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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相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朱成皓自然不會拒絕,跟著一起拐彎抹角的走,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小巷子才聞到餛飩的香味,看看擺在外頭的桌子都坐得滿滿的,可見這家的生意十分不錯。

    賀文麒眼尖的發(fā)現(xiàn)兩人吃完要走,拉著朱成皓過去坐下,笑著喊道:“老板娘,兩碗混沌。”

    做生意的娘子手腳利落的收拾了桌子,又問他們要不要別的鹵味,賀文麒看著挺干凈便要了幾份,笑著說道:“不知道白大哥吃不吃的慣?!?/br>
    等混沌上來,朱成皓吃了兩口,覺得味道確實(shí)是不錯,聽見這話倒是笑著說道:“以前最苦的時候,只能每天啃硬邦邦的餅子,這可比餅子好吃多了。”

    賀文麒猜到他說的可能是從軍的時候,歷朝的軍隊(duì)供給雖然齊全,但打仗的時候,不可能每頓都吃熱乎乎的,更多的時候,都是粗糧餅子罷了??粗鴮γ娲罂於漕U的男人,賀文麒不由的想著,這個人為了登上皇位,也是付出了別人絕對想不到的努力和代價。

    兩人也不多話,一邊就這鹵味一邊吃著餛飩,倒是將饞蟲都勾了起來,朱成皓甚至大手一揮再來一碗,賀文麒看著倒是覺得好笑,正要說兩句,卻聽見隔壁桌的兩個男人忿忿不平的叫道:“如今真是不給讀書人活路了,上頭那位,對讀書人哪有幾分尊重,年前的時候,劉大人說殺就給殺了,他可是名滿天下的大儒?!?/br>
    賀文麒臉色微微一變,這位劉大人確實(shí)是名滿天下的大儒,但卻一直跟先皇的殘余勢力勾勾搭搭,朱成皓能容忍他幾年的時間已經(jīng)十分不易,在年前的時候終于忍不住發(fā)作了,當(dāng)時他勸過別直接殺了,改為流放,但朱成皓卻一意孤行。

    另一個男子聽了,冷哼一聲說道:“當(dāng)今是武夫出生,哪里知道讀書人的好處,看看如今那些大人,哪一個敢說實(shí)話。”

    賀文麒皺了皺眉頭,見朱成皓冷下了臉子,連忙伸手按住他的手安撫。

    賀文麒正要開口說話,卻見那老板娘忽然走過來,直接把抹布摔在了那兩人的桌上,大聲說道:“你們放什么狗屁,我呸,劉狗那樣的還是讀書人,要是天下讀書人都這樣,我寧愿兒子做個睜眼瞎?!?/br>
    “皇上體恤百姓,如今大家的日子才能好過了一些,往年的時候,城北巷子里哪有不死人的,你們倒是好,就認(rèn)了幾個字倒是會非議皇上了,再敢胡言亂語,看我去不去衙門告發(fā)你們,滾滾滾,以后別來我這兒吃東西?!崩习迥锊荒蜔┑内s他們走,那兩個書生模樣的人臉色漲得通紅,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剩下幾個吃東西的百姓,也紛紛說道:“這些讀書人真是讀傻了,那個劉大人貪污枉法,還霸占了西街那個小姑娘,這樣的人,早就該殺了。咱們識字少,但誰好誰壞還能分不清?!?/br>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果然紛紛應(yīng)和,賀文麒也微微一笑,低頭去看朱成皓,卻見他已經(jīng)平靜的繼續(xù)吃東西了。

    等付了錢離開那攤位,朱成皓倒是忽然說道:“文麒,你說朕是個好皇帝嗎?”

