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端午(H)
酒紅色領帶緩緩覆上雙眼,貼著他高聳的鼻梁,經(jīng)過耳側,在腦后打了個結。 那一年她便是這樣,任性地解下他的領帶,蒙上他的眼睛,在他耳畔輕聲喚著“大哥”。 那一年,他同樣像現(xiàn)在這樣,白襯衫,深藍色西褲,但系的是同色系領帶,她還笑他搭得死氣沉沉,后來送了他一條酒紅色條紋款,他便經(jīng)常都系著。 “大哥。”手指從他頸間撫過,她一粒粒挑開他胸前的扣子,若有似無地蹭著肌膚,“想要嗎?” 四年前她也問了相同的問題,那時的他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唯有胸膛在急劇起伏。她將手伸進去,在他胸前摩挲,指腹刮過突起的兩粒,硬得很快,也讓他喘得更厲害。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別再胡鬧了。”嗓子啞得不像話,還帶著顫音。 “真的不想要?”她的手慢慢探向他胯間,隔著西褲摸上去,鼓囊囊的一團,“大哥這么快就硬了,還說不想要?” 他扣緊她手腕:“我是你親哥哥?!?/br> “親哥哥干嘛還caomeimei?”她嘴巴蹭著他的唇,手指繼續(xù)握住那物揉弄,“那天晚上,你插進來了,這個東西插進親meimei的yindao,還射在里面,你的jingye把我下面都灌滿了。” 他猛地打了個寒顫:“我喝醉了。” 她笑出聲:“大哥當我叁歲小孩呢,喝醉了根本硬不起來,你分明就是想cao我,你已經(jīng)覬覦我的身體很久了對不對?” 然后,她拉著他的手覆到自己胸前:“喜歡嗎?” 掌下沒有任何遮擋物,手臂也感覺不到衣服的存在,他的身子更僵,手腕想要撤出,卻被她緊緊握住。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穿。”她湊到他耳畔,舔了舔耳垂,“想看嗎?我?guī)湍惆杨I帶摘了好不好?” 他急促地喘,胸膛不住起伏。 她低聲笑,帶著他用指腹蓋住頂端:“你摸摸,它開始變硬了,跟你一樣?!?/br> 他的指尖微微顫抖,卻在她的帶領下壓住那一粒來回搓弄。 “哦……”她同樣輕喘著,發(fā)出誘人的呻吟,他看不到她的模樣,卻能把一切聽得更清楚。 “大哥?!彼ブ氖盅爻嗦愕募∧w游移,經(jīng)過腰腹,探向腿間,“流了好多水,你摸摸,嗯……好癢,好想要你摸摸?!?/br> 指尖觸到xue口,的確濕淋淋的,還一張一合地吸著他,仿佛在邀請他進去。他咬著牙,曲起手指,在那片軟rou上輕輕刮了一下,她立刻興奮得叫出聲:“好舒服,大哥你摸摸上面嘛,摸摸陰蒂,好想被你揉?!?/br> 鬼使神差的,他把手指移上去,尋到那粒小核,按壓著揉了揉。 她癱靠在他懷里,赤裸的身體貼著他胸膛,語氣充滿了得意:“怎么這么聽話?林知深,你不是一向都很自負,樣樣追求完美,想要做圣人嗎?cao了自己親meimei,你那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和道德感呢?還在嗎?你看你,在親meimei面前這么主動,是不是還想再cao一次?這樣摸著我,其實你很興奮吧?你早就想這樣了對不對?承認吧林知深,你早就對自己親meimei有邪念了。” “承認吧林知深?!摈然蟮纳ひ粼诙呿懫?,林知深猛地回過神來,眼前什么都看不見,身邊卻全是她的氣息,胯間那只手已然解開西褲鉆了進去。 四年前她說過的話,每一字每一句他都記得很清楚,然而這一次她說的是:“承認吧林知深,你早就愛上我了。” “林以祺?!彼プ∷氖郑曇艉彤斈暌粯訂?,“你未婚夫還在樓下?!?/br> 四年前他說的是:他們還在樓下。 “那不是更好?這樣才刺激呀。”和四年前一樣,她說這句話時,指尖覆到了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隨著他喘息的節(jié)奏來回輕撫,“真性感,好想咬一口?!?/br> 然后,她真的把唇貼上去,一下下地吮著,伸出舌尖輕舔。 四年前,他就是在那一瞬間失去理智,轉了個身將她抵在門上,不顧一切地在她身上親吻、撫摸。 如今,他同樣扣住她的頭狠狠吻上去,野獸似的啃著她的下巴和脖子。 和四年前不同,林以祺此刻衣衫完整,但在他的扯弄下,胸乳還是很快露了出來,被他用力吮著,銜住頂端那粒舔弄。 她仰著頭,抱緊他的腦袋輕笑出聲:“進門就反鎖,你早就盼著這樣了吧?等著我先勾引你,然后你就順理成章地……cao我?!?/br> 他含著她的乳rou重重咬了一口。 “我最愛的男人在下面,我未來老公也在下面,背著他們cao我,刺不刺激?” 他的動作倏地頓住,箍在她腰間的手緊握成拳。 林以祺好笑地瞧著他:“吃醋的究竟是我,還是你?” 眼前的領帶被他一把扯下,看著她得意的笑,他猛地將她推到墻邊,拽住她兩只手捆到頭頂,掀起裙擺把手指擠了進去。 “哦!”陰蒂被他隔著內褲揉弄,林以祺舒服得哼出聲,配合地舉著兩只被領帶束縛住的手,向他挺起小腹,“大哥,大哥……” 每一次和他zuoai,她總是故意這樣叫他,時時提醒他他們是親兄妹。 他堵住她的嘴,粗魯?shù)爻堕_兩人內褲,抬起她一條腿狠狠插了進去。 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一聲比一聲響,一聲比一聲近。 林知深瞬間停下動作,目光看向她時,她卻毫無緊張之色,甚至挑釁地看著他笑,那眼神明顯就是在問他:刺激嗎? “咚咚咚!”敲門聲響,外面?zhèn)鱽砹忠嘈械穆曇簦骸傲忠造??!?/br> 林以祺一愣,她的確沒想到來的會是林亦行。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就算真有人要叫她做什么,也絕不會是林亦行來敲門。 林知深看著她的反應,眼神漸漸冷了下去。 “林以祺?”門外的林亦行又叫了一聲,“我有個朋友對你的慈善基金會感興趣,想在電話里跟你聊聊?!?/br> 大概是對方還沒掛斷電話,他才直接上來找她。 工作上的事,林以祺自然不會拒絕,但她剛準備開口,林知深就一把將她抱起,托著她的臀拼命撞擊。 酸味都從他那張臉上溢出來了。林以祺笑著湊到他耳畔:“要不要我叫兩聲給他聽聽?讓他知道,他的親哥哥和親meimei正在他眼皮底下luanlun?!?/br> 林知深在她臀上捏了幾下,繼續(xù)把她抵在墻上拼命搗弄,牙齒報復似的咬住她的唇,卻又沒敢真用力。 林以祺笑:“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像個怨夫。” “咚咚咚!”沒得到回應,敲門聲更急,林亦行的聲音也揚高了些,“林以祺,你在不在里面?” 林以祺調整好呼吸,壓著聲音道:“別吵,我在打一個很重要的視頻。” 音量足以讓外面的人聽到,聲音還是從門這邊傳出去的,仿佛她真的怕外面的人驚擾到對面的大客戶。 “行?!绷忠嘈幸矇旱土寺曇?,“那你盡快?!?/br> 腳步聲逐漸遠去,抽插的動作很快又激烈起來,林知深含住她的唇用勁吮著,直到全都射進她體內,他才粗喘著與她分開,一句話也不說。 “你在想,我剛才是不是又在幻想,是他在cao我?”林以祺笑意盎然地看著他,“如果我說是呢?把你想成他,我才會更興奮?!?/br> 森冷的目光直直盯著她,他仍然什么話都沒說,放下她走到一邊擦拭著下體。 偏過頭看著他那副好像很委屈的模樣,林以祺笑了笑:“我不愛他了?!?/br> 他動作一頓。 林以祺接著道:“你下崗了,以后,替身都沒得做了?!?/br> 他終于轉過身,好像不可思議似的,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 “我是看在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才好心告訴你的。”林以祺走向他,將被捆住的雙手伸到他面前,“解開。” 林知深把手搭上去,繼續(xù)看著她,在等剛才那句話的答案。 “都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么看不開的?林知深,你知道鬼門關什么樣嗎?” 解領帶的手僵住,一點點握緊。 “你沒經(jīng)歷過,說了你也不懂。”她自顧自笑著,“從前的林以祺死了,所以,你解脫了,用不著再每天盯著林亦行酸里酸氣的了?!?/br> 真絲領帶從兩人手上滑落,林知深靜靜看著她手背。那里兩年前也有傷,只是現(xiàn)在看不出來了。 視線漸漸移向她額頭,那條疤還是很刺眼。頭發(fā)長了些,其它傷口不仔細看也不明顯,但他的指尖才觸上去,撥開頭發(fā),一切又都觸目驚心。 腿心有jingye溢出,順著大腿往下流淌,林以祺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干的好事,幫我洗……” 話音被他眼角那滴淚逼了回去。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林知深也會哭。從她十五歲那年第一次見他,到現(xiàn)在整整十年,她都不曾見過他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