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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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聽到動靜,從柜臺后邊走了出來,看到我,很驚訝,“啊,舒若,好久不見!” 我也露出笑容,“是啊,一直想抽時間過來看看呢?!?/br> 寒暄幾句后,她將目光轉(zhuǎn)向葉男神懷里的糖糖,觀察了一會兒,問:“糖糖生病了么?” “嗯,有點(diǎn)感冒。” 我點(diǎn)點(diǎn)頭 “來,我看看?!钡曛鞅н^糖糖,給它量了體溫,40°,“發(fā)燒了?!?/br> “?。俊蔽乙宦?,臉色緊張起來,這怎么一家子人和貓都發(fā)燒了。 “沒事,我給它打一針,再開點(diǎn)藥就好了?!钡曛靼参康嘏呐奈业募纭?/br> 我松了口氣,“嗯,好?!?/br> 糖糖還是那副有氣無力、眼睛都懶得睜開的模樣,店主給它打針的時候,它卻小小地反抗躁動起來,我輕柔地?fù)崦?,溫言軟語地哄著它,它就漸漸安靜下來,不亂動了。 唉,比我有出息啊,我打個吊針還大哭大鬧要死要活的呢,慚愧。 葉男神坐在旁邊陪著,他臉色略顯蒼白,不知是不是宿醉的原因,我有些擔(dān)心,向店主借了一個人用的溫度計,讓他也量一量體溫。 “38.5°。” 我皺了眉頭,“男神,你去醫(yī)院看看吧,還燒著呢?!?/br> 他起初說沒什么大礙,回家路上去海王星辰買點(diǎn)退燒藥就好了,我繼續(xù)勸說:“不行,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這里又不遠(yuǎn),而且糖糖打完吊針還得有一會兒呢,你在這等著也是等著,還不如去醫(yī)院?!?/br> 他被我說服,這才起身離開,臨行前又對我說:“你帶糖糖打完針就先回娜娜家吧,不用等我?!?/br> “嗯,好?!蔽椅⑿χ克退?。 打完針后,糖糖精神明顯好些了,歪著腦袋在我掌心里蹭,這小家伙,可著勁撒嬌。 跟店主道過謝后,我就先帶著糖糖回家了。 這老天爺變臉就是快,早上出門時還是陽光燦爛、晴天萬里的,這會兒就陰云密布了,我走在路上,不免加快了步伐,心想這恐怕是快要下暴雨了,我得趕緊回去,不然要被淋成個落湯雞。 偏偏我剛這么想著,那雨就如傾盆潑水一般嘩啦一聲從天唰了下來,我尖叫一聲,撒丫子飛奔到路旁一家快餐店的屋檐下躲著,只能先在這等雨停了。 今天天氣挺涼的,風(fēng)又大,一陣陣雨順著風(fēng)被刮進(jìn)來,掃在身上,糖糖在我懷里縮成一團(tuán),連打了個噴嚏,小東西怪可憐的。 我怕它病情沒好反而加重,連忙把身上外套脫了下來裹住它,只露個腦袋出來。 我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背心,暴露在外的皮膚接觸到寒冷的空氣,立即打了個哆嗦,在冷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按理來說,這種驟而急的暴雨不會維持太長時間,但我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都不見雨勢減弱,我的褲腿幾乎全部雨水打濕,嘴唇凍得開始發(fā)紫了,心情很是焦躁。 又過了一陣子,不遠(yuǎn)處有個人撐著一把大黑傘往這邊疾步走來,我認(rèn)出那雙灰色的耐克運(yùn)動鞋,一下子歡喜地蹦跳了起來,叫喚道:“男神男神!我在這!” 他看到我了,步伐邁得更大,幾步就走到我跟前,寬大的傘棚遮住我的身子,為我隔絕掉紛擾的外界,語氣有點(diǎn)急,“我正要去寵物店接你,你怎么在這?” “倒霉啊,走到一半下雨了,只好在這躲著啊。”我嘆了口氣,又說:“你怎么樣了,去醫(yī)院看過沒?” “嗯,開了點(diǎn)藥,糖糖呢?” “它打完針好多了,回去休息幾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 “麻煩你照顧它了?!