    賀文麒便笑著說道:“不管是什么人,總不會所有人都說他好的,皇上在我的心中,自然是最好的皇帝,若是別的任何人,都不會同意臣提出的那些事兒吧?!?/br>
    朱成皓眼中帶上了微微的笑意,雖然他并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被人罵跟被人夸贊當(dāng)然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在賀文麒的面前,百姓的贊賞就像是美酒一般讓他沉醉,他分不清是賀文麒眼中的得意讓他高興,還是其他的那些什么。這個人為自己的榮譽(yù)而覺得榮譽(yù)與眾,這個發(fā)現(xiàn)讓皇帝的心情十分不錯。

    “還是你的辦法,才讓百姓覺得朕是個好皇帝?!敝斐绅┎坏貌怀姓J(rèn),自己并沒有多少的愛民之心,比起治理國家,他更喜歡看見大臣們露出恐懼的神色,或者在戰(zhàn)場上馳騁的感覺,但賀文麒提出的利民舉措,他倒是也不反對,如今看來,百姓確實(shí)是從中獲利。

    賀文麒微微一笑,正待要開口,卻見朱成皓臉色一變,右邊一道冷光襲來,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朱成皓已經(jīng)將他拉在身后,與五六個黑衣男子交起手來,僻靜的小巷子里頭冷光閃動,那是兵器發(fā)出的冰冷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古代文人最想要的,不是身前富貴,而是死后留名,哈哈哈~

    ☆、第97章 □□

    歷朝從□□開始,皇子五歲啟蒙,便要一起習(xí)武,所以即使是喜文厭武的那幾位,手底下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朱成皓十幾歲便從軍,在那里頭摸爬滾打,在沒有先帝大力支持的情況下,還能一步步收攏了邊疆的軍隊(duì),自身的武藝自然十分高強(qiáng),比起文人來,武人的想法更加直接,只會服從強(qiáng)者。

    即使這會兒被五六個黑衣人圍攻,朱成皓倒是顯得游刃有余,因?yàn)槌鰧m匆忙,他隨身只有一把賀文麒送的匕首,也幸好這把匕首鋒利的很,只是短匕首對付長兵器,難免有些吃虧。

    賀文麒眼看著心中著急,更讓他覺得心驚的是,周圍居然沒有暗衛(wèi)出來護(hù)駕。

    朱成皓即使不帶宮人出門,暗地里也不可能沒有暗衛(wèi)跟著,但是現(xiàn)在,卻不見那些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賀文麒心中不免有些不太妙的猜測,左右看去,只有墻角落著幾塊板磚,莫非他也得使用這種超殺武器。

    暗中的人顯然發(fā)現(xiàn),僅憑著這幾個黑衣人奈何不了朱成皓,很快又十人出現(xiàn),并不管在旁邊的賀文麒,朝著朱成皓圍攻過去。黑衣人找找殺招,顯然是打定主意要了皇帝的性命,賀文麒心中一跳,猛地將板磚砸在一人頭上。

    猝不及防倒地了一個殺手,其他人才回過神來,原以為手無縛雞之力的賀文麒,居然也能給他們帶來麻煩,那邊迅速分出兩人,朝著賀文麒圍攻過去。賀文麒心中叫苦不迭,他不可能丟下朱成皓不管自己逃生,與公與私,自己出事都比這家伙出事來得好,但他雖然身手不錯,在這些殺手面前卻有些不夠看,更別說那坑爹的板磚了。

    朱成皓雖然身手不錯,但畢竟武器不趁手,圍攻他的殺手又多,很快便有些捉襟見肘起來,更讓他焦躁的是,賀文麒的身手他比誰都清楚,這般下去,自己沒被殺了,這個人卻是危險了。

    驀地,一道煙火升空,卻是朱成皓隨身帶著的求救信號,黑衣人對視一眼,攻擊的手段更加狠戾。

    賀文麒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卻見周圍的天空煙花四射,他這才想起,元宵燈會的重頭戲,可不就是官府放煙火,如今倒是好,一下子將信號彈給掩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能注意到。

    賀文麒心中更加忐忑,這些黑衣人的行動絕對是計(jì)劃好的,并且環(huán)環(huán)相扣,讓皇帝處于無后援的狀態(tài),若是朱成皓今日被斬殺在此,誰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先帝兒子雖然多,但幾次政變卻死的差不多了,如今還在世的,除了已經(jīng)登基為帝的朱成皓之外,就是那位在先帝死后,新帝等位之后才出生的小皇子。

