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
院子里沒有一點聲音,只有偶爾風吹動里屋門簾的聲響。寧奚喘了一口氣,被身后箍著的人弄的有些喘不過氣。她胸前的水珠向下滑,又啪嗒啪嗒地滴到他青筋鼓起的手臂上。這樣交纏的姿勢太緊密,她扶著墻壁向前掙扎了一下,扶在她腰間的那只手便向下抬起了她滿是水珠的大腿。 她眼前好像被蒙住了,只能透過浴室上方的窗看到一絲天光。談策的另一只手慢慢遮住了她的眼睛,與黑暗一同降臨的是下身驟然被頂進的酸澀感。她小腿肚一抽,被他按著腰緩緩地頂進濕地,許久未經情事的緊澀之處生出層層的水波,她咬住唇,被緊接著襲來的歡愉侵襲的幾乎站不住,只得向后靠住他的臂膀。 “寧寧,站得住嗎?” 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邊,眼睛快熬紅了,她身體像是誘人的毒藥,沾一下就讓人受不住。那處緊窄的xue縮的厲害,動一動能聽見壓抑的水聲。他按著她的腰猛地頂弄到了最深處,身下的人似乎淺淺地嗚咽了一聲,指尖抓上了他的手臂:“輕……輕點?!?/br> 他捏住她乳尖的手不由得更用力了一分,分開她雙腿的動作更加用力,膨脹的巨物頂著嬌嫩的花心磨了磨,猛地抽插向更深處。寧奚在床上向來弱勢,沒幾下就要開口求人,聲音總是含著這樣的脆弱羞怯,弄一弄眼睛就紅了。但是到了這種時候,只會更想著欺負她。 他捧住她濕潤發(fā)紅的臉頰,低頭吻向她的唇。寧奚被他堵住唇舌,下身被粗魯的巨物一次次頂開,濕潤的水xue撐的快包不住那樣的沖擊,致命的快感順著身體不斷地向上涌。她手臂撐在胸前,受不住一般想要向后退,只剛剛動作一步,下一秒就被身前的人壓到了浴室的墻壁上。 她雙手被反絞在身后,粗硬的巨物自身后猛然頂入濕潤的xue中,碾磨著迅速撞進那處軟嫩的小口。談策安撫般親吻著她的下巴,身下的動作卻一刻未停,壓著人死死向里撞,喘息盡數落入她的耳中。 “寧寧,想我嗎?” 寧奚才不想回答這種問題,可是按照她以往的經驗,今天談策要是得不到他想聽的答案,她不知要被折騰到什么時候。她被撞的哼唧一聲,指尖掐著他手臂上的肌rou,發(fā)紅的臉側臉過去:“我說想,你會……相信嗎?” 他低低笑了一聲,吻上她的耳垂:“寧寧,你從來不肯和我說實話?!?/br> “輕……別……有聲音,”她被整個抱了起來,雙腿沒有著落的環(huán)住他的腰身,xue里的東西有力地上頂,她聲音被插的破碎不堪,環(huán)著他肩的手都在發(fā)抖,“孩子……孩子還在屋里,你輕點啊……嗯……” 談策抱著懷中的人,打開了浴室的門。他拿起浴巾裹住懷里的人,抱著人直直地走向了房間。她震驚地還未做聲,只見院子里和房間里都空蕩,似乎沒有人的樣子。身體落到床上的一刻,他扼住她的手腕,粗硬的巨物在她腿心蹭了蹭,繼而強硬地頂了進去。 “小橘子……小橘子去哪里了?”她喘了一聲,抬眼看向面前的人。他正低頭看著她,微紅的眼睛低了低,輕輕地吻住她的唇。曖昧的水聲越來越響,她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雙腿不由自主地環(huán)上了他的腰身。 “談聞帶出去了,”他抽身而出,壓著她的腰又頂入,直至身下的人顫的聲音里有了哭腔,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寧寧,那是嚇唬你的——” “我們有小橘子就很好了,”他貼近她的耳畔,“你進手術室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再讓它發(fā)生。” 談策不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在大多數時候。 在他們交往時,他說不會離開她,但最后卻讓她看到了一塊冰冷的墓碑。在他們終于能徹底分開時,他說不可以,又要一直追著她不放。而談策似乎覺得,她沉睡的這三年好像是一種報復,他只能抱著剛剛出生的女兒,無望的等待著昏迷的愛人。她回看那些錄像,小橘子第一次開口叫爸爸和mama,第一次走路,第一次會自己爬上病床親吻她的臉頰,不得不佩服他是一個很好的父親。 談家的規(guī)矩多,所以談策帶著小橘子在外面生活。那三年里很多時候他都重復著一樣的事情,除了工作之外就是陪小橘子,去醫(yī)院看她。他好像對認定的事有種近乎偏執(zhí)的念頭,否則她不會再一醒來時就看到他滿手的血,滴滴答答的,順著病床的欄桿向下淌。 這些日子她偶爾會想,實在是沒有什么東西能回應他的執(zhí)著。和談策不同,她自始至終就和他不在同一個世界里生活,她想不通他是怎么看到十六歲的自己就能一見鐘情的——這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兒有太多了。 她前二十年都過得循規(guī)蹈矩,無比普通,關心的事不多,甚至對生活有些漠然。寧尚海工作太忙,很少顧得上她,她大多數時間都是與自己相處,可是就在這個關頭,談策非要擠進她平淡普通的生活。 最后有了一個可愛的寶寶,除了和她爸一樣滿腦子心眼兒這點她有點遺憾之外,其他的她滿意的不得了。 她過得太幸福,所以想起那個因她而死的人時總會一陣又一陣的心驚??墒菬o論怎樣愧疚,她始終知道那個在她心底的人到底是誰。 可是談策在這方面好像是個白癡,只要她不說出口,他從來都不懂,她是愛他的。 他向來很聰明,在她的事情上卻又實在是有些笨,否則他怎么會這樣等了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