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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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默看看沐湛,再去看賀喜:“大郎怎么了?” 賀喜為“大郎”這親密的稱呼一怔,才回道:“殿下以為娘子會起的晚,半個多時候前已經(jīng)先吃過了?!?/br> 余默心里暖暖的,在心里哼道:看在你吃過了還陪我的份上,不計較你先吃了。 吃完飯去給沐湛父母的靈位獻(xiàn)了茶,回來時余默借口累,將沐湛支了出去,自己喝了熬好的藥,這才放了心。 中午吃完的時候見了沐湛一面,下午時到休息了才見著他。 沐湛食髓知味,晚上還想繼續(xù)晚上的事,被余默以身體不舒服拒絕了。 第二天沐湛就叫來了大夫,余默不好拂了沐湛的好意,就讓對方把脈,然后她就后悔了。 因為那大夫開了藥方啊! 不過,很快的,另一個驚喜就沖淡了余默的郁悶。 她的功法有了突破的跡象,很快就要到第四層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這章已經(jīng)很清水了,舉報的一輩子沒rou吃。 另,今天搬家,很忙,明天的還沒有寫下,明天還要體整家里,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明天下午五點(diǎn)沒有更新,就要到晚上八點(diǎn)了。 ☆、第93章 管衡對于情緒的掌握簡直到了精妙的地步,面色上連半點(diǎn)變化都沒有,連眼神里的情緒也只是淡淡的一閃而過,就逄是一般人盯緊著他都看不出什么來。是要不是沐湛熟悉他,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變化,連余默也不是很能看出來。 可是自從練了《浮生決》之后,她對人體的氣場極為的敏感,這種無形的東西,是正面的不是負(fù)面的,是低沉的還是調(diào)揚(yáng)的,仔細(xì)注意著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分辯出來。而且她的視力聽力常人要厲害的多,近距離下,她卻是看清了管衡瞳孔的收縮。 所以就算這個義父神色上沒有變化,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異樣。 “耶耶聽過么?”余默不動聲色,當(dāng)做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很是平常的問了一句。 管衡搖了搖頭,沐湛以下訝異,也沒有問。余默有一點(diǎn)失望,“哦”了一聲道:“我還以為,多少是有點(diǎn)名氣的呢,連耶耶這樣學(xué)識淵博的都不知曉,看來真是不出名了?!?/br> 不是不出名,而是有時候有些傳奇的東西,并不被人所知。 管衡心下想著,嘴里卻是好奇的問余默:“你自己練的功法,出不出名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余默奇怪的問:“功法?”一般的秘籍什么的,都不這么叫吧?雖然她能聽懂,卻不是從這里了解到的。 看到余默一臉的疑惑,沐湛與管衡對望了一眼,管衡笑著解釋:“我看你那天能與殿下打個平手,就知你學(xué)的東西不簡單?!?/br> 沐湛有些奇怪的問余默:“教你的師父沒有告訴你這些么?” 余默笑著道:“只是師父留了東西給我,我連他的面都沒有見著,哪里知道好壞?!惫芎饨裉炷苓^來,在她的意料之內(nèi),怎么說會武功的她,都算是個危險分子。所以一些事情不弄清楚,他怕是不會甘心。 再問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管衡擔(dān)心以余默的聰慧會察覺到什么,就沒有多說,只是道:“你師父還真是一派高人的樣子,你可是揀到寶了?!笨礃幼?,這個義女,倒是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可是有誰會將那么重要的東西輕易送人?這其中一定有淵源。 