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死后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師父虐我千百遍、空間之農(nóng)門小商妻、天命之子總想攻略我、云起風(fēng)散,在梧溪、傳奇機(jī)甲老公、玄學(xué)大佬滿級歸來[穿書]、重生之嬌妻無敵、那個Omega是絕世小嗲精、柳色傾城
作者:…… 謝笙:…… 作者:…… 夫子:你們怎么了…… 謝笙/作者:沒什么,對于擼這件事,心情有點復(fù)雜…… 【抱住仗賤珊璞醬兔不放手,好想跟你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感謝lureny丟了一張春宮圖,摸摸大?!?/br> ps:三次元的事情好多,忙得要累死了……我覺得我已經(jīng)沒力氣賣萌了,真的……qaq 再p:雖然擼沒那么了不起,但是留言的時候請把擼改成智深【喂!被舉報什么的太麻煩,麻煩大家了。【鞠躬 ☆、第63章 拯救十五歲杯具學(xué)生(五) 昏暗的屋子里像是潛藏著一只隱忍著隨時會爆發(fā)的獸,這只獸粗喘著壓抑自己的欲.望,卑微又脆弱的望著畫中女子,慢慢的拿起筆,題上了自己的名字。 笙。 黑色小字落在畫的右下方,像是落在潔白梨花上的一點污漬。 眉頭一皺,謝笙握緊手中畫筆,蘸了蘸墨,猛地涂掉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他幾乎想毀掉這幅畫的時候,門被叩響了,女子像以往一樣沉默著等他開門。明明一句話也沒說,但他就是知道是她。 謝笙低眉,胡亂的將畫紙塞進(jìn)一堆沒用過的畫紙之下,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女子往屋子里望了一眼,隨后看著他:“你已經(jīng)畫好了么?” 謝笙搖頭:“學(xué)生還不曾動手?!?/br>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手向他探過來,謝笙本能性想閃避,但身體卻是一動不動,任她的手指放到了他的肩上。她收回手指,拿到他的眼前,素白指尖一點烏黑的墨:“這樣大的人了,怎的還一點都不注意。” 謝笙啟了啟唇,身體僵直得嚇人。他動作極慢的讓到一邊,讓她能走進(jìn)屋子。 關(guān)上門,屋內(nèi)一下子寂靜無聲。換了一身青碧色裙子的女子像以往一樣沒有坐他的凳子,謝笙坐回去開始畫春.宮圖,她則默默的走到了那個墻洞前,拿掉了破布。 謝笙:“……” 最開始他以為她像一般的女子一樣,表面假裝著羞澀,內(nèi)里對那種事情充滿了渴望。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她每次向那邊望過去的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不像是在看一場活春.宮,倒像是在研究什么古典書籍。 他低頭覺得心里不大自在,但她偏偏還會不時發(fā)出一本正經(jīng)的喟嘆。 比如“原來可以這樣……”,“這個動作很神奇?!被蚴恰翱磥砟信?,果然還是女子享受一點……” 這樣的時候多了,謝笙早已習(xí)以為常,今日也是這樣,沒什么好驚訝的。 但謝笙剛這樣想著,就聽到了女子的一聲驚嘆。 “謝笙,你來看?!?/br> 謝笙:“……” 謝笙放下筆,揉揉鼻梁,一臉大難臨頭的走了過去。 