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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天下在線閱讀 - 第90節(jié)

第90節(jié)

    文禛原本還有一項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接見草原各部的首領,對他們進行安撫與震懾,避免這些人傾向大商,不過如今雖然圣駕已到,這些首領們卻還沒有趕來。

    草原一帶的部落之間要么是相互通婚,要么就是相互仇視,共同生活在這片草原上這么多年下來,他們與大商的部落或多或少都有些沾親帶故。之前看到歸化被圍困,不少人的心理就陷入了猶豫,并沒有急急忙忙地趕來救援,如今反倒失了先機。

    在都統(tǒng)府中接見官員的時候,文禛身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人,左邊的自然是天下第二尊貴的太子,右邊的卻是寧云晉。

    這兩個少年人都是清新俊逸的長相,渾身上下無一不透露著高貴與優(yōu)雅,左邊太子的笑容清冷威嚴,右邊寧云晉的笑容卻如春風拂面,一剛一柔仿佛兩個金童似的,讓人看得自慚形穢。

    不過太子坐在皇上身邊是正常的,一個大臣能有如此殊榮坐在皇上身邊又叫什么事,因此望著寧云晉的時候無不帶著探究,直到知曉他是此次大戰(zhàn)最大的功臣之后,那種眼神才漸漸變?yōu)槌绨荨?/br>
    祭天者、文武雙全的三元,而且還是一名能夠以少勝多的智將,這樣的事情放在一個人身上都已經(jīng)是傳奇,如今卻匯聚在一個僅僅十四歲的少年身上,這樣的成績頓時讓人覺得即使再怎么優(yōu)待他也不過分。

    寧云晉即使臉皮再厚,一直這樣被人望著也覺得鴨梨山大,用過晚膳之后,他就再也不肯與文禛一同出席了。

    文禛見他寧可窩在營帳里研究那塊玉璜也不陪自己,覺得有些失望,不過卻也不想逼迫他,就放寧云晉一個人待著。

    好在如今歸化城中值得文禛一一召見的人并不多,大半天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到了第二天,文禛便帶著隨行的人去參觀歸化城中最為有名的銀佛寺。

    一直以來草原上地位最高的并不是各部首領,或者文禛這位天可汗,而是喇嘛教的活佛。由于草原上幾乎人人信教,光是歸化城中的寺廟就有好幾座,其中興建最早的就是這里。

    銀佛寺草原人稱之為大召,漢名則是因為寺中供奉的釋迦牟尼像由純銀鑄成而得名。文禛會選擇這里作為第一站,就是因為寺中有著一位圖克圖活佛。

    若是換做以前寧云晉可能還看不透文禛的用意,但是現(xiàn)在他的政治敏銳程度已經(jīng)高了不少,只是稍微轉了下腦子就猜到了其中的奧妙。

    如今整片草原上最有影響力的是三個人,除了畢滄浪這位大宗師之外,另外兩個都是喇嘛,其中之一就是圖克圖。

    原本在上次與奉武族之戰(zhàn)的時候,文禛為了取得宗教上的優(yōu)勢,曾經(jīng)派人聯(lián)絡了克古拉二世進行宣傳,可是臨到最后這位活佛卻背叛了大夏,轉而傾向于大商。在那之后文禛只能改為聯(lián)系位于歸化的圖克圖,并且給予了他一系列的優(yōu)待,從而使得圖克圖徹底倒向了大夏,并且曾經(jīng)親自前往北方進行佛法宣講,深受文禛的嘉許。

    如今既然與大商再次重燃戰(zhàn)火,那么這位活佛自然就是需要大力籠絡的對象。

    這位活佛也是一個十分會來事的人,早在知道文禛要親臨歸化的時候,他就讓寺里開始準備盛大的誦經(jīng)法會。鑾駕的前進速度都是安排好的,因此這邊也早就收到文禛抵達的時間,當時還有人說或者會因為蒙或圍城耽誤圣駕,想要推遲法會,卻被圖克圖拒絕了,如今卻正好。

    在抵達銀佛寺之前,文禛連夜頒布了針對草原的優(yōu)待措施,其中就有豁免賦役六年,以抵此次兵禍之災,這些大好消息僅僅一早上的時間就已經(jīng)傳開,沿途上不少百姓見到他的儀仗都會叩拜,稱恩德高厚。