余默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管衡轉(zhuǎn)頭對向沐湛,語氣有些調(diào)侃:“殿下,還有公事要處事,現(xiàn)在人也看過了,相思也解了,還是跟我走吧?!?/br> 沐湛正是新婚,幾日不見想念余默的緊,建議道:“明天再做吧,也不急于一時?!?/br> “這是軍中大事,不能拖延。”管衡神色正經(jīng)的說著,沐湛有些奇怪事情怎么到了先生嘴里就成了大事急事,然后就明白過來他又是在試探余默,心下嘆了口氣。 他信三娘,試探便試探吧,真金不怕火煉,總不能因為他一句話,別人就對她信任有加。 余默看他們說到軍事上,連忙輕輕的站起來,想要悄悄的走掉。雖然沐湛表現(xiàn)出信任她的樣子,但她要避嫌,才不會信沐湛會傻的信死了她,連一點(diǎn)防備都沒有。 余默的動作讓管衡很滿意,望向她道:“三娘你坐,我們很快就走,你不用避開?!?/br> 都這樣說了,余默也就坐了下來。 余默看沐湛不想走,再看管衡,最后又看向沐湛。這種時候她說話不說,就沒有做聲。 不過很快的,她就想要,要是她不出聲,沐湛這樣不出了,一次兩次沒有什么,要是養(yǎng)成了習(xí)慣,別人要說她魅惑君心什么的可就不好,就試探著對沐湛道:“要不,你先去忙?忙完了我們一起吃晚飯?;蛘咭瓜残?。那個,正事要緊?!?/br> 管衡看余默明事理,心下更滿意了,又笑著道:“其實也算不得急事,只是很重要罷了。我們弄了一種新的馬鞍,能將騎兵的戰(zhàn)力提高一些。” 沐湛一怔,沒有想到管衡連這個都對余默說。倒不是說不能讓三娘知道,只是先生防著三娘,怎么會告訴她?這種東西是從穆淵軍隊里得來的,能極大的影響軍隊的戰(zhàn)力,這也是七年前沒有開戰(zhàn)的原因之一,因為當(dāng)時根本就無法估量出影響到底能深到何種程度。 先生現(xiàn)在告訴三娘,是在試探她的忠誠么?還是他想套話。 余默能察覺出來管衡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是對他并不了解,知道這個義父平時會試探她,也沒緊張,反正她心正,也不害怕。所以有時候能察覺他的試探,有時候卻不能。 這次她就感覺不對了。這個消息好像很重要的樣子。 她試探著問:“是高橋馬鞍嗎?” 馬鞍這種東西,在中國很早就出現(xiàn)了,但是高橋馬鞍出現(xiàn)的晚一點(diǎn),在陳國出來的也晚,至少她所見到的馬鞍,只有偶爾一次才看到有高橋馬鞍的雛形。 管衡訝異了,還沒問話沐湛就問:“你怎么知道?”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軍方密秘,三娘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余溪哪里? “我曾在宮里聽余溪說過?!庇嗄Φ臏睾?。這其實是她自己知道而已,但有些超出這個朝代的東西,總會給自己找個借口。穿越這種事情,還是埋在心里的好,太怪力亂神了,會讓人心里忌怕,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 “哦,她還說了什么?”管衡認(rèn)真的問。穆淵有些東西來的奇怪,他曾經(jīng)懷疑過余溪,但是一個閨閣之中的娘子,家里的長輩都是文官,也就沒有太過在意。后來算來算去,又覺得她可能性很大。 若是余溪知道,又說給三娘聽,非常有可能。 余默想了一下接下來要說的話,才道:“還說了馬蹬?!?/br> 管衡直覺這是一個非常有用的東西,有些迫不及待,卻努力讓自己顯得鎮(zhèn)定,不過過快的語速卻出賣了他:“有什么用?!?/br> 沐湛也認(rèn)真的聽著,余默想著她說的能幫助到他,心下有些高興的道:“長時間騎馬容易疲勞,同時在奔跑的馬背上也使用弓箭也難以達(dá)到目的。若說高橋馬鞍能穩(wěn)定人的身體,使人不至于輕易的掉下來,那么馬蹬的用處,就是使人在馬上戰(zhàn)斗的時候保證身體的平衡,讓騎兵在近戰(zhàn)中隨心所欲地使用刀劍和長矛,避免了人在劈砍或刺殺落空和雙方兵刃的撞擊等從馬上滑下的危險?!?/br> 沐湛與管衡都驚的坐直了身體,管衡更是站了起來,激動的雙拳相擊,來回的在坐位前走著。 沐湛神色凝重的移坐到了余默面前,認(rèn)真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騎兵在馬上至少要一手扶鞍韉或拉僵,即使發(fā)箭也只能一發(fā),很難換箭支,也只能使用單手的輕型兵刃,像雙手使用的刀錘斧等兵刃根本不能使用,除速度占優(yōu)外,戰(zhàn)力遠(yuǎn)不如步兵。