女子閃開身體,把墻洞完全讓給他:“你看,這樣的姿勢,你畫過么?” 謝笙微微彎□子,一雙風(fēng)華自成的眼睛淡淡看過去,隨后他微微張開了雙唇,從臉到頸項都漸漸的燙了起來。 那邊的偉岸男子竟是將冷艷女子整個人吊了起來,嘴角帶著邪肆的笑容玩弄著手中蠟燭,點點guntang的紅蠟滴在女子雪白的肌膚上,引起她低低地痛呼聲。 “求我,求我就放你下來?!?/br> “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回到你身邊……啊!” “把你玩壞吧,這樣你就不能離開我的身邊了。” “玩壞?呵,我可是……疼……不要!” “說,要我玩壞你!快說!” “……唔,嗚,玩壞我吧,求求你玩壞我……” 那冷艷女子似是已經(jīng)崩潰,眼神迷離,扭動著布滿紅痕的身軀,終于發(fā)出無助的求饒聲。偉岸男子眼里閃過一絲心疼,丟了手里蠟燭,就著吊著女子的姿勢在她的身體上沖撞起來。 “宦兒……不要離開我,不要……” 謝笙:“……” 冷艷女子的神情跟自己的夫子實在太過相像,他無法停止心中遐想,難以壓抑的綺念正慢慢的在心里升起。 謝笙慢慢的收回目光,看向淡定望著她的女子:“學(xué)生不曾畫過?!?/br> 畫過才奇怪。 這樣高難度的姿勢,除了男女主角有誰可以玩得出來。 言傷看著臉頰微紅望著她的少年,用破布堵上墻洞,慢慢的走回了桌前,她幫他鋪好畫紙:“為我畫一張這個姿勢吧。” 神色之間毫不做作,謝笙努力壓抑體內(nèi)涌起的渴.望,接過女子遞過來的筆,輕輕落在潔白畫紙上。 她說要,他就畫。謝笙覺得有些奇怪,以前畫這些東西都是為了營生,怎的現(xiàn)在就起了這般心思。她站在他面前,素白指尖在桌上輕輕敲擊著,明明什么都沒做,他就覺得,她現(xiàn)在要什么,他大約都會毫不猶豫的給她。 偶爾閉上眼想象方才的畫面,畫筆熟練的在紙上游走著。片刻后他停下筆,隨后手指慢慢的握緊,望著自己畫好的畫,畫中人讓他胸中涌起深深絕望和不安。 偉岸男子不知怎的,在他的筆下變成了身形纖瘦的少年,墨色長發(fā)披散在女子的裸.肩上。被他抱在懷里的女子神情沉醉,雙唇微張,竟赫然是夫子的模樣。 言傷:“……” 原來他對她已經(jīng)有了這般心思,連掩藏都沒辦法掩藏了么。 少年緊緊握著手里的畫筆,直握得指節(jié)都發(fā)白。 她想了想,這才慎重的開了口:“謝笙,你這樣,不行。” 謝笙將手里畫筆握得更緊了,他努力的吸了一小口氣,瘦弱的胸膛都開始微微起伏。她說了那句話以后再無后話,他的心情慢慢的沉了下去。 少年青澀的聲音里透著不安和苦澀,他抬起頭看著她,勾起薄唇笑了笑,眼里是掩飾不住的澀意:“夫子,是學(xué)生逾矩?!蓖A送S值溃骸啊瓕W(xué)生以后,再也不會了?!?/br> 他大約是誤會了什么,言傷心里想著。 她向他身前的畫伸出手,手指擦過他深藍(lán)衣袖的時候,少年微微顫抖了一下。言傷幾不可見的粗了簇眉,隨后果斷的拿起那幅畫,遞到他的眼前。 “我不知道你說的逾距是怎樣的意思,但我看過你做的文章,你胸中有雄才大略,年紀(jì)輕輕又能繪得一手好丹青,你這樣屈居在一間昏暗的屋子里為人畫春.宮圖,實在是浪費(fèi)自己的聰明才智。你這樣,不行。” 謝笙慢慢的松開了手里的筆:“……夫子說的不行,是這個意思?” 她面色坦然:“自然?!?/br> 謝笙望向她一雙平靜如湖水的眸里,說不出心里是慶幸還是悵然若失。他沉默了片刻,嘴角仍舊掛著平日里習(xí)慣了的笑,聲音卻是低低的:“夫子高看學(xué)生了,學(xué)生沒有聰明才智,也不懂得治國大略,所做文章都不過是紙上談兵,真正實施起來,或許就變成了一張畫紙,都不用刀子,手指一戳就破?!?