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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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認(rèn)知讓李晉陽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幾乎就愛上了你,說不出什么原因,大概就是‘啊,原來我這么多年要等的人就是他’這種感覺,萬幸的是我最終留在了你的身邊,這三年我過得很好,雖然我知道你并不止我一個女人,但我仍然感激你這三年來為我所做的一切,不管是交易還是其他,都無所謂,我今天的成功有一半原因是因為你,這是不爭的事實,”她的手抵著下巴,眼睛望著角落里的一盆盆栽,聲音清淺而淡然,“我知道這世上總有難以圓滿的事,所以,你并不愛我雖然讓我覺得有些遺憾,卻也知道這是不能改變的事情,或許再過一段時間,當(dāng)我能放下你的時候會真心的祝福你們,但是現(xiàn)在,抱歉我現(xiàn)在還做不到。” 她從來知道李晉陽的身邊不知她一個人。 只因為她知道,他對那些女人都不可能會是真心。 而這場游戲的規(guī)則是誰先說我愛你誰就是輸。 所以她成了那個留在他身邊最久的人。 但李鳳言不一樣。 李鳳言的純真和爛漫注定了她在李晉陽的心里是特別的。 因為太過特別,所以一向游戲花叢的李晉陽才不舍對她出手,大概只是怕自己的侵入會破壞了這份美好。 因為在乎,所以連一絲一毫的可能都不能被允許。 這就是李晉陽。 所以顧言也輸?shù)煤軓氐住?/br> “顧言?!崩顣x陽伸出手,想拉她,卻被她避開了。 李晉陽的手停在半空中,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心慌的感覺。 仿佛有一樣?xùn)|西一直在那里,所以你并不在意,因為你知道它無論如何都不會走。 可是,有一天,它突然就要消失了,臨走的時候還慎重其事的跟你道別。 等你明白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它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這樣的感覺對李晉陽來說是陌生的。 他的人生從一出生就注定不凡,他不會也沒有時間在一些細(xì)小的事情上多過關(guān)注,因為他要的一切都能毫不費力的得到。 除了李鳳言。 但是此刻,似乎又多了一個顧言。 顧言終于轉(zhuǎn)過頭來。 她的眼眸依舊清澈,像被雨沖刷過后的青山,那樣干凈和無謂。 “不要說還能做朋友這種話。”顧言說,“我只接受與你是戀人的這唯一一種關(guān)系?!?/br> 李晉陽啞口無言。 顧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手拿起了她的提包,她的語氣是輕松的,似乎這只是一次平常的午餐,接下來他們還會有無數(shù)個這樣共進午餐的機會,“若以后遇見了,記得不要跟我打招呼,因為我們都不是習(xí)慣拖泥帶水的人,對吧?!?/br> 她說著,彎了下腰,幾縷發(fā)絲垂在他的肩上,泛著柔順的光澤,纖細(xì)白皙的手指扯住了男人的衣領(lǐng),低頭吻住了他涼薄的唇。 曾有人說男人的唇越薄越薄情。 如今看來,果真不假。 這個吻很短暫,在李晉陽還未做反應(yīng)之前,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顧言俯在他耳畔,臉上無悲亦無喜,輕輕的說道,“再見了,晉陽。” 第一次這樣親膩的稱呼,沒想到竟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是不忍心虐顧言= = ☆、從未存在(第一更) 米雪第二天早上一早開車到顧言樓下來接她。 意外的看見了李晉陽。 他坐在車?yán)?,伸出車窗外的那只手上夾著一只半燃的香煙,臉色在裊裊的煙霧后面看不真切,米雪嚇了一跳,正在猶豫要不要過去打招呼的時候,李晉陽已經(jīng)看見了她。 這一次,米雪看清了他的臉。 他似乎一夜未睡,臉色很憔悴,下巴處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胡子,看起來像是剛剛打過一仗似的。 大概是長時間未開口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來接顧言?” 米雪點點頭。 李晉陽將手里的香煙扔在地上,卻并未下車,僅隔著一道車門對米雪說,“別告訴她我來過?!?/br> 說完不等米雪反應(yīng),發(fā)動車子徑直離去。 李晉陽這個樣子倒讓米雪不確定了。 明明跟顧言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為什么這個男人還會在顧言樓下停留一個晚上? 想干什么? 與顧言復(fù)合? 米雪還沒晃回神來,顧言已經(jīng)從樓上走了下來。 今天要去郊區(qū)的農(nóng)場拍廣告,投資商已經(jīng)包下了整個農(nóng)場供顧言拍攝,而且還在周邊租下了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廣告的拍攝時間也相當(dāng)寬松,說是去拍廣告,倒有點像是去度假的。 