如果真是這樣,那騎兵的戰(zhàn)力將遠(yuǎn)遠(yuǎn)大于步兵。 管衡聽到沐湛問,也停下下緊張的盯著余默。 余默看著兩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現(xiàn)在并沒有馬蹬,頓時覺得自己講的有用,肯定的點(diǎn)頭:“自然,我給你們畫下來。” 她很能理解兩人的激動,在沒有鞍鐙的時代,騎馬需要騎跨于裸馬的背上,僅靠抓住韁繩或馬鬃并用腿夾緊馬腹使自己在馬匹飛馳的時候不致摔落。但這種方式是很不可靠的,經(jīng)常在戰(zhàn)斗中失去平衡,而從馬上掉下來,這通常很危險,很多時候甚至是致命的。 這也是中國馬蹬沒有流行前,匈奴騎兵戰(zhàn)斗力驚人,對中原地區(qū)造成巨大的威脅的原因之一。 余默起身找紙筆,沐湛干脆心急的將她拉出門到了廂房,管衡跟進(jìn)來的時候順手就關(guān)了門。沐湛親自給余默磨墨,不停的注視著余默,連手下都不太注意了。 余默被他熱切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拿了筆道:“好了,可以了?!?/br> 給筆潤了墨,在紙上兩筆畫成了馬頭馬脖馬腹,再四筆加上馬腿,一個馬的形象就出來了。 管衡看了,要是平常,一定會在一旁贊一聲好畫技,卻又擔(dān)心打斷余默的思緒,又一想不贊的話哄不得她開心,怎么讓她將全部講出來,最終還是贊了。 “雕蟲小技,謝耶耶夸贊?!庇嗄χ乐x,這不過是簡筆畫的一種,沒什么稀奇的。 她在馬背上畫了高橋馬鞍,又在馬腹旁畫了馬蹬,解說道:“作戰(zhàn)的時候,雙腳可以踩在這里,因為有高橋馬鞍保護(hù),人就不會從馬上摔下來,便可以空出雙手來作戰(zhàn)。” 管衡一把就從余默面前抽走了紙張,余默也不介意。高橋馬鞍出現(xiàn)的早,不過據(jù)說馬蹬是在魏晉時才開時出現(xiàn),先是單蹬,后才變演變成了雙蹬。 余默又繼續(xù)在下邊的一張紙上畫著詳細(xì)的馬蹬圖,嘴里看她畫的沐湛解釋:“一般來說,馬蹬使用鐵來鑄造更牢固,不易脫落,這樣山路難走時雙腳就很好發(fā)力。但是據(jù)說其它的材料也有,不過左右雙蹬應(yīng)該好一些,你們要是想嘗試了,也可以做單蹬練一下,不過我覺得雙蹬的要好?!鼻暄莼鴣?,后來只剩下雙蹬,不用想就知道雙蹬的好了。 管衡已經(jīng)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余默的紙上,在旁邊看著了,這時忍不住,激動的道:“如果這樣有效,那騎兵的戰(zhàn)力將會達(dá)到恐怖的地步,在馬上可以沖刺劈擊,對付步兵可以如入無人之境!” 沐湛快速冷靜了下來,凝重的問余默:“那穆淵是不是也知道這種方法?” 說完快速的與管衡對視一眼。以前就得到消息,說是穆淵有秘密的武器,但是這幾年一直沒有查出來是什么。穆淵只是制造了出來,并沒有演練,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將消息弄到手了。 余默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想來,知道的可能應(yīng)該不大,畢竟她只與穆淵相處一年,有十一個月都是不能騎馬的,也就有兩三個月才有可能說到這上邊來。但也說不來,一年多的時間,說不得哪天聊天起來就談到了?!?/br> 管衡心下起了懷疑,不解的問:“這么重要的消息,余溪怎么就告訴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ps:今天再有更新,就是捉蟲,銀子明天會多更一些。 ☆、第92章 余默練的這部功法名叫《浮生決》,第一層的時候因為要入門,她很多都不懂,用的時間最長,花了兩年零十一個月才到了第二層。第二層用了一年零四個月的時間,第三層用了三年零三個月的時間,的功力到達(dá)第三層已經(jīng)有了三年多的時間。 這第三層前幾個月的功力就已經(jīng)練到了頭,但是卻沒有突破的跡象。她考慮了很長時間,隱約明白,或許是心境的問題吧。 如今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是她猜對了。 