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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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華:“……” 老板說:“這群女孩子開群挺久了,以前拉過我進群,我就讓秘書弄個號進去了。” 陸小華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看了我寫的文?” 老板矢口否認:“怎么可能?!?/br> 陸小華決定在群里閉口不談劇情,估計他不在的時候老板也不會細看,應(yīng)該可以蒙混過關(guān)。 要是被老板知道自己被殘忍無情地弄死了,肯定會在現(xiàn)實里弄死他! 陸小華迅速轉(zhuǎn)移話題:“今晚去看煙花嗎!” 老板說:“也好?!彼咀£懶∪A親了下去,“離晚上還挺長時間,別把它浪費了?!?/br> 陸小華:“臥槽你家不浪費就是啪啪啪!你腦子里就只有啪啪啪!禽獸,簡直是禽獸!” 老板已經(jīng)動手脫他的衣服。 陸小華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老板剝得正高興,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撞開了,逗比表弟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興高采烈地說:“表哥啊,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煙花吧!我準(zhǔn)備了零食!汽水!孔明燈!” 等他說完后就瞪大了眼。 老板還好,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陸小華就比較慘了,兩條大長腿被逗比表弟看光光了! 修長!白皙!老板的手抓在上面,從陷進老板手掌的部位可以看出它們特別特別有彈性! 逗比表弟呆若木雞地站在那兒,鼻血毫無征兆地從他鼻子里面流出來。 不是他對陸小華圖謀不軌,而是這畫面實在太刺激了! 大大的刺激! 從來沒開過葷的逗比表弟根本承受不來! 老板最先回過神來,把被子往陸小華身上一蓋,迅速把人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語氣里帶著幾乎實體化的殺氣:“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逗比表弟一下子跳起來:“馬上!馬上滾!我不是故意的!” 逗比表弟跑得急,心里又驚恐,一不小就……真的滾下樓梯了。 管家驚呼:“表少爺!” 逗比表弟摔得渾身骨頭痛,挺尸一樣趴在地上裝死。 qaq表哥好可怕,怎么辦! ☆、62 有本事你直接來?。?/br> 逗比表弟這么一鬧,陸小華總算找到了逃過一劫的理由。 陸小華利索的套好衣服出去慰問可憐的逗比表弟。 家庭醫(yī)生很快就到了,逗比表弟皮厚rou糙,滾下旋梯也沒有傷筋動骨,就是用來滾動的手肘和膝蓋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有點可憐! 陸小華予以深刻的同情,并且捏捏逗比表弟淤青的地方有模有樣地給他檢查傷勢。 逗比表弟被陸小華捏得淚眼汪汪,咬著被角看著板著臉走進來的老板。 老板說:“乖乖睡在床上養(yǎng)傷!” 逗比表弟含淚點頭。 老板滿意地把陸小華拎走。 逗比表弟摟著管家傷心痛哭:“陸小華欺負我?。?!” 管家:“…………” 他晚走了一步! 陸小華以為自己在劫難逃,都快認命了,卻聽到有人報告說“有客人到”。 陸小華看向老板。 老板問:“什么人?” 管家一個箭步從逗比表弟房里走了出來:“思齊,是金·尤里斯來了!” 老板皺了皺眉,對陸小華說:“你先回房?!?/br> 陸小華雖然很想知道金·尤里斯長什么樣、這次來又是要做什么,但他更明白一件事:不該好奇的時候絕對不要好奇! 老板對管家說:“你去照顧表弟?!?/br> 管家視死如歸地說:“我也要去見見這個家伙!” 老板招來兩個墨鏡老兄,把管家扔進逗比表弟房里鎖上了門。管家和逗比表弟對視一眼,抱頭痛哭,一個傷心“思齊他不信任我了”,一個難過“要是我沒摔傷我就能下去和那一看就很討厭的家伙對罵了”。 尤里斯半靠在沙發(fā)上,睨著走下樓的老板:“怎么不見你家那位?”他招手讓人拿出張報紙,“你們都街頭賣花了,還藏著不讓人見嗎?” 老板說:“讓人見也要看是什么人?!?/br> 尤里斯說:“真叫人傷心啊,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我是破壞過你和別人的好事沒錯,不過那時候我們又不認識,我對付你的手段卑鄙點也沒什么吧?”他指的是當(dāng)初文主編的事,那時候他們是死對頭,他可沒對老板手下留情過。 