/br> 言傷沒有回答,只是將目光放到了手中的畫上。謝笙靜默片刻,也低眸看過去,心中的黯然更甚,但他仍舊勉強(qiáng)自己掛著嘴角的笑,等她開口。 “謝笙,你怎的這樣看不起自己?!?/br> 她似喟嘆似惋惜,坐到他坐過的凳子上,拿起了筆。 言傷問:“你可曾想過在這畫上題詩?” 謝笙老實回答:“不曾?!?/br> 她望了他一眼:“我現(xiàn)在為你題詩,你且記住,這便是我要對你說的話?!?/br> 謝笙低眸看著她,女子纖細(xì)手指拂過畫紙,隨后落筆。 她一邊題詩一邊輕輕地念了出來,用他聽?wèi)T了的講課時才會用的嚴(yán)肅聲音。 “天上星河轉(zhuǎn),宿命已定盤。須臾沉或浮,不過一念間?!?/br> “……夫子這是何意?” 明明胸中涌動著暖流,但他還是想聽到她親口對他說出鼓勵的話。 言傷沒有答話,只是低首輕吹未干的墨跡,等到墨跡干到失去了光澤,這才放下畫畫,看進(jìn)他的眼睛里。 女子纖瘦秀美的字跡落在一副香艷的春.宮圖上,竟是半分也不覺得違和。 “謝笙,你什么都懂,不需要我說?!?/br> 謝笙低了頭,不敢對上她期待的目光。但逃避只是片刻而已,他忽然就抬起頭,嘴角笑意消失無蹤,少年的神色第一次莊重而緊張。 “夫子,你相信我?” 她毫不猶豫:“信?!?/br> “縱然我現(xiàn)在只是給別人畫春.宮的沒用男子,你也信?” “我說了,只要是你,我就信?!?/br> 謝笙見她目光絲毫不閃躲的直視著自己,只覺得兩人目光相接處溫度嚇人的熾人。他沉默不語,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什么,該做什么,兩個人相對沉默了片刻,她低低道:“你是個聰明人,這些事情應(yīng)當(dāng)能自己想清楚,我先回去了?!蓖A送S值溃骸斑@是今日的春.宮圖?我現(xiàn)在便拿走吧。” 見到一旁畫紙下有張被畫過的紙,言傷伸手過去準(zhǔn)備拿出來,謝笙發(fā)現(xiàn)正是自己方才畫好的梨花春風(fēng)圖。 來不及阻止,他眼睜睜看著她將那張紙抽.了出來,眉頭漸漸蹙了起來。 半晌后她問:“謝笙,你畫的是我?” 屋子里很安靜,謝笙覺得她也許都能聽到他跳得厲害的心跳聲。 他還沒來得及想出一個好的說詞來,言傷已經(jīng)又開了口。 言傷說:“你畫我我不介意,但我看不得你輕賤自己。明明寫好了自己的名字,怎的又涂掉了?” “……為什么看不得我輕賤自己?” “因為我覺得,你的名字完全有資格同我在一張紙上?!?/br> 言傷這樣說只是為了讓他能知道,她對他的心意并無抗拒,但片刻后,她知道他又誤解了她的意思。 低著頭的少年猛地抬起頭,目光有些迷離,有些沉醉。他忽然就抱住她,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地上,言傷只來得及低低呼叫了一聲疼,嘴巴就被他堵上了。 站著時他矮她一個頭,現(xiàn)在他壓在他的身上,身高對他來說早不是限制。言傷只覺得背部撞在地上痛得厲害,鼻尖是謝笙身上皂角香氣,滿滿籠罩住她的呼吸。 “夫子……浮梓……” 少年喃喃念著她的名字,用力咬噬著她的嘴唇,雙手將她意欲反抗的手壓在頭頂,親吻她的動作急躁而生疏。 言傷心中一動,動了動手,隨后放棄了反抗,閉眼張開雙唇任他吮吸。 他壓倒她時帶翻了桌上畫紙,潔白的畫紙撒了滿地,落在少年深藍(lán)的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