余默很快讓人給她準(zhǔn)備了一間干凈的房間,還有一些糕點(diǎn)水果和水,詢問婢女沐湛,但是對方并不知道。余默想著也是,沐湛的去向就算是他身邊親近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就給她留了紙條,說明了一下,讓人不要打擾她,自己關(guān)了門。 她讓人準(zhǔn)備的這些東西自然用不上,不過是做樣子罷了。她空間里的東西因為有靈氣,產(chǎn)出的哪一樣都比外邊的好,不禁味道口感好,而且吃了后還能滋養(yǎng)身體。 這些年,就光吃空間里產(chǎn)出的東西,就養(yǎng)的肌膚光滑細(xì)致,再加上面相稍小,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個二十四歲的女人,嫩的像極了十六七歲風(fēng)華正茂的小娘子,皮膚也白了好多。 這或許也是她敢嫁沐湛的原因,因為她不害怕年老色衰。 至于到底是吃空間里的東西的原因,還是她練的功法的原因,她并不是很清楚。或許兩者皆有。 余默雖然對練功的熱情不是很大,這些年卻一直在堅持練著,技多不壓身嘛! 其實有人在身邊她也可以練功,不過就是有些不好意思,避著沐湛,也怕出了意思。 至于前天晚上的事情,她其實想了一天也沒有想明白。最后,也只能猜測著是不是她練的這部功法的原因。 練到第三層的時候,她就感覺身體有些不一樣,手背手腕上的那些紋路變淺,連一些細(xì)小的傷口都慢慢變淡消失,還有胳膊鬢角和臉上一些極淡的她懷疑是痘印的顏色有些淺的膚色都恢復(fù)了正常,像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一樣,整個人的氣血都變的好了起來。 如果這些傷害都能修復(fù)的話,是不是說身體能被完整的修復(fù)過來?畢竟它很大程度上能保護(hù)女性身體上某方面的健康。 雖然這種事情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可是連空間都有了,就不能用以前所知道的那些現(xiàn)代知識來衡量這個世間的一些情況。 余默進(jìn)了空間里。 空間里的環(huán)境要好很多,修煉起來比在外邊速度也快。她想著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人來找她,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升級中。 反正她在門口和窗戶邊上都設(shè)了一層屏障,要是有人進(jìn)來了,她很快就能察覺到,能立刻從空間里出來。 練功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最后的關(guān)門不能被打斷,可是這個沖擊的過程可以慢慢的儲勢,中途可以停止下來。 沐湛回來的很晚,不見余默,還沒有問,就聽婢女說余默說是去練功了,四五天都不要打擾她。 “練功?”沐湛驚愕的問,實在沒有想到余默會去練什么功。不過一想她當(dāng)初能一下躍到墻上來,自然也是有不一般的經(jīng)歷。 他接過婢女遞上的紙條看了一下,問過余默的情況,在榻上坐了一會兒。 今日他將收集情報的人好一陣批,覺得他們的消息根本就不準(zhǔn)確。不說在宮里小月這些比較隱諱難查的事了,在王府里她要練功總是要有人教,也要時間來學(xué),但是從來沒有聽人說起她什么時候練過功。 吃完了晚飯,沐湛讓人準(zhǔn)備了飯菜,到了余默的門口,卻不管敲門。他不知道余默練的是什么功,怕萬一之間不能受打擾,就將飯菜放在了門口。 沐湛來的時候,余默已經(jīng)出了空間在房間里,用心能聽到外邊的動靜。知道沐湛在外徘徊了一陣走了,就拿了空間里的水果來吃。她讓人送來的那些東西,早就埋在了空間的土地里當(dāng)化肥用了。 平日里吃些倒沒有什么,可是現(xiàn)在關(guān)鍵時刻,還是喝靈水吃靈果的好?!嬲撵`水靈果是什么樣子她根本就沒有見過,只在那些玄幻仙俠的小說中看到過,但這不影響她為自己空間時的水和水果等東西命上一個高大上的名字!反正比起外邊這些東西來,當(dāng)真是高了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