掙脫不開。 “娘?!崩铊F柱叫了一聲,聲音里滿滿是情.欲和沙啞。經(jīng)歷過人事的李母哪能看不出方才發(fā)生了些什么,嘴唇顫抖著看著兩人還糾纏在一起的手,身體一僵就要向后倒去,李鐵柱幾步跨上去接住她的身體。 “娘!” 言傷從床上爬起來,呆怔只是片刻。 “把她抱回床上去?!?/br> 李母躺在自己床上,睜著一雙眼睛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眼里帶著輕視的淚光望著言傷。言傷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僅剩的褻衣,更是感到頭疼欲裂。 “李大哥……” “不怪你!怪我,沒能一開始就跟娘說清楚。你不要擔(dān)心,我們再跟娘解釋,她會能理解的!” 李鐵柱似乎是怕極了她會失落的轉(zhuǎn)身走開,一只手正替李母掖著被角,另一只手卻緊緊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言傷頓了頓:“李大哥,你能找件你的衣衫給我么,我這樣穿……不好?!?/br> 李鐵柱回身,映入眼簾的是女子纖細(xì)腰肢,在薄透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 他低下頭不大自在的移開視線,緩緩的放開她的手:“我的床上,有剛洗干凈的衣服,你自己拿去換了就是?!?/br> 在李母的面前,言傷不能說出更大膽的話,不然她必定是要抓住機會好好調(diào)戲李鐵柱一番的。自己走回李鐵柱房間,從他的床頭拿起一件粗布衣服來,簡單到幾乎可以說是寒酸的衣服上有剛洗過清爽的味道。言傷套上衣衫剛要轉(zhuǎn)身走出去,目光卻落在了李鐵柱的枕頭上。 枕頭因為方才的糾纏而歪歪的滑到了一邊,枕頭下露出一枚被摩挲得光滑的銅錢來。 言傷拿起那枚銅錢,隨后不自覺的就想笑。 原來根本不用她主動去勾他,他自己就早已情根深種。 拿了一旁蠟燭摸索到廚房里,燒了一鍋熱水,言傷端著熱水,在李母門口停下了腳步,里面?zhèn)鱽砝钅傅偷偷厣?吟聲,帶著哭音。 “這個女人,我見過的?!?/br> “娘,你怎么會見過襲煙……” “她就是以前經(jīng)常到村子里來收菜的青樓廚娘,我怎么會沒見過。你怎的這樣糊涂,你要什么樣干凈的女子村子里沒有,你怎么就跟她……”說到這里李母的聲音斷了,取而代之的是恨鐵不成鋼的呻.吟,“你跟你爹都是一個德行,受不得青樓女子的勾.引,只要人家勾勾手指頭,你就自己貼上去了!” “娘,襲煙不是你想的那樣?!?/br> “不是我想的那樣?”李母停下哭音,仿佛是在質(zhì)問李鐵柱,“好人家的女人會深更半夜跑到男人房間里糾纏?要是我剛才沒被聲響引過來,你是不是就直接被她勾引了?”停了停,又哭起來,“白菊娘跟我說了,她家白菊非你不嫁,怎么也不肯嫁給定好的人家,所以我們正商量著準(zhǔn)備把你們兩的事兒給辦了。你怎么招惹了人家好好的女孩子,這邊又跟青樓女子勾搭在一起,你讓我怎么跟白菊娘交代?” 李鐵柱沒了聲音,房間里只剩下李母低低地哭聲。言傷想了想,此刻已經(jīng)有人在哭,的確不需要再添她一個哭著的女人。偏頭在肩膀上使勁蹭了蹭,把不知何時流出來的眼淚全都蹭在了粗布衣衫上,這才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