    那位小皇子的母妃不過是宮人出生,原本還是先帝身邊的貼身侍女,一朝侍寢倒是一舉懷胎,只可惜先帝沒等到他的出生就過世了,也是這個侍女幸運(yùn),生下來的是個皇子,只要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帶著孩子長大,將來總有能出宮的時候。

    不管是那位宮人出生,家里頭只是個富農(nóng)的妃子,還是那位才將將三歲的小皇子,都不可能有這個能力,收買這些殺手來對付朱成皓,甚至在背地里動手,將朱成皓的暗衛(wèi)殺了,或者阻攔在某些地方,不能及時護(hù)駕。

    賀文麒心思百轉(zhuǎn),卻知道如今這時候,知道誰是主使者一點(diǎn)意義都沒有,能夠安全脫身才是真的。

    賀文麒知道時間緊急,那些殺手自然也知道,這條小巷子雖然僻靜,但若是被人看見,動靜鬧大了,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殺招越來越狠戾,朱成皓一腳踢飛身邊的黑衣人,一個縱身到了賀文麒旁邊,將他護(hù)在身邊,一邊應(yīng)對那些刀刃,一邊低聲說道:“你先走,找人來救?!?/br>
    這種時候,能被皇帝護(hù)在身后,賀文麒心中自然感激,但也知道這不是任性的時候,皺眉說道:“就算我想走,恐怕也走不了?!?/br>
    那些黑衣人怎么可能放他去找救兵,賀文麒抓緊手中的板磚,想著能拍死一個是一個,他就不相信這些黑衣人還能無窮無盡的出來。

    朱成皓下手毫不留情,一會兒工夫,血濺五步的黑衣人已經(jīng)有三四個,只是血光似乎更加激發(fā)了他們的兇性,朱成皓的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口。

    倒是賀文麒,既不是被圍攻的主要對象,還有朱成皓時不時的護(hù)著,看起來倒并不是十分狼狽,但這樣的情況更讓他心中焦慮,驀地,朱成皓一把將他抬起來,一下子扔到旁邊的屋檐上,大聲喝道:“先走?!?/br>
    這個空擋,賀文麒只看一把血刃朝著朱成皓刺來,腦袋一熱,居然直接跳了下去,一把握住那把劍。

    那黑衣人是下了死力,劃過賀文麒的手掌,直接刺中他的肩部。

    朱成皓大喝一聲找死,那黑衣人沒了抽回劍的機(jī)會,手臂連帶著半個肩頭,一起被削了下來,頓時忍不住哀嚎起來。

    朱成皓一把扶住賀文麒,看見他身上血紅一片,連聲問道:“怎么樣?”

    賀文麒臉色慘白,兩輩子加起來,他都沒有遭過這樣的罪,但卻只能咬牙說道:“我沒事?!?/br>
    朱成皓臉色一冷,看向幾個黑衣人的眼中也帶著殺意,忽然將匕首塞進(jìn)賀文麒的手中,自己空手奪過一把長劍廝殺起來。

    這是第一次,賀文麒看見朱成皓大殺四方的場景,從邊疆回來的將軍曾經(jīng)說過,朱成皓在戰(zhàn)場之上就是一個殺神,有時候殺紅了眼睛幾乎要停不下來,但這個人在自己的面前一直都是溫和的,賀文麒幾乎不能想象那樣的場面,而現(xiàn)在,他有些理解那些將軍們的恐懼,在朱成皓紅了眼睛,只剩下殺戮的時候,確實(shí)是一個可怕的人。

    那些黑衣人顯然也有些畏懼,但他們卻不能后退,朱成皓嘴角帶著笑容,像是來自地獄的殺神,近身的黑衣人都討不到任何的好處。甚至有時候,他拼著自己手上,也要先收割對面人的性命,賀文麒看得心驚膽戰(zhàn),對面的黑衣人何嘗不是心聲畏懼。