老板對那些往事也沒多大感覺了,點頭說:“確實沒什么,反正你被我挖走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br> 尤里斯:“……” 尤里斯不想和老板說話了,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八???/br> 老板明知故問:“誰?” 尤里斯盯著老板。 老板還沒放話趕人,逗比表弟就已經(jīng)一瘸一拐地跑了出來:“你這個敗類,居然敢跑來表哥家,不想活了是吧?小心表哥叫人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逗比表弟說得手舞足蹈,狐假虎威得倍兒順口。 尤里斯瞇起眼看著站姿古怪的逗比表弟。 逗比表弟似乎扯到了摔疼的地方,捂著屁股說:“唉喲疼死我了,我的屁股rou這么厚都受不了啊,不跟你玩兒了,我回去躺躺?!?/br> 尤里斯灰藍的眼睛顏色驀然轉(zhuǎn)深。 尤里斯左邊臉頰有一道一指長的疤,臉上沒有笑容時戾氣很重,看上去陰沉得可怕。 老板說:“人長大了就是難管,尤其是我這種一表千里的表哥,重話都不能多說一句,只能由他去了?!?/br> 尤里斯問:“誰?” 老板說:“我怎么知道?!?/br> 尤里斯冷著臉:“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你們那些傻辦法是行不通的,直接把他交給我就好?!?/br> 老板說:“交不交給你不是我說了算,他是個成年人,有權(quán)利自己做選擇?!?/br> 尤里斯說:“你往他身邊塞那種人的時候有想過他的選擇權(quán)嗎?” 老板說:“當(dāng)然有,他可以選擇不把人留下。” 尤里斯說:“你只不過是仗著他信任你,到時他連你也不信任了,看你們還能怎么辦!” 老板淡笑著說:“害他變成這樣的你有資格考慮這種事嗎?” 尤里斯又問了一遍:“誰?” 老板說:“無可奉告。” 尤里斯站起來和老板對視片刻,轉(zhuǎn)身走了。 老板走上樓,先去了逗比表弟房間。逗比表弟已經(jīng)在管家的勸說下入睡,睡顏沉靜單純得像個孩子。 他早就知道尤里斯對逗比表弟有企圖,沒想到逗比表弟居然能誤打誤撞氣尤里斯一把。 尤里斯家和逗比表弟家的恩怨是從上一代延續(xù)下來的,即使尤里斯坐著尤里斯家“一把手”的位置,也不能無視家族決定和逗比表弟家一笑泯恩仇! 逗比表弟當(dāng)初遭的意外就是最慘烈的教訓(xùn)。 自從那件事發(fā)生了以后,逗比表弟向人求助的本能似乎喪失了,無論在外面遭遇了多少欺侮,逗比表弟都沒有求過任何人,只會抱著腦袋一個人哭。那時候他才那么小,求助時遭遇到的拒絕早就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腦海里。 拒絕他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金·尤里斯。 金·尤里斯要繼承家族,所以他無法違背家族的決定。 光憑這一點,老板就不會讓尤里斯接近逗比表弟——無論對方展現(xiàn)出多大的誠意! 誰知道他會不會放棄第二回呢。 老板站在床前一會兒,就聽到管家說:“陸裕林從他家那邊回來了,讓他進來嗎?” 老板說:“讓他進來吧。” 老板和陸裕林打了個照面。 陸裕林還是把衣服穿得一絲不茍,渾身上下打理得整整齊齊,人也精神十足,一點都不像父親剛剛?cè)ナ赖娜恕?/br> 老板說:“他摔傷了,你照顧他一下?!?/br> 陸裕林點點頭。 老板沒再看陸裕林一眼,大步邁回自己房里。 大概是剛才在廁所蹲太久,陸小華居然已經(jīng)睡了,睡得特別沉。 老板想了想,脫了外套擠進被窩,將陸小華摟進懷里。 陸小華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老板親了親陸小華的額頭。 在冷靜地判了金·尤里斯死刑的同時,他也想到了自己和陸小華的事。他和陸小華之間的誤會太多,回想起來,在陸小華眼里他以前所做的一切大概除了傷害還是傷害,除了踐踏還是踐踏。 要是他再醒悟得晚一點,陸小華也許真的就從他手里溜走了。 即使他醒悟了,陸小華依然有著厚厚的心防。這是他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造成的,更是家人曾經(jīng)給他的傷害造成的。那天晚上陸小華一個人抱著他的“小老婆”哭了那么久,他這么淺眠的人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 但他不能上去抱緊陸小華。 陸小華永遠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如果有人踩過了他劃下的那條線,說不定他會有多遠跑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