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空間之農(nóng)門小商妻、天命之子總想攻略我、云起風(fēng)散,在梧溪、傳奇機(jī)甲老公、玄學(xué)大佬滿級歸來[穿書]、重生之嬌妻無敵、那個Omega是絕世小嗲精、柳色傾城、重生之棄子歸來、嬌杏記
“你為什么不阻止他!” “這是他的命,我阻止不了?!?/br> “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將畢生的修為都給了你,他大概已經(jīng)羽化,魂歸洪荒了。” “不可能!他在東荒對不對?我去找他!”我說著就打算騰云,卻被司命星君一把抱住,“ 你別傻了!你根本去不了東荒!上一次,若不是他為我們打開結(jié)界之門,我們根本就找不到東荒!” “你什么意思?不是小sao帶我去的嗎?”我呆愣住,他不肯說話。 “合著你們?nèi)贾?,就瞞著我一個人?還讓我興奮的以為自己找到了?!司命星君,你當(dāng)真我的朋友嗎?!”我聲嘶力竭,手上的法器不斷的捶打著他的背,他躲也沒躲,生生的挨了。 “如若沒有蒼衣,我要這條命做什么?我要這一身的修為做什么?!” 我看著自己的手,覺得那樣可笑,我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醒醒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尊上把浣璃山交給你,把這天下蒼生交給你,你就得替他守著!” “我憑什么!你們都自以為是的給別人安排好了道路,絲毫沒有考慮過,這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從來就只有蒼衣一人?!蔽遗吭谒久蔷纳砩掀怀陕?。 “醒醒,尊上說了,讓你相信他。他是遠(yuǎn)古的神,我看不透他的命運(yùn),可你同樣是遠(yuǎn)古的神,你對他應(yīng)該有所了解?!?/br> 我呆呆的看著他,我該相信蒼衣? 盡管我們在一起十幾萬年,可是仍舊缺少了信任。否則前世我不會死,否則今生他不會死。 這命運(yùn)當(dāng)真就像是被詛咒了一般,紅梅咒我,瑤沁咒我,而命運(yùn)怎么就聽了她們的話,真的就讓我生不如死? 聽說,天君的私生子夜寥為了個女子險些害的擎天柱倒塌,險些就生靈涂炭。 聽說,東海的龍?zhí)咏K于因?yàn)槌D瓿磷碛诿郎?,而被他父王給廢了。 聽說,西天的佛祖終于感化了瑤沁,瑤沁已經(jīng)決定,只要不讓她留在西天,讓她當(dāng)牛做馬都行。 這些我都是聽說的,這些年我也不曾離開浣璃山。蒼衣說讓我在這里等他,那我就寸步不離的守著。 蘇音拿了名帖過來:“尊上,天君請您去名劍大會做評委?!?/br> “不去!”我擺了擺手。 沒想到又是百年過去了,神界的日子果然是經(jīng)不住混。 百年前蒼衣羽化,我被天君封為戰(zhàn)神,守護(hù)這四海八荒。 聽到我封為戰(zhàn)神,以及蒼衣的法力都給了我這個消息以后,靈重雪半步也沒敢踏出魔界,許多仙家也都紛紛表示:“這太嚇人了,誰還敢惹她?” 的確,如今沒人敢惹我了,我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顯堯去年出關(guān)了,給我看了一柄絕世好劍,與我手上的驚冥平分秋色。而今年他再一次閉關(guān)去了,聽說是天君的強(qiáng)烈要求。我不知道天君要他鑄造一把怎樣的兵器,卻得知,用的是魔胎的元神。 我扁了扁嘴,心里有些不舒服,魔這么快就放棄了我,選擇了新的宿主嗎?同時,也對那個魔胎有些同情。 司命星君這幾年來的很頻繁,浣璃山的門檻都要被他踏平了。我琢磨著哪天把哮天犬借來看家,二郎神對此也明確的表示過沒有意見,同意哮天犬出差。 不知道是我看錯還是真的,司命星君來的次數(shù)多了,蘇音對他的態(tài)度漸漸好了一些。哪天我得去打聽打聽,情絲斷了,還能否接上,瞧著他們這樣子,我心里著實(shí)難受。 其實(shí)主要還是因?yàn)?,司命星君每次來了都得住上半個月,拿棍子打了才走,他這飯量,快要把我這浣璃山給吃窮了。 六界都是很好的模樣,每天不斷發(fā)生著一些事情,我聽過許許多多的消息,卻唯獨(dú)沒有東方的那一位。 蒼衣你何時歸來? 近年來神界的各家都喜歡收徒弟了,我也覺得可以收個徒弟玩玩,于是讓小sao去幫我物色一些不錯的苗子。聽說今年有幾個剛剛修成仙的,模樣都不錯,留在浣璃山也不丟人。 小sao對此意見很大,他也非要收個徒弟玩玩。于是他將太上老君給帶了回來,我一下子就凌亂了。 “老君,你腦袋沒病吧?”我忍不住,終于問出了口。 太上老君白了我一眼,他這個翻白眼的功夫應(yīng)該是跟小sao學(xué)的,惟妙惟肖??! “你不懂,小sao骨骼驚奇,適合煉丹,我若是不來,他就不肯繼續(xù)煉丹了!為了丹,老君我豁出去了!”他大義凜然的樣子,讓我忍不住佩服。 老君你真乃千古第一人! 可是我至今也沒想明白,骨骼驚奇跟煉丹有什么關(guān)系。 老君來了以后,小sao一連好幾天都沒好好干活,直到我吼了他幾次,他才去給我物色徒弟。 我正午睡,他就將我搖醒了:“山下有個不錯的人選,你不妨去看看。” 我打了個哈欠:“他若是能爬上來,我就收他為徒吧!” “那好,你可別后悔?!?/br>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 睡到一半,我突然又醒了,只覺得小sao那句話不太對勁。忙開了天眼,看看山下的情形。那一眼便讓我震驚,玉枕被我掃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小sao一陣的心疼:“敗家??!” 我飛奔向山門,連騰云駕霧都忘了,一路的奔跑,鞋子不知在何時丟了一只。 那個白衣翩翩的絕色男子站在臺階下仰著頭看我,我在臺階上俯視著他,明明那么近,又好似那么遠(yuǎn)。我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他的樣子,可他的樣子早就清晰的刻在我的腦海里了。 他對我笑了笑,走到我的跟前,他的步伐穩(wěn)健,氣息卻沒有那么穩(wěn),顯然是沒有法力的。 “怎么還哭鼻子?”他溫柔的替我擦掉了眼淚。 我咬了咬唇說:“你可愿隨我修仙?” 他愣了下。 “你可愿拜我為師?” 他笑了笑:“你能教我什么?” “洗衣煮飯帶孩子!” “怎么不是要飯?” “從今以后,你便只有一位師父,那便是本尊?!?/br> “醒醒,我是你夫君。” “什么時候的事情?” “夢里我們拜堂了?!?/br> “你都說是做夢了,那怎么能算?” “醒醒,你這跟誰學(xué)的無賴?” “少套近乎!我喝了忘情水,我不認(rèn)識你,你到底拜不拜師?!” “沒有情人淚的忘情水是沒有作用的?!?/br> 我啞然。 蘇音jiejie已經(jīng)告訴我了,蒼衣之所以沒有忘記我,只是因?yàn)槲宜赖脑?,沒來得及給他一滴情人淚。而司命星君喝的那瓶忘情水,是滴了蘇音情人淚的,所以他都忘了。 “少廢話!快拜師!” “有何好處?” “要什么給什么!” 他的唇彎了彎:“我要你!” 我與他擊掌:“成交!” “師父在上,受徒弟一拜?!?/br> 他當(dāng)真就拜了我,我眼底的淚再也忍不住,蒼衣,我等了你這么多年,你終于回來了。 “從今往后,再也沒有眼淚了。”他將我抱在懷里。 我哭了好一會方才說:“既然你拜我為師了,我也給你起個名字吧,蒼衣這名字不好,聽著就不霸氣?!?/br> 他微微驚訝。 我繼續(xù)說道:“為師叫醒醒,從此以后,你就叫睡了?!?/br> “醒醒!”蒼衣怒。 我呵呵的笑了起來。 對此,四海八荒紛紛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 天君寫了封信給我:“戰(zhàn)神醒醒,你若一意孤行,做出此等有違倫常,潛規(guī)則徒弟的事情,我神界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也迅速的給他回了封信:“當(dāng)心我造反!” 天君立即休書一封:“百年好合!” 妖界發(fā)來賀電。 人界表示,你是神你說的算。 冥界已經(jīng)換了冥王,那個誘我去忘川的小狐貍竟然繼位了。他對此表示:“我一定在生死簿上寫死你倆!” 但是有人提醒道:“神族不歸您管?!?/br> 小狐貍也只好作罷。 魔界的靈重雪送上了一件嫁衣,恭祝新禧。 就連西天的佛祖也表示:“本座要為你們念七七四十九天的經(jīng)來慶賀!” 對此,我和蒼衣將聽覺封了整整五十天。 “你不該給我個定情信物嗎?”我在他耳邊大喊。 “你說什么?你餓了?”他一臉的茫然。 我只好將我們的聽覺恢復(fù)了:“定情信物??!” 他恍然大悟,從腰上拿下了半塊玉佩,正是當(dāng)年他和太上老君下棋做賭注的那塊,另外一半在我的身上。當(dāng)初覺得這玉質(zhì)地不錯,可惜雕刻的粗糙。 他笑了笑說:“不是早就給你了?” “這個也算?” “我本為玉,前世你拿我本體雕了快玉佩,今生因你而將此玉一分為二,這還不算信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