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結(jié)扎(微H)
周愷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滾蛋了。不用費心費力伺候金主還有巨款可拿,這么好的事他巴不得多來幾次。 看著他離開得如此迅速,沒有半點留戀,林知深輕嗤:“你養(yǎng)的男人,不過如此?!?/br> 林以祺無所謂地聳聳肩:“好用就行了?!?/br> 身上的睡袍就像沒穿似的,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胸前春光xiele大半,兩條腿更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粗@副模樣,林知深的眼神又冷了下去:“公用的鴨子都碰,你也不嫌臟?!?/br> “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吧。親meimei在跟別的男人zuoai,你一聲不響就闖進來,我這還衣衫不整呢,也不怕別人多想?!?/br> “想什么?”林知深冷笑,“想你如何勾引自己親哥哥上床?” “說不定他真會這樣想?!绷忠造餍χ籼裘?,“你要不要殺了他滅口?” 林知深冷冷盯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去哪了?” “這也要跟你匯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林以祺起身就往臥室走,“我困了,你自便吧?!?/br> 手腕倏地被抓住,她一回頭差點撞進林知深懷里。他依然用那種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她:“你就這么惦記他?” “原來你知道啊?!绷忠造骱敛灰馔馑麜榈剿男雄?,“那就更沒什么好說的了。” 她要走,手腕卻還握在他手里,她越掙扎,他攥得越緊。 “林知深,你這樣有意思嗎?” 看他還是那副好像誰都欠他幾百萬的樣子,她笑了笑,右手攀住他的肩往他身上貼:“真愛上我了?那你說呀,你要好好跟我表個白,求我以后對你好點,我或許可以為了你勉為其難少找?guī)讉€男人。” 她的呼吸全噴在他臉上,嘴唇若有似無地蹭過他下巴,可他還是就這樣靜靜看著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你吃醋的樣子,我還真是喜歡。”右手移到他臉上輕輕拍了拍,又從他頸間輕撫到胸膛,看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她笑得更恣意,“這兩年,有沒有其他女人?你該不會一直在為我守身如玉吧?” 手指即將碰到他胯間時,他忽地一把抓住,隨即狠狠吻了上來,力道大得驚人,仿佛不是在親吻,倒更像是野獸啃噬獵物。 兩只手腕都落入他掌中,她掙扎不了,也沒想掙扎,只是有點好奇,他究竟可以失控到哪一步。 當(dāng)年的林知深,那可真是冷靜自持,泰山崩于前都色不變的。 她稍微把頭往后偏了下,他立刻追過來,含著她的唇拼命吸吮,手掌托在她腦后,用力把她按向他。 手腕得以動彈,她再次摸向他胯間,那物尚未勃起。好像有情,卻沒有欲。 “林知深。”她含糊不清地叫他名字,他又將她的唇吮住,按著她的手覆在胯間。 他的吻技都是她教的。林以祺還記得,第一次被她強吻,他整個身體僵得沒法動彈;而第一次主動吻她,他甚至都不會換氣。 如今,他正將她傳授的東西回饋給她,又霸道,又粗魯。 聽著他越發(fā)急促的呼吸聲,她的手從他褲子里擠了進去,穩(wěn)穩(wěn)握住那根。 他有些顫栗,松了唇貼著她的臉喘息,在她手中慢慢變硬。 “林知深,你真的沒有過其他女人?”指甲從性器頂端刮過,她笑著蹭他的臉,“真的愛上我了?” 他重新扣住她腦袋吻上去,鉆入她口中纏著她的舌,另一手在她身上游走,穿過睡袍,撫摸每一寸肌膚。 “洗澡?!彼訔壍赝屏送扑?/br> 他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走進浴室開了花灑,繼續(xù)與她唇舌交纏。 水流從兩人頭上澆下,衣服被打濕,緊緊貼著肌膚,睡袍下本就遮不住的春光更是展示得清清楚楚。 他的吻從她頸間往下游移,隔著濕淋淋的睡袍吮著乳rou,含住乳首。 林以祺閉上眼,仰起頭在花灑下喘息。 睡袍被褪下,他的褲子同樣落了地,硬邦邦的性器擠入腿間又退出,換成手指揉弄著陰蒂,另一手按住她的頭繼續(xù)親吻。 林以祺笑:“本來就是濕的。” 他動作一頓,然后又聽她說:“他舔得比你好?!?/br> 泄憤似的銜住她的唇咬了一下,他抬起她一條腿猛地插了進去。 “林知深,你又cao你親meimei了?!彼粗?,“shuangma?” 他咬著牙,壓著她的臀用力撞擊,手掌從她腰間撫到背上時,整個人瞬間僵住。 他知道她背上有條傷口。 他親眼看著她的車被撞,看著玻璃破碎,看著她被甩了出去,看著她躺在血泊中。 他沖上去試圖抱起她時,滿手都是血,鋒利的玻璃還插在她背上。 “林知深?”見他突然彎下腰對著地面干嘔,林以祺笑笑,“我是把你丑吐了,還是把你嚇吐了?或者,你是插進來才覺得我臟?” 他慢慢直起腰,靜靜看著她,水珠從發(fā)梢一滴滴滾落,流過臉龐,經(jīng)過唇沿,看起來無比狼狽。 “不做算了。”林以祺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他從后面緊緊抱住。 光裸的背上,那條傷疤極其刺眼,他一垂眸就能看到。指尖輕輕撫上去,有明顯的突起,和她細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對不起?!彼拇铰涞剿成锨埃忠造髀牭剿偷偷卣f了這叁個字。 這次的吻很輕,很柔,印上去有些癢。她縮著身子躲避,他繼續(xù)吻,從她的背到后頸,再到唇角。 她愣愣地站了會兒,輕笑出聲:“演什么深情戲碼?這劇本在我這兒可不受歡迎,要么zuoai滿足我,要么,滾蛋?!?/br> 定定看了她幾秒,他握住仍然硬挺的性器從她臀縫中擠進去,貼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地撞擊。 林以祺這才想起什么:“戴套?!?/br> 先前她做了皮埋避孕,偶爾為了追求刺激,還會故意不許他戴套,讓他射進去。那場車禍發(fā)生后,皮埋劑也被取出來了。 林知深仿佛沒聽到,繼續(xù)握著她的腰有節(jié)奏地抽插,粗重的喘息全都噴在她耳畔。 她回過頭,看著他笑笑:“你是想我哪天抱著個畸形兒跑你媽面前,跟她說‘看吧,這就是你兒子和他親meimei生的怪物’?或者我應(yīng)該說‘看吧,這就是你的寶貝兒子和你最討厭的女人生的孽種’?” 見他還是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林以祺狠狠一巴掌拍他胸膛上:“你他爹……” “我結(jié)扎了。” 整間浴室瞬間安靜下來,就連花灑下的流水聲都似乎突然消失了,只余他低低的喘息。 林以祺腦子有些發(fā)懵,等她反應(yīng)過來才漸漸想起一些事。 兩年前的某段時間,經(jīng)常和她偷情的林知深確實沒怎么碰過她,他總說工作忙,有時在她那里留宿也只會抱著她親吻,摟著她睡覺,卻不和她zuoai。 但她其實沒怎么在意,剛好那時重遇聶欽,于是她又開始抱著好勝心去挑逗那個小警察,在聶欽那里再次碰壁后,她還接連找了好幾個小處男。 這些,林知深都不知道。她在別的男人床上的時候,他大概還一個人躺著等傷口愈合,等jingye檢測結(jié)果,或許,還會幻想給她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