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掀了覆在身上的紅綢被,下了腳就想趿拉上繡鞋往外去,還是玉珠虎著臉止住了,“主子你做甚!月子當(dāng)中還想著下地,落下病癥怎生辦?” 吃她這一教訓(xùn),嬌杏也清醒不少,知道自己沖動了,也就乖乖地靠回榻上,只這心里還是一直提著。 正提著心,外頭就傳來晉哥兒洪亮的哭聲。 嬌杏聽得心里一顫,松是松了口氣,但終歸還是更加心疼。 末了,以至于禮畢,瞿元霍抱了進(jìn)來,說清了怎樣使他哭的,更令嬌杏心疼。 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有你這樣做爹的嗎?合著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rou?!彼贿呎f,一邊扯了晉哥兒小褲子看,見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真有一個巴掌印子,眼圈就是一紅,“你也太不知輕重了,瞧你把孩子打的?!?/br> 瞿元霍面露難堪,摟了她哄道:“這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怕他不哭嘛。再說晉哥兒皮子嫩,印子一時半會兒難免消不下去,我這手力可是控制的好好的,也就叫他疼一會兒,你看現(xiàn)下都不哭了。” 晉哥兒靠在娘懷里,他才出生三日,什么也不懂,只記得這個氣味。現(xiàn)下被娘一摸痛處,癟了嘴就要哭,適才的傷心全發(fā)了出來。 瞿元霍面色一僵,暗道這兒子哭的真不是時候。 嬌杏心疼的不行,拍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得睡著。 作者有話要說: o(n_n)o after96扔了一個地雷 荼蘼扔了一個地雷 謝兩姑娘的雷 么么噠 洗三部分程序來源百度百科 本文架空,所以別按傳統(tǒng)洗三來看哦,我也是看的暈了,意思一下算了,認(rèn)真你就輸了~~ 今天精力實在不夠,字?jǐn)?shù)少了些,對不住哈~~ ☆、出了月子 待晉哥兒整完了滿月酒,再過了近二十多日,嬌杏才總算是下了地。 兩月一晃,就是近了五月。 天氣逐漸熱起來,衫子也越加穿得薄。 凈房里,水霧氤氳,馥郁裊裊。 散著芬芳的香湯面上,浮了數(shù)瓣嬌艷的玫瑰,有著玫瑰花一般嬌麗容顏的女子,正軟了身子,兩條雪臂隨意地搭在桶沿上,微微傾俯了身子,因著熱氣泛起暈紅的小臉半貼在手臂上,瞌著美目,暗自享受著。 淹沒在胸房以上的玫瑰香湯,隨著她嬌/喘,胸房一起一伏,引起微微蕩漾的波瀾。兩只掩在香湯底下白生生的雪團(tuán)兒忽隱忽現(xiàn),幾近呼之欲出。 凈房里雖是這樣一片旖/旎遐想之景,但卻十分的安靜。 丫頭已被她打發(fā)在簾外,嬌杏暗暗呼出一口氣,可總算是熬過來了。 天知道她這兩月是怎么熬的,素來最愛美,愛干凈的她,整整兩月未洗身子與頭發(fā),還是在她一勁兒的嚷嚷下,瞿元霍才無奈的讓了一步,命丫頭絞了熱毛巾,替她擦擦。 可哪里能夠?渾身還是不舒坦,總覺著身上都要發(fā)了臭。 自己這般邋遢,往日美好的形象簡直毀于一旦,整日臥在榻上愁苦著臉,瞿元霍來看她,更是命了丫頭早早將他攔住,就怕他見了自己這般樣子,心生嫌棄。 正思到這里,她便聽著自內(nèi)室里,傳來晉哥兒的聲音。 知道小家伙是醒來了,也就沒了心思再泡下去,也不喊丫頭伺候,自己一個抬腿便就出了木桶,渾身濕淋淋地朝著屏風(fēng)去,伸了手就要去拿搭在架上的白色棉巾。 哪知,好端端的胸房突地就是一窒,顯然是被人緊緊包裹住所致成。 “呀——”嬌呼一聲,皺了眉,暗想自己怎的半點聲響未聽到,還是這人就好神出鬼沒。 便是頭也不回,她也知道是他。 近來他瞧自個的目光,是一日比一日炙熱,若不是礙著自己未出月子,想是早也要被他霸王硬上弓了?;仡^想想,這人也忍了近一年,有這般舉止也是情有可原。 可她心中的怨氣還未消散殆盡,自然不樂意讓他得逞。 覺察到他的手已經(jīng)向下發(fā)展,嬌杏連忙捉住了他的手,仰面瞟了他一眼,聲音嬌氣,“天色還未暗呢。” 瞿元霍輕易掙開她的小手,兩手自她腋下重新罩上了飽滿,用力揉捏擰扯。 嬌杏心房一顫,周身就是一軟,整個倒進(jìn)了他的懷里,低低叫了一聲,“別呀爺,晉哥兒還等著妾喂奶呢?!?/br> 瞿元霍不理,面色微有些不虞,他已經(jīng)忍了許久,近來幾日知她要出月子了,幾個晚上更是身子燥熱的睡不著覺,現(xiàn)下好容易熬到頭了,便是兒子也得靠邊站。 老子日日見他做著自己幻想百遍的事情,心中早已妒火燒天,現(xiàn)下機會總算來了,哪里還有放過的道理。 瞿元霍一個用力,便將她轉(zhuǎn)了個身子,正面對著自己,不顧她的掙扎抵抗,一個埋頭便吃進(jìn)了嘴里。 “嗯——” 嬌杏哼了一聲,知道怎么都要給他點甜頭嘗的,便也不抗拒了,任他吃著。 心里感覺怪異,這跟奶兒子可真是兩回事。 抱著他的腦袋,摸了摸他的發(fā),渾身發(fā)軟地靠著他,瞿元霍會意地攬緊了她的腰肢。 過了一會兒,又怕他給吃空了,兒子沒得吃,便抱著他的臉,往外推,“快別了,一會兒沒了,晉哥兒要鬧的。” 瞿元霍面上微黑,略帶不滿地抬了頭,“自打晉哥兒一出世,你這滿心滿眼可都是他了,就不能分我一點?” 見他說的這樣可憐,嬌杏笑了一聲,抬頭看他,見他唇上還沾著自個的汁兒,心里無端端的就是漏跳了半拍,面上微有些發(fā)燒,小力捶了他一下,“誰說的,妾這心里可是滿心滿眼的愛著爺~” 瞿元霍哼了一聲,明顯的不相信,“你這妖女慣會蠱惑人,爺可不信你的話?!?/br> 嬌杏心急兒子,并不想與他再多周旋,依了他懷里,抿了唇便沖他嬌笑一聲,“信不信是爺?shù)氖聝?,妾早說過妾的身子與心都是屬爺一個人的,如今得了晉哥兒,這樣疼愛著,原因無非也是因他是爺?shù)姆N,才……” 后頭的話就算她未說完,瞿元霍也已緩了臉,知道自己是忍了許久,才存了氣挑她的不是。 捏捏揉揉好一番,過足了手癮,才捏了她的腰肢,有些強硬道:“晚上將晉哥兒挪到次間暖閣里去安置?!?/br> 嬌杏舍不得,咬了唇小聲地說道:“他還那般小,我放心不下?!?/br> 瞿元霍手上動作一緊,面上微有些發(fā)沉,咬了牙,“丫頭婆子是做什么的?” 見他這樣,嬌杏還是有些怕的,可雖如此,這心里終歸還是放不下兒子,“交給丫頭mama我不放心,到底不是血脈至親,哪里會真的盡心去伺候?” 前段時間瞿元霍又給添了幾個丫頭并兩個mama,都是才來不久的,叫她如何放心?這院里除了玉珠讓她信任點外,旁的人可都是沒法信任的。 瞿元霍眼底漸漸已有了不耐,他一把放開她香軟的身子,話里隱隱有著威脅,“你若不愿便罷,我自有法子解決。” 嬌杏急地一揪他的衣襟,“你有什么法子?” 瞿元霍扯下她的手,沉默不語。 嬌杏其實已經(jīng)猜出他說的法子,府里不缺鶯鶯燕燕,主子爺又是個年輕力壯,相貌不俗的,那些丫頭子不可能沒想法。 再者說了,那王氏房里還有個現(xiàn)成的,她一這樣想,心里就鈍生生的疼,轉(zhuǎn)眼眼圈就紅了,扯了棉巾裹住自己,轉(zhuǎn)身就要將他推出去,“你快走,快走,去你的法子,往后別再來尋我了,我不認(rèn)你了!” 瞿元霍原也只是?;K?,不想她卻當(dāng)了真。 心下一急,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捧了她的小臉,就深深吻了下去。 “唔——” 嬌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吻得動情,眼眸里滿是溫柔疼惜,眼眶的淚不自覺地往外流。 心中澀澀甜甜,滋味難言。 一吻罷,嬌杏軟著身子靠在他懷里喘著氣,瞿元霍一手緊緊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撫上了她濕滑的長發(fā),漸漸又移了位置,撫上了她嬌嫩的面頰,上面紅霞一片,還沾染著濕意。 “就這樣想將爺往外推?”聲音淡淡,卻含著暖意。 嬌杏偏過臉,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明明是爺要將我推開,這下反倒怪起我來了?!?/br> 瞿元霍復(fù)又捧了她的臉,低了頭湊近,“你就這般不信任我?” 嬌杏又哼了一聲,打下他的手,兩只水蒙的杏眼,直直望著他,“你有哪點值得我信任?” 瞿元霍面色微僵,轉(zhuǎn)而摟緊了她的腰肢,將她緊緊箍在懷里,埋首于她白嫩的頸間,緩慢吐出幾個字眼,“日后我會好好待你?!?/br> 嬌杏閉了眼,靠在他懷里,心里雖怨恨,但不得不承認(rèn)還是他能給自己安心。 來人溫情纏/綿一會兒,便回房去看晉哥兒。 小家伙如今近兩個月大,面皮子一日日的白起來,身上著的小衣裳也漸漸薄起來,藕節(jié)般的胖腿手臂片刻不停的動著。 聽到腳步聲,一下靜了下來,他如今還不能翻身,只那烏黑的眼珠子時刻不停的轉(zhuǎn)動。 嬌杏幾步近了他的小床,湊近腦袋親了下他,他就咧嘴笑,小嘴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就是不知在講啥。 瞿元霍伸手拿過一旁放著的面皮鼓,湊近他眼前搖了搖,發(fā)出“咚咚咚”的響聲。 小家伙伸了手就要捉,哪知爹爹不給他玩,他也不哭,扯了娘垂下來的濕發(fā),就放進(jìn)嘴里吃。 “呀——”嬌杏頭皮一疼,小心地撬開他的小嘴,扯出了發(fā)絲,捏了捏他rou乎乎的小臉頰,笑,“真是個小吃包,娘的頭發(fā)也要吃?!?/br> 瞿元霍見了也笑,“也不知到底是像誰?!彼话驯饍鹤宇嵙祟嵥男∩碜?,轉(zhuǎn)頭沖著嬌杏驚道:“竟是重了這許多?!?/br> 嬌杏看了眼熱,伸了手,“快給我顛顛看?!?/br> “你別?!宾脑粢话驯Ьo兒子,護(hù)犢子似的,“才出生時你就抱不動,這下別給摔在了地上?!?/br> 嬌杏撅了嘴,“還說我滿心滿眼都是兒子,你自己不也是!” 瞿元霍面帶著笑意,晉哥兒如今瞧得見近處的東西,爹爹和娘的樣子也是給記進(jìn)了腦子,被爹爹顛著高興了一會兒,就又笑著沖娘伸出了手,嬌杏一喜,一把抱住了他,瞿元霍不放心的在邊上托著。 一家子圍著鬧了一會兒,晉哥兒填了肚子,才吃飽又給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有錯字請包涵,肚肚好疼,我要睡了。 ☆、不會賣你 到了晚上,晉哥兒自是被自家狠心的爹爹送走。 瞿元霍得了饜足,身子前所未有的舒爽暢快,心情隨之亦變得很好。 他摟著懷中嬌嬌軟軟的美人兒,一只手掌還在她嫩滑的香肌反復(fù)流連揉撫。 見美人兒只瞇了眼哼哼唧唧,身子軟的連抬手的力氣都無,男人自來就愛顯露的雄/風(fēng),自是得了極大的滿足。 他嘴角微翹,低頭親了親她暈紅小臉,再盯著她那水汪的杏眼看,手上力道加大,肆意凌虐了一番,再回頭來看,果真見她一對眼兒泛起瀲瀲波光,在橘紅色曖/昧的燭火下,水亮盈盈,勾勾繞繞。 “實在是個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