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金窩銀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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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金窩銀窩 向從怕霍笙和他父親一樣,對自己的舊愛念念不忘,往后結(jié)婚后若是仍與曾初雅糾纏不清,那么受傷的還是我。雖知道向從是為了我好,但是,我認為她對霍笙的偏見太深了。 對于一個從小失去了母親,又在交織著恨意與愛意的父親身邊長大的霍笙來說,他的童年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一個這樣的他,仍能安然成長,心底沒有任何陰暗面,這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難道我還要以此為理由對他諸多嫌棄嗎? 我做不到。向從連連搖頭,她說我這才是真的的一葉障目,我一笑置之。 但是,得知這個隱情之后,我的內(nèi)心也不算是平靜無波的。至少我自己心底清楚,我的心底的確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當(dāng)然,那變化不是針對霍笙,而是他的父親。對于這樣涼薄的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生出什么好感來,即便霍方是他的父親,可打心眼里,我已經(jīng)沒法對這個長輩產(chǎn)生尊敬的感情。 反正往后結(jié)了婚,也不會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那就彼此相敬如賓好了。 縱然我諸多推辭,再三逃避,可該來的終于要來。用霍笙的話來說,那就是丑媳婦終須見公婆,于是,我只好跟著他回家了。 一路上,我有些焦躁,雖不太緊張,但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趔峡闯鑫业男臒┮鈦y,也沒多說什么,只輕輕地覆住了我的手。溫暖的掌心將我的手包覆,我突然釋然了。只要我們彼此相愛就好,至于他家里人對我的看法,我可以不在意。 當(dāng)時太慌張,并未發(fā)現(xiàn)原來將我看低的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 環(huán)山別墅地處偏僻,上山的路有些陡,霍笙叮囑老陳開車的時候別那么急。我知道他是在照顧我,心里更踏實了一點。 他的這個家,我不是沒有來過,只是那一回,我是沖著傅湘語和費以南來的。 沒想到,霍笙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個時候看見你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往宴會上闖,我就覺得你挺可愛的?!被趔系托α艘宦?。 “難道你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對我心懷不軌了?”我挑著眉,打趣他。 霍笙瞇起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話我自作多情。 “那個時候在想,費以南哪來那么大的魅力,把你迷得神魂顛倒?!被趔下朴频卣f著,目光鎖定著我的雙眸,仿佛在等待我的回答。 他是在等我的反駁嗎?原來即便這樣高高在上的他,也是一缸醋壇子。我笑出聲,突然生出了幾分想要逗弄他的心,掐了掐他的臉頰,“還是你的魅力比較大?!?/br> 他的臉頰很干凈,明明皮膚比女人還好,但看起來卻一點都不陰柔。 笑著將我的手握緊,他漫不經(jīng)心道,“后來才知道,還是你的魅力比較大?!?/br> 我的腦袋朝他的胸膛拱了拱,像小貓一般撒嬌道,“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嗎?” 霍笙輕笑,淡淡道,“堂堂影帝對你諸多眷戀,公然在頒獎禮上挑釁自己的女友,你說魅力夠不夠大?” 不知道為什么,每當(dāng)提起費以南,他的語氣總是有點陰陽怪氣,不似平日里那般灑脫。我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細想,只笑著靠在他的懷里,讓自己放空。 原來有一個人可以依靠的感覺真的很好,即便是這樣的山路,都不會讓我感到任何的不適,反倒可以安心地欣賞沿途的風(fēng)景。 我們的車子終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诹嘶艏倚≡豪?,老陳下車給我開門,請我下車。他還是那么冷酷無情,就像是小時候看的古惑仔系列電影里忠心不二的大佬手下。 我深吸一口氣,下車挽上了霍笙的臂彎。他笑著看了我一眼,將我握緊的拳攥在手心中。 “放松點,我不會讓人欺負你。” 我的媽,他家里人究竟有多恐怖?會莫名其妙地欺負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嗎?我在心底哀嚎,突然間想到自己已經(jīng)長大,不算是個小女孩了,心中的哀嚎聲更加響亮。 “少爺,先生和老爺子已經(jīng)等了你很久。”他們家傭人看起來似乎訓(xùn)練有素,穿著傭人服,一絲不茍。 霍笙微微頷首,低下眼眸看著我,“我爺爺也來了?!?/br> 一個未來公公已經(jīng)夠難搞的了,居然還有一個老爺子,我的心終于揪了起來。原來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即便學(xué)會了再多虛張聲勢的技巧,仍是沒有辦法若無其事地面對他的家人。 說到底,是因為我不夠優(yōu)秀,又太在意他。 上回沒太注意,只當(dāng)那次晚宴是上流社會人士的世界,但是這會兒,走進這如五星級酒店大廳一般的客廳,我終于是被眼前的場景所震驚了。 華麗的沙發(fā),華麗的茶幾,華麗的旋轉(zhuǎn)樓梯,華麗的一整排傭人,這么氣派的房子,居然是我未來老公的。 我是不是不小心闖入了一座金山,坐擁金窩銀窩? 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現(xiàn)在巴不得回我新買的小窩去。 我坐在沙發(fā)上,也沒敢多打量這個屋子,以免表現(xiàn)得像是劉姥姥初入大觀園似的。端著guntang茶水的我就像是一個傻子,霍笙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茶杯,又掃了茶幾一眼,示意我可以把茶水放下,等涼了再喝。我搖搖頭,放下茶杯,我真是不知道這雙手該往哪兒放了。 上天真是不公,為什么他來我舅舅家吃飯的時候就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甚至還能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反客為主? 不行,我要崛起。只有振作起來,才能迎接新的挑戰(zhàn)!我稍稍淡定了一些,卻又聽見了輪子在地板上滾動的聲音,又不淡定了。 像是有個揮著刀劍的小惡魔提拉著我的頭皮不放,緊張的感覺一波接一波襲來。 “爺爺。”霍笙淡淡地看了來人一眼,點點頭,面無表情道,“我來了?!?/br> 誰不知道你來了!我在心底腹誹,頭一抬,看見老爺子的模樣,終于明白了霍笙這一臉臭屁的樣子究竟是隨了誰。 一晃神,我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