    文禛原本還有幾分自得之意,甚至還即興吟詩一首,讓鴻明與寧云晉這兩個隨駕以及其他扈從文武大臣品鑒,可是等到了銀佛寺之后,他的臉色就變得陰沉了起來。

    不親自到寺廟,是沒有辦法通過文字想象得牧民們的虔誠,更沒有辦法理解那些跋山涉水趕來見活佛的信教者。

    雖然并不是盛大的佛教節(jié)日,但是由于剛剛消弭了一場圍城之災,因此今天便有不少信民紛紛趕來。于是在距離寺廟還有好幾里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那些虔誠的人們,不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三拜九叩一路拜著。

    等到了廟中,圖克圖已經(jīng)坐在自己專用的卡墊上,念誦著經(jīng)文。當那些信民被喇嘛們十分有秩序的引到他身前,并且紛紛獻上袈裟、卡墊等禮物,他便伸出手給這些跪拜者摩頂祝福。接受了祝福的信民們有次序的離開,他們臉上帶著的幸福與對喇嘛們的敬仰,無一不反應了活佛在牧民中崇高的地位。

    這樣的一幕任憑哪個統(tǒng)治者看到了也高興不起,誰會想自己的領土里出現(xiàn)國中國呢?雖然在圖克圖停止接見信民,轉而招待他們這一行的時候文禛強撐著笑容,但是寧云晉與太子卻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陰霾。

    文禛這一行在銀佛寺將停留三天,第一天的安排是在圖克圖的陪伴下到各個廟中拈香禮佛,第二天則是盛大的法會,第三天才是與圖克圖商談政務。

    作為文禛的隨駕人員之一,寧云晉原本也逃不過要去禮佛上香這差事??墒且幌氲揭粋€個廟跪下來,他就覺得腿腳發(fā)軟,于是便趁著文禛與圖克圖說話的時候,插話請示道,“皇上,祭天者只跪天地君親師,您看……”

    寧云晉的尾巴一翹文禛就知道他要干嘛,雖然是有這個說法,但是遇到佛祖卻沒說不能跪的。不過這小子想要躲懶,如今正是兩人溫柔小意的時候,文禛又哪會拒絕,于是故作為難地望著圖克圖,“大師,這實在是太不巧了……”

    圖克圖是個圓臉的老者,他的身材在北方算不上高,再加上體態(tài)偏胖,看上去就是那種憨厚的福相。但是這位卻絕對是表里不一的,即使心里有些不滿,可臉上還是帶著笑意,“自然,自然,可以理解。祭天者可是天的使者,即使是佛祖也能夠原諒他過而不拜的?!?/br>
    在鴻明隱晦的羨慕眼光中寧云晉先行回到了銀佛寺為他準備的客房休息,并沒有跟著文禛他們,畢竟當?shù)钪泄虻脻M地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站著可不太好。

    回到房間寧云晉也看不進去書,摸出玉璜把玩了一陣子,他便坐在床上盤腿入定開始修煉。這些天他一直都是和文禛一起練的功,如今只有一個人,即使有著那玉璜的輔助,頓時也讓寧云晉感覺突然從高速公路一下子進入堵車的市區(qū),那種從一百二十碼陡然降到二十碼都跑不動的感覺,讓他郁悶得差點吐血。

    好在寧云晉也算是意志堅定,他知道如今在宮外還好,即使與文禛同進同出也還不算太過扎眼,但等回了京里,必然要收斂起來,到時候依舊還是要去習慣這樣的感覺。拋棄了心底的依賴之心,他強迫自己進行入定。

    這一打坐不知不覺時間便過去了,晚膳的時候文禛他們一行人還沒回來,寧云晉吃了一些廟里送來的素齋,在房里打了一套拳,便又接著入定。運轉了到第二個周天的時候,寧云晉感覺到房間里進來了人,不過那熟悉的氣息讓他猜到了來人是誰,于是連眼睛也沒睜開,自顧自的將這一個周天運轉完。

    見到寧云晉開始收工,文禛放下手中的折子,望著他道,“怎么不等朕一起?!?/br>
    寧云晉撇嘴道,“誰知道你們要弄到什么時候。這可是歸化第一大廟呢!”

    見他對自己越來越客氣,文禛笑容中帶著幾分欣慰,以這小子的膽量只怕總有一天會爬到自己頭上撒野,不過到時候卻也不會覺得孤單無聊了。他笑了笑,“用過膳了嗎?”

    “自然用過了,我可是天可汗的隨駕,那些喇嘛們哪里會怠慢。”寧云晉嬉笑道,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怎么樣,親眼見識了活佛的威風,有沒有受到一點刺激?”

    文禛嘆了口氣,“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真正見識過后,還是難免有些……算了,不提這些,咱們練功吧!”