米雪自然不能說這是薄清安特意安排的。 顧言見她站在那兒發(fā)呆,問道,“怎么了?” 米雪忙搖搖頭,“我們先去吃早餐,然后跟真真匯合,接著開車直接去郊區(qū)的農(nóng)場。” 對此,顧言沒有任何異議,低頭鉆進了車?yán)铩?/br> 兩人在一家中餐廳吃了早餐后,便去接劉真真,她家住得比較遠,剛好去農(nóng)場會經(jīng)過那里,所以米雪便她在那里等著。 這個時段是上班的高峰期。 路上理所當(dāng)然的堵得要命。 米雪在這個圈子里之所以能這么有名氣,不禁是因為她的包裝手段了得,也與她從不過問藝人的私生活有關(guān),所以她并不是個多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憔悴的李晉陽刺激了她,讓她最終打破了不關(guān)心藝人私生活的良好作風(fēng),開口道,“你昨天中午是去見李晉陽了吧?” 顧言有些詫異,但仍是點了點頭,這沒什么好隱瞞的。 “那……你們昨晚在一起嗎?” 顧言看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過去重新用手機刷新聞,“沒有?!?/br> 米雪一愣,還沒說話,顧言已先她一步開口,“米雪,有話直說。” 米雪沉吟片刻,最后終于還是把今天早上在樓下見到李晉陽的事說了出來。 她以為顧言起碼應(yīng)該驚訝一下。 豈料對方聽了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以示回答,連一絲多余的表情都沒有。 顧言,似乎根本不在意。 “米雪,”隔了一會兒,顧言叫她,米雪抬頭,迎上顧言的目光,顧言的臉色很平常,聲音也很平靜,完全沒有任何異樣,她看著她說,“一個女人一生可能只有一場愛情,我把我唯一的一次給了李晉陽,是他不知道珍惜,所以,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了?!?/br> 米雪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 顧言輕輕點頭,繼續(xù)刷起了新聞。 顧言在郊區(qū)呆了三天,拍完了整支廣告。 回來的路上,竟然接到了薄清安的秘書的電話。 說起薄清安的這個叫魯修然的秘書,他是薄清安的學(xué)弟,大學(xué)一畢業(yè)就進了白納跟著薄清安工作,兩人已有近十年的交情,所以顧言的身份薄清安并沒有對魯修然隱瞞。 他這次打電話來,顧言直覺薄清安出事了。 魯修然的第一句話是,“顧小姐,我是魯修然,學(xué)長出事了?!?/br> 顧言心里一凜,“怎么回事?” 魯修然便開始詳細(xì)說明了一番。 顧言才知道,薄清安跟梁青瓷的婚事徹底告吹,然而薄清安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要娶簡約,那個在薄家人眼里出身小門小戶根本與薄清安配不上的女人,薄家大家長震怒,竟然把薄清安叫回去家法伺候。 薄家的家法顧言是見識過的。 一番家法下來,若身板不硬朗的搞不好會送命。 畢竟,這可是有前車之鑒的,做不得假。 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21世紀(jì),可是薄家的家法卻一家存在著,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顧言先回家洗了澡,換了身衣服。 這才下樓開車。 李晉陽去年送了一輛跑車給她,但她出入有保姆車,所以開的機會少,一直放在地下停車場里。 她的右手在那次車禍中受了傷,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好了,可是做事情不能太用力,否則會隱隱作痛,好在這輛車的方向盤比較輕,對她來說cao作起來并不算特別困難。 薄家的老宅顧言來過一次。 那已經(jīng)是三年前的事了。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活得好好的,而且還很有錢,卻是在她母親去世之后。 真是諷刺。 薄家的大宅坐落在半山腰上,占地甚廣,在寸土寸金的寧市,這代表的已經(jīng)不僅僅是財富了。 顧言將車直接開進了大門,延著寬敞平滑的道路駛了進去,路的兩側(cè)是修剪精致的花莆,這個時節(jié)還有開得正艷的桃花,看得出來花了不少心思。 顧言的跑車吸引了許多傭人的注意。 他們引頸望來,雖然認(rèn)出了這是影后顧言,卻不知道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鑒于顧言大明星的身份,自然沒人敢上前去攔了。 顧言提著包,一手摘下墨鏡徑直朝玄關(guān)走去。 這時候,管家從屋里迎了出來,喜不自勝的說,“小姐,你終于回來了?!?/br> 顧言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管家客氣了,請叫我顧小姐,謝謝?!?/br> 在薄家服務(wù)了大半生的管家嘴角不由一抽,小姐這個性格真的不知道是遺傳自誰的,但眼下仍是恭敬有禮的將顧言迎了進去。 “薄清安在哪里?”顧言大步走在前面,問話的聲音低沉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