比~男神唇邊噙著熏熏笑意,又將傘伸給我,“幫我拿一下。” “喔。”我一手抱著糖糖,一手抓著傘柄,有些吃力,好奇葉男神要做什么。 卻見他將外衣脫了下來,又幫我披在肩上,低沉而磁性的聲音緩緩道:“小心點(diǎn),別我和糖糖好了,你又感冒了?!?/br> “……嗯?!蔽倚念^一暖,垂下眼睛低低道。 回娜娜家的路上,葉男神問起我:“你之前不是在寵物店里做義工嗎,怎么現(xiàn)在不做了?” “后來有一段時間挺忙的,就沒去了?!?/br> 葉男神是怎么知道這事的?娜娜跟他說的么? 葉男神接著說:“那里收留了挺多流浪貓和流浪狗,我們有空就宣傳一下幫忙找找領(lǐng)養(yǎng)的主人吧?!?/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好?。 ?/br> 在娜娜家吃過過午飯后,我和葉男神同行回學(xué)校,葉男神把糖糖也接走了,說托付給娜娜才幾天就生病了,不放心,還是放在自己身邊看得到摸得著靠譜些。 說起來,葉男神還真是疼愛糖糖,一路上他就一直把它當(dāng)寶貝似的抱著,時不時還抓起它rou乎乎的爪子摸一摸,糖糖撒嬌地往他衣領(lǐng)里鉆,他也不阻止,反而溫柔地在它腦瓜上親一下,那待遇真的能趕上女朋友了。 到了學(xué)校后,我不想讓葉男神為難,怕有好事的人看到我和他走在一起又指指點(diǎn)點(diǎn),便找了個理由說要去小賣部買點(diǎn)東西,讓葉男神先走了。 * 周一,社長召集了全體象棋社成員在302教室開會,宣布了一條重要通知。 由于活動經(jīng)費(fèi)的不足,社團(tuán)要縮小機(jī)構(gòu),精簡人員。 “我們將通過實(shí)戰(zhàn)考核的方式,淘汰掉社團(tuán)里棋技最差的二十個人,不過這次檢測只是針對于大二大三的同學(xué),目的是把社團(tuán)建立初期加進(jìn)來的一些濫竽充數(shù)、并非真正的象棋愛好者的社員勸退掉,給一些有實(shí)力的新社員讓位置。考核時間定在一個星期后,希望大家能諒解和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屆時不要出現(xiàn)作弊行為?!?/br> “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里,大家散吧。” 我走出會議室時整個人恍恍惚惚,社長的通知對我來說無疑是飛來橫禍,我下下飛行棋還差不多,對象棋可真是一竅不通,從來就沒贏過。 可不可以找槍手?! 社長又不是不認(rèn)識我,找槍手肯定一眼就被認(rèn)出來了。 能不能走后門?! 他剛剛說得那么嚴(yán)肅正式,看樣子是不會包庇任何人了。 要不找葉男神給我開個小灶惡補(bǔ)一下,反正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說不定可以扭轉(zhuǎn)乾坤呢? 不行不行,要是讓葉男神知道我在象棋社渾水摸魚呆了三年,卻還是個入門漢的水平,對我的印象又要給差評了。 唉……我仿佛已將能看見自己淪落為被掃地出門的喪家犬的畫面了。 “學(xué)姐!” 正唉聲嘆氣時,背后突然有人輕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回過頭,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有些眼熟,在哪見過呢?又想不起來了。 “學(xué)姐,你的筆掉了?!蹦猩鷱澫卵瑩炱鹨恢粓A珠筆,遞給我。 “喔,謝謝?!?/br> “沒事,舉手之勞嘛?!彼樕鲜幯馉N爛的笑容,應(yīng)該是大一新生,長得很稚嫩,跟我們這些快要大四的老油條截然不同,五官平平,但渾身都散發(fā)出一股青春活力。 我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了幾步,他又跟上來,害羞地說:“學(xué)姐,上次謝謝你的水和毛巾?!?/br> “……” 我愣了一下。 喔,想起來了!