    畢竟沒有賈寶玉的風流秉性,在這樣的佛教圣地,即使兩人都不信教也不好做出什么不當?shù)氖虑椋虼酥皇亲诖采霞兙毠Α?/br>
    文禛只待到子初就離開了寧云晉的房間,明天一大早就要舉行誦經(jīng)大法會,他要早起穿衣服——皇帝那幾十斤的行頭要穿上去可需要不少時間。

    李大總管簡直有著一雙洞悉文禛之心的眼睛,只看皇帝的表情,就知道皇上已經(jīng)得償所愿。不用文禛提點,就主動點了兩個小太監(jiān)來伺候?qū)幵茣x。

    第二天一早,寧云晉穿著自己大紅的官服剛剛走出房間,就看到穿著簇新太子服的鴻明背著手站在走廊上。

    寧云晉被鴻明的打量弄得有些心中發(fā)毛,卻見他揮退了左右隨從,慢慢地踱著步子走到自己身前。

    鴻明的視線上上下下的將寧云晉看了一邊,這才用甜蜜幽然到讓人發(fā)抖的聲音道,“我看到了哦!”

    “……”寧云晉瞪了下眼睛,又連忙收斂恢復成恭恭敬敬“你說的什么我不懂”的表情,“太子殿下在說什么?”

    “昨天晚上父皇悄悄進了你的房間。”鴻明用食指挑起寧云晉的下巴,趾高氣昂地道,“你倒是生得一副好皮相,難怪能夠迷惑得了父皇?!?/br>
    忍著一掌拍飛這小子的沖動,寧云晉乖巧地眨了眨眼睛,“太子殿下慎言?;噬献蛉罩皇钦椅⒊颊勈虑槎?,并不是您想的那樣?!彼故且纯催@太子弟弟想要做什么!

    “孤可不是三歲小孩,若只是談事情,父皇用得著像做賊似的還用輕功溜到你房間嗎?”鴻明昨晚也只不過是無聊才在院子里待了一會,卻正好看到了文禛從屋檐上翩然落下,進入寧云晉房間的那一幕,算一算,等到父皇紅光滿面神情舒暢的離開時,足足用了近一個半時辰。

    他也不是稚兒,雖然還沒破元陽,卻已經(jīng)有宮人教導他敦倫之事,便自以為猜到了文禛優(yōu)待寧云晉的真正原因。

    見寧云晉不說話,鴻明放下了手,板著臉道,“孤可不是父皇,就算你做出一副人見猶憐的樣子孤也不會有半分心疼的?!?/br>
    寧云晉深深地為自己這太子弟弟的眼神感到悲哀,自己明明只是賣了下萌而已,哪里有什么我見猶憐!

    看他沉默不說話,鴻明覺得自己猜到了事實——雖然并不是昨晚的事實,但也只是遲早的。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又不是個沒有本事的,即使是孤也不得不承認很多……嗯,是有些地方比不上你。你怎么會這么下賤地去做那媚主之事!”

    寧云晉的臉頓時黑了,狠狠地將這筆賬記在文禛頭上。不過答應與文禛在一起之后,這樣的侮辱是遲早的事,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他只是冷冷一笑,毫不客氣地抹黑文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難道還臣還有選擇的余地不成!?”

    一聽寧云晉這么說,鴻明頓時糾結了。在他心里自己的父皇幾乎是無所不能的,而且他也是從小關注著寧云晉,他倆一起長大自然知道這人這些年來雖然一直受到父皇喜愛,可絕對是不得父皇傳喚絕對不主動進宮,即使那次得了救駕的大功之后也還是盡量遠著皇宮。

    就是因為這點,他雖然覺得父皇對這小子實在關心得太過分了,心里各種羨慕嫉妒恨,卻很難找到發(fā)作的由頭。鴻明本來就對寧云晉的感情十分復雜,現(xiàn)在聽說他被自己的父皇逼迫,居然隱約生出了幾分同情和遺憾。

    “你……你就不知道反抗嗎?”鴻明有些懊惱地將手指捏得噼里啪啦作響,“你們文人的鐵骨錚錚呢!”

