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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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忙著找路,邱勝輝卻認(rèn)真仔細的看著青石墻上的浮雕。還掏出小刷子和小鏟子,不時清理下覆蓋在浮雕上的青苔,然后用相機拍張照,再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也在找路的沈杰注意了他很久,覺得他這是種,公然偷懶的行為,一把多奪了邱勝輝的相機。 “你干什么?”突然被奪去相機,邱勝輝急了。 “我說邱專家,現(xiàn)在壓倒一切的中心任務(wù),是找前進的路,你還有閑心在這里玩兒攝影?”沈杰很嚴(yán)肅的說。 “考古是我的職業(yè),我現(xiàn)在在完成我的工作!”邱勝輝想奪回相機,卻被沈杰靈活躲開。 sl部隊之所以要在隊伍里安排考古學(xué)家,自然不是希望他一路上做與考古無關(guān)的事,見沈杰在為難邱勝輝,趁他不備,魯力一把搶過相機,遞回給邱勝輝:“你繼續(xù)!” 邱勝輝接回相機,又開始對著浮雕忙活起來,魯力盯了沈杰一眼。原本這胖子也是鬧著玩兒,見魯力都出來制止了,沈杰也不再多說什么。討了沒趣,人也老實了,灰溜溜的繼續(xù)去找出路去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見沈杰走開,魯力問邱勝輝。 “我們要找的,應(yīng)該是處古代遺址吧?”邱勝輝認(rèn)真的說:“但是看了這壁雕,我不確定我們是不找對了地方!” 除了入口那面墻以外,廳室其他三面墻上都雕著精細的圖案,每一面墻上似乎都是獨立的內(nèi)容。從左開始的第一面墻上,雕刻這一群身著西域服飾的人,虔誠在跪拜在一個發(fā)光的球體面前。 球體前堆滿人頭,這似乎是場祭祀。第二面墻上,則雕刻著一場水戰(zhàn),一艘巨大的樓船在各式稍小些的戰(zhàn)船簇擁下,圍攻一艘五桅桿帆船。五桅帆船的形狀扁長,船頭尖而長,船尾偏圓,在這艘船面前圍攻它的船隊中,最大的那艘樓船也顯得有些小家子氣。圍攻這艘帆船的戰(zhàn)船,船頭平而高大,而且都沒有風(fēng)帆,兩側(cè)伸出很多長漿,明顯是人力驅(qū)動的。邱勝輝盯著這第二面墻壁上的浮雕,滿臉的疑惑。 “有什么問題?”魯力看他盯著這副浮雕出神,便問到。 這浮雕的內(nèi)容,太奇怪了!”邱勝輝深吸了一口氣:“這些樓船明顯是中式古戰(zhàn)船,但確沒有風(fēng)帆。漢朝的《南州異物志》記載,公元前200年的西漢,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四個風(fēng)帆的大戰(zhàn)船。那時候帆船不管是速度上,還是人力投入上,都遠超以前的戰(zhàn)船,這種人力戰(zhàn)船基本就已經(jīng)淘汰了,也就是說這上面刻的樓船是西漢以前的戰(zhàn)船?!?/br> “這上面不是有艘帆船嗎?”魯力指著五桅大帆船問到。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這艘帆船明顯是歐洲的多桅帆船,出現(xiàn)在14世紀(jì)前后,但剛開始的時候最大的帆船也就是三桅,而這種五桅大帆船,是19世紀(jì)才出現(xiàn)的。也就是說這浮雕上的兩種船,出現(xiàn)的時間相差了兩千以上。而且你看這個!”邱勝輝一邊解釋,一邊撿起一根長棍。 接著,邱勝輝用長棍子輕輕的撥掉浮雕上的一些青苔,露出浮雕上的更多細節(jié)。