是籃球賽時遇到的那個男生?。?/br> 看著他臉上那明媚的笑意,我實(shí)在不忍心告訴他那水和毛巾原本是為葉男神準(zhǔn)備的…… “沒事,舉手之勞嘛?!蔽覍W(xué)著他的話說。 “嘿嘿嘿。”他憨笑著摸摸腦袋,又說:“我叫周文昭,你可以叫我小昭,學(xué)姐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的話,盡管找我?guī)兔??!?/br> 我腦海里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便問他:“小昭啊,你是不是剛?cè)氲南笃迳绨???/br> “是啊。” 今年象棋社招新是由社長和葉男神親自把關(guān),經(jīng)過了嚴(yán)格的考核才能填入社申請,小昭既然能通過考核,那水平肯定不差,教教我是綽綽有余了。 我難為情地說:“那個……剛剛社長不是說要精簡老社員嗎,實(shí)不相瞞,我當(dāng)初進(jìn)社團(tuán)是靠請社長吃了一頓飯,這三年也是混過來的,根本不會下象棋……所以我想,你能不能教教我啊,不然我一個星期后肯定就被淘汰掉了,好丟臉的!” 小昭聽了,非但沒有笑話我,還義不容辭地拍了拍胸脯,鄭重其事道:“好的,包在我身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_←不知道葉男神會不會有點(diǎn)介意舒若學(xué)象棋不找他而去找一個小學(xué)弟。 你們?yōu)槭裁炊加X得上章葉男神摸女主頭是因?yàn)榘阉?dāng)成貓了呢哈哈,就不能想想其他原因嗎。 感謝四火和舒苡づ的地雷呀~么么噠! 昨天的沙發(fā)是abuto,板凳是泡芙,地板是絕世妖嬈鴇mama~再接再厲~ 正文 第49章 禍來 其實(shí)要學(xué)象棋,找葉男神請教也是可以的,只是一來,他最近太忙,不好打擾他;二來,近些日子要避嫌,不宜走得太近;三來,我不想在他面前暴露我的象棋水平。 我和小昭約好每天下午吃完飯在302教室見面,他來指點(diǎn)我的象棋。 我原本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時間會不會耽誤他們男生訓(xùn)練籃球,小昭說沒事,自己只是替補(bǔ),還不一定能上得了場。 那就沒關(guān)系了。 第一次上課,小昭說先跟我下一盤棋看看我什么水平,我說好,結(jié)果棋下到一半,在我用我的“卒”直接越過河界跳到他的“兵”旁邊時,他就開始沉默不語了,接著,我又用我的“將”跑了一個z型,跳到他的“帥”旁邊,他就徹底石化了。 我歪著腦袋看他,問:“怎么了?快下啊?!?/br> “你是在下象棋還是跳棋?”小昭說。 “……象棋啊。” 他嘆了口氣,說:“我原本以為你只是缺少一些象棋技巧,沒想到你連棋子怎么走的規(guī)則都不知道?!?/br> “……” 顯然,我被嫌棄了。 不過小昭還是很耐心詳細(xì)地給我講解,也從不批評我笨。 后來有一次我們下棋下得正投入時,社長突然推門而入,把我嚇得叫了出聲。 我猛地抬起頭,和社長大眼瞪小眼,空氣凝滯三秒后,社長臉上浮出曖昧的笑容,將門掩上,退了出去,“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 “喂!你想到哪里去啦!”我反應(yīng)過來,連忙叫住他解釋,他卻已經(jīng)走了。 回頭再看周文昭,他也是又尷尬又羞赧地?fù)项^,我扯了個笑容道:“別理他,他就愛扯淡。” 后來,有條謠言不知怎的就在象棋社上上下下傳開了…… “舒若跟剛?cè)肷绲男W(xué)弟對上眼啦,天天晚上都在302里幽會,好多人都看見了,他們坐得可近,腦袋貼著腦袋,好親密呢,還有的人路過時說聽見了‘啪、啪、啪’的聲音呢!哎呀呀,羞死了!” 謠言都有一個規(guī)律,你越設(shè)法澄清,反而會越描越黑,大家其實(shí)也就只是閑得無聊當(dāng)樂子嘴上傳一傳,等時間過去了,自然就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