    他眼中流露出來的情緒自然瞞不過寧云晉,他一直以為太子討厭自己呢,卻沒想到居然還會為了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頓時升起了戲弄的心。寧云晉捂著臉,泫然而泣道,“臣一人雖死,死不足惜,可臣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不可能……”鴻明不敢置信的瞪圓眼睛,“父皇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彪m然這么說,他卻并懷疑寧云晉話中的真實性,畢竟鴻明相信一個祭天者若不是受到了逼迫絕對不會想屈居人身下的。

    寧云晉只是一眼無辜的望著他,若是仔細看,雙眼中還帶著剛剛努力逼出來淚花。

    被這樣一雙盈盈一水的眼睛注視著,鴻明只覺得心情格外復雜,他捏緊拳頭半晌說不出話。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直以來追逐著的目標,突然之間偏離了既定的軌道,變成了平行世界的路人,其落差感讓鴻明簡直難以承受。

    不過他到底心智高于同歲的少年,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將思緒轉到了他的來意之上。原本他是想要威脅羞辱這人的,如今看來只需要調(diào)整一下計劃,將他好生拉攏一番,不怕這人不聽話。

    鴻明早就知道自己最大的弱點,那就是在后宮中缺乏助力,他沒有母后便少了人幫忙在父皇面前周旋,比不了其他幾個弟妹,如今年紀越大越與父皇多了些生分。父皇既然能為了寧云晉千里救援,又寵了這么多年等著他長大,不用說絕對是用了心思的,還有什么人比父皇的枕邊人更適合當自己的同盟呢???

    利害關系在鴻明眼前攤開,他便立刻放柔了聲音,沉著嗓子道,“孤到真是沒有想到。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以后,即使你是祭天者,若是這個事傳出去,難道你以為會有好果子?”

    他的表現(xiàn)讓寧云晉心中暗笑,到底還是孩子,即使城府深,手腕上卻還透著幾分稚嫩。想要拉攏人的時候,還帶著高傲與威脅,如果不是遇到自己懶得與他計較,這不是純屬得罪人么???

    寧云晉裝出吃驚的表情道,“太子的意思是……?”

    “你可與孤同歲?!兵櫭鞲呱钅獪y地道,“孤那幾個弟弟,除了老四之外,對你的態(tài)度可都不怎么友善。想想董賢,鄧通……”

    他那神棍似的表情差點讓寧云晉破功,連忙低下頭,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子。

    董賢,歷史上最著名的“斷袖之癖”這一成語的出處,漢哀帝在世時榮寵一生,等到哀帝死后卻被趕出皇宮,罷去了大司馬之職,最后與其妻子自盡。

    鄧通,這一位雖然沒有董賢有名,下場卻更慘。他在受到漢文帝寵幸時被賜銅山,并準他自行鑄錢,可謂錢布天下,可是由于得罪了太子,等到文帝死后被抄光了家產(chǎn),落得饑寒貧窮而死。

    他由于忍著笑,聲音難免有些顫抖,“太子的意思莫非是皇上百年……”

    鴻明見他板著臉強作鎮(zhèn)定,卻掩飾不住聲音里的恐懼,還以為自己成功的嚇到了他。一邊心中得意著,他一邊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既然你已經(jīng)與父皇是這樣的關系,那么誰也沒有辦法幫你。不過你若是跟著孤,那日后好歹也有人護著你?!?/br>
    寧云晉埋著頭不說話,在鴻明快等到不耐煩的時候,才小聲地道,“皇上雖然……雖然……可他確實是明君,臣不能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情?!?/br>
    “你想得太多了。”鴻明道,“那可是孤的父皇,難道你以為孤會要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么?。抗轮皇窍胱屇闳蘸笤诟富噬磉吶绻牭揭恍┫?,不要忘記告訴孤而已?!?/br>
    見寧云晉的表情似乎還是猶豫不決,他也不催,轉而道,“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是先趕去參加法會吧!你好好想想。”

    一大清早就得了這樣一個娛樂送上門,寧云晉的眼睛里都是帶著笑的,不過春風得意的鴻明卻沒有發(fā)現(xiàn)。

    今日這場為了文禛舉行的“皇圖永固、圣壽無疆”誦經(jīng)法會非常的熱鬧,等到太子與寧云杰連訣而至的時候,只見銀佛寺的廣場上已經(jīng)人山人海,幡旗飄揚,梵音繚繞。身穿大紅袈裟的喇嘛們整齊的排列成行,在陽光下雙手合十站立著,表情莊嚴。而那些信民雖然圍在周圍,卻都表現(xiàn)得格外虔誠,場上沒有一個人發(fā)出雜音。

    文禛與圖克圖一起,坐在早已準備好的高臺之上??吹綄幵茣x居然與自己兒子一起出現(xiàn),他的表情有些詫異。而寧云晉的情緒自然被文禛第一時間把握到,他雖然猜不到是什么事情讓這小子這么興致高昂,但是也可以想到只怕是與自己兒子有關。

    不過在文禛眼里鴻明到底還是太嫩了,自己像他那么大的時候已經(jīng)與夫蒙卓明那樣的老狐貍交鋒,而寧云晉則已經(jīng)闖出了赫赫名聲。身為太子鴻明雖然是自己所有兒子里面最出色的一個,可一與寧云晉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大灰狼與小白兔似的,倒不如交給那小子好生調(diào)·教一番。

    于是某個無良的男人便華麗麗的將太子給賣了!