古戰(zhàn)船弓弩齊發(fā),箭羽鋪天,但帆船確沒受半點影響,反而射出火球還擊,被火球擊中的古戰(zhàn)船瞬間碎裂沉沒。 邱勝輝指著那些火球說:“這些可能是炮彈,也就是說五桅帆船是裝了大炮的。這種五桅大帆船,出現(xiàn)的時候是工業(yè)革命時期,那時候中國大概是清朝光緒年間,那時候雖然清軍多裝備冷兵器,但是舊式火炮還是有的,但樓船這邊卻用的都是弓箭。這副浮雕的時空概念,太混亂了!” “也許這是刻的一部穿越?。 鄙蚪軟]有走遠,聽邱勝輝說得那么有意思,又湊了上來。 “這怎么可能!”邱勝輝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倒是懷疑這些浮雕都是近代刻上去的,不是什么古跡!” 魯力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毛,摸著下巴把頭轉(zhuǎn)向第三幅浮雕。這面墻上刻著的東西,并沒有前兩幅那么復(fù)雜,整面?zhèn)€墻壁只有一個簡單的漩渦狀圖案,雖然簡單但線條流暢,應(yīng)該和前兩幅浮雕一樣,出自同一批匠人之手。 忽然廳室中央一陣sao動,不知是誰吼了一句“動了!” 還沒等魯力弄明白出了什么事,一旁的沈杰已經(jīng)沖到了廳中央。其他的獵鬼人也都拔出了兵器,將那十多具跪在地上的尸體圍住。其中一具跪尸,抖動了兩下,彎下了腰,原本合十在胸的雙手,垂到地上,背部拱起,似乎是要從地上爬起來。 “都閃開!”王云脫下衣服在燈盆里點燃,吼了一句。 話音剛落,那具趴倒的尸體突然爆開,背上爆出一個大洞,一堆漆黑發(fā)亮的甲蟲,從尸體內(nèi)部涌了出來,四下散開。離得最近的馮桃,猛的跳開,避過了地上亂爬的甲蟲。邱勝輝一名從沙暴中幸存下來的學(xué)生,被幾只甲蟲順著褲子爬到了身上。 邱勝輝這學(xué)生趕忙抬起腳拍打,卻因為重心不穩(wěn),撲倒在一具跪尸上。那具跪尸像被戳爆的氣球一樣炸開,尸體里躲藏著的甲蟲,瞬間爬滿他的身體,拳頭大的蟲子集中朝嘴里鉆,原本緊閉的嘴被活活撐開。 王云拖著燃燒的衣服,往邱勝輝那學(xué)生身上掃,甲蟲十分畏懼火焰。沒來得及鉆進嘴里的甲蟲都轟散開來,雖然趕走了身上的甲蟲。但是那人卻已經(jīng)斷了氣,嘴巴被甲蟲撐到最大,面目扭曲,口里還有只甲蟲只露出半截身子還在拼命往里鉆。 “這什么蟲子?真是重口味!”孫聰靈吞了一口唾沫。 “管他什么蟲,趕緊脫衣服!”沈杰一邊躲在地上爬來爬去的甲蟲,一邊扯下身上的外套,跳到燈盆邊點燃。 其他人也學(xué)著樣,脫下自己的外套,在墻角的燈盆中過火點燃,驅(qū)趕亂竄的甲蟲。每人手中都拖著一團火,四散的甲蟲無從下手,只遠遠的避開。但是衣服終歸會燒完,只有把甲蟲都趕到一起燒掉,才是上策。每個人心里都清楚,所以也沒多說,很默契的將地上的蟲子趕去同一個方向。 散到四處的蟲子,一只不漏的被火焰驅(qū)趕到了漩渦浮雕下,眾人手中的火焰一起推了上去。蟲群感到了火焰的溫度,猛的竄上了墻,張陳超鴻和馮桃?guī)缀跬瑫r擲出手里燃燒的衣服,落到墻根,截斷了甲蟲的退路。 不過外圍的火焰逼得太緊,沒有去路的甲蟲,還是不顧墻根的兩堆火,拼命往墻上爬。這些蟲子出奇的易燃,只稍微靠得火焰近了些,還沒接觸到,就燃了起來,一只燃起馬上引燃旁邊幾只,瞬間蟲群被火焰包住。 甲蟲在火焰中茲茲作響,但還是沒命的往墻上竄,集中到漩渦圖案上。突然這些小火團都順著漩渦的紋理,一個一個的消失了。仔細一看,是這些被燒著了的甲蟲,都鉆進了墻里。王云見狀,馬上把耳朵附在了墻上。 “路可能在墻后面。”聽了一小會兒,王云又用手在墻壁上敲了敲,反復(fù)幾次之后,他才認(rèn)真的說:“墻后面有空間!” ......