    賀文麒肩頭中了一劍,一條手臂抬不起來,手中雖然握著匕首,但殺傷力自然降低了許多,也幸好大部分黑衣人都被朱成皓吸引住,這才讓他不至于傷上加。

    驀地,一個藍(lán)色長袍的男子忽然提劍加入戰(zhàn)局,賀文麒看見來人心中一喜,出聲叫道:“子玉,先救皇上?!?/br>
    方子玉卻是看了一眼殺紅了眼的人,并不聽賀文麒的話,先把他身邊的人解決了,才皺眉說道:“皇上殺紅了眼,我這時候過去才是找死,你自己找地方待著?!?/br>
    說完這話,方子玉直接找上外圍的黑衣人廝殺起來,有了他的加入,戰(zhàn)局漸漸發(fā)生了變化。

    朱成皓確實(shí)是殺紅了眼睛,在戰(zhàn)局漸漸明朗的時候也停不下來,血色染紅了他半張臉,如同地獄出現(xiàn)的惡魔一般讓人恐懼。對面的黑衣人見大勢已去,外頭傳來規(guī)律的跑步聲音,可見援兵已到,對視一眼,也不管地上的尸體轉(zhuǎn)身逃離。

    眼看朱成皓還要窮追不舍,方子玉連忙上前:“皇上,窮寇莫追,還是回宮要緊?!?/br>
    朱成皓卻像是壓根沒有聽見這句話,紅色的眼睛看向方子玉,居然直接動起手來。

    賀文麒這會兒再沒發(fā)現(xiàn)朱成皓的不對勁才怪了,見方子玉只是一味的避讓,連忙大聲喊道:“皇上,白大哥,快住手!”

    嘶啞到有些破的聲音,卻讓朱成皓微微一頓,方子玉這才松了口氣,束手站到一旁,朱成皓似乎慢慢回過神來,眼中的紅色漸漸退去,他微微喘了口氣,將手中的長劍扔到地上,快步走到賀文麒身邊,見他半邊的衣袖都被染成了黑色,頓時心疼的皺起了眉頭。

    賀文麒勉強(qiáng)笑了笑,搖頭說道:“微臣沒事,皇上,還是先回宮中,讓太醫(yī)看看您身上的傷口吧?!?/br>
    賀文麒原本就長得白,如今失血過多,臉色更是慘白如紙,帶上了幾分平時不常見的孱弱,朱成皓眼神復(fù)雜,似乎很平淡的問道:“你……是否怕了?”

    賀文麒心中有些復(fù)雜,但卻不會因?yàn)檫@個人的殺氣而有所避諱,當(dāng)下?lián)u頭說道:“若是沒有白大哥,那我今天豈不是危險了,只是傷口還得趕快處理才行?!?/br>
    朱成皓緊緊的盯著他的臉,見他并不因?yàn)榉讲诺氖虑楸荛_自己,才緩下神色來。

    只是對于匆忙趕來的暗衛(wèi)和京城府尹,朱成皓的臉色卻不那么好看,若不是這些辦事不利的家伙,賀文麒怎么可能會受傷,朱成皓眼睛冷冷的掃過,京城府尹早就跪倒在地,恨不得磕破腦袋證明自己的清白,再看見那地上的尸體,更是嚇得魂魄都要飛出去了,怎么就在他手上出了這樣的大事兒。

    朱成皓冷冷一哼,現(xiàn)在可不是算賬的時候,之后這些人一個都逃不過:“把地上的人帶走,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讓太醫(yī)院的人都候著。”

    說完這話,朱成皓走過去將賀文麒扶住,旁邊的府尹大人眼神微微一閃,暗道如今這位賀大人有了救駕之功,恐怕要比之前的時候更加受寵了。

    等處置了這次的事情,賀文麒才皺起了眉頭,他女子的身份,若是被太醫(yī)發(fā)現(xiàn)的話可是大大的不妙,要知道受傷的肩頭位置尷尬,要是褪掉上半身衣服的話,不被發(fā)現(xiàn)那是不可能的,賀文麒連忙說道:“皇上,我母親和兒子還在酒樓里頭,若是不回去的話,他們怕是放心不下,微臣不過是皮外傷,就在外頭找人看看便成了?!?/br>
    朱成皓卻不贊同的皺起了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臉色白成這樣,哪里是小傷,放心吧,朕已經(jīng)派人將賀老夫人和賀公子送回賀府,你乖乖讓太醫(yī)看看,若是沒事的話,再回去老夫人才更加安心?!?/br>
    賀文麒有苦說不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方子玉,后者畢竟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誰知道方子玉慢悠悠的走在一邊,似乎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他困境。

