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花繁縷=口=:果然和地球上打開的次元空間相比,她那種只拼武力的“生死搏斗”真是弱爆了! 看來這一次,假皇帝是同時針對康王和景王出現(xiàn)的,強(qiáng)大程度加倍,精神力攻擊也加倍,光是讓他們別哭了花繁縷以及恭王兩個人就沒少花力氣,恪王生怕皇帝是真的,所以沒敢輕舉妄動。 親手把假皇帝給殺了一次,假皇帝當(dāng)著幾個人的面復(fù)活后景王、恪王、康王三人才相信這不是真的皇帝,但是看花繁縷的眼神,沒有一個不帶著驚懼和崇敬的,對著父皇的這張臉你居然能下得去手,老大,你行啊。 認(rèn)識到對方是家伙是一回事,讓康王和景王動手兩個人死活不肯。 康王快崩潰了:“本王才不要弒君!假的也不行!” 景王捂著耳朵,連看都不看假皇帝:“不行不行,我做不到,別逼我……” 就連一向冷靜的恪王也不淡定了,假裝沒看到花繁縷殷切的眼神,開始逃避起來,他兩個兄弟下不去手,難道他就能勸得了他們? 花繁縷爆發(fā)了:“你們殺不殺?!” 恭王站在她身后假裝小透明,看著直面花繁縷的三位兄長,眼睛里露出同情的神色。 誰知花繁縷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抱住他上身,對準(zhǔn)假皇帝猛地輪了一下,恭王什么也看不見,只知道自己貌似踢飛了一個東西,等花繁縷放他下來,他看著另外三位兄長驚呆了的表情,才僵硬的轉(zhuǎn)過身來,然后,他看到臉上頂著一個大腳丫子印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的“父皇”。 花繁縷拍拍他的肩膀:“現(xiàn)在我們兩個是同一條船上的了?!比缓笏庪U的笑起來,捏了捏拳頭,看著驚懼交加的恪王他們。 “大大大哥,你冷——啊啊啊啊——!”景王還沒說完,身體騰空,被花繁縷抓著雙手掄了個滿圓,剛剛才爬起來站穩(wěn)的冒牌貨“嗖”的一下被踢飛出去,“咚”的一聲撞到了墻上,“吧唧”一聲掉下來。 恪王和康王轉(zhuǎn)身就跑,恭王滿臉呆滯的看著那位明明看上那么溫柔美好的美人“大哥”,一只手一個,抓小雞一樣抓著兩位兄長,一蹦三尺高,跳到了書桌后面……至于踩到了什么,恭王臉色蒼白,拒絕想下去。 花繁縷松開兄弟倆,眉開眼笑:“好了,現(xiàn)在我們都是一條賊船上的了,誰也別打誰的小報告?!?/br> 眾人:“………………”你還敢更兇殘一點(diǎn)嗎?!混蛋啊啊啊啊! 冒牌貨經(jīng)此慘無人道的虐待,居然還沒翹辮子,扶著桌子,顫巍巍的站起來,露出一張變成豬頭的臉,繼續(xù)罵康王和景王。 真是敬業(yè)。 “快點(diǎn)干掉它吧,不然我們別想出去了?!被ǚ笨|催促兩人。 恪王白著臉,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內(nèi)心再強(qiáng)大,也扛不住剛剛被迫狠狠地踩了“父皇”,但就像花繁縷所說的那樣,這種事情他們都干了,就算是父皇的臉,他那位大哥不是照殺不誤?他只是踩了而已,還是被迫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誰會說出去?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沒、沒錯,要死一塊死。 “我我我還有一個要求。”康王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的聲音不停的抖,不知是嚇的還是氣的,他指著恭王和恪王,狠下心說道,“大哥,在我們動手之前,我要三哥和六弟也、也殺那東西一次!” 花繁縷挺干脆的:“行,很公平!”然后她看著兩個弟弟,笑容溫柔,“就這么辦吧?!?/br> 恪王:“……” 恭王:“……” 簡直,太瘋狂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除了花繁縷意外,所有人心里同時產(chǎn)生了一個感覺,看著和父皇一模一樣的冒牌貨被他們虐,心里怎么就那么爽呢?罪過罪過,不能想下去了。 冒牌貨被干掉后,濃霧再次出現(xiàn)。 大概是一起共患難了,而且一起做了絕對不能說出去的事情,幾個人彼此之間態(tài)度緩和了很多,就算嘴上叫“哥”叫“弟弟”的也多了幾分真心實(shí)意在內(nèi)。 “這次不知道是大哥還是二哥?!笨低蹩粗⊥?,心里有些好奇他這個喜怒不形于色的親兄弟到底害怕什么。 恪王察覺到他的打量,并未露出不悅的神情,反而心平氣和的說道:“你別看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非要說的話,我倒是有點(diǎn)怕父皇?!边€有花繁縷。 康王和景王的臉同時扭曲了一下,難道父皇還會出現(xiàn)? 這次霧氣遲遲不散,幾個人也不著急,反正該來的總會來的。 “大哥怕什么?” “我?。俊被ǚ笨|想了想,“其實(shí)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們,這種地方我來過不止一次,從沒見過像這次這么復(fù)雜這么詭異的情況,我每次打完了就出去了,怕什么?如果我的對手就是我怕的,那么我應(yīng)該怕強(qiáng)者了?!?/br> 真是無趣的回答,說了跟沒說一樣。 “大哥?!笨低醯?,“如果你來過很多次的話,意識是不是說,你有那種……那種法器?” “次元鑰匙?” “對,就是這個?!?/br> 花繁縷老老實(shí)實(shí)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沒什么好隱瞞的:“有啊。” “它長什么模樣?”康王打探,其他幾個人也把耳朵豎了起來。 花繁縷:“不告訴你。” 眾人:“……” “霧散了!” 眾人急忙打起精神來,看著霧氣過后會有什么出現(xiàn)。 出乎眾人的意料,這一次,他們在一個很普通的小庭院里,院子里有一棵楓樹,書上的葉子紅的紅、黃的黃,一陣?yán)滹`颼的秋風(fēng)掃過,樹葉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了下來,配合著頭頂霧蒙蒙的慘淡天空,場景顯得凄涼無限。 花繁縷突然笑了:“這肯定不是針對我的!” 于是眾人都納悶兒的看著恪王,驚訝的發(fā)現(xiàn)恪王那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了惆悵的表情,看著滿地的落葉,愣愣的出神。 康王眼睛一轉(zhuǎn),對眾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幾個人悄悄后退,讓恪王單獨(dú)站著。 幾個人臉上都帶著看好戲的神色。 這時候,一個瘦弱的少年從庭院里唯一的一間房子里走了出來,手里端著一碗藥,看了一眼尤在沉思的恪王,放下藥碗,把放在藤椅上披風(fēng)拿了起來,臉上帶著擔(dān)憂的神色,給恪王披上,輕聲喚道:“父王,該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