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危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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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場某奢侈品專柜的VIP區(qū)等候多時的寧及夏,終于等到了自己等的人。 來人很清純漂亮,身上的衣服卻是很樸素,面上帶著點不知所措,像是第一次進(jìn)這種店。 經(jīng)理一直候在寧及夏身邊,又是倒茶又是絮絮叨叨說一些豪門八卦,一直端著一張諂媚的笑臉,她瞇著眼聽著解悶兒。見人到了,寧及夏抬手示意,經(jīng)理知趣的忙自己的事情了。 她踩著細(xì)高跟,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看著衣服的沉韻旁邊,旁邊連個柜姐都沒有。 “沉韻是吧?!睂幖跋募t唇微啟,卻不看她,做了美甲的纖手一一拂過衣服,最后落在了沉韻挑上的那一件,一看價格,叁萬八。 沉韻沒想到面前這個看起來冷艷高傲的女人會叫出自己的名字,心里不免有些慌張。 “A大學(xué)生,大叁了吧?!睂幖跋淖⒁獾剿呕诺目粗约?,繼續(xù)說,手指還流連的衣裙中,讓旁人看起來像是在專心挑選。 “你認(rèn)識我?”沉韻不確定的開口。 寧及夏笑了一下,眉毛微微上挑:“認(rèn)識啊,怎么會不認(rèn)識呢,能泡到顧月遲的女人可不一般?!?/br> 果然,一聽顧月遲的名字,沉韻的臉色全變了,下意識的轉(zhuǎn)身想走。 寧及夏一把拉住她:“別走啊,是顧月遲沒給夠你錢嗎?不夠沒關(guān)系,jiejie給你買,反正都是他的錢,一樣的?!?/br> 最后還盯著沉韻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說是不是啊?!?/br> 沉韻沒走成,轉(zhuǎn)過身來時一副快要哭的樣子,寧及夏頓時覺得自己像個欺負(fù)清純女大學(xué)生的惡毒女人,可她不在意,即使對面的沉韻嚇得沒有一點反應(yīng)。 “他給了你多少錢,五萬?十萬?要不然你跟我說說你倆都干嘛了,讓我來看看他給你的錢值不值得你做的那些事?!?/br> 她說的意思沉韻全部明白,被羞辱的臉通紅,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沉韻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只不過是昨天晚上好友帶她去酒吧見見世面,幸運的碰上了一群出手闊綽的公子哥,她也幸運的坐在了一個長相俊美,心情卻不太好的高大男人身邊。 “我沒有做什么。”她低著頭委屈的說,樣子看起來讓人好不憐惜。 本來周圍的柜姐注意到寧及夏在這邊,爭先恐后的過來搶業(yè)績,現(xiàn)下也不知道該不該靠近了,圍在一旁悄悄的看著她們。 現(xiàn)在的場景,更像是欺負(fù)人了,寧及夏沒了心情,也沒了興致,撒了手,一臉冷漠的對沉韻說:“端好你的清純?nèi)嗽O(shè),別干些不該干的事?!?/br> 她攏了攏身上的皮草,指著一個柜姐:“這件衣服給她包起來,劃顧月遲的帳。” 等人走了,沉韻幾乎站不住腳,差點跌坐在地上。 * 寧及夏前幾天跟顧月遲吵架了,原因是他上床的時候忘記戴套。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顧月遲身邊出現(xiàn)了不少女人,新聞沒少上,還總能變著法的讓寧及夏收到一些更加私密的照片。 照片里的顧希堯摟著旁邊胸大細(xì)腰的女人,表情像是在說,總有人喜歡我不戴套的cao。 那些女人寧及夏都沒放在眼里,她很清楚,顧月遲除了摟摟腰,摸摸腿之外不會有更進(jìn)一步的舉動,因為他嫌臟。 但昨晚那個叫沉韻的女人,應(yīng)該說是女孩,實在是不一般,因為寧及夏收到的照片里,顧月遲親她了,親的嘴。可能有更近一步的舉動,甚至兩人可能已經(jīng)上了床,但寧及夏沒有證據(jù)。 她第一次感受到赤裸裸的威脅,便打聽了沉韻這個人,于是便有了商場里的那一幕。 有氣沒處撒,寧及夏出了商場直奔顧氏大樓去,前臺看見她,微微點頭直接放行。 顧月遲在辦公室吞云吐霧的打電話,見到她來,冷冷的看了一眼,裝沒看到。 她把包包甩在他的辦公桌上,差點讓一摞文件夾掉地上,顧月遲也沒管,繼續(xù)打電話,蜜里調(diào)油。 動作雖然帶著怒氣,但寧及夏卻放柔了聲音說話。 “顧總,陪陪我嘛?!闭Z氣特別嬌嗔。 她跨坐在顧月遲的腿上,一只手解開他的腰帶伸進(jìn)去,抓住他的yinjing慢慢揉捏,很快,那處就變得堅硬巨大。 顧月遲還保持著通話,語調(diào)和表情絲毫未變,寧及夏心里氣急,卻滑下身去,掏出他的東西張嘴含了上去。 顧月遲愛干凈,那處沒有味道,但寧及夏以前極少給他口。 她吞的賣力,次次直頂喉嚨。忍住不適,她抬頭觀察他的反應(yīng),果然,他的表情很隱忍,呼吸急促。 目的得逞,巨龍仍在昂揚,寧及夏想撒嘴,卻在撤開的那一刻被顧月遲發(fā)覺,一只大手摁住不讓她離開,抓著她的頭發(fā)上下動作。 寧及夏反抗不了,速度快到她受不住,眼角流出淚,唇角也被磨的生疼,嗯嗯啊啊的說不出話。 顧月遲還在打電話,那端似乎是聽出了異樣,顧月遲眼睛盯著寧及夏,嘴上卻說:“我也想你?!?/br> 寧及夏紅了眼,使壞的用牙齒磕他,惹得顧月遲更粗暴,速度快到寧及夏快要暈過去。 最后他向上一頂,低哼著射在了她的嘴里。 都說拔rou無情,說的就是顧月遲這種。電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掛斷的,他重新扣好腰帶,還是那股子衣冠禽獸的味。 寧及夏則披頭散發(fā)狼狽的坐在地上,嘴角還有殘留的jingye。她怨恨的瞪著他,后悔剛剛沒把他的rou給咬下來。 “給你口一次,多少錢?”她冷著聲音問道。 顧月遲不看她,隨手甩了一摞空頭支票給她,意思就是想要多少拿多少。 “你就不怕我拿走你的全部嗎?” “你拿得走嗎?”他反問她,語氣一樣冰冷。 寧及夏突然笑開,站起身整了整裙子,從他桌上拿了支鋼筆,填了一張支票撕下。 “顧月遲,有種你以后都別找我。” 臨走時,她平靜的對他說,然后頭也不回的甩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