    似乎察覺賀文麒的忐忑,朱成皓甚至還伸手握住他的手掌,看著上頭深可見骨的傷口,心中說不出的心疼惱怒,最后只化為一聲輕嘆:“以后必不讓你再受傷了?!?/br>
    賀文麒擔(dān)心身份的問題,哪里能發(fā)現(xiàn)皇帝聲音中的鄭重,等進(jìn)了宮,太醫(yī)早早的已經(jīng)等在那兒,除此之外徐皇后也一臉焦急的站在宮門口,看見皇帝冷著臉出現(xiàn),行禮之后連聲喊道:“還不快給皇上包扎?!?/br>
    朱成皓卻有些不耐煩的退開迎上來的太醫(yī),指了指跟進(jìn)來的賀文麒說道:“先給賀愛卿看,他的手和肩膀不能出任何問題,否則的話拿你是問?!?/br>
    徐皇后似乎這才注意到跟著一起進(jìn)來的賀文麒,眼光在他肩頭和手心一轉(zhuǎn),露出溫婉的笑容:“是本宮的錯,王太醫(yī)快給賀大人看看,賀大人救駕有功,是歷朝的大恩人。”

    賀文麒方才被皇帝拖著不能行禮,這會兒見皇后發(fā)話,連忙行禮說道:“皇后娘娘嚴(yán)重了,這是微臣的本分?!?/br>
    朱成皓卻見不得他帶傷行禮,不耐煩的瞪了一眼太醫(yī):“讓你立刻治傷,沒聽見嗎?”

    皇帝的舉動可是十分不給皇后面子,徐皇后臉色微微一變,很快恢復(fù)了正常,又讓另一個太醫(yī)來給皇帝包扎,朱成皓是軍隊(duì)里頭出來的人,自然知道避開某些要害,看起來身上傷口不少,其實(shí)傷的比賀文麒還要更加輕微一些。

    賀文麒急得滿頭冷汗,在太醫(yī)準(zhǔn)備對他肩頭動手的時候,下意識的避開了去,方子玉雖然跟了進(jìn)來,但以他的身份卻不可能進(jìn)來,賀文麒心中焦慮,看著太醫(yī)的一張菊花臉,只是低聲說道:“肩頭傷口不深,大人幫我包扎起來便是?!?/br>
    肩頭的傷口因?yàn)槭终频淖钄r,倒是真的并不深,但太醫(yī)有皇帝的話在,并不敢輕松大意??戳丝促R文麒,還以為這位大人不愿意在皇上的面前衣冠不整,想了想,便用小刀子將傷口處的衣裳撕開了一些,檢查之后上了藥包起來,倒是兩不耽誤。

    賀文麒松了口氣,這件事算是糊弄過去了,精神一放松下來,倒是覺得手掌心疼得火辣辣的,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那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傷口都巴扎好,隨后才稟告道:“啟稟皇上,賀大人肩頭的傷口不深,不日便能痊愈,只是手掌的傷口嚴(yán)重了一些,若是處理的不好,便會留下疤痕,還有可能,會影響右手的靈活度?!?/br>
    太醫(yī)治病,向來都是往最嚴(yán)重的說,手掌的傷口確實(shí)是深了一些,若是養(yǎng)的不好,倒是真的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朱成皓聽了果然皺緊了眉頭,一想到賀文麒這雙能寫出錦繡文章的右手會不再靈活,頓時冷聲喝道:“朕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文麒的手絕對不能有事?!?/br>
    太醫(y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聲應(yīng)是,賀文麒倒是笑著說道:“皇上不必?fù)?dān)心,男人手上留疤倒也不是大事,皇上能讓太醫(yī)醫(yī)治,已經(jīng)是微臣的福分?!?/br>
    雖然知道他是安慰自己,但賀文麒這般客氣的姿態(tài),還是讓朱成皓有些不滿,看了看他依舊蒼白的臉色,最后嘆了口氣說道:“罷了,你先回去休息,王太醫(yī),你隨賀大人一起回去,若是治不好,就提頭來見?!?/br>
    王太醫(yī)嚇得差點(diǎn)沒腳軟,等出了宮,見賀文麒倒是和和氣氣的,心中倒是略松了一些,手中的傷口雖然難治,他倒是還有幾分把握,希望這位賀大人能夠全力配合,自己的身家性命,可都掛在他的身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shí)皇帝有病,蛇精病~~~