    121、第 121 章 ...

    誦經(jīng)法會一般要持續(xù)七天,但是文禛卻不可能會在這里停留這么久,因此只安排了他在第一天出現(xiàn)。

    法會其實要從三更就開始準備的,三更將外壇灑凈,四更內(nèi)壇結界,五更遣人建幡,高懸在大雄寶殿左前方的剎竿上,一舉一動自有章程。等到天亮的時候主要就是喇嘛們誦經(jīng),接見信客。

    只要稍微有點政治覺悟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說是為了皇帝舉辦的法會,實際上信眾們真正放在心里的還是那些喇嘛和活佛,每當僧人高聲誦經(jīng)祈禱的時候,這些問詢趕來的香客們就會進行布施。

    這種對于喇嘛與寺廟的虔誠,無一不說明了圖克圖以及宗教對草原一帶的影響是遠遠超過了朝廷,超過了文禛這個皇帝的!

    臺上的文禛雖然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但是寧云晉卻捕捉到了他偶爾流露出來的郁氣。圖克圖為了提高自己籌碼給文禛的一個下馬威實在是太狠了一些,不要說是文禛看了不爽,就連他們這些隨駕官員心里也不痛快,可以想象明天的談判朝廷又要被迫割rou。

    所謂的禍不單行,或者說墨菲定律是名不虛傳的,過了午時之后,更糟糕的事情發(fā)生了。

    今天是個云霧散開的好天氣,藍藍的天空雖然飄著大朵的云彩,太陽卻沒有被遮擋。要知道前些日子雖然時不時的放晴,但是天上的云層卻一直很厚,加上之前又下過大雪,因此更覺得天陰沉沉的,這樣的反差就讓今天的天氣顯得格外的好。

    午時之后趕來廟里的信眾越來越多——畢竟活佛身份尊貴平時可不能輕易見到。就在寺廟幾乎都快容納不下的時候,突然有信眾發(fā)現(xiàn)有一朵云慢慢的變幻著形狀,最后居然變成了廟宇的樣子,而且看著還與銀佛寺有些相似。

    云朵向來千變?nèi)f化,能夠變成廟宇倒也不稀奇,不過還是一傳十,十傳百,讓不少人都揚起頭觀看那朵云,就連無所事事的寧云晉和鴻明也好奇地打量著。

    偏偏就在那朵云被萬眾矚目的時候,在廟宇大殿的位置卻突然出現(xiàn)了環(huán)形的七彩佛光,這樣的奇景頓時引起了人群的驚呼,接著不用喇嘛們招呼,所有的信民都虔誠的跪倒在地。

    寧云晉知道這種所謂的佛光其實就是一種環(huán)形彩虹,是陽光照在云霧表面,而形成的一種自然奇觀??墒撬罌]用,這個年代是沒有人懂得這些的,只將此當做神跡。

    “佛祖顯靈啦!”

    “這是佛光啊,與佛有緣的人才能見到的佛光!”

    看到那些信民們激動的神情,甚至連不少大夏的官員都有些神色不定,寧云晉忍不住望向文禛,果然某人那一向淡定的面癱臉也有些繃不住了,明顯有些郁悶。

    如果僅僅只是這轟動的法會而已,寧云晉覺得還能理解,畢竟作為一個政治領袖為自己一邊謀取利益是正常的,而且活佛在草原的地位本來就是幾乎被奉為神一般,這是千百年來累積的威信,根本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扭轉的。

    可是這佛光的事情一出,就太過轟動了一些,不論這些喇嘛們是有意的,或者只是機緣巧合,對大夏明天的談判都會起到極大的壓力。

    奇跡什么的,咱們也可以做的出來嘛!

    想著他眉頭一挑,扭頭靠近鴻明,“太子殿下,您有興趣在皇上面前立功嗎?”

    鴻明謹慎地問,“立什么功?先說說看?!?/br>
    寧云晉仰頭在望了一眼那還高高掛在天上的佛光,“您覺得皇上會希望看到這樣的場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