    ☆、第98章 養(yǎng)傷

    一番波折,賀文麒出宮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帶著王太醫(yī)上了馬車,見周圍半老的先生滿頭大汗的模樣,倒是心聲憐憫,不得不說,太醫(yī)在大部分時候都是苦逼的角色,平時治好了雖然會有賞賜,但一個弄不好,身家性命就直接毀在一個人身上。

    賀文麒自覺應(yīng)該是沒事了,受傷的傷口經(jīng)過了處理,雖然還是一直麻辣辣的疼,但也不需要一個太醫(yī)一直跟在身邊,當(dāng)下便笑著說道:“王大人,不如您先回家整理一番,本官再派人過去接,如何?”

    王大人聽了倒是松了口氣,知道他是給自己回家跟家人解釋的機(jī)會,但還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搖頭說道:“賀大人,既然皇上有話在這兒,下官不敢有任何失誤,家中自有人會送消息過去,倒是大人失血過多,回家之后還得好好調(diào)理,否則的話,也會影響傷勢恢復(fù)。”

    賀文麒見他堅(jiān)持,倒是沒有再說,聽了這話倒是苦笑了一番,可不是失血過多,這幾日還正好是他大姨媽造訪的時候,又是丟了大量的血,估計(jì)對身體肯定得有影響。他眼神微微一閃,又說道:“大人,待會兒進(jìn)了府內(nèi),還請王大人幫忙隱瞞一二,省的家中幼子寡母擔(dān)心?!?/br>
    王大人倒是知道這位賀大人的家世,點(diǎn)頭說道:“這個下官自然明白,只是大人這幾日千萬記得,右手不能施力,還得好好養(yǎng)一段時間才是。”

    賀文麒自然答應(yīng)下來,若是右手真的廢了,他才有的哭的時候。

    即使王大人保證不對李氏說出實(shí)情,等他們到家的時候,李氏也硬撐著等著呢,就是賀亦軒,大眼睛都要黏在一起了,還陪著李氏一起等父親回來。

    等看見賀文麒衣服上頭的血跡,連帶著受傷的手掌和肩頭,李氏差點(diǎn)沒有撅過去,拉著賀文麒便開始掉眼淚。

    賀文麒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自家老娘的眼淚,一看見她這般,連忙安慰道:“娘,就是看著嚴(yán)重,其實(shí)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如今您兒子有了救駕之功,難道您還不替兒子高興。”

    李氏心中又是擔(dān)心又是生氣,看著他這幅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罵道:“誰要你用命來換這些,娘只希望你好好的。”

    賀文麒哭笑不得的看著一大一小,賀亦軒這會兒眼睛也紅彤彤的,倔強(qiáng)的站在旁邊,緊緊盯著他的手掌,賀文麒無奈的用沒有受傷的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說道:“爹爹沒事,這么晚了,亦軒先去休息好不好?!?/br>
    李氏跟賀亦軒哪里能放心的下,最后還是王大人出面,跟李氏保證賀文麒只是皮外傷,李氏才微微松了口氣,趕著賀文麒去休息,又讓紅葉帶著賀亦軒去睡了,自己卻帶著小玉看著熬藥的爐子。

    賀文麒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他娘一夜沒睡,就為了眼前這晚熱騰騰的湯藥,心中不免愧疚起來,他在外頭受傷的時候,最心疼的肯定就是李氏。因?yàn)樽约号拥纳矸荩钍弦恢庇X得愧疚,若是再出點(diǎn)什么事情,怕李氏就是第一個活不下去的。就算是為了家中的寡母